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你不聽話,所以罰你今夜取悅我……”冷漠的聲音裡不難聽出藏着的柔情。
左安安此刻已經儼然變成了渴望滋養的動物,身體的最直接反應已經將理智湮沒,她跪起身來,毫不猶豫地撫上他的驕傲碩大,嬌喘的紅脣裡那靈巧的丁香,毅然的輕舔上去,身體的緊繃令她處於崩潰的邊緣……
“歐……”廖振飛不由的倒吸一口氣,粗壯的大手下意識的輕撫她優美的後背,岑冷地低笑道:“寶貝兒,你真是小妖精……”
“唔……”最後一點理智讓左安安陷入掙扎,細嫩的小手不安份的在那健碩的身體上游走,自己的身體更是難耐的扭動着。
此刻,廖振飛那象徵着男性的驕傲,已經變得緊繃不已,連同他的嗓音都低得如同劃過沙石般,可見他也在強忍着深深的yu望,他終於難耐地拉起她的身子,粗噶地命令道:“寶貝,我要你坐上來!”
左安安猶如一隻被控制的拉線娃娃似的,在他命令的口吻裡,迫不及待地爬了上去……
低沉曖昧的聲音,在這夜色裡如同放肆綻放的詭異花朵,兩人糾纏的身影透過昏暗的光線,映照在白皙牆壁上的影子,看上去看是令人遐想。
廖振飛突然將她抱起,結實的大手托住她的身子,令她的雙腿仍舊攀在自己的腰身之上,穩步走向主臥的內室的大牀……
每走一步,男性生猛的律動都令安安忍不住的呼出聲來,直抵花心的狂瘋感覺令她想尖叫。
整整一夜,左安安纏着廖振飛一遍又一遍,直到藥效過去了,她才終於癱軟的暈厥在柔軟的大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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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紗折射出柔柔的光度,柔美如紗般,漸漸蔓延在懷中安詳沉睡的麗靨上,原本就白皙如水晶般剔透的肌膚,在淡淡光亮的映照下顯得更加恍如天人,似乎籠罩在金色柔和的光圈中,美得愈發顯得不真實。
她窩在男人的懷中,長長的髮絲略顯凌亂地遮掩着她姣好的身軀,長長的睫毛若有若無地輕顫着,睡夢中的她少了劍拔弩張的清冷之氣,反倒多了一份令人憐惜的乖順。
廖振飛半依在牀頭,懷中女人嬌憨夢睡的模樣完全落入他如墨的眸中,一瞬不瞬的眸光泛起若有如無的笑意,修長的手指不受控制地輕撫她的臉頰,又看似體貼地捋順了她的長髮。
那海藻般的大波浪捲髮,令她看上去很有時尚感,也更加性感。
不知怎麼的,初見她時,那一頭順滑的長髮模樣浮現在他的腦海裡,一轉眼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可不論外型上再怎麼變,她依然能夠令他心動。
昨夜她的魯莽令他生氣,可是……卻在翻雲覆雨後,那股怒氣消褪而去,女人啊女人,我到底該拿你怎麼辦?廖振飛無奈的輕嘆一口氣,這些年他身邊圍繞的女人不少,情人也不少,什麼樣的大風大浪都見過,可是卻在這條小河裡翻了船。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安安有感覺的,他只知道現在他非她不可,離開了她就如同失去了全世界,這個小女人的一舉一動,都牽動着他的神經。
從六年前回國接管廖氏以來,廖振飛的才能是有目共睹的,向來都是以穩重著稱,無論做任何事、面對任何人都是有計劃、有測謀,因此也一向被人認爲是難以捉摸甚至是城府至深的商人。
可是,他不得不承認這種一向引以爲傲的自持力,在遇上這個女人後便蕩然無存,六年前如果說只是一次意外的邂逅,那現在……他卻再也不想錯過她,她令他第一次有了如此渴望佔有一個女人的衝動。
不,確切說來不是衝動,而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渴望和慾望,六年前他的佔有如果算做不光彩的手段,那六年後的今天,他希望用自己的真心來贏得這份感情,他要娶她,一定!
再度想到,他的女人差點兒就被其他的男人吃掉,廖振飛的眉心不由的再度蹙起。
長臂縱然一伸,便拿到了牀頭櫃的電話,嫺熟的按下幾個數字:“黑彥,他現在人呢?”
“昨夜找了幾個女菲傭侍候他,順便還給他配了些‘甜點’,起碼也是8p……”黑彥說起話來,聲音裡幾乎也聽不出任何情緒的波動,就像說着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都拍下來了吧?”廖振飛低沉緩慢的聲音問道。
“當然,特別是精彩的部分,都做了放大緩慢處理。”黑彥肅然的道。
“非常好,一會兒直接連線到我這邊的房間,讓我好好的欣賞一下。對了,陳經理那邊有消息了嗎?”漫不經心的低沉聲再度升起。
“已經全部準備好了。”
“好吧,這一次我就讓他翻不了身!敢動我的女人,哼!他要爲此付出代價。”深邃眸底的光芒漸緩變得鋒利,陰寒的鋒芒令人不寒而慄,看他這副表情,不能猜到那人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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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闃黑的眸子如星辰般閃耀着熠熠的光,他再度細細地打量着懷中的女人,她總是有魅力令他的心狂亂,雖說理不清心中莫名的驚悸,但有一點他是明白的,那就是--
他迫切的想要這個女人!他想娶她,而且……不容許任何人來傷害她,包括他的家人。
家裡的雙親催了他不止一次了,當然都是爲了孫女兒的事情,似乎兩老對安安的印象並不好,不止一次的跟廖振飛表明立場,就不會答應他娶那個不三不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