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形前進?看來這個老大不一般。對哦,皇上身邊的 怎麼可能不精明點。自己還是少說話爲妙。”白楊緊跟在老大身後跟着那四個人邊走邊想到。
“六子,你前邊走。忘了我不喜歡後面有人嗎。”老大異樣的說到。
“我姐叫我保護你的。”電光火石間白楊小聲的說了一句。
“啥?你保護我,哈哈,也就你姐相信你這個草包弟弟。看在你姐的份上,這事就不提了。別廢話走前邊,老子誰都不信就信自己的本事。”老大陡然提高了音量狠厲起來。
“媽的,姑奶奶也不放心把後背交給你。”白楊正在心裡想着怎麼辦的時候,村落裡有人出來了。正好打個照面,雙方距離不足百米的對上了。
“還真是符合皇兄的行事風格,怎麼沒耐心等待伏擊了。”逍遙王那邊譏笑到。
“你,你,故意的。”老大上來就被叫破了身份,不由的慌亂起來。有點磕巴的說到,也等於承認了逍遙王的推測。
“你就是老大吧?本王不想爲難你們這些跑腿辦事的 。知道什麼?你的主子懷疑什麼都說出來,本王就當沒見過你們。”
“逍遙王,你哄孩子玩呢,都說了我們還能活命嗎?看你們丟盔卸甲剛纔沒佔便宜吧,碰到大爺我算你們倒黴,都把命留下來。”雙方說着的功夫,白楊在夜色裡看向對面,還真是丟盔卸甲的狼狽。差不多人人身上都在流血,顯然擺平了那八個人,他們這邊代價也不小。隊伍後面還跟着一輛破舊的馬車,馬車上蓋着被子躺着一個人。
“你們是隱字輩的還是暗字輩的?”逍遙王那邊也就七八個人,這會兒一個侍衛護到了逍遙王前面問了一嘴。
“跟你有關係嗎?想拖延時間啊,那是做夢。給我上!”老大令下,前面四個人就衝上去了。而老大忽然從懷裡掏出來一個扁平的方形盒子,白楊落後他半步不到正好他臉上猙獰兇狠又幾分得意的鬼笑,心下了然他手裡的一定是了不起 暗器。絕對不能叫他射出去。就在老大按動卡簧的瞬間白楊手裡的***準確 射進了他的身體。老大倒下的瞬間一片藍色 光芒都射進了地下,前面一個同夥也倒黴的被波及到了,他不可置信的回頭看向老大,兩個人目光在地面對上 。一個失去 了神智一個死的冤枉。
而對面的逍遙王也大叫了一聲,果真是你!然後就倒下了。原來護在他身前的人回頭刺了他一刀,刀柄留在外面,夜色裡閃着藍光。
“十號,原來你就是那個內鬼。枉王爺信任你重用你。你殺了王爺,拿命來!”
“信任重用都不及家人父母的性命重要。王爺,屬下也是無奈,屬下到陰朝地府再忠心耿耿的服侍王爺。”十號悲泣着任憑刀劍招呼進自己的身體裡,閉上眼睛死了。
“王爺!”逍遙王身邊的人紅了眼睛,一個隨從抱住了逍遙王流血的身子,其餘的人奔着老大這邊衝過來。老大這邊只有三個人,勝在精力旺盛。而逍遙王那方仗着人多。雙方就打鬥在一起了。
白楊沒時間管這些,她幾個錯步就到了逍遙王那裡,口氣嚴厲的命令到:”把人放下,這樣抱着血流的更快。”
“你想幹什麼?你是那邊的人,憑什麼要聽你的。”隨從警覺的問到。
“你對王爺的忠心可嘉,我不是害他的人。放下,等會兒他就救不回來了。”
“怎麼叫我相信你?”隨從問着倒是把人放到了地上,人卻是擋在了主子身前。
“解毒,破廟,乞丐。這些連起來可有信任度。”白楊說着掀開了蒙面巾,露出來面容。
“你,你是那個討飯的姑娘。王爺捱了一刀,刀上有毒。屬下見過你就是在破廟裡。”
“你就是跟逍遙王在破廟屋子裡的人。沒印象了。”白楊嘴裡說着人已經蹲下來查看逍遙王的傷勢。
