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大量好幾遍電話終於把樊薔叫起來,然後我們去了教室,今天來的人特別少,包括安子和汪夢洋都沒有來,難道天氣這麼冷了?難道我總是訓練搞得不怕冷了?難道我的感覺器官退化了?我還是真的搞不清楚爲什麼,只有我按時起來!
正上着英語課……
“哇!下雪了!”只聽見有人說。
“哇塞!老公下雪了!”樊薔也說。
“肅靜,注意課堂紀律!”教酒店管理的那個老師邊往外看還邊給我們講。
這些人都怪了,這些個人們都是幹嘛的,難道說,長這麼大了沒有見過下雪麼?似乎今天我貌似有太多的疑問。這個時候我也往窗望看了一下,像鵝毛般的雪花靜靜的落下來,確實很美。在我的影響中,我們濟南已經連續有好幾年都是在元旦的一天就開始下雪了,不清楚爲什麼,今年的雪來的稍晚了幾天。
“不就下雪了麼你沒有見過啊?”我說。
“見過,只是沒有你陪着!”
“我就那麼重要?”
“嗯,一會兒陪我去散步好麼?”
“外面那麼冷!”
“那你去不去啊?”
“去!”我也笑了一下,然後說。
“那不就得了,還扯那麼些沒有的幹嘛!”
今天的兩節連堂已經沒有人聽了,老師見講不下去,就拿着書走了,所有在的學生都把窗子上的水氣擦掉,然後都趴在窗子上看着外面的雪。
樊薔拉着我說:“去走走!”
“好吧,去哪?”
“都逛逛!”
於是我們就離開了教室,走向學校的小公園,裡面早一經是人山人海,都是像我這樣杯女朋友來者出來散步的。
“走,我們去草場!”
“去那幹嘛?”
“那裡肯定沒有人,這裡太亂了!”
我想也是,操場只根我們中澳班的寢室進,別的樓都不在我們這邊,估計沒有人傻乎乎的跑到操場去。我們到了一看就知道錯了,到處是人,都在打雪仗。
看到樊薔那失望的表情,她拉着我就往回走。剛走了沒有多遠,就見安子起來了,一出門就給喊了一聲:“誰他媽的砸我頭上了!”
就見汪夢洋,氣呼呼的過去,接着就揪住耳朵,然後說:“你小子,以後看好了在罵,我丟你一下都不行麼!”
“行!行!你輕點本身就涼這一擰都能掉下來了!”
我跟,樊薔就走過去了,安子看到我們走過來,就說:“怎麼下雪了?”
“你問我,我問誰?願意下就下唄!”我說。
“你們兩個也沒沒有上課呢?”汪夢洋說。
“沒有,老師逃課了!”樊薔說。
“這羣老師,收我們那麼多錢不幹正事兒!”安子說。
“你幹正事兒,你看看幾點了才起!”我說。
“你知道麼,睡覺吃飯時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我能少睡覺麼?”
“嗯?”汪夢洋以極爲怨毒的眼神看了安子一眼。
“當然聽老婆的話也是人生中最重要的大事兒!”
我見汪夢洋點了點頭表示認可。
我就問安子:“那拉屎撒尿算不算大事兒?”
安子想了一會兒說:“廢話,不重要你拋棄了我看看!”
“那就是說你聽你老婆的話,跟拉屎,撒尿一個級別的啊!”
“龍飛你真壞!”汪夢洋說。
看樣汪夢洋聽急了,說完拿起一把雪就向我仍。安子也開始團雪球兒,我可是專業的我先就抓了一把雪就開始往安子脖子裡塞。
“哎,你想凍死我!”安子大聲叫着。
“哎吆,快救我!”樊薔說。
我看汪夢洋正朝樊薔仍一大雪球兒。於是我就隨手抓起來雪就開始往安子那邊揚,彷彿我們又回到了十多年前,那時候真是幸福啊!
晚上都回了寢室,弄得都是雪水,衣服冰冰涼,我就換了一身乾淨,乾爽的內衣,也不想去澡堂洗澡了,今天去洗澡的人肯定很多,操場上都滿人了!
就見饅頭回來的時候,全身溼嗒嗒的,我就問:“你這是幹嘛去了,洗澡還是打雪仗了?”
“打雪仗啊,我不得讓者她啊!”饅頭說。
“哥們兒,你夠狠,你看我讓飛子弄着身衣服也跟你差不多!”安子說。
濤子說:“看看,我就比你們好,我塞樓上看你們打,就跟看拳擊比賽差不多!”
“就你陰險!”安子說。
安子說:“走啊,衝一個去!”
“不去了,冷!”我說。
“你早上那個晨練的勁頭呢?”
“凍沒了,明天準備穿羽絨服了!”
