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姥姥這個人的一生十分善良,在家裡從來沒和別人吵過架,家裡的晚輩也是對她相當的尊重。姥姥一生中最喜歡的兩種動物,一個是貓,一個是狗了。對於這兩種動物來說,姥姥認爲它們都是有靈性的,所以姥姥生前,養貓是必然的事情。
在我的印象裡,在姥姥的身邊總是有一隻黑貓陪在她的身邊。自從姥爺去世後,姥姥就以那隻黑貓爲伴。唉,姥姥走了,那可憐的黑貓也算是沒了家,一直在廢舊的鋼廠和姥姥生前住過的地方流浪。
這隻黑貓,顫抖着盯着我,身上哆嗦着,而嘴角里和身上沾滿了鮮血,望着我發出了可憐的叫聲。噢,我明白了,姥姥生前說的話就是,貓狗不白養,它們都有靈性的這句話的含意。原來這隻貓認識表弟的身體之所以天天在這裡是爲了保護表弟的遺體不讓別的動物破壞,而它身上的血可能是與其它貓掐架時被別的貓咬傷的,而它在院外叫也許是向我們求救。看到這隻可憐的貓,我的眼淚差點掉了下來,輕輕的來到了貓的面前,哭着說道:“大黑真是苦了你了,你比那些惡人還仁義。”說着我撫摸了它幾下把包裡的食物扔在了地上,貓沒有懼怕的樣子,而輕輕的走到了食物面前,叼到一邊吃了起來。
“你好,剛纔是你報的警吧。”只見個子高高的一個穿着警察制服的人拿着手電走了進來,輕聲的對我說道:“案發地點是這裡麼。”我捂着鼻子指了指表弟腐爛成白骨的遺體。只見這個警察和後邊的兩個警察向着表弟的遺體而來。
“這人的屍體不是一天兩天了,應該有一年多了吧。”只見個子高高的警察蹲在表弟遺體的面前,疑惑的說道:“只見屍體怎麼不見兇器呀,這究竟是啥兇器致死的,骨頭是怎麼拆下來的呢?”“如果把兇器留在這兒的話那就是傻子,再者說了,不用力用腳也能把肋骨踹折呀。屍體爛了,骨頭不就斷了嘛。”我的話剛說完,只見個子高高的警察疑惑的看着我。
“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呀,我看這案子跟你有很大關係!”只見這個警察看着我,充滿懷疑的對着我說道:“你還是跟我去所裡走一趟吧。”“呵呵,知道事情的都是兇手麼?”我看着他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死者是跟我有很大關係,要不然我不會千里迢迢的跑到這裡來,被害的這個人是我表弟,劉小豐,怎麼我不能追查真兇麼?”只見警察疑惑的看着我,遲疑了很久。
“你說你是他的親戚,有憑證麼?”只見後面的警察向我問道:“兇手也可能說是死者的親戚,那我們能相信麼?”聽到這話,我非常氣得慌,對着後面的警察大聲說道:“我沈力隆,啥時騙過你們呀!話又說回來,即使是我做的,我報警幹嘛呀!”“小夥子你別衝動,我們沒認定是你。”只見那個警察後面一個年紀比較大的警察笑着說道:“你說你叫沈力隆?那你就是遠近聞名的神棍,沈大仙嘍!”這個警察的話即帶着玩笑又帶着嘲笑,讓我更加生氣。
“哎,我說老同志呀,你是誇我呢還是罵我呢!”我看着這個警察,憤怒的叫道:“我神棍不神棍沒做犯法的事兒吧,你們來是查案的不是找氣的呀!”我那憤怒的一面,臉上的瘮人符便顯了出來,但這個警察沒有一絲怕意。
咦?他怎麼不怕我呀,難道我的技能又走了嗎?該死的,一到關鍵時刻就掉鏈子。這是什麼技能呀,我沮喪的望着對面的三個警察。“哈哈,說你是神棍,你還不愛聽是吧,你看你臉上的虎頭都露出來了。”只見這個上了年紀的警察指着我說道:“別說你額頭上的虎頭畫像很有意思的,有時間也給我畫一個唄。”哎呀,這個警察真是夠氣人,非但不怕還拿我開涮起來。
“我說沈力隆呀,你別哭喪個臉子行麼?”我們沒有真憑實據是不能抓人的。”只見這個警察笑着對我說道:“我還真佩服你呀,這個鳥不拉屎的破廠子,你也敢來呀,你真的不怕鬼麼?”這個警察根本不相信我的實力,是在故意讓我開心。
