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煉結束至今,說也奇怪,韓嚴就很少出現在這種公共場合,此次前來倒也是引起許多人的關注,故此暗地裡也是掃來許多不善的目光。
“我只能說是我是來混日子的,只是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你不是應該就讀黃埔軍校。”段允宸差異的說道。
試煉之地兩人也算來往甚迷,所以這一類的事情其實也算不得秘密,只是堂堂黃埔高材生竟然潛伏淮海大學,其中的事情絕對是複雜多樣。
“黃埔軍校我只是保留學籍,我一直都在上淮海大學,你難道不知道麼?”韓嚴說道,“這裡人多嘴雜,不如你我換個地方聊一聊吧。”
“好啊,正巧我也剛好有些事希望你能夠幫忙,那就選擇一個安靜的地方。”段允宸說道。
儘管段允宸已經拜託肖越對**施加壓力,但是這件事總歸還是求助韓忝衡,如果能夠得到韓嚴的幫助,此事必然會如魚得水,再就是段允宸打算拉韓嚴入股,畢竟按照自己的推算自己手裡的資金固然不可能堅持多久,所以他必須做好完全的打算。
不一會兒的時間,兩人便來到了健身房之中,但是由於入幕式的開始,故而諾大的健身房之中也是略顯空蕩,唯有那些健身器材再此刻矗立眼前,補充這那空蕩的氣氛。
“正好帶你認認路,這裡是淮海大學的最大的一處健身房,別看現在沒有人,平常這裡可是人滿爲患,不過這樣也好,沒有人能夠打擾你我的談話”韓嚴說道。
說到這裡,不是韓嚴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留下一絲懸念,讓人莫名的感覺對方是特意帶自己似得,甚至看那欲言又止的模樣,也是讓人稍稍感到疑惑。
“難道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這都是有意思,莫非……與我有關。”段允宸凝重的說道。
雖然這麼說只是他猜測,但是自從來到淮海市冥冥之中總是會發生一些難以想象的事情,故而他這也是下意識的行爲。
“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我知道你來到的用意,但是我勸你還是放棄的好,肖越他是在利用你,況且你真的有把握能夠對抗那些人。”韓嚴試探性的說道。
旁人不曉得,但是身爲淮海市委公子的韓嚴又怎麼可能不知曉這其中危險性,甚至段允宸如果遭到傷害,或許京都段氏第一個矛頭就會指向淮海市的高層,到那時淮海市整個局面都會受到影響。
“如果單單依靠我的能力遠遠不夠,但是我相信邪不勝正,更何況不是還有你這個淮海市委的公子哥麼?”段允宸訕訕的說道。
“你就這麼有信心我會幫助你?”韓嚴故作輕蔑的說道,甚至韓忝衡也是暗暗警告過他,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涉足,否則後果很難預料。
嘟嘟,隨着一道輕微的手機震動,段允宸也是稍稍將手機拿出,一則信息突兀的出現,頓時令其稍稍有些釋然。
“如果是之前我真的沒有信心,但是現在,或許接下來我的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牽動你的神經,我也相信你一定會的。”段允宸說道。
如果是以前段允宸自然不會將手機號暴露,但是事出有因,他希望能夠第一時間得到答案,故而在私下他也是隻告訴肖越。
這則信息也正是肖越發來的,信息所示韓忝衡依然將兇手捉拿,幕後兇手也正是嶽一鳴隱藏在淮海市的一股潛在力量,甚至警方順藤摸瓜,並也是一舉破獲了**的來源,並按部就班的將數名嶽一鳴經營的不正規場所加以冊封。
將信心閱讀結束後,只見段允宸的臉角頓時流露出一抹戲謔的姿態,一切也都是按照他的計劃在暗部進行,現在段允宸只需要向**提起訴訟,北郊的損失必然得以彌補,到那時自己便可以成立屬於自己的勢力。
察覺到段允宸有些不對勁,韓嚴頓了頓說道。
“說說看吧,我到也看看你說的是什麼事?會不會真的如你所說那樣。”
“不知道半月前最令淮海市媒體引爲焦點的事和警方近日最嚴令調查的事你是否知道。”段允宸躍躍欲試的說道,
儘管他剛回到淮海市,但是昨夜無聊之際,王猛也依然將半月前的重要消息全部說了一遍,剩餘的藉助互聯網的信息,這依然不是特別困難的事情。
聽到這裡,倒是無意間讓韓嚴想起昨日下午父親臨時接到的案子,一時間韓忝衡直接調動了所有警力,一夜沒有休息,直到今日纔有所進展,只是這件事韓嚴突兀的將之與段允宸的話鏈接在了一起。
“難道……”
韓嚴不可置信的說道,畢竟如果讓自己相信這一切都是段允宸在幕後操控,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但是隱隱的,兩者卻是必然有這某種聯繫。
“我要說的另一件事,也許你就會知道了,我希望拜託你幫我請一個律師,幫我打一場官司,當然我不會直接參與,官司結束後我也是希望你能夠與我繼續合作。”段允宸說道。 wWW●тt kān●co
“幫你打官司?這樣做我有什麼好處,無利不起早,這個道理你也應該明白。”韓嚴說道,當然他也是跟段允宸學的,畢竟兩人第一次見面,也正是因爲交易使得兩人相識。
特別是此刻韓嚴也是察覺到段允宸的崛起,故而他也自然不會拒絕,只是萬事離不開根本,運籌帷幄才能決勝千里。
“記得我說過我最喜歡的就是交易,如果你能夠幫我,我就欠你一個人情,他日只要你說句話,我絕對不會食言。”
那堅定的目光下,棱角分明的眉宇,使得此刻的段允宸愈發的無以言表,獨具一格的氣韻也是悠然而生。
“一言爲定!”
“駟馬難追!”
陽光撒在人前,兩人相識對望,只是誰也沒有察覺到就在兩人分別的那一剎那,兩人的嘴角都浮現出一絲戲謔的神情,相似的難以想象,相似的令人害怕。
原地只留下一道凝重的氣韻,一枚硬幣突兀的橫放在原地,看起模樣似是段允宸留下的那一枚,只是卻並不是段允宸所留,一道倩影也是迅速劃過,只是那眼神似是在剛纔一直都匯聚在那枚硬幣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