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綁架救回來去醫館上藥那麼簡單,加之剛剛兩人在醫館裡又好生膩歪了會,回到蕭府時都已經是晚飯點了。
輕竹急得團團轉了大半天,從早上吉祥去給杜芸送吃食時就發現人不見了,稟報了她。
昨個兒蕭何又早早的出外辦事了,輕竹嚇得六神無主,只能擅作主張動員府上全部的僕人去找。
他們兩個大人總不會鬧脾氣去什麼地方生離死別,丟下思思都不管了吧?
正急得火燒眉毛了,兩人竟就握手言和的進來了!
“你們去哪了!”輕竹急忙迎上去,先上下打量兩人有沒有事。除了呂槐臉上有些刮花一切都還好。
杜芸現在緩過勁兒了,也不知道怎麼跟輕竹說,感覺……這次的綁架跟辦家家酒似的?也覺得是他們太幸運了,幸好呂槐跳下的地方是個深潭,刺傷也沒刺中要害。
呂槐咂了咂嘴,對輕竹三言兩語解釋了幾句,就揚言杜芸受了驚嚇先抱她回屋躺着了。
而輕竹聽到綁架二字遲遲未回過神來!
她驀地看了看蕭府那高牆大院,還有昨個兒輪班的一隊守衛僕人,見他們臉色從容淡定跟平時沒什麼區別,心裡越發疑惑了起來……
直到晚上蕭何回來時,輕竹邊跪坐在他身側給他按摩肩,邊問道:“杜芸姐他們被綁架的事兒你聽說了吧?”
不料她會這麼淡定的問起這件事,語氣還怪怪的,正享受的蕭何摸了摸鼻子,嗯了一聲,“聽說了。”
“跟你沒關係?”輕竹狐疑地問道。
輕竹明顯感到那男人的背部僵抽了一下,繼而他轉過頭來,笑靨如風,“阿竹怎的這麼問?”
“哼,這蕭府的安全可是你負責的,那些守衛也是你一個個精心挑選的。三個賊,能這麼悄無聲息的進來帶走杜芸姐?肯定是你放水了!”輕竹盯着男人幽幽的眸子越發肯定了。
蕭何坐起身來,捏了捏她氣呼呼的臉蛋兒,“我都不曉得,阿竹的心思什麼時候這麼敏銳了?不過你在生氣什麼,他們和好了不是很好嗎?”
她也不能說自己心思敏銳……只是前世就是做這行的,如果連這點端倪的都看不出來也太傻了。
“我就是覺得你們男人太壞了!什麼事兒不能好好說呢,偏要用這種騙人還偏激的方式,今個下午我去看杜芸姐的時候她魂兒都還沒歸呢,臉色煞白煞白的。要知道你們聯合起來騙她,指不定多生氣!”輕竹爲姐姐抱不平。
蕭何將她攬進懷中,以前大手喜歡捏她的小手,現在…小手寵愛略退一分,大手改爲習慣性覆上她的兩團豐盈,“阿竹可不能以偏概全,什麼叫我們男人?我可從沒做過讓你擔心的危險事。只是昨晚姐夫來苦苦求我,說姐姐再不理他他就不想活了,他自己想的這種以性命相搏的方式,要我幫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人進出,我又提點了他幾分,確定計劃沒有疏漏才幫了他。
他的心情我懂……所以我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