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過半,那個不太特別的小院裡,兩人正在敘舊。
“正所謂,展顏消宿怨,一笑泯恩仇,經此一役,我才知道我是多麼珍惜江公子——”蕭客言辭懇切:“說來,我之前處處與公子爲難確實是我不對,現如今我能救下江公子,也算我對您的一點補償!”
面對一死三傷的四個黑衣人,江晨還沒有搞清狀況,卻聽蕭客還在抒情。
“我出身卑微,見到公子風采便生了嫉妒之心,再加上——”蕭客說着,面露難色,繼而艱難開口道:“加之,我自幼傾慕的汪雯姑娘竟也跟了公子,心中鬱憤難平,纔會處處針對您,現在想想真是悔不當初——
嗨,現在我也想通了~大丈夫何患無妻,我堂堂男兒怎能爲了一個女人而失了理智!”
江晨看到遠處死了一個黑衣人,又看到雷彪躺在那裡不能動彈,心道,此時蕭客若真的想要對自己不利,還真是神不知鬼不覺,然而他沒有。這說明他的確是來救自己的,再看他言辭懇切,便更加相信了。
“蕭公子言重了,這件事是我不對——我若早知你對汪雯有情,也不會奪你所愛了,幸好,如今她終於懂得你纔是最愛她的人!你放心,從今以後我絕不會再騷擾她!”江晨立即表態道。
蕭客也有些吃驚,轉而想想,又覺得他是在惺惺作態,於是便道:“公子言重了,我現在既然想通了,就不會再招惹汪小姐,你放心,過兩天我就給你送回去!”
江晨一聽,以爲蕭客是嫌棄汪雯已成殘花,想想也是,他怎麼說也是郡城數得上的才子,總不至於對自己棄若敝屣的汪雯還如此珍愛。江晨以己度人,認定蕭客還對自己有怨,而如今他又救了自己的命,自己身爲王子,怎能如此小氣?
一念至此,江晨即道:“蕭公子啊,這件事的確是我有錯在先,爲了表示歉意,待我回去,一定會補償你的——錢財美女,一樣不會少!”
“不可,萬萬不可——”蕭客受寵若驚道:“江兄不怪我我就滿足了,怎敢再有非分之想!”
“誒~蕭兄弟這樣就見外了,你救我一命,我若不表示一下,外人會怎麼看我?就算外人不說,我也過不了自己這一關吶!”江晨誠懇道:“再者,我也不差那些東西——蕭兄弟可別誤會啊,我是說,錢財女人都是身外之物嘛!”
“卻之不恭,受之有愧,江兄着實令小弟爲難啊!不如這樣,錢財我可以收下,至於美人嘛——”蕭客說着,瞟了一眼藍羞月,然後訕訕道:“蕭某一向不迷女色,呵呵,江兄明白的哦!”
江晨一看蕭客的樣子,便明白他在追求藍羞月,當即打了個哈哈道:“哦,是是是,蕭兄弟用情至深,是爲兄孟浪了!”
蕭客與江晨“交心”,聊得正歡,卻見一直面色不好的藍羞月哼了一聲走開了,蕭客見狀,急忙道:“江兄先歇歇,我去看你下!”
“明白,明白,快去哄哄!”江晨道。
蕭客悄悄追上藍羞月,嘻嘻道:“不錯,你還真有點演戲的天賦,我看他是真的信了!”
面對蕭客的誇讚,藍羞月卻是轉過身子不理他。蕭客見狀,失笑道:“你還真的生氣了,你就這麼不相信我?”
“你說實話,如果我不在,你會不會答應收下他承諾的美人?”藍羞月鼓着腮道。
“你說什麼呢——我有你這樣的美人,還需要覬覦別人家的女人?何況,他又給我送來幾個用過的怎麼辦?到時候說不定,七八個月就當了爹了!”蕭客道:“我可不願意給他養兒子!”
藍羞月聽蕭客胡說八道,當即失笑,轉而又道:“可是,他要是把那個陸小鳳送給你,你確定不心動?”
“額,這個嘛~”蕭客想想那妞,的確還有點捨不得,不過有美人在前,當然不能含糊,即道:“當然不會,她哪有你好啊!”
“可是,可是你剛剛爲何停頓一下,你分明是心動了!”藍羞月捕捉到蕭客停頓的一剎那。
“你多心了~誠然,她很美,可我又不是那麼膚淺的人,在我心裡,你永遠是最美的,誰都比不上——”蕭客扳過她的肩膀,又道:“你怎麼這麼不自信?”
“因爲她的確很美嘛!”藍羞月心情稍稍平復下來。
“美?那只是外面!你是內外兼修——嗯~我都懷疑,那個陸小鳳可能都不識字!”蕭客道。
藍羞月聞言,卻是扁了嘴,不滿道:“你還說不關心,你連她識不識字都看得出來~”
近之則不遜,這妹子越來越難纏了,蕭客攬過她的肩,與她抵着頭,哄勸道:“我就是隨口一說,你怎麼還當真了,你這不是無理取鬧麼!”
