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是我的話之後,頓時那邊的馬仔“受寵若驚”的趕緊道:“文柄哥,是你啊!嘿嘿,不知道你找小的,有什麼要吩咐的嗎?”
說到這裡,我還能聽到那邊一羣人,小聲的說着,“先別慌着出牌,是文柄哥的電話,等我接了再說。”
我一頭的冷汗,只得隨口的回答道:“小水,我這剛剛的接替餘大寶的位置,我想知道到底咱們手底下,到底有多少人啊?”
“小水”本名叫什麼不知道,這貨有個外號叫“水槍”。倒不是說他開槍多水,而是這貨去找“瑤姐”的時候,又一次一起去的兄弟發現他“三分鐘”就出來了,所以纔有了“水槍”這個外號。
他原來是餘大寶的助手,這貨十分機靈。我成爲“副堂主”之後,他就教我當時堂口的業務。可以說,許多我不知道的事情,都要過問這小子。
小水聽了我的問題之後,想了想,估計還在那邊默默的數着呢。
當即,他咳嗽了一聲,告訴我,“堂口大大小小的兩百多號人!但是……調動要經過堂主啊!”
這貨果然深解人意,知道我要人了,所以後面加了哪一句話。畢竟,我只是個“副”的,人家上頭哪位正主兒纔可以調動堂口的人。
我當時沒說話,沉默了許久,然後從兜裡掏出一支菸來點上,抽了一口之後,我這才淡淡的道:“那麼,我這個副堂主難道沒有人嗎?有事情這些怎麼辦?”
一句話,把小水給問住。
這傢伙笑了笑,最後道:“文柄哥說得那裡話,你可是陳哥看中的人。你當然也能調動人,就你喊一聲,我估計兄弟們肯定到。”
我特麼當時就笑了,沒好氣的笑罵道:“少給老子整那套虛得不靠譜的。你就給我個準數兒,我能叫多少人吧?”
“50個!文柄哥,我粗略的估計。”那邊的小水道。
聽到這個數兒,我滿意的笑了,王小二那羣飛車黨有沒有這個人數我不知道。但要說到打架,他們這些玩摩托車的,絕對不是真正的社團的人的對手。
“哪你告訴這些人,我江文柄要打架。讓他們都來,打完了,今晚上老子請客吃飯。”我彈了彈菸灰,一副“霸氣十足”的口氣說道。
“ok!文柄哥一句話的事情。”水槍立即就答應了下來。
本來我以爲是五十個人,哪知道最後來了六十八個,還全都是坐着麪包車來的。
聽那些傢伙說,車子是社團的,平時拖貨,打架的時候拉人。現在沒事兒,保管車的哪幾個傢伙,一聽說是我叫人,當即就開着車來了。
我知道,當時來的好些傢伙,都是當初跟着我一起去收賬,看到我收拾爛賭王的兄弟。
出來混,人家也是有偶像的好不好?
看誰夠狠,他們就佩服誰。
我啥話也不說,穿着我花錢買的新皮衣,直接就是一句話,“上車!準備開片兒。”
當時,我直接帶着這羣人,去王小二他們的倉庫。
而另一邊,周萌萌這賤女人,把白天我說的話,全都告訴了王小二。這傢伙聽了之後,“哈哈”大笑,打電話把他的手下全叫來了,一羣人在倉庫裡面開派對。
並且,這傢伙還當着他手下的面,囂張的說着什麼“我看他今天敢不敢來?要不敢來,老子明天就去學校收拾他!”
周萌萌看到王小二憤怒了,當即用激將法,繼續循循善誘的道:“如果江文柄,真的帶着人馬來了,那可如何是好?”
王小二笑得更加的厲害了,這貨指着他的手下們,囂張的道:“讓他去叫好了!我倒要看看,這貨到哪裡去喊人?我王小二再這一片的關係,不是我吹,大家都要給我的面子。我就不相信,哪裡還有人敢來弄我。”
這傢伙吹得,好像他們飛車黨是“黑社會”一樣。
結果,這邊在高節奏的音樂搖擺之下,這羣人正在“嗨皮”。“嗡”的一聲汽車轟鳴,接着就是一陣巨響,頓時一下子就把他們倉庫的大門,一下子就給撞穿了來。
那些傢伙全都嚇傻了,一個個全都愣在了那裡,看着那被撞開的捲簾門,豁出了一個巨大的口子來。
緊接着,一輛輛的麪包和金盃車,就跟耗子似得不斷魚貫而入。
“吱啦”一聲車門一下打開,一個接着一個的“古惑仔”,手持鋼管、木棒、鐵鏈子,走了下來。因爲只是普通的小混混鬧事,打架,我不想弄出人命來,叫他們全都用成了棒子。
五十個人一下擠在那裡,這陣容確實夠囂張,看得王小二等人,一個個目瞪口呆的。
他的那些小混混們,一個個染黃髮,弄紋身,跟着“古惑仔”學習,真當自己是塊料。可一干起架來,真遇到了“亡命之徒”,真不夠看,全都嚇傻了。
王小二看着這氣勢洶洶的一羣人,吞嚥了一口唾沫,頓時喃喃的詢問道:“你們……你們要幹嘛?”
“嘩啦啦”的一聲,五十個人全都散開,留出了中間的一條通道來。
正中間,我穿着皮衣,染着黃髮,叼着一根菸,雙手插在褲兜裡,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緊緊的盯着頭頂上的王小二,咧着嘴,一陣冷笑道:“怎麼?我說過,今天晚上會來找你算賬的,你忘了?”
“咕咚!”
王小二吞嚥了一口唾沫,剛纔還在放大話,什麼江文柄敢來嗎?什麼江文柄喊得到人嗎?這附近,誰不給我王小二一個面子?
這一下,人家氣勢洶洶的帶着一羣人,直接的來打臉來了。
“江……江文柄?你這傢伙,又從那裡花錢找的一羣人,哈哈……老子等你好久了,這一次你死定了。”王小二囂張的大叫了起來。看那氣勢很強烈,可是他結結巴巴的口氣,已經嚴重的出賣了這傢伙。
水槍看着前方,冷笑道:“一羣小屁孩,毛都沒長全,還學人家玩飛車。文柄哥,你一句話,要怎麼廢了這些傢伙,都可以。”
“扁!往溜煙的扁。”我吐了一口煙霧,就是這麼淡淡的一句話而已,什麼命令也不說。
頓時,那些馬仔們抄起武器,朝着前方就衝了上去。
一下子,把那些只知道打架、泡妞、找刺激的飛車黨們,全都給嚇壞了,一個個愣在那裡,半天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