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衆人都不講話,樑夕撇撇嘴道:“當然了,對你們來說是好消息的,對我來說就是壞消息,對你們來說是壞消息的,對我來說就是好消息了,想聽哪一個?”
聽樑夕這麼一說,原本沉寂的人羣頓時有了微微的騷動。
“你先說好消息是什麼?”有人躲在人羣裡,壯着膽子問道。
樑夕目光一掃,就看到了那個人,那人趕緊把脖子往後縮了縮。
“好消息嘛,自然就是你們中絕大部分人的命算是保住了。”樑夕見到衆人似乎不太明白自己的意思,於是解釋道,“我原本打算把你們這些人中的一半都殺掉,免得浪費我的糧食。”
樑夕一邊說着,手掌虛空比劃了一下,將面前數萬人分成了兩半。
這幾萬人見識過樑夕瞬間收取人命的手段,頓時都感覺背後一涼。
樑夕微微笑着,繼續道:“不過我現在不打算殺掉這麼多人了,畢竟看你們身強體壯的,以後爲我採礦的人還得靠你們——”
不等樑夕說完,有人小聲嘟囔道:“做夢!”
但是他話剛說完,就感覺背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他就感覺眼前一片血紅,接着就再也沒有了知覺。
這個人剛剛講話的時候,周圍幾個人都想要勸阻他的,但是勸阻的話還沒說出來,這個人就七孔流血死掉了。
看到倒在地上的死人,周圍的人全都噤若寒蟬,緊緊閉上嘴巴,生怕自己喘口氣都會惹來殺身之禍。
樑夕眯眯笑着,混不在意地說:“剛剛好像有人不同意爲我幹活嘛,不過沒關係,我這個人很明主的,要是你不同意幫我幹活,我就會安排你去投胎,還有誰不想幹活的,吱一聲?”
幾萬人緊閉嘴巴,打氣都不敢喘一口。
樑夕摸着下巴,滿意地點點頭:“沒有就好,看來我還是比較有親和力的。”
拓跋戰在一邊看到樑夕殺人如麻,從頭至尾眼神都沒有變一下,心中說不上是一種什麼滋味:“他下手真狠。”
樑夕自然不知道拓跋戰對他的評價,他望着面前黑壓壓的人羣,放大自己的聲音,確定每個人都能聽到自己的聲音後道:“原本你們中要死掉至少一半的人,但是我這個人心慈手軟,不打算這麼做了。”
聽到樑夕的話,這幾萬人總算鬆了口氣。
留得青山在,不拍沒柴燒。
“不過——”
樑夕的一個轉折句,讓衆人的心又提了起來。
拓跋戰也是望向樑夕的背影,不知道他又要做出什麼叫人匪夷所思的決定。
“我放了你們這麼多人的一條命,這大陸上有句俗語,叫做‘滴水之恩當噴-潮相報’,所以你們應該報答我,這也就是對你們來說的一個壞消息了。”
樑夕拍拍手,道:“你們現在這裡有大約三萬多人,裡面對繆仲的忠心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對他的忠心程度必然也有輕有重,我現在要你們之間互相舉報,舉報出大約兩百個對繆仲最忠心、具有號召力的人出來,只要你們舉報出來了,剩下來的人就可以活下來爲我幹活,當然了,爲我幹活,我也不會把你們當牲口使,並且還能保證活下來的人過得不錯。”
聽樑夕這麼說,人羣裡已經有人開始互相遞眼色了。
樑夕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頓了一下,若有所思道:“我勸你們最好不要騙我,你們自然可以事先串通好,隨便找到兩百個人來糊弄我,但是我希望你們時刻牢記着,我可以從人的靈魂裡找到一切我想要的信息。”
說到這兒,樑夕的眼神變得凌厲起來:“到時候要是我發現這裡面有人騙我的話,發現一個,我就多殺一百個人泄憤,這一百個人自然就完全憑我的心情來選擇了。要是你們有種兩百個人全都是騙我的話,我是不會在意多殺兩萬人的,反正我原本的想法就是將你們滅掉一半。”
樑夕說出這番決定的時候,用上了強沛的精神力量。
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彷彿是鼓點一樣敲打在在場這些囚犯的心頭,給他們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心理壓力。
有的囚犯心理素質太差,甚至直接臉色煞白地撲倒在地上,全身發軟怎麼也站不起來。
那些心理素質好一點的,臉色也是一陣難看,艱難地嚥了口吐沫,根本不敢和樑夕對視。
“這就對了嘛。”樑夕嘴角揚起一絲笑容,“我給你們兩個小時的時間來思考磋商,到底把哪些人選出來。”
在這個時候,樑夕已經開始注意周圍人的眼色了。
因爲精神力強大的原因,樑夕只要將靈識鋪散開來,就可以很清晰地捕捉到在場每一個人的細微動作,哪怕只是撇一下眼神,樑夕都能分辨得出這個人望向的方向和距離,從而鎖定被看的人。
這些囚犯在極度恐懼的情況下,都會下意識朝自己心目中的精神領袖望去。
就這短短的片刻功夫,樑夕自己就已經鎖定了大約七十個目標。
“收穫真不小呀!”樑夕心裡感嘆着。
秉承着打一巴掌給個甜棗的原則,樑夕在最正確的時間裡,將空間儲藏戒指裡的黑布口袋拋了出來。
黑布口袋砰一聲摔在地上,從裡面傳來一聲女人的痛哼聲,接着口袋就掙扎了起來。
衆人的目光一下子被吸引在了布口袋上。
樑夕的臉上帶着說不出的猥瑣笑容:“我這個人一向獎懲分明,獎勵就在這裡,從今天開始,只要表現突出的人,我都會給他一個銷魂的機會,這樣子就免得有人的屁-眼遭罪了。”
樑夕說完後,指尖輕輕一彈,布口袋上的死結一下子打了開來,隨着裡面人的掙扎,一截雪白的小腿就露了出來。
滿是殺氣和壓力的盆地裡,一下子出現瞭如此香豔的一幕,頓時讓衆人一下子沒能回過神來。
見裡面的人掙扎得太慢,一道氣刃從樑夕指尖劃出,叱啦一聲脆響,布口袋一下子如風中紙片一樣被撕了開來,裡面近乎全-裸的女人也掙扎着一下子暴露在了衆人面前。
珍娘!
看到臉上帶着恨意的女人,周圍衆人腦子裡都是嗡的一聲。
對於這個女人,周圍這些人可全都不陌生。
以前繆仲和她的種種,都是棲陽神氏裡衆人皆知的秘密。
珍娘雖然年紀已過三十,但是年輕時的姿色風韻猶存,此刻裸露的胸部大腿全都暴露在衆人面前,兩腿間一抹黑色隱約可見,頓時讓人感覺一陣口乾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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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夕很滿意衆人眼睛深處隱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