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講了饅頭洗澡的事情,饅頭一聽拿起我的書就拍過去了,幸好是書不是板兒磚。要不安子的腦袋不得開了瓢啊!
雖然饅頭百般阻攔,但是爲了響應光大羣衆的號召,爲了滿足更多羣衆的好奇心,安子從頭到尾又須訴了一遍對於饅頭的洗澡舉動大家庭的事目瞪口呆。
安子最後說了一句:“當時的饅頭就跟鬼上身一樣,一點都不知道冷是什麼感覺!”
接着汪夢洋說:“對了你們,相信世界上有鬼麼?”
所有的人都在疑惑,還有韓曉蕾在那吵着不聽,但是汪夢洋開始了自己的故事。其實我是相信鬼神之說的,因爲我見過,再汪夢洋說之前我也不知道她還有過這樣的經歷。她講的故事是我聽那麼多歸故事以來聽過的最恐怖的一個,或許是她的口才好還是什麼的。
當聽到後來的時候連安子也不想聽下去了。她說初中的時候自己從來沒有出過山東省,就有那麼一次還去了好遠的湖北。因爲她的家教是湖北人,快過年了準備回家,問她去不去。她說她爸媽見她那麼大了也沒有出去逛逛玩玩,除去一次也好,就讓她跟那家教去老家了,趁寒假的時候還能在那裡玩幾天。
到了湖北之後就是年三十兒了,去了之後那家教的媽媽對自己還是很熱情的,還問長問短說自己的孩子在那添麻煩了,而她說一些都是自己麻煩別人,別人不被自己麻煩就好了的。說着客套話,過了大半天,直到那家教說讓她在家教家裡等自己。
汪夢洋就好奇的問快晚上了不吃飯去幹嗎。那家教就告訴她說去上墳,怕汪夢洋膽小讓她在家。可汪夢洋好奇啊,到了一個新環境沒有逛逛呢,在她家教家,也沒有什麼娛樂的東西,就跟那家教一起去了。
到了山上,真見世面。家家都在燒紙錢,只有小輩的孩子纔來,都不打,最大的不過30歲。
走過一片荊棘的柵欄到了那家教家的祖墳,大大小小的墓碑,墳最上面的小土堆,二是多個。當在那供桌上擺好祭品燒紙錢的時候,汪夢洋就看見一個女的,緊緊的爬在她家教的哥哥身上。
她說當時他們去的時候是四個人,都一輩的,家教的哥哥,家教的妹妹,家教還有她。當時她也沒有在意冬天冷不說,6點多鐘兒都好黑了。
汪夢洋就給那家教說那個哥哥身後面一個女的靠那麼緊。家教還說是啊,可能是不知道怎麼燒紙來學學!
等他們燒完準備走,雖然能看見滿上的火光就是看不到路了!汪夢揚再說就看不到路的時候語氣忽然加重,所有人都嚇了一條,但是因爲好奇都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於是就繼續忍受着恐懼聽。
汪夢洋他們就奇怪,來得時候那麼多人,這回沒有了,那麼多燒着的紙錢,玩一把山少了不就嚴重了。
那家教的哥哥把荊棘搬開,看見路就準備回去,可他們就那麼安子路走了一晚上到天亮的時候纔看到了回家的路。
當時聽完了所有的人送了一口氣,認爲就是傳說中的鬼打牆。
接着汪夢洋又說,他們是圍着一個沒有墓碑的孤墳轉了一晚上。我小時也聽過類似的故事,加上我的經歷我不敢判斷真僞,可是其他人在這個時候都說汪夢洋在顧一嚇他們。
而最後汪夢洋說,回到家教家一直也沒有出門。就在初六的那天晚上他們有談論起那件事情,當她跟家教說了那個女的。那個哥哥立刻就反駁了,那哥哥的一句話,他背後先是一堆荊棘再就是有一個小陡崖。
所有的人都聽完了還說這個故事講的好。可我就認爲這是一件真實的事情,很有可能他們走了一晚上走不出來的孤墳就是,見那女的墳墓,過年了沒有錢花,來借點的。
等聽完了這個故事沒有人再由心情將故事了,包括我。然後大家都紛紛的結伴而歸,我終於知道了八個人擠一排走在一起時如何壯觀。
再路上看着天上的星星,才還問我信不信。我說信,可是被打了一頓,因爲她想聽我說根本沒有那回事兒。
等挨完了一頓爆扁,樊薔氣呼呼的走在了前面,好像根本就沒有害怕過什麼,女人啊嬗變哦……
37.不眠的夜
人們都說人是羣居動物,雖然每當男女朋友之間不清楚是誰踹了誰,還是誰被誰甩了的時候人們的思想或者是周圍來安慰自己的人,總是說誰離開了誰不能活!可就是誰也沒有離開誰的情況下,半夜自己的時候一樣感覺不能活,特難熬。
就在這麼一個半夜我在我問暖的家裡醒來,黑夜與寂靜讓感覺特不舒服,特別需要一個老朋友給我說說話,我想來一大圈也沒有合適的人,只有安子跟我關係好,資格老。
所以我就給安子打電話……
安子說自己在學校聊天呢,通曉自習室包場!我告訴他們都別睡了在學校等我。