這個時候饅頭脫了個精光,也不知道是不是凍得不知道冷是什麼感覺了。
衝這我和安子走過來說:“洗澡去啊?”
“去哪洗?”安子說。
“水房啊!”
“大哥,我叫你大哥行不,今天都下雪了,還在水房用涼水啊?那可是涼水!”
“這怎麼了?”
饅頭說話的語氣還很平常,看來皮後就是抗凍。隨後我跟安子都說不去,就聽見饅頭說:“都不去啊?那我去了!”
話一說完就拿了連盆毛巾奔了水房,我跟安子也走了過去,就見饅頭光着屁股,老二隨着他的跑動一點一點地,就像蠟筆小新裡面的大象舞。
來到水房,見饅頭先接了一盆冷水,沒有直接往身上倒。他先是把水往身上塗,邊塗邊哆嗦着全身的脂肪,等身體都涼了之後,再拿盆子往身上澆。
我跟安子都看呆了……
我就說:“看了吧,人家專業的!”
“估計原來是練冬泳的!”安子說。
等我們回到寢室,安子就開始講述饅頭沖涼的,動作變說還邊做動作。聽得濤子總是做擦汗的動作,我想在想象還害怕呢,這輩子我是不洗這種冷水浴!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給樊薔打來一個電話,說等明天早上如果還下雪,我就給叫她,有事情找她。她問我什麼事兒,我也沒有說,就這樣一直嘮叨到了睡着,才把電話掛了!
等我的手機鬧鈴響起,我擦了一下水汽,然後看着外面還在下雪,然後就給樊薔打來一個電話,她很不情願的被我叫起來。
寢室樓口,我見他揉着眼睛出來,就穿了一個薄外套,我還說她怎麼怎麼不聽話,這麼冷不多穿點衣服!她說要回去拿的時候,我沒有叫她回去,誰知道換衣服會不會睡着了,不回來了。
拉着她就走往小公園走,走到小公園的路燈下,我說:“給你的東西就在天上看吧!”
樊薔順着我的手指就往上看:“哇塞!好美啊!”
我手指指的地方就是天空,在雪天的黎明時要黑暗過每一個沒有星星,月亮的夜晚。而在橘黃色的路燈下看着天上鵝毛辦的雪花靜靜的飄落,就像昏黃的燈光中,憑空出現了數不盡的雪花!能有自己的戀人陪在自己的身邊看這一隨處可見,而有不是人人能見的景色,真的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華麗的語言來形容這種浪漫。
“老公,我愛你!”樊薔說着就撲進我的懷裡。
或許換了任何一個女孩子,這個時候也會被感動吧!
我把樊薔擁進我的懷裡,用我的大羽絨服包裹着她,靜靜的看着天上飄落的雪花,就這樣靜靜的站了二十多分鐘。我說太冷了,要回去了,而樊薔開始撒嬌說一次看到那麼美麗的景色,要多看一會。
我就把她拉進平時乘涼的涼亭,我坐在涼亭的石凳上,而她做在我的懷裡。就這樣又過了好一會,她問我:“老公,你是怎麼知道有這麼美麗的景色的?”
我就講述我一次看到這種路燈飄雪的場景:當時我也就上初中,那個時候我家離學校好遠,一下雪就不必須早走,加上有一年冬天修路不好走。本來是6點得出門上學,改成了5點就得出門,這樣纔不會遲到。然後我一出門就看到了這種場景,當我離開樓下最近的路燈遠一點我不時地回頭張望,不僅能看到飄雪,還能看到自己走過的腳印,只有我自己的,那是一種靜靜的悽美。就因爲這樣我沒走過一個路燈都看一會從黑暗的天上飄下來的橘黃色的雪花,可惜的是到了學校遲到了一個多小時!
當我說完了我的故事,樊薔也回頭看我們走過來的腳印說:“飛飛,快看,那邊有我們兩個人的腳印,沒有其他人的,好幸福噢!”
我也沒有說什麼,就那樣抱着她,她在我的懷裡都快睡着了,我叫她起來走走,準備回寢室了,它卻給我說了一句話:“老公,從昨天開始我發現我好幸福!”
我問她怎麼了?
