王小二也嚇得夠嗆,但這傢伙認定了這些人,都是我江文柄花錢給請來的。現在打架看起來很猛,但他們都是裝裝樣子,他們人數比較多啊,真打起來,肯定我們這邊吃虧。
結果,他當即扯着嗓子,就大叫道:“跟他們打!這些傢伙不過是江文柄花錢請來的人,我們纔是真兄弟,講義氣,一起上!”
“義氣?哈哈,你們這些小混混也配說這兩個字!”
沒想到的是,王小二的話一說完,頓時那些“古惑仔”們都笑了。什麼叫義氣?他們出來混的就講這倆字。有時候,爲了這兩個字,能爲兄弟們去背刀子,他們這些小混混講“義氣”不是太搞笑了嗎?
結果,雙方真打起來之後,那些傢伙才知道他們不是個個兒。
別說戰鬥經驗之豐富,就是這捱打,我們這邊人捱了一棍子,鮮血狂流,還獰笑着當屁事沒有一樣,掄起鋼管亂砸。只是挨棍子而已,不是刀子,古惑仔們都開心壞了。
但是,那些小混混們不一樣,捱了一棍子倒在地上“哎呀哎呀”的直叫,一個個死活不願意爬起來了。
打了沒多久,陳宇他們這邊不少人掛彩,但在他們長期的打鬥經過之中,這隻能算是小傷了。反觀王小二的人馬,也許受不了多大的傷,但一個個倒在了地上,就是死活起不來了。
我從頭到尾都在抽菸,根本沒動手,這一會兒擺平之後。看着那邊已經看傻了的王小二和周萌萌,我低着頭,撿起一根鋼管,一步步的走了過去。
王小二看到我過來了,頓時的心虛了,吞嚥了一口唾沫,緊張的詢問道:“你……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嘿嘿……”
我頓時一陣的冷笑,掄起鋼管來,一下子給這傢伙砸在了地上。就聽見王小二殺豬一般的慘嚎,捂着腦袋,一個勁兒的不斷慘叫着。哪鮮血順着腦袋,不斷的流下來。
這一鋼管我只是發泄了一下而已,這貨弄得我這麼慘,我怎麼可能就這麼放過他。
對於欺負我的人,我從來都是以血還血,以牙還牙,當然是雙倍的!
當即,我叫人拿出繩子來,直接套了這王小二,拴在麪包車上,開着車子也是一陣的拉。那天受到的苦,我全都還給他,一直磨得這傢伙身下的皮子也是一塊塊掉和出血爲止。
這還不算,我拽了周萌萌上了車,王小二這傢伙直接衣服給他扒了,困在一個木頭架子上,就拴在車頂上。
這以前叫“遊街示衆”,現在老子取名字叫“放風箏!”
四周那些行人們,一個個的全都在那裡看熱鬧。看着就穿了一條三角褲,給滿大街遊行的王小二,都特麼的笑了。
王小二不是囂張嗎?剛纔還說這一片區,誰不認識他王小二。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吹牛,但至少這一次過後,整個片區的人肯定“認識”他了。
收拾完了這傢伙,最後到達一個垃圾站,一羣人直接把這貨扔了進去,揚長而去。
在車上,我始終一言不發,一直在抽菸。
看到我們用這樣的手段對付王小二,周萌萌嚇得臉色鐵青。她雖然是個臭不要臉的女人,但是要我們也這樣,扒了衣服拴在車上來“放風箏”。以後,她肯定沒臉見人了!
要不是好面子,她不會去結交那些小混混,也不會用自己的身體去換人家幫自己出頭。更不會在學校裡面還裝出一副“乖乖女”的樣子。
這一下,得罪了我,她突然發現之前一直瞧不起的我有勢力,然後巴結,發現我是一個“假老虎”,但現在,她驚恐的明白,我不僅是一隻“真”的,還是一隻“怪獸”!
“文柄……文柄哥!”頓時,周萌萌吞嚥了一口唾沫,開始想要求饒了。
我直接彈了彈菸灰,打了一個呵欠,淡淡的道:“別介!繼續的叫我江文柄好點。在學校的時候,你不是抽我的耳光,叫我江文柄嘛。”
周萌萌一看到我“拒絕”了她的求饒,頓時眼淚“嘩嘩”的流。看着牀哇,我滴乖乖,現在車子一路的狂奔,不僅越來越偏僻,已經開始朝着郊區駛去。
看着剛纔我們玩的那些手段,周萌萌的腦海之中開始閃現在荒野外,一羣人把她xxoo,輪流了之後,挖個坑給活埋了。
一想到這裡,她頓時眼淚一下流了出來,拽着我的衣服,一個勁兒求饒道:“文柄哥!我知道錯了,以前我對不起你,這課代表我也不要了,以後更加不敢得罪你。你就放我一次吧!我真知道錯了,我錯了,我改正好不好?”
“哼!”我冷冰冰的就是一句,這一下連讓她“求和”的大門,也徹底的關閉了。
周萌萌嚇尿了,現在車子已經駛進了郊區,開始的朝着那邊的一座大山攀爬了。
現在這裡離城市越來越遠,可以說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應。如果真按照這妞兒想的哪樣去罰站,估計她現在在這裡,算是徹底的玩完了。
最後一下,她一把緊緊的抓着我的手,讓老子不敢相信的是,一下被她抓着手按在了她的胸脯上。這女人還流着淚,一副無比魅惑的表情看着我,梨花帶雨的道:“文柄哥,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我知道是自己犯賤!但是求你了,我真不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