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知道,我不會放手的,這輩子--你也不可能逃脫我,這一次我不會再放手的,只到你答應嫁給我。”低沉醇厚的嗓音,雖說霸氣十足,可是卻不同於以往的那一種,這一份霸氣裡,似乎還藏着幾分溫柔。
安安微微怔了怔,似乎想到了更爲重要的問題,她輕擡起頭,問道:“你準備怎麼對付mike?”,以她對這人男人的瞭解,他是絕對不會就此罷休的。
“我要讓他身敗名裂,一無所有。”廖振飛眼底最深處閃過一抹冰冷的寒光,不疾不徐地說道:“居然敢動我的女人,若是再不給他點顏色看,他恐怕就在翻起更大的浪來。”
左安安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她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他,似乎想看透他心底的想法,男人嘴角那抹邪魅的笑意,令她感到呼吸變得越來越困難,就好像身陷在一個令人窒息的套子中一樣,無法呼吸。
“我不希望你總是用暴力來解決問題。”安安別開頭,聲音變得清冷,她從來都不喜歡用暴力來解決問題,或許因爲自己一直是弱勢的一方,總之她討厭他那種強勢凌人的態度。
廖振飛深邃的眸漸漸舒緩開來,溫暖的神韻一點點的擴散開,他溫柔的注視着懷中的女人,一字一句的輕緩道來:“絕對沒有暴力,我向你保證……”
安安略帶迷茫和驚詫的神情緩緩轉過頭來,凝視着他的眸,她此刻的神情,就猶如一如迷失的天使,落入廖振飛的眼中,倍覺迷人--
盯着她的深邃眸光漸漸變了--
充滿了毫不掩藏的侵略慾念,正如昨晚一樣,欲將她吞入腹般的獵豹一般的眼神……
左安安驟然紅了臉,男人的變化令她不難看出他眼底的yu望,她嬌羞的欲推開他的身體:“你還想做什麼?”
廖振飛無法自己的漸漸拱起身子,將女人完全覆壓於身下,不難猜到他想要做什麼,空氣裡再度彌散開曖昧的氣流--
廖振飛凝望着身下的女人,居高臨下氣勢十足,卻又不乏溫柔:“你說--這樣的姿勢還能是做什麼呢?……”
“討厭,你讓開,我要回家!”細嫩粉白的皮膚上再度鍍上一層潮紅,安安嬌羞的大力掙扎,昨夜難道他還沒有佔夠便宜嗎?想想她就感覺好丟臉,現在藥效已經過了,若是再與他發生關係,豈不是顯得她太騷包了嗎?
就在這時候,一陣陣悅耳的音樂揚起,安安眼睛四下掃尋,看見桌邊的包包,裡在有她的電話……
左安安剛想起身,廖振飛的長臂一伸,便已經連同包一起取了過來,順勢他也替她取出了電話,眼睛有意無意的瞄了一眼屏幕,上面清楚的跳躍着‘家’--
也許是女兒打來的,廖振飛將電話遞給了她。
廖振飛脣邊勾起一絲壞壞的笑意,趁着她接電話的空隙對她上下其手,修長的指間在她光滑的皮膚上游走着。
“爸?有事嗎?”安安無法阻止他的侵擾,身體卻因爲他的戲謔而微微輕顫着,欲滴的櫻脣也同樣微微的顫抖個不停。
“什麼?angel 發燒了?”瞬間,安安的臉色近乎透明,廖振飛脣角戲謔的笑意也僵住了,遊走在安安身上的大手停止了動作。
“好,我馬上回來。”安安略顯不耐的一把撥開廖振飛的手,一邊起牀將手機順勢扔進了包裡,看上去有些慌亂的到處找自己的衣服。
“angel發燒了?我讓醫生過去看看。”廖振飛蹙了蹙眉,動作優雅的如同矯健的獵豹,緩緩的坐立起身來,一邊穿着襯衣,一邊低沉緩慢的道。
安安沒有回答,慌亂的朝洗浴室奔去,瞬間,時間似乎變得緊張起來……
*****
因爲不放心女兒,廖振飛和安安一起回到了家,廖家的家庭醫生已經來了有一會兒,好像給angel做了個初步的檢驗,angel的症狀顯示貧血、咽炎、脾腫大、發熱等一系列現象都過於接近白血病,這令醫生的臉色逐漸變得肅然。
“廖先生,你女兒的病症恐怕需要轉到醫院去做一些詳細的檢查,我懷疑……有可能是血癌。”醫生說出後面一句的時候,看起來有些艱難,她當然也明白,有錢人傢什麼都不缺,求的就是健康和平安。
“什麼?不可能……”安安使勁兒的搖着頭,望着angel的雙眸裡迅速的蓄滿了淚水,雖然還沒有做出定論,她也不能接受這種宣判。
“這雖然聽起來有些意外,但是……請你們一定要慎重對待,還是先帶孩子去做個全面檢查吧!”醫生輕緩的點了點頭,似乎也有些爲難。
聽醫生這麼一說,安安緊張的心都揪到了一團,一旁的左父也相當的緊張,廖振飛的臉色越來越黑沉,蹙心擰成了一團,但看起來卻依然穩重,他一把抱起牀上暈暈欲睡的angel,朝外大步流星的走去,低沉的丟下一句:“先去醫生做個全面的檢查。”
安安已經無法思考,慌亂的喊了句:“月嫂,你在家裡照顧好我爸,我什麼消息我會打電話回來的。”
“哎,好,好。”月嫂連連應答,看起來也有幾分緊張。
就在倉促緊張的氣氛下,安安抱着angel坐上了廖振飛的車,朝醫院的方向駛去……
*****
檢查結果還沒有出來,angel的一張小臉因爲發熱的緣故,緋紅一片。
安安和廖振飛都守在女兒的牀頭,這時候他們的戰線是統一的,一切都是爲了女兒,只希望這可愛的小東西沒有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