逍遙王這一次傷的可是不輕,那一刀險險就刺中了心臟,繞是這樣刀上抹了毒藥,現在流出來的血都是黑色的了。白楊背對着那個隨從,從空間裡拿出急救藥品,一股腦都給他用上了。包括解毒的血清也注射過了。隨從極是信任白楊,只是偶爾回頭看一眼就繼續關注着那邊打鬥的戰況。
“九號,背後。”
“三號,注意下盤。”
“二號…”
“吵死了,你過去幫他們吧。”
“恩人姑娘,我不能離開,後面馬車上的人也很重要。”
“馬車?你們這邊怎麼樣了?”白楊手裡忙着耳朵聽着問到。
“不樂觀,先前對付那十多個人的時候,幾乎都掛彩了。”
“十多個人?不是隻有八個人嗎。算了,王爺暫時還死不了,你繼續守着他和馬車。”白楊沒有時間糾結人數,交代了一句,回身就去增援逍遙王的人。
這一看不禁心涼了半截,那邊的三個人越戰越勇,這一邊傷病都是強撐着。幫他們打架太浪費時間,就算是風颳到那裡,怕是都要再倒下幾個了。事態緊急也就顧忌不到什麼了。白楊閃念就從空間裡掏出來自己熟悉的手槍,三個點射滿靶槍槍爆頭。激戰的雙方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太子方的三個人眉心冒血的倒下了。
呆愣了片刻,逍遙王的人只來得及回頭看了一眼,緊繃的心玄一鬆集體昏倒了。那個隨從不可置信的看着白楊。
“恩人俠女,你那是什麼暗器?”
“別那麼多稱呼,叫我白姑娘就好,那是祖上傳下來的寶物,你看見了是幸運,說出去就是不幸了。”白楊毫無情緒的說着,再回身已是兩手空空。
“有適合療傷的地方嗎?”白楊看着昏倒一地的人問到。
“回村子裡去。”隨從還沒有答話,甦醒過來的逍遙王虛弱的說到。
“王爺,你清醒了?”隨從驚訝了。
“愣着幹啥,你們王爺鼠貓的九條命,你去把馬車趕過來,撿傷重的先送進村子裡。”
“去我家吧,破點好歹能遮風擋雨。”這時馬車上一個蒼老女人說話了。聲音嘶啞的像是摻了沙子。
“你?你不是啞巴?”逍遙王和隨從一起問到。
“奴婢如果不裝聾作啞怎麼可能活到現在。”蒼老女人悲哀的解釋了一句,就再也不說話了。
白楊走在前面,馬車隨後,再後面就是互相攙扶着的侍衛。隨從扶着逍遙丸跟在白楊身邊,當然白楊也沒忘記那個老大,吩咐隨從把還在麻醉狀態的他捆綁起來拖在馬車後面。結果顛簸摩擦人半道就清醒了,白楊只好補上一腳又叫他昏睡過去了。
“白姑娘,你的點穴功夫出自何門何派?腳力大你就不擔心把他踢死了嗎。”
“踢死,如果你們覺的他沒用,本姑娘可以叫他安樂死,以體現逍遙王的仁慈。至於門派說了你們也不知道,現代派的。”白楊淡笑說,這也不算胡謅,對於這個朝代的人來說,白楊的一切都屬於現代,包括她的靈魂。
“留着他,他是那面的心腹 。以往這些人不被殺也服毒自殺,絕對不可能有活口。白姑娘是怎麼抓住他的?”逍遙王倚靠在隨從身上說着。
“唔!”昏睡了的老大一聲悶哼,大家看去他已經口角流出黑血,隨後七竅都冒出黑血,回天乏術了。
“殺人滅口!誰幹的。”
沒有人回答,夜色裡一輛死氣沉沉的破舊馬車,還有互相攙扶蹣跚行進的傷兵,大概都沒有能力和機會。
“繼續拉着走,本姑娘要看看什麼手法弄死他的。”白楊沒有疑問是誰,腿肚子想都能明白的事兒。即便太子留着他,他們老爹那裡也不會留着他命。不論哪個兒子知道了都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