而她也給我講了一個故事:很久之前,有一個美麗的姑娘叫作雪兒,她與一位俊俏的小夥子相愛了,於是他們就結婚了。而在一年之後,雪兒病了,患了不治之症,就在那天她很不情願的離開了人間。她看着她的愛人,她也不想離開,可是沒有辦法。而那天是那年的初學……
等雪兒看着自己的愛人在雪中抱着自己早已冰冷的身體,雪兒哭了,冰冷的眼淚卻感動了萬能的天神。
天神答應她,可以實現她的一個願望,來了卻生活在人間愛人的愁思,不過代價是要付出自己的靈魂,沒有再生爲人的機會。雪兒看着自己痛苦的愛人不忍心,就答應了,雪兒的願望是,來年初雪的時候會有一個更美麗,更愛他的姑娘出現,讓他可以忘記自己。
一年之後,又是一年初雪,一位美麗的女孩走入了他的生活,他從此忘記了曾經最愛的雪兒,就是開始的新的生活。雪兒也履行自己的約定,付出了自己的靈魂作爲天神賜給她這個願望的代價。
很多年過去了,人間的他已漸漸的老去,等他結束了自己的生命,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很陌生的地方,自己的愛人靜靜的守護着自己的身體,那一天正好是他們相愛五十年後的初雪。
他也不得不離開,看着陪伴自己五十年的愛人,也忍不住滴下一滴眼淚,這個時候天神再次被冰冷而充滿真愛的眼淚打動。
也給他一個選擇的機會,在天神讓他做出選擇之前,告訴了他五十年前雪兒的事情。他聽了以後很震驚,於是他的選擇,也是要許這個願望,即使放棄再次做人的機會。
他的願望是,在每一年的初雪,只要是真正相愛的人走在一起,彼此的愛着對方,他們就會平平安安,恩恩愛愛度過一生。
當我聽完這個故事,此時黎明前的黑暗已經消失了,在去看那飄雪也沒有了那種氣氛,我就牽着樊薔的手走回了寢室。
在上課的時候,樊薔拼了命的給汪夢洋講,早上我帶她看雪的事情,汪夢洋說讓安子也帶她去。樊薔看了看我又都笑了……
36.自習暢談
時光飛逝……
每當遇到一個新的開始,人們總是對一切沒有發生的事情充滿了各種幻想,還有各種安排計劃打算等類似的東西。因爲人們需要一個美好的開始,來作爲日後重多美好將要發生的啓發點。就像我的大學!
每當事情,有了一個好的開始,人們就會對此事無放寬心,甚至對其不聞不問。經過時間的消磨,我發現我進入大學的一節課上,聽得那麼認真,如今我也只有自習課上,變得比較專著一點。因爲這曾經是我的夢想,或許對於每一個人都是這樣才夢想成真以後都會好好的把握一段時間,當夢想已經不再是夢想,或者夢想過後就沒有了這種夢想,這種夢想就不算什麼了。
今天晚上我又拿了我那一套書來到自習室,自習室裡沒有什麼人,估計是冬天冷的原因吧!
我給樊薔發了一個信息告訴他我在自習室,別等她找不到我再急了,我可不想再哄她。
看着這一部雲南蟲谷,真是離奇,怎麼什麼怪事情都讓他給趕上了,什麼美女,良友,金錢都讓主人公趕上了,要是生活在現實可能麼!
看書的這一會兒工夫,跟我友好的剩餘七個人,晃晃悠悠,鉤肩搭背,有說有笑就進了自習室,安資進來就說:“你小子自己來幹嘛呢?”
“我願意,你管得着麼!”
“那你給我發信息,讓我們來幹嘛?”
“我哪給你發信息了?”
只見樊薔朝我一笑說:“我們在食堂開大會來着,收到你信息我們就打算轉移開會的地址了!”
“啊?”我驚奇的問:“開什麼會啊?”
“七嘴八舌大會!”
“我暈!就是嚼舌頭啊!”我說。
“你以爲我們這些人在一起還能幹嗎?”樊薔說。
“我以爲你們秘密組織伊拉克呢!”
“去那幹什麼啊?”樊薔問。
“去那男的可以找四個老婆!”我是看電視知道的挺羨慕那裡的人的。
“啊?那你不說那裡總是死人呢?”樊薔好像不服氣的說。
接着我們一大羣人圍到一起,就繼續了那七嘴八舌大會。
濤子說一個小故事,講的是一個放羊人,一輩子了就在山上放羊。一天一個記者路過就採訪這個放羊人問:“你人生最大的理想是什麼?”
那放養的人說:“放羊!”
那記者又說“放羊幹什麼呢?”
“娶媳婦兒!”
“那娶媳兒幹嗎呢?”
“生孩子!”
“生孩子幹嗎呢?”
“再放羊!”
“放羊幹嗎呢?”
“娶媳婦兒!”
“娶媳婦兒幹嗎呢?”
“生孩子!”
“……”
等濤子一直囉嗦到“再再再再……放羊!”我們才一個人給他一腳。
安子說:“你他媽的這跟從前有座山,山上有個廟,廟裡有個老和尚正在講故事。故事講的是:從前有座山……有什麼不一樣?”
安子又說:“聽我的……” 青春,不堪逆流17節 17 繼續生活 (3)地址 html/33/337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