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被仇恨的心衝昏了頭,潘笛此時什麼也不顧,只一意要報復韶蘭傾,整個人豁了出去,哪怕是被人利用!
“等着,我這就去--!”
一個轉身,衝出酒樓,按照她們之前商量好的,潘箜負責善後,而她負責找人,好在關鍵的時刻“及時”出現,將韶蘭傾那最濫最賤的模樣呈現當衆,好讓她從此身敗名裂,永不翻身!
恨的快速跑着,身如一陣風。見此,潘箜陰笑,轉而對上韶蘭傾,口中裝模作樣的說道:“呀,蘭傾姐,你沒事吧?”
“箜妹,笛妹這是去哪?”
扶着桌子,滿是沒有力氣的問道。見此,潘箜擺着嘴臉,一口隱似幸災樂禍的說道:“她?她去叫人了。蘭傾姐你不是覺得熱嗎?她在幫你想辦法。”
“是啊,我好熱,好熱啊。箜妹,你說我這是怎麼了?”開始似乎有點無意識的去扯衣服,一見如此,張應元全身立刻僵硬,身體的某一點開始興奮。
“沒怎麼,估計是酒喝猛了,有些上頭。蘭傾姐你先在此休息一下,等箜兒去給你拿些解酒湯來。”
用眼狠瞟了張應元一下,潘箜轉身。見此,張應元也跟着出去,雖心滿不捨,但卻也沒有辦法,“額,蘭傾,你先休息,我、我去去就來。”
房中身影頃刻消失,一下子就只剩下皺着眉,和媚藥做着抗爭的韶蘭傾。這時候,當所有人都以爲她中了媚藥,身不由已,然她卻兀的睜開了雙眼,神清氣爽,彷彿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緩緩站起,走到門外,淡笑傾聽。
“箜兒,你幹嘛叫我出來?不是說好的了先給她下藥,然後再由我--”
“急什麼急?瞧你那德行!好像幾百年都沒碰過女人!我告訴你張應元,我們這是在算計人,不是爲了暴露身份!你現在這樣衝過去,能保證韶蘭傾她事後不起疑心?!所以眼下我們只有等,等到她藥效發作的差不多了,誰也不認識時你再進去。”
潘箜做了賤人還想立牌坊,爲了能實施她的全盤計劃,此刻的她,心知自己絕不能暴露!
“那箜兒,要等到什麼時候?你也知道我,呵呵……”露出一臉色急之樣,張應元無恥的陪着笑臉。
見狀,潘箜輕呸,滿口不齒的輕蔑道:“切,瞧你那出息!放心吧,少不了你的!不過……我醜話說在前,待會兒你先進去破她,而後我在外邊已安好了人,等你這兒事辦好了,我便將韶蘭傾賞給他們,這麼一來麼能讓韶蘭傾失身賤嫁於你,二來麼也好讓她聲名狼藉一敗塗地,不至於日後你因着歡喜而捨不得下手弄死她!畢竟這麼個殘破賤敗的身子,是怎麼着也不配當你張府的正妻的,呵呵!”
一手兩準備,潘箜陰險,既要讓韶蘭傾身敗名裂,又防止日後張應元不捨得下手,從而反悔娶她,所以索性一次做到底,心狠手辣!
“箜兒,你這是要讓人輪韶蘭傾?”指着房內,張應元微詫。
聞言,潘箜淡定,一臉的毫無所謂:“是啊,我全都準備好了。就等着你們辦好事後敞開大門,好讓潘笛帶來爹爹他們來看到她韶蘭傾的放蕩無恥,犯賤下流,哼!”
惡狠狠的,眼中泛着幽光,看向房門,潘箜陰笑,臨了的不忘還說着:“張應元,你記住,等會兒上韶蘭傾時,有多變態就玩多變態,只要最後不弄死,過程隨便你們折騰!”
笑的斂下眼眸,潘箜狠毒萬分。見此,張應元點頭,口中連連稱是!
如此萬惡的手段,居然使的這麼坦然?看來她潘箜年紀不小,心倒是極毒!房內,韶蘭傾此刻聽着牆角,不由間慢慢的笑。
好吧,既然有人不自量力自掘墳墓,那她也不介意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了,呵呵!
……
“快快!爹,韶蘭傾她就在裡面!”揮手中,潘笛氣勢洶洶的帶了潘府衆人,一副捉姦在牀的模樣。
而面前,店老闆數度阻攔,但終也無法抵擋分毫,“哎喲,我的小姑奶奶,你這是要拆我的店啊!”
“哼,你給我閃開!你們天蕘酒樓藏污納垢,提供場所供人淫樂,如果你此時再敢諸多糾纏,那可就別怪我們翻臉不認人的報官了!”
威嚇中,潘笛一把推開店老闆,抓緊時間的前去拿人,心中百恨不解,“爹,就是這裡了!女兒親眼看見韶蘭傾她和幾個男子在此喝酒淫樂,顛鸞倒鳳,大型淫穢之事!”
氣鼓鼓的漲着腮幫子,潘笛滿眼仇恨。見此,潘以樓猶豫,滿臉不定的望着前門,一副伸手欲推而不推的樣子。
那畢竟……是他的女兒啊?如果就這麼赤裸的暴露出人前,會不會……可是如果不推,那這麼好的機會就此錯過?他這心裡……唉!
糾結,掙扎,矛盾,對立,滿滿的折磨着潘以樓的心,讓他停滯不前,左右爲難!
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估計誰都不想錯過!這時,四姨娘程氏心起歹意,對着門上前就是一下,口中忿忿而道:“老爺,你還在猶豫什麼!這種事,既然她韶蘭傾敢做,那就不怕被人知道--!”
“譁--”的一聲門被推開,房內情景一下子被人看遍!只見驚愣中,張應元慌忙穿着衣裳,似乎的沒料見這般情況!而一旁,數名男子圍着中間那名亦是同樣的女子,模樣凌亂,場面不堪!
“哦,我還要,還要……”
女子扭着身子,背對衆人,沉迷着全不知當下情形。而身旁,赤果男子滿是倉惶,急忙手忙腳亂站起身來。
“嗯,不要走……”身體突然落空,女子滿臉嫣紅的呢喃着。
“韶蘭傾--!”
潘以樓見此火大,盡覺得自己老臉丟盡!
“老爺你看,這就是我們的那位好家主!放浪形骸,恬不知恥!真是活丟了我們潘府的臉,呸!”說話中,四姨娘挑撥,那神情幸災樂禍,好不歡樂。
而見此,二姨娘也火上澆油,雖不是太過,但也教唆,“老爺,這可如何是好?潘府乃瓊州大戶,若是此等醜事傳了出去,那我們、我們今後還怎麼見人?唉!”
風言風語,不斷繞耳,看着那渾然不知,仍不停扭動的裸女,白花花的嫩肉刺痛了眼睛,潘以樓怒盛,再忍不住的一把上前,口中叫道,“賤人,你還要不要臉?!啊,箜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