“你說我無理取鬧,你是不是覺得我也很膚淺?”藍羞月掙扎了一下。
“你再逼我,我要用絕招了!”蕭客道。
“什麼絕招?”藍羞月擡頭。
“就是這樣——”蕭客說完,探過頭含住她的小嘴。
“唔——”,藍羞月沒想到竟然是這種絕招,想到不遠處還有人,心中大羞,便要掙扎。只是蕭客卻完全不管有沒有外人,她越是反抗,蕭客攻勢反而越猛。
須臾,兩人氣喘吁吁分開,蕭客還想繼續,藍羞月卻死活不讓,紅着臉道:“不行,有人呢!”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這下老實了吧!蕭客看她羞紅的俏臉,忍不住摸了一把,而後揚言道:“回去再收拾你!”
藍羞月羞赧不已,垂頭片刻,忽而又道:“你胳膊不疼了嗎?”
“哎喲喲,疼!”蕭客道:“都怪你,幹嘛非要提醒我啊!”
稍事休息,幾人便上了路。期間,蕭客一再強調,那黑衣人是他們四人合力擊殺的,江晨本來也不好意思居功,不過蕭客讚揚他以身飼虎,他自己想想也沒錯,就半推半就受了這份殊榮。
蕭客直接帶着藍羞月回了家,期間藍羞月還在問他:爲何這麼相信雷捕頭,難道不怕他把自己二人抖出來?
“小月你不了啊!首先這個雷捕頭是個性情中人,不至於背叛我們。其次,畢竟江晨沒事,他又不需要負什麼責任。再者,他把我們抖出來也未必能落到什麼好處,他不是也沒證據嗎!”蕭客道:“還有啊,如果江晨相信我們倆,他一個人說了算數嗎,他就不怕我們反咬一口?”
“說不過你!”藍羞月哼道。
“誒~不對!”蕭客忽然盯着她道:“你第一次殺人,是不是上癮了,想要再殺兩個?”
“是啊,我是上癮了,我第一個就想殺你~”藍羞月語氣柔和,連裝狠都懶得裝。
已經到了汾水巷,再往前就是家了,蕭客忽然止步,一把拉她入懷,輕佻道:“那好啊,今日就與你一戰,看看咱們誰殺誰!”
“戰——”藍羞月看蕭客不懷好意,緊張道:“戰什麼?”
“脣槍舌戰啊!”
這邊,兩人戰得正酣,而另一邊,江晨也拉開架勢準備出戰。
江晨的對手是自己的丫鬟小顰。不知爲何,江晨剛回到家,還沒跟父母報平安便生了慾念。藉口洗澡,又將小顰留下給自己擦背,然後便將小顰拉入浴桶。
小顰本事江晨生母的丫鬟,後來做了江晨的大丫鬟,也知道遲早會有這一天,只是沒想到這天來的這麼早。
浴桶之中,魚水交/歡,江晨像瘋狗一般索取。而小顰只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哪裡承受的住!起初,小顰還笨拙地迴應着,緊消片刻,她便受不了這種撻伐,開始變成承受。
江晨浴/火熊熊,索求無度,漸漸地,小顰便躺在浴桶一側不動了。
江晨一向講究情趣,若在以往,他早就失了興致,然而這次他似乎忘了這些,他抓着那癱軟的身體就這麼一直弄。
然而,江晨卻越來越上火,最後竟不知下面有沒有進入,只是猛烈地撞擊。
足足兩個時辰,江晨喘着粗氣,似乎與猶未盡。想要稍事休息一下再繼續,卻是覺得渾身痠痛,一點力氣沒有了,當即喝道:“喂,小顰,別隻顧着享受,快來服侍少爺,少爺累的不行了!”
然而小顰沒有動。江晨見狀退了小顰一把,小顰卻是滑落在水中。江晨一看嚇壞了,心道,不會把她弄死了吧!
江晨瞬間就軟了,撈出小顰,雙指放在她鼻子下一試,卻感覺不到呼吸。繼而又貼在她身上聽心跳——
“還好,還活着!”江晨喃喃道,轉而朝外面大吼一聲:“來人,救命啊~”
……
好在小顰沒死。
然而,江晨卻不行了。這是他後來才發現的,他試了好幾次,依然不行。他好不甘心,他覺得自己是被小顰嚇壞了。
他想去收拾小顰,可小顰被母親留下了。他給母親要人,母親不給,還威脅說,如果自己亂來,她就找王爺做主。
江晨很怕他爹。可是,自己回來幾天了,老爹怎麼不來看看。既不過來關心一下,也不過來斥罵一頓。江晨很沮喪,他覺得自己很不受關注。
然而,他最在乎的還是自己的男人能力。偶有一次,忽然來了一點感覺,便找到最喜歡的陸小鳳,想讓這個絕世美人來重新點燃自己。
“我以父王的名義發誓,如果你今天從了我,我會娶你爲正妻——”江晨無比認真道:“如果你今天不從我,那麼,就請你離開王府!”
陸小鳳聽說了江晨差點把小顰弄死的事,心中惴惴不安,然而,她聽到江晨的誓言,便一咬牙應了下來。小顰承受不住是因爲她還太小,而自己已經不是個小孩了,身體早已長成了,應該受的住。
兩人赤條條壓在一起,江晨在陸小鳳身上磨搓半天,依然沒有反應,而這一點陸小鳳也發現了。陸小鳳終於明白過來,江晨身體出了問題。於是她緊張起來,她用盡自己聽過的手段,試圖讓他重新站起,然而,未果!
兩人趴在一起,兩皆沮喪。這時,門外小廝通報說,老爺讓他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