“呵呵,我說警察同志,我不怕鬼,而且我還能抓鬼呢,你們相信麼?”那個上了年紀的警察笑了笑沒有說話,只見蹲在表弟屍體旁邊的警察大笑了兩聲說道:“得了吧,沈力隆沈大仙,你還真以爲你是大仙呀,我們只不過是捧你兩下讓你開心罷了。”後面的那個懷疑我是兇手的警察嘲笑道:“沈大仙呀,那你有這能耐,那你放出一個鬼讓我們開開眼界吧,那鬼長啥樣我們還真沒見過呢。”高高個子的警察隨聲說道:“對,把鬼放出來讓我們看看,別把牛吹過,牛若跑了就不好追了。”你們這兩個傢伙不但懷疑我,還敢戲弄我,這下我讓你們見見我的本識。說着我對他們三人笑了笑。
“你們真想見鬼麼,你們就不怕鬼麼?”我笑着對着那兩個警察說道:“這鬼可是很可怕的呀,嚇壞你們可與我無關呀!”只見那兩個警察笑着說道:“得了吧,你有這能耐麼?你若讓我們見到鬼,嚇壞了與你無關!”“老同志你給我們做證人好麼?”老警察笑着說道:“小夥子,你消消氣吧,他們跟你開玩笑呢,你可別當真哦。”只見老警察說的話很誠懇,我笑着說道:“如果鬼不出來你們也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呀。”只見另外的兩個警察笑着說道:“還能放鬼,要說放屁呀,我們還相信。”我只是笑了笑,心想我一定要給你一個教訓。
“表弟你出來,警察來了,你的冤情可以洗刷了,但你可別嚇到他們哦。”我對着我手裡的乾坤袋輕聲說道:“表弟你出來吧,到底是誰害你,你一五一十的跟他們說,他們不相信你的存在。”說完我放開了手中的袋子口,只見一陣陰風颳了出來,讓警察一陣驚慌。
“這是什麼袋子呀?”“唉,你問我,我問誰呀!你得問那個神棍呀!”“那裡真的有鬼麼?”“看你這點膽兒吧,哪兒有鬼呀,他是吹牛裝裝罷了。”只見三個警察你一言我一語的看着我手中的乾坤袋議論起來。
“我說雄哥,這大夏天的咋這冷,不會真有鬼吧。”“有你個大頭鬼呀,都十點多子咱們穿得這麼少能不冷麼。”那是啥聲呀,咋那麼怕人呀?”“看你這個熊樣吧,咱們是警察,你怕個啥!”只見兩個警察的腿篩起糠來,哆嗦着站我在對面。
這個老警察十分鎮定,目不轉睛的看着我乾坤袋裡刮出的陰風。只見乾坤袋裡刮出的陰風,化成一股白色的煙,在窗外的光燈下發出瘮人的藍霧,隨着一聲悽慘夾着詭異的聲間向着警察而來。
“哎,我說沈力隆,你到底在搞啥鬼呢?你拿着那個袋子放冷風乾嘛,我們要看的是鬼!”只見兩個警察一邊說着一邊的哆嗦起來。“我放的就是鬼呀!”我笑着說道:“他只不過他從乾坤袋裡鑽出來,一點一點的才能讓你們看見呢。”我的話剛說完,只見詭異的聲音在警察的耳邊響起。
“我死得好冤呀,你們要幫我抓住害死我的兇手呀!”只見這詭異的聲音在他們的耳邊響起,我聽到後,身上也有點瘮得慌,我的眼睛看着藍色的煙霧落到了地面。
一股藍煙落地之後,閃出一般綠色可怕的光芒。警察看着這道綠光,向後退了幾步。只見這道綠光隱隱的幻化出一個人,就是表弟小豐。他是冤死的,根本改變不了他的模樣。只見他身上血淋淋的,嘴裡和鼻子裡流着血,一條肋骨露了出來。藍色人眼睛猙獰可怕,一動不動的望着三個警察。
“哎,我說你是真鬼還是假鬼呀,你可別過來呀,我們可是警察呀!”只見個子高高的警察退了幾步,驚慌的說道:“我不管你是人還是鬼?總之你別再過來了,沈力隆!你從哪兒找來的演員吶!演的真像!”只見這個警察嚇得對我大吼起來。
“表弟呀,他們不相信你是鬼,那你就穿牆而過,飄起來讓他們看看吧。”我哭着說道:“人間有鬼,只不過你們看不見罷了。”只見表弟發出了嗚嗚的恐怖的聲音,穿牆而過,瞬間 又從牆外面穿了過來。
“我死得好冤呀,警察同志呀你們要給我伸冤呀!”這種聲音讓兩個警察低着頭不敢看,他們兩個剛纔的不相信的樣子頓時消失。哭着說道:“你別來,你就站在那說吧。我能幫你,一定幫你呀。”只見表弟的冤魂站在了他們的面前。
“害你的人是誰呀?快點告訴我們!”只見上了年紀的警察有些鎮定,但他也非常的怕,只是忍住了顫抖,厲聲的說道:“他叫啥名?”只聽一聲恐怖的聲音說道:“他叫周濱!以前說跟我和我同名。”“周濱?”上了年紀的警察遲疑了一下說道:“這個周濱,不是慣犯麼!”只見上了年紀的警察說完看着表弟的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