等我出門打了一個車,道路交錢的時候我一看二十二塊,我就給了二十。那司機說我差兩塊,現在的出租車整票兒的時候都多收一塊錢,我哪能讓他站我那麼大便宜,於是我掏出兩個一塊的鋼蹦遞給那司機,說了聲正好。我就走了,那司機開車也走了,路的過的時候還看了我一眼。我心說我就那麼小氣怎麼着怎麼着,不對依我媽的話這叫會過。
心思着我就往學校走,我也沒有去寢室直接去了學校的通曉自習室。到了以後看見安子他們在自習室裡聊天呢,我就近忙走了進去。
“你怎麼纔來啊,我都困了!”安子看我來的晚抱怨着。
“大冷天兒的能來就不錯!”我說。
“你也知道冷啊?那你大晚上的不在家好好睡覺你起來抽什麼瘋啊?”汪夢洋問我。
“想你想得唄!”
“你想誰?”樊薔滿臉壞笑,似乎我就成爲她的奴隸一樣。
“想你,想你!”我連忙說。
“你怎麼了大晚上跑着來了?”安子說。
“嗯,我鬱悶,晚上睡醒了沒有人陪我說話!”
“那你就跑這來陪我們學習了?”
“什麼啊?你們學習?拉倒吧!”我用極其誇大的驚歎口氣。
“行了,我們聊天不也是學習麼!”安子強行辯解。
“快點說你們聊什麼呢?”我迫切地相加入到她們的對話之中。
“沒有什麼,就是初中的時候多少人追過我,高中的時候我追過多少人……”安子說着。
我說:“就這些啊?初中不就拿幾個人給你有染麼……”
“啊?……”安子裝作很疑惑滿臉無辜。
“好啊,小安達你還有這麼多個花花事兒瞞着我!行啊你!”汪夢洋滿臉兇相看這安子。
“我哪有啊?別聽飛子胡說,他家樊薔還被人強吻過呢!”安子說。
“什麼……什麼……?”我真是的很疑惑滿嘴疑問。
然後,我緩了一下又問樊薔“到底怎麼回事兒?我可沒有強迫吻過你!”
“唉呀!都是原來的破事兒說它幹嘛!”樊薔一次這樣避諱。
“我可不認爲是小事情,你可想清楚了說!”
“好,就是曾經男朋友親過我!”樊薔很厭倦的說,邊說還邊瞪着安子。安子還一直躲閃着樊薔的目光。
我心想那就不提了,說下去只有心裡更加堵的上。我是現在人,既不能修改歷史,也不能預知未來,管她呢,過去了就過去了。
接下來我就開始講我的故事……
我記得初中的時候,我在班裡算是比較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
我還想繼續往下說,感覺有點太過於自誇了,就像打住。可還沒有停下來就聽見樊薔說:“現在的男生真自戀!”
我一聽就不服軟然後說:“一般自戀可以讓別人都知道的人,都比較有資本自戀!”
就聽見樊薔說:“切……”還輕蔑的看了我一眼。
我還沒有想說什麼汪夢洋就說:“行了,快說,成天吵幹嗎!”
於是我就又繼續了我的故事。那個時候吧也就剛出一,也不懂的戀愛是什麼。可就有一有叫做王妍的女的給我傳紙條……
“啊?我同桌?”安子驚異的疑問,嚇了大家一跳。
“你咋呼什麼啊?像嚇死我啊!”汪夢洋說。
安子有想解釋什麼,就讓我給攔住了:“行了,別打岔,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於是,我又講……
那個王妍奇醜無比,行動詭異,就拿了那麼一個紙條來給我,說讓我一定看看,看好了給她答覆。
那個時候的我是最避諱這個東西的了,我舅舅就是我辦主任,我要是有點什麼紅杏出牆的新聞,立馬就能傳開了。於是我就看了那紙條,因爲我沒有看之前我也不能就那麼確定裡面的內容是什麼。一看才知道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還真是這麼一封求愛信,可沒有落款。我就]回答王妍說我們不合適吧!可沒有想到王妍很驚異的看着我,然後告訴我我會她了,並不是她,是她的同學。我就說不行,我們不喜歡這種事情。
結果王妍一個勁兒的給我說一定要去見見她那同學,我就沒有搭理,因爲本身我就不想見。
時候我聽說大冬天的那女生在國旗杆子底下等了我好長時間,一直到上課纔回班的。因爲那紙條王妍又要回去了,我當時也是草草得一看,誰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兒。事後我又問了問王妍,才知道那女的約我見面。在國旗杆子下面。本來都沒有什麼事情的還被王妍狠狠的譴責了一番,說我沒於同情心,對人不尊重,比較鄙視我之類的話。我也全然不在意。
樊薔說:“就完了?”
