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一把推開衆男,當着所有人的面將女子暴露!
此時,潘以樓私心,一來是氣韶蘭傾的放蕩無恥,二來是因自己心中有鬼,仍想着那家主之位,知道若是此等醜事曝光人前,那韶蘭傾今後便再沒有面目示人,而他也就可以蹬鼻子上臉,完完全全的掌控潘府!
心裡算盤打的好,潘以樓上前,憤怒中一把扳過女子,在還沒看清楚對方時,就是一個巴掌狠狠甩下,只聽“啪”的一聲響亮中,爲的不僅是他的面子,也爲了這兩個多月來他心中所受到的憤懣怨氣!“賤人,你還要不要臉?!啊,箜兒--!”
滿滿的怒火如排山倒海般襲來,直直的往潘以樓腦袋裡衝!這時,就在他已甩出一巴掌,正欲再甩第二巴掌時,面前女子擡起頭,緋紅的臉頰赫然的印着那五個鮮明的掌印!她--她竟是潘箜!
箜兒?怎麼會是箜兒?!不、不是說是韶蘭傾嘛--?!
詫異,憤怒,愧惱,震驚,一下子一股腦的全往上涌!看着眼前如此失態,行爲放蕩下賤到這般的潘箜,潘以樓僵硬,手指不停使喚的開始顫抖!
“箜、箜兒……怎麼會是你……”
話,說的已經不再連貫,身子也不住的隨之哆嗦。就在這一刻,潘以樓心知,他的女兒--這輩子完了!
“嗯嗯,我還要……”
藥之效尚未過去,潘箜仍扭着身子,張着嘴,向一旁的男子爬去,扯着他的衣襬,不住的舔着舌頭。
如此大庭廣衆之下,人本來就多,再加之又經剛纔潘笛那麼一鬧,所來圍觀的人就更多了!於是乎潘箜就在那麼多人,那麼多雙眼睛面前曼妙扭動,渾然不顧,各種姿勢,各種醜態,毫不一處的曝露人前!
“箜兒--”一聲尖叫,破雲響來,是四姨娘程氏!初見自己女兒之態,她一開始沒能反應過來,如今回神,不由的肝膽俱顫,心中震驚!
“箜兒--!”
身影一下子撲了上去,抓起地上的衣裳就要爲之遮擋!可是對方不領情,不斷的亂揮手腳,口中叫道:“熱!好熱!”
“箜兒,你這是怎麼了?!是哪個王八蛋害的你如此啊--?!”聲聲血淚,帶着控訴,四姨娘悲慟,不禁的火往外冒!
一看情形不對,衆男相互對望,下一刻的一鬨而散,跳窗的跳窗,奪門的奪門!
誰都不想被抓住,弄的不好這可是要吃官司的!見狀,張應元昏昏沉沉,似乎後頸被人拍過般眩暈,拖着腳步也想逃走。
他其實根本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自己醒來時已被扒的光溜溜的躺在那裡。身邊潘箜和衆男交纏,淫靡的場面令他瞠目!所以驚怒之下他想要起身,可就在剛站起之時,門外一下子衝進了那麼多人,嚇的他趕忙穿衣,手忙腳亂!
天,這是怎麼回事?明明剛剛他聽到的是潘箜要找人輪jian韶蘭傾!可爲何一轉眼韶蘭傾沒了,被輪的人反倒成了潘箜?
百思不得其解,但總之不想惹麻煩,一見衆男紛走,張應元跟隨,也想趁亂逃掉,好離開這是非禍事之地!
“幹了這種事,還想走!”
一見張應元要逃,四姨娘一把抓住他衣角,憤怒之下撲了前去,揮手用力的打!“畜生,你還我女兒清白!你還我女兒清白!”
“喂喂,別打了,不關我的事啊!我纔剛醒,什麼都不知道!”
“不關你的事?你看你衣服都脫成這樣了,還說不關你的事!”
扯着張應元,程氏拼命的扭打,這些人中,她除了姓張的誰都不認識,再者如今其他人都已經跑了,她此時不攔他,那她女兒的冤屈找誰評去!
四姨娘不愧是老薑辣姜,一瞬之間將事想的透徹!可是縱使這樣,她的女兒也還是沒了清白,且當衆赤果果的暴露人前,被人指點,戳脊梁骨!
“看,真不要臉,居然一次和這麼多個男人亂搞!真是下賤,不知羞恥!”
“就是!你看那身上,青青紫紫,一塌糊塗,簡直就是個淫娃蕩婦,傷風敗俗!”
“我認識這女的,是潘府最小的庶女,名叫潘箜。嘖嘖,還真沒想到啊,平時看起來斯斯文文,假模假樣,這發起來騷竟會是這般猛浪!帶勁!夠味!”
“就是啊,瞧這身材,這胸,這腿?嘖嘖,不就是想要男人嘛?找我啊!再不行叫上幾個哥們,咱好好伺候她一頓,保準她欲仙欲死,活過去又死過來,哈!”
耳邊衆數的流言聲,有數落,有諷刺,有猥褻,有抨擊,都交織着朝潘箜劈去!這時,潘笛不語,但心頭裡卻隱隱感到不安。
這、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好了是設計韶蘭傾的嗎?怎麼卻變成了這種田地?韶蘭傾呢?她現在人在哪?
轉頭四處而望,想一探其中究竟。這時候,正當場上混亂一團,張應元被拽想掙扎脫跑時,一記清聲,甜美無比,帶着些三分天真,三分玩味的傳來,悠然的,伴着一個身影佇立,笑顏如花的倚着門框:“喲,這兒是腫麼了?腫麼這麼熱鬧?”
韶、韶蘭傾?她、她怎麼會在這裡!
一見人兒,潘笛,張應元皆神情大驚,看着對方那神清氣爽的樣子,皆猛的身體一晃,隱約間似乎明白了什麼。
“呀,箜妹這是怎麼了?難道是中邪了?快,三七,救她!”
一見房內情形,韶蘭傾故作驚詫,兩眼不由的大瞪,兩手捂脣,貌似受到了很大的打擊!
“是!”
一得命令,三七點頭,迅速的從後拎出一桶似是早就備好的冷水,快步走到潘箜身邊,雙手一擡,只聽“譁”的一聲全部倒下,淋的對方全身溼遍,冰冰亮,透心涼!
春末的天氣,雖不算冷,但也不熱,再加之原本身體就慾火焚身,高漲難滅,此時一桶冷水徹頭徹尾,澆的潘箜全身冰涼,冷熱攻擊交匯,不由的激靈,猛打寒顫!
肌膚,像刀割一樣的痛,沒有人知道那其中摻了強烈辣椒水!此時,忍受着嗆辣,潘箜痛苦,低吼之下不由的清醒,在愣愣的對看眼下境況之後,心知身陷,全身震烈的厲害,抖着嘴脣,撕心大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