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寂廖齋的大門,張順就腳踏一陣青煙的跑到花雕身邊,直性子的問“夫人,你去看我家先生了麼?!我家先生如何了?吃得飽麼?睡得好嗎?!”
花雕想調侃他幾句,可當看到張順焦急的神情時,卻認真的回道“放心,我剛從他那回來,你家先生沒事,等他回來你量量,少多少肉我都給他補回來就是了”
聽到花雕的回答他的心也算是暫時放下了,先生沒事就好,他看看花雕淡定的神情剛落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趕忙又開口“夫人,我家先生是冤枉的!你不能棄他不顧啊”
拍拍他的肩膀,花雕笑着說“我自是相信你家先生的,放心,我不是來送休書的”
張順哪想過自己一直看不上眼的夫人是如此大氣之人,就看她這份鎮定他以前就是瞎了眼了纔會處處頂撞夫人的
想到這,堂堂七尺男兒不禁紅了眼睛“夫人,請受張順一拜,這次先生若能平安,張順就是給您做牛做馬也……”
花雕趕緊攙起眼看就要下跪的張順,一副受不了的神情“好了,他不僅是你的先生也是我的夫,我發誓保他平安就是了,男兒膝下有黃金,你趕快給我起來!”
“夫人我……”
“你什麼你,我找你還有要緊事”
一聽有正事,張順順着她的力道起身,用袖子擦了擦溼潤的眼角“夫人請講”
花雕正色道“你速速把你知道的如實告訴我”早解決初雪就能早些出來
一聽是關於這事的,張順左右看了看,指着一樓拐角處的儲貨室“夫人請隨我來”
待花雕進了儲貨室,張順才把所知道的事尾尾道來
原來,張順是第一個發現在初雪屋裡裴思語的,具他回憶,當時裴思語確實衣衫盡裸躺在先生身上,牀單上還有可疑的印記,她看到進來的張順時便放聲大哭,引來很多早起的客人,張順怕此事鬧大,就先去安撫客人再回來問個明白,哪想他還沒等清散完客人,官兵就來了。
“初雪和裴思語是躺在一個牀上讓官兵發現的?!”花雕驚訝,這麼*?!
張順就怕她也誤會,連忙開口“夫人,先生是”
“停”花雕擺了個stop的手勢“我一百個相信你家先生是清白的,咱倆進行下一話題,回答我的問題先”
“哦,哦”張順回憶“確實是在一起的,直到官兵抓人,先生才醒的”
“好”她抓住重點再次詢問“你確定以及肯定初雪是在官兵來了以後才醒的?!”
張順肯定的回答“我以人格擔保,夫人”
問題找着了,這麼大的動靜初雪怎會睡得如同死人?!
難道被下藥了?!
可,怎麼下的啊?!米寶說過初雪本就懂醫,嗅覺應當靈敏纔是,這個裴思語到底是怎麼下的藥?!能讓初雪一下中招?
看着突然說話的花雕,張順這個着急“夫人,有辦法了麼?!”
花雕心說我又不是一休,辦法哪能咯嘰咯嘰就來了,不過先去會會她也不是不行
“過來”她比劃一下自己的耳朵
張順迷惑,不過還是把腦袋伸了過去
一陣耳語過後
張順越聽眼越圓,最後一個沒忍住大聲說“使不得,張順怎麼能說謊?!”
唉!心眼直就是不好,花雕嚇唬他說“想救你家先生,就按我說的說”
其實她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只能抱着車到山前必有路,沒有道路卸軲轤的心態去堵一把了,不然等到墨白回來初雪都被浸豬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