“別打岔啊,還有呢!”
故事就繼續將……
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半個冬天,也沒有人問我了,也沒有紙條了,生活一切都很正常。就那麼一天做完早操,就聽到有人在後面喊我,直接喊:“穿羽絨服的……”
喊了好幾遍,我一樣就當沒有聽見就走了。不久以後我又受到了一張紙條,內容根一張紙條內容差不多,是一個人寫的。還是沒有名字,一樣最後王妍又給我收回去了。
以後時常就了一聽到有人叫我,我一樣裝作沒於聽見就走了。可是沒個學校總是受到這個人的那麼兩封信。我也沒有多想,執着的人有的是,不代表都會有結果。
就這樣過去了初中的三年,眼看就要畢業了,就在僅剩的幾節體育課,其中那麼一節上,一個同學拉我到一個比較安靜得角落。到了之後我一看一個女的長得挺漂亮,挺挺文靜穿個學校校服。我那同學就問我漂亮麼?我也不好說什麼,問她幹嗎。那同學就問我認識麼?我很迷茫就說不認識。那同學說見的女生叫叫嶽心一班的,追我三年了有印象麼?
當時聽完了那些話我就呆住了,竟然找上門來了,不過不可否認我們學校沒有幾個人可以比得過這個嶽心的外表。
那同學接着又給我說是不時願意跟她談戀愛。當時那種情形就算我願意,旁邊站個天天在眼皮子底下轉悠的同學,我也不能說願意啊。要是說了我不就成了只注重外表的人了,那根流氓又什麼區別。也不知道怎麼着就那麼傻,我告訴那女生:“對不起……”雖然後面還有很多話我都不好說什麼,就見那女的哭了,一種無聲的哭泣。
等我坐下才嚮明白,那女生是一班的啊,我們體育課是四個班一起上,一班的給我們班一起上體育課好幾年了。正好看到那女生在我的對面哭,我才明白難怪追我那麼久了都沒有放棄,而且知道我也沒有找,原來三年來都在我的對面靜靜的注視着我。
當時我就很後悔,當然我也沒有說什麼。以後的日子裡我們經常見面,當然我們曾經也是經常見面,只不過我不認識她,而現在認識了。每天我都見她自己背個書包回家,她看到我總是躲躲閃閃。心裡想着就那麼一份最純真的情感,被我……
說到這裡我有點說不下去了的感覺,現在想起來就像發生在眼前,我不能把這個故事當作一個閒得無聊時聊天的故事了。
“唉……”我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唉……”安子他們也像感同身受。
“怎麼現在後悔了?”樊薔問。
“嗯,有點!”我說。
“那你不回去追呢?”樊薔說。
“我比較相信緣份,既然三年了都沒有走到一起,再回去追又有什麼意義!”
“也對,不過你還真是冷血啊!”汪夢洋說。
想起這些意味深長,安子還一個勁兒的問還有沒有了,我說就算有也不能說了,班裡的同學是個女的都給我寫過信,我就是沒有答應罷了。
安子還很不相信的看着我……
我急忙岔開話題,就說:“夢洋啊,你上次講那鬼故事不錯,我今天也講一個?”
“好啊!”汪夢洋被我的話題吸引。
而樊薔說:“你要是敢講,我就把你一層皮。”
“好好,我不講了!”其實,即使講了也不會有人相信我,或許汪夢洋相信,但是我自己知道就無所謂了。
就這樣我們在通宵自習室,胡扯皮條聊了一個通宵。早上嗓子都難受了,忽然之間說太多的話不習慣。
早上老媽打來一個電話問我去哪裡了,我就說快考試了,天矇矇亮就回學校了。我媽也沒有多問什麼,就把電話掛了。不知道媽媽現在的心裡是什麼滋味兒,反正要好好學習了。
我們各自回了自己的寢室,我就開始矇頭大睡,來一個回籠覺,快睡着的時候還聽到安子文我那故事是不時編的,說我都可以寫小說了。
我也沒有理會,他見我可能睡着了就業睡下了。 青春,不堪逆流18節 18 繼續生活 (4)地址 html/33/337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