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一說完,一隻大手就捂了過來,將她摁倒在牀上。
薛綵鳳頓時嚇得魂都飛了,睜大眼睛想說什麼,要錢財金銀首飾都好說,千萬別殺她呀!可惜嘴巴被男人捂住了,身子也被這男人完全壓住,說也說不得話,動也動不了。
正當薛綵鳳內心在生死邊緣徘徊時,那男人竟然陡然扒掉了她底下的裙襬,直接闖入了進去!
呂正已經四十有餘了,哪比得了伏在身上的二十多歲的蕭裕,當蕭裕橫衝直撞了幾番,薛綵鳳整個身體就軟了下來,跟久枯的林木逢到春天似的,那杏眼裡吐露出絲絲的饜足,即使心裡還充滿着疑惑,可身體上的愉悅卻讓她不由自主迎合起來。
蕭裕嘴角勾勾放開捂住她嘴的手,聽着她不再大喊大叫,而是尖細的輕吟聲。
待那波落下來,薛綵鳳狠狠舒緩了口氣,攀着仍在輕微浮動男人的脖子,媚眼如絲的瞅着他,“你到底是誰,好大的膽子!”似嗔非罵,那語調倒是像在打情罵俏。
蕭裕笑笑,又給了她一波,“你只要告訴我,喜歡這樣,還是不喜歡?呂正那老傢伙能給你這樣的感覺嗎?”
他的聲音怎的這般好聽?跟個十七八的少年一樣,薛綵鳳越發春.心波盪,迎合着男人不再說話。
她不知道身上男人是什麼身份,管他什麼身份,既然他是來尋求樂子的,她也正好空虛,那何必在意那麼多呢?
這一夜像個夢一般,那男人弄了足足半個多時辰,在她耳邊唸叨着喜不喜歡我這樣,喜不喜歡……
但是到了第二天,薛綵鳳猛地立起身,急忙往身旁一瞧,卻是呂正那個鞋也沒脫還泛着酒氣的老鬼。
可是昨晚的愉悅,和現在雙腿間的痠疼是那麼清晰,昨天的事一定是真的……
難道呂正這個老傢伙喝了酒突然雄壯了一把?薛綵鳳敲了敲腦袋實在想不通。
甭管那人是誰,薛綵鳳昨日得到了很好的滋潤,今個在鏡子前梳洗時丫鬟都誇她氣色好,面若桃花,眼角沾了露珠似的瑩潤煥彩。
薛綵鳳也好久沒這樣滿足過了,打算去外邊走走讓人觀賞下她的風姿。
由丫鬟露珠扶着,薛綵鳳去了妯娌最愛逛的花園裡,沒想到那兒今天倒是有一夥小丫頭小少爺,在跟一個陌生男人不知在談論什麼,談得很高興的樣子。
薛綵鳳好奇走過去瞧,“你們在聊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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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裕聞聲身形微微一僵,繼而泰然自若的轉過身,“原來是二夫人。”
薛綵鳳眼神一下子迷濛了起來,看着蕭裕的輪廓覺得似曾相識。
此時蕭裕突然攤了攤手來了句:“不知道二夫人在瞧什麼,難道我這身衣裳有什麼不妥當不成?不知道二副,喜不喜歡我這樣呢……”
最後一個尾音勾得長長的,嚇得薛綵鳳往後退一步,倒在了露珠身上。
露珠擔憂,“夫人,怎麼了?”
薛綵鳳慌忙擺手,作勢轉身要離開。
她匆匆回到房裡坐下,不一會一個僕人進來送給薛綵鳳一片羊皮信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