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芸娘你太好了!”呂槐美滋滋的吻她額頭,語氣天真得像個得糖吃的小孩。
“嗯。其實我也有很多不對的地方,以後咱們互相包容吧。”杜芸心滿意足的窩在他懷裡,彷彿死過一次,什麼都看得開了。
呂槐卻說了個不字,嚇得杜芸心頭微跳,繼而他又捏着杜芸的手道:“芸娘,我包容你就好!你不用包容我!看我什麼不順眼的地方儘管打我罵我出氣,我就爲你改!你根本無須忍受我的!以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多麼甜蜜的話,可惜她那時鑽牛角尖什麼都聽不進去,如今能夠重聽一次,杜芸格外珍惜,毫不客氣道:“好!以後家裡事兒都聽我的,還有不許你跟年輕姑娘眉來眼去,不許你誇她們,不許你教她們做生意……”
“好!以後家裡的事都你聽的!我不會跟任何姑娘眉來眼去!不會誇她們,不會教她們做生意!”呂槐用了他獨特的更鏗鏘堅實的聲音重複了杜芸說的話。
杜芸突然笑了,有些嬌羞的挽着他脖子,“我這樣是不是太無理取鬧了?”
“你沒有無理取鬧,都是我願意的,你是我妻子,我就願意寵着你!”
雙眸相對,彷彿有千絲萬縷的情愫交接着,他們漸漸不止於心靈上的契合,連身體,都爲各自發生了原始的反應。
呂槐親了她細嫩的頸子幾口,杜芸忍下心頭異樣推他,“少胡來,這裡是醫館。要弄……咱們回家再說。”
她不知她這話更會勾起男人的旖旎遐思,呂槐喘着粗氣咬她耳垂,“芸娘,我雖說什麼事都聽你的,可我那物實在疼得厲害!不進去一下會死的,怎麼辦?”
他可憐兮兮的拿那堅挺蹭她膝蓋,讓她知道他的難受。
“什麼死不死!以後首先要改掉的說自己會死!”剛經歷被綁架跳崖那等生死關頭的大事兒,杜芸非常忌諱聽到這個字眼。
“好好好……那我該怎麼辦,真的疼,疼得走不了路了。”呂槐咬着牙道,這回真沒騙她。他從沒哪個時候像現在這樣想要她過,連第一次都沒有。現在像是非要弄她一下他們纔算真正的和好!
杜芸紅着臉瞪他一眼,咬脣道:“把外衣脫了。”
反正淋雨都泡水都溼噠噠的了。
呂槐二話不說把溼衣服脫了扔在一邊,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杜芸嘖嘖搖頭看着他左肩的傷口,都這樣了還想着那事!不過誰叫他剛剛救了她,讓她無法拒絕了?
杜芸一雙手覆了過去,幫他……
“芸兒……”呂槐舒服的哼出聲,大手扣住她的手腕。
杜芸擡眸瞪他,“幹嘛,不樂意?我可不想在這裡被你…用手就得了!快放手啊。”
“啊?”呂槐趕緊鬆開手,怕她生氣解釋道:“沒,我沒說不行,你這樣我舒服死了!謝謝好芸兒……”
他在動情時最喜歡她芸兒……
感受着那噴薄的力量呼之欲出,杜芸趕緊拿來他脫下的溼衣服包住,別沾到人家的店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