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楊等待太子的人過去了,這才從隱秘處走出來,看着他們說的記號,還真是小兒科,也就是樹幹上削掉了一塊裡面劃了一個箭頭標記,表示着方向。真是弱智,他就不擔心被人發現有內鬼。
白楊之所以肯定是太子的人,是因爲才見過面。雖然換過了衣服也蒙了面,但是聲音卻沒有改變,就是二樓的那四個人,還有四個白楊估計是留在鋪子外面的侍衛。
如果他們算計的真是逍遙王,那就篤定不止只有這八個人,後面應該還有後援。想到這裡白楊果斷的掩藏了行蹤,論這點白楊自傲能甩古人幾條街。隨手又在箭頭標記上面補了一刀,巧妙的就改變了方向。
這裡是一片樹林 白楊走走停停沿着標記很快的走了出來。外面是一大片莊稼地 ,現在已是深秋,地裡都是腳面高的茬子。在遠處是條寬裕的河道。這裡怎麼留記號呢?
白楊在河面上搜索着,終於在一片蘆葦塘那裡看到了綁成蝶狀的綢布,幾乎跟枯黃的蘆葦是一個顏色。嗯,這個還有點看頭,換成自己或許還會多設計幾個綁法,表示不同的意思。
找到了記號白楊也沒有貿然過去,這可是片開闊地,根本就找不到任何可以隱藏的物體。白楊正在想轍的時候,後面傳來了動靜,白楊心裡驚訝,難道自己改變記號被發現了?急中生智白楊一個跳躍在樹幹上一個借力,人就隱進了的枝葉裡。糟糕的是深秋的樹葉枯黃髮脆,而且也不濃密。白楊手裡扣住四枚飛鏢,平息靜氣希翼來的人不會擡頭往上看。
“老大,你趕命呢,你怎麼能確定記號被人給動了手腳,我們這麼快會打亂二隊的部署。”這次只有六個人,都氣喘吁吁的 走在最後面的人尤其喘的厲害,話就是他問的。
“你懂個屁 這是我和他的秘密。你小子昨晚又去逛花樓了,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面。”
“老大,誰會想到他那天還說餘毒沒清除乾淨,轉天就又出城了啊。老大 我留下接應你們吧,累死了。”
“接應個屁,二隊來了八個人被墜了尾巴都不知道,我們才六個人,加在一起還沒有上次一隊的人多。怕死鬼,你想臨陣脫逃爺現在就弄死你。反正完不成任務回去也是個死你就先去地府給我們佔個位置。”
“老大別介 我緩過來了。看見小船了嗎,怎麼的也要分兩次過去,我後走再歇會兒。”
“德性,你倆在這等着下一撥過河。”
“小船?自己怎麼沒發現啊!觀察力退步了。”白楊在心裡鄙視了自己一把。
沒功夫再去尋找小船,看見留下的兩個人,白楊有了個大膽 的想法,何不混進他們當中呢。
想到了就做絕不猶豫這是白楊的性格。她看着下面 兩個人,最後面的和自己身高差不多就他了吧。閃念從空間裡把***拿出來瞄準了高個子就射過去 ,一根細細的針準確的插進他 後脖頸子,一個呼吸間那人就暈了。
“哎,這麼一會 你也能睡着上輩子困死的吧。我也累了,那個小桃兒真是夠味,小哥一夜沒閒着,靠大樹緩緩勁兒。”小個子嘟囔着順着樹幹就坐下。忽然眼前劃過一片閃亮,人就被拖着轉了一個方向。
“想活命就別出聲 否則腦袋和脖子就分家了。”白楊壓低 聲音說到。小個子只感到脖子那裡抵了件東西,眼光往下一看,薄如蟬翼的小刀在夜色裡閃着寒光。
“大俠饒命,我,我不出聲。”
“問你什麼說什麼,有半句假話就讓你脖子見血。你們追的是誰?”
“大,大俠,逍遙王。”
“你們誰的人?”
“太子爺的人,不,不不是皇上的人。”
“到底誰的?”
“明裡是太子的,我姐夫是皇上派在太子府臥底的人,我,我就跟了姐夫。”
“屁話,誰是你姐夫?太子和逍遙王有仇?”
“大,大俠,老大就是我姐夫。皇家的事情我們不清楚,爲了皇位,沒仇也會有仇的。”
“那也不至於兄弟想殘吧。”白楊自問着。小個子以爲是在問他,急忙解釋到。
“逍遙王一直在查他母妃的死因,太子這邊就一直想要除掉他。跟瑜貴妃的死有沒有關係就不知道了。大俠,還問什麼,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
“把衣服脫下來,乖乖的別出聲,我就饒你一命,否則,本少俠不介意穿死人的衣服。快點!”白楊兇巴巴的命令到。
“是,你把我打昏吧,我也好跟他們交差。“
“你不說我也不會讓你清醒的。”白楊幾乎被小個子弄樂了,一個手刀把他砍昏。迅速的穿戴好,那邊也傳來了老大的暗號。幾聲咕咕的鳥叫聲驚飛了蘆葦蕩裡的真鳥。
“別睡了。”白楊走到那個被麻醉倒的人身邊,腳尖精準的踢到了穴位上模仿着小個子 聲音叫到。
“船回來了嗎,怎麼又瞌睡啦,六子,你姐夫沒發現吧,可得替我美言幾句。”麻倒的人嘀咕着站起來像河邊走去。
“好說,我也迷瞪了。船該回來了吧。”白楊敷衍到,跟在麻倒人後面。
船真的很小,估計最多就能坐六個人。這會兒加上搖船的才三個人,速度就快了點。小船在蘆葦叢中穿梭了一刻鐘多點就到了河對岸。入眼處也是一片莊稼地,還有滿地的 茬子。再遠處就是一個村落。天已經黑下來了,村落裡偶爾的狗叫聲在沒有別的聲音了。老大那四個人正等在前面呢。
“還行,來的挺快.聽好了,二隊那裡暫時還沒有動靜,我們六個就在這裡埋伏。他們的手了,也就沒我們什麼事兒了。”
“夠嗆,上次一隊人那麼多也都折了。”麻倒人跟了一句。
“就你話多,所以都打起十二分精神。六子,你跟着我。沒長進的東西,你真把小命折了, 老子怎麼跟你姐交待。“老大說着把白楊拉到身邊,然後示意幾個人隱藏好了,這才壓低 聲音說。
“記住,不到萬不得已留他一命。誰的意思你明白吧。”
“誰的意思,還不就是皇上的意思,有逍遙王在還能牽制太子。沒在古代朝廷活過,看的宮鬥書多去了,爹不像爹,兒子不像兒子,都爭着那個累死人的皇位,最後都是踩着至親的鮮血走上去的。”白楊在心裡吐槽着,人不住的點頭表示明白了。
“嗯,學乖了,天家的事兒就跟尿娃娃的臉說變就變,姐夫不會坑你。萬事留一線 ,誰知道哪片雲彩能下雨,機靈着點。”老大正說着,遠處 村落裡傳來了打鬥聲。
“老大,幹起來了,不知道二隊能不能贏。”
“輸贏各一半,有訊號我們就過去增援,沒信號就打伏擊。
事情這次超出了預想,打鬥的時間很短就結束了。然後就是詭異的寂靜,即沒有求救的訊號,也不見村落裡有人出來。半個時辰過去了,老大不淡定起來。
“弟兄們 情況有變,他們不會繼續往前走了吧?”
“老大,丟了蹤跡比沒弄死他後果更嚴重。我們是不是進村子裡看看。”
“必須的,蛇形前進。我們得要咬住了尾巴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