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戰則是一陣迷惑。
昨天晚上,他是親眼看到珍娘被樑夕一巴掌打得面目全非,最後慘死在牢房裡的。
怎麼今天珍娘不僅活過來了,而且身上一點傷疤都沒有。
拓跋戰潛意識裡認爲這裡面不對勁。
但是以他的能力,是不可能發現這裡面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樑夕抿着嘴笑而不語,心道:“花了好幾個小時,耗費了那麼多的力量來操控靈魂,怎麼可能還有破綻?”
倒在地上的珍娘還在兀自掙扎着,她的嘴巴被一根布帶勒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雙手也被反綁在背後,只有兩條腿能胡亂蹬踏着。
隨着她不斷的掙扎,她身上僅有的遮羞布都被扯了下來,露出光潔的身子,雙峰雖然略有下垂,但是這毫不影響周圍衆人逐漸加粗的鼻息。
珍娘低頭看看自己,然後再看看周圍眼睛一眨不眨望着自己裸-體的人,眼中先是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接着猛地扭頭瞪向樑夕,眼中滿是怨恨和羞惱。
這份怨毒幾乎能把人的靈魂都戳穿。
不過樑夕對這一切毫不在意,他上前幾步,朝着珍娘走去。
見到樑夕朝自己走來,珍娘慌張地急忙往後挪去,就連兩腿間的私密處被人看到,也顧不上了。
樑夕嘴角帶着冷笑,一把揪住她的頭髮,將珍娘從地上拎了起來,讓她雙腿懸跪在地上,赤-裸的身子沒有一絲遮掩地暴露在衆人面前。
“她就是我給你們的獎賞,以後每天只要表現最好的三個人,我就會分別給他們一個幹她的機會,滿足你們的慾望。”樑夕眼中帶着邪惡的笑意說道。
聽到樑夕的話,珍娘身體一震,接着眼中閃現出極度憤恨的光芒,她拼命掙扎着想要掙脫樑夕,但是被樑夕揪着頭髮,隨她怎麼扭動,只能徒增自己的痛苦。
“想想吧,一個在你身下不停扭動掙扎的女人,是不是更能激發你們的願望。”樑夕對着衆人諄諄教誨,邪惡的聲音穿透耳膜,直鑽進這些人的心靈深處。
“放棄你們對繆仲所謂的忠誠吧,我也不需要你們忠心於我,我只要你們每天按時給我挖礦,我會給你們吃的和住的地方,有時候還能有烈酒喝,有女人上,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樑夕的聲音帶着無邊的蠱惑,在這三萬多人的靈魂深處響起。
一邊說着話,樑夕一邊將珍娘提得更高了一點,讓她雪白的胴-體完完全全展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看看這雪白的脖子、鎖骨、豐挺的雙-乳,緊繃的大腿,溼暖的蜜-穴,她還會掙扎反抗,但是這一切都不會對你們造成影響,反而會讓你們更加興奮,不是嗎?”
遠處的人雖然看不到,但是樑夕的敘述,也足以讓他們全身血液沸騰。
感覺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珍娘羞憤欲死!
四周一片寂靜,只有粗重的呼吸和心臟劇烈的砰砰跳動聲。
樑夕很滿意這些人的反應,他揪着珍孃的頭髮,將她的腦勺提到自己面前,附身在她後耳邊,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繆仲當家的,感覺我給你今後安排的生活如何呀?”
珍孃的眼中一下子迸發出憤怒至極的光芒,但是她根本沒法動彈。
“這個新的身體你雖然還不太熟悉,但是我相信你很快就會享受到這其中的樂趣的,你要知道,醫氏族人調配出來的春-藥,藥效可不會差。”樑夕最後一句話,讓珍孃的全身巨震了一下。
她拼盡全力掙扎着,樑夕冷哼了一聲,將她一把扔在地上,摔得她痛哼了一聲。
在這裡,只有樑夕知道,眼前這個珍孃的體內,其實是繆仲的靈魂。
原本的珍娘已經死掉了,樑夕爲了懲罰繆仲對拓跋婉婉的不敬,於是想出了這麼個折磨人的點子。
將繆仲的靈魂塞進珍孃的體內,然後用自己的木屬真力癒合珍娘屍體上的傷勢,然後將有了新身份的繆仲帶到這裡來,讓他在今後的日子裡,日夜被人輪-奸。
這種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摺磨,纔是樑夕喜歡看到的。
用真力封住了繆仲的新身體,樑夕咳嗽了一聲,將沉浸在意-淫中的衆人驚醒過來。
“我給你們兩個小時,不要忘記正事,到時候舉報得最準確最多的那個人,將可以擁有這個女人新身份的第一次。”樑夕嘿嘿笑着,手中捏起一枚紅色的小藥丸,“這個第一次,我保證他會格外滿足。”
不等衆人看清楚他手中的藥丸,樑夕就將手縮了回來,將繆仲拎在手裡,轉身道:“兩個小時,敬候佳音。”
說完就帶着拓跋戰他們重新回到了盆地的外圍。
望着樑夕一搖三晃的背影,拓跋戰咬咬牙,感覺樑夕今天這一手不可謂不毒。
先用血腥殺人的方式,讓這些囚犯感覺到失去生命的恐懼,然後通過互相舉報,來崩裂他們相互的信任。
這種信任一旦不存在了,哪怕這些人有三四萬,也不足爲慮,他們以後將永遠會在猜忌中度過。
更重要的是,樑夕可以通過舉報,將這三四萬中最可能反抗自己、製造破壞的人給拔除掉。
在狠狠敲打了這些人之後,樑夕還不忘拋出美色的誘惑,這些人許以利誘。
轉頭望了眼盆地裡涌動的人羣,拓跋戰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只能心裡祝他們好運了。
叫人隨便找了件衣服披在了繆仲的身上,樑夕嘻嘻一笑,將她綁在了一根木柱上,派人好好看管她。
樑夕暗示性地表示,要是看守的時候,有人實在忍不住對這個女人做了什麼,他這麼寬宏的人,是完全可以假裝不知情的。
聽到樑夕的話,負責看守繆仲的幾個人眼中都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色,旁邊有些守衛聽到這邊的動靜,眼角再撇撇半-裸的繆仲,眼裡是毫不掩飾的羨慕。
“我還有其他重要的事情,你們好好看着她,別讓她跑了,也別做得太過火,明白沒?”樑夕說這番話的時候,眼角有意無意朝着那些滿臉羨慕嫉妒恨的守衛望了一眼,眼中縱容的意味再明顯不過。
周圍甚至傳來了有人咽吐沫的聲音。
繆仲這時候真的想咬舌自盡,但是他全身的經脈都被樑夕封住了,別說咬舌了,他現在就連轉一下子眼珠都困難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