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花雕雙手合十,然後在自己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把,推開門衝進去,當看到屋內那粉紅色的女子時,二話不說直接伸手抱住
屋子裡的裴思雨聽見大力的開門聲以爲又是那張管事來擺臭臉了,站起身剛下攆他出去,沒想到剛一轉身就被人結結實實的抱住
“你是誰?放開我!”裴思雨想推開緊抱自己的女子,奈何被她抱的太結實了
在裴思雨看不到的視線裡,花雕掀起袖子搓了搓胳膊,剛纔掐的太使勁了,太TM疼了!
“妹妹啊,委屈你了,姐姐來遲了~~”放開懷裡的裴思雨,花雕眼含淚光,好似多年不見的姐妹
裴思雨大量眼前的女子,確定自己從未見過,硬聲道“我不認識你,你找錯人了!”
“妹妹,姐姐知道你心裡委屈,不怕,姐姐定給你個公道!”說完,還不忘拿帕子擦擦淚
“你到底是誰啊?!”裴思雨現在很懷疑眼前的女子精神有點不好
“她是……”一直站在門口看着花雕自導自演的張順接口
是啥啊,花雕這個着急,這廢柴,關鍵時候怎能感冒?!看着張順難以啓齒的表情,花雕心說,不行,這麼下去非穿幫不可
她在裴思雨沒防備時再次抱住她,來個一百八十度大回身,把本事面朝沒口的裴思雨轉到後面,自己面朝門口
對着吭哧癟肚的張順嘎巴嘴“撒冷的,說!”
在花雕的催促下,張順接着說道“她是我家先生的前,前妻,妻主,因爲先生,先生不,不待見,所以,所以”
這次不是他不說了,是忘記了
花雕滿臉黑線,不過此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接口道“所以他從來不回來看我,我也苦啊,妹妹!”
說完,又來個一百八十度轉身,把裴思雨轉回原地,放開,大哭
“你說你是初雪的妻主?!”裴思雨指着掩面大哭的花雕問“沒聽說他有妻主啊”
花雕一把拉住她指着自己的手,握在手裡“妹妹,此事說來話長,我們以後慢慢聊,先說說你和初雪的事,姐姐好給你做主”
裴思雨看看花雕的樣子,合計着,就算他有妻主也不過是沒見過世面的一介農婦,量她也沒什麼本事,索性就把昨晚的事告訴了她
開始還講述昨晚發生的事,不外乎是自己酒醉被初雪怎麼怎麼地的,到後來花雕就越聽越變味,怎麼感覺在聽故事?這八字還沒有一撇呢,她都把初雪以後的路給想好了?
還說你不是居心叵測?!
面上一副動容的神情聽着裴思雨自圓其說的不亦樂乎,在心裡把她已經剁了快一百遍了
裴思雨說完還不忘加一句“姐姐你說,妹妹說的是不是這個理兒?!”
還沒等花雕開口,站在門外的張順牛脾氣上來了,衝進來揚手就要打做她對面的裴思雨“敢這般污衊我家先生,看我不殺了你!”
早知道這人直,可沒想到連一個彎子都沒有啊!
“你給我站住!”花雕上前攔住鼻子都在冒煙的張順
“可是夫人,可……”張順還要說什麼
花雕擡腳菜在他腳面上,背地裡朝他眨眨眼睛“反了你了,初雪就是在不待見我,我也是他妻主,我還管不了你了?!”
看到收到信號的張順消停了,站在一邊不知聲了,這纔對一邊的裴思雨笑道“讓妹妹看笑話了,這人讓初雪慣壞了,慣壞了,妹妹大人大量,別往心裡去纔是”
裴思雨一心都在初雪身上,眼看他妻主都動搖了,哪還管的了別人,下巴一擡,看着花雕討好的笑容說道“姐姐,妹妹剛纔的提議行麼?!”
“行!”花雕一口肯定“妹妹所言極是,不過妹妹是不是先把銀票?……我好寫休書不是?!”
早就知道她是個見錢眼開的農婦,裴思雨也放下戒心,笑着說“痛快,明天就把銀票如數送到姐姐手裡”
“好,那姐姐就不打擾妹妹休息了”花掉也笑了,要的就是她放下戒心
哪想,剛消停會的張順一聽花雕答應了,急聲說道“夫人,您怎麼能把初公子給賣了?!咱們不是說”
又來了,花雕撓頭
“說什麼說?!初雪跟着裴妹妹有吃有穿,我這是爲他好”說着拉起張順,一步三拖,兩步五拽的弄出裴思雨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