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就看清了站在自己辦公室門口的人影是誰了。
還不等顏箹開口,一直緊跟着顏箹的楊子軒開口就來了一句神言,“顏醫生,你辦公室門口好像有人找你。”
“……”對於這個話,她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也不知道要不要回答。
因爲剛纔顏箹鍼灸的事情,楊子軒整個人差不多還在神遊階段,所以此刻仍舊是半夢半醒狀態,等他說完這話,感覺到氣氛不對,也後知後覺反應了過來,再看顏醫生門口站着那男人,五官精緻,渾身貴氣難掩,一身手工西裝更讓他看起來氣場外露,這樣的人,絕非普通人。
楊子軒也是半知半覺想起自己剛纔說的話,確實有些小白了,面上露出一些澀然,張口好幾次,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當然察覺出了楊子軒的尷尬,顏箹還是開口出言幫他結了尷尬,“你先進去幫我們泡兩杯茶。”
他現在是自己的助理醫生,她辦公室門打開,外面就有一個小辦公室,之後裡面纔是她的大辦公室,所以,以後他都會跟她一起辦公,這一點她需要習慣,而且也需要一個給自己打下手的人,畢竟以後給人診病,不再是那麼隨心所欲了,有一個人給自己把第一道關,她還是放心一些的。
得到顏箹這個認爲,楊子軒幾乎是遁逃一般,迅速打開辦公室門跑了進去。
看着楊子軒那急急跑走的背影,廖東亭一陣好笑,“楊院長怎麼就給你安排了這麼個菜鳥?”
像醫院裡的人員結構他還是清楚的,像顏箹這種,一來就是主任醫師的不多,而且還這麼年輕,肯定受人詬病,還要給她匹配主任醫師相關的一切,肯定有一定難度,所以,廖東亭看着年輕的楊子軒,纔會這樣說。
“別小看他,年輕不可小看。”顏箹看着廖東亭,說的滿臉認真,畢竟她年齡也不大,十多歲就開始給人診病,受過的質疑很多,所以,現在她也不喜歡別人質疑身邊認識的年輕人的本事。
聽着這話,廖東亭也回過味來,面上露出歉意,卻沒有逃避問題,馬上開口,“抱歉,是我是疏忽。”
“沒關係,這種事情每個人第一想法都會有質疑。”換做是她,恐怕都會有,只是因爲親身經歷了,所以纔會有所體會。
今天的廖東亭給顏箹的感覺有些束手束腳,儘管他極力掩飾,讓自己表面上看起來自然隨意,可敏感的顏箹還是察覺到了,畢竟和他們家人發生的事情,都沒一件算是愉快的,現在他找上門,不是太巧了,不讓她注意都難。
得到顏箹這話,畢竟算起來,他們認識的時間已經太長了,對她還算是瞭解的,既然她都開口說沒關係了,那他就沒必要繼續再爲了這件事情糾結。
“你現在來找我,是什麼事,說吧。”顏箹看着廖東亭那張英朗帥氣的臉龐,歲月荏苒,可時光卻總是眷顧着這個男人的,臉上沒有留下任何歲月的痕跡,如同時光的寵兒,帶走了很多人的青春,可卻把很多的美好留在了他的身上,走到哪兒,那英朗帥氣的臉和燦爛的笑容,都會吸引大批女人的目光,甚至到了老少通知的階段。
對於顏箹這個問題,廖東亭聳了聳肩,露出一個可憐的表情,這麼多年來在外界的嚴肅和冰冷,此刻不復存在,“我在外面已經站了好一會兒,現在好不容易等你回來了,難道不請我進去坐會兒,就準備在門口問了我話就讓我走嗎?”
她都已經讓楊子軒進去給她泡兩杯茶了,所以根本沒有打發他走的意思,只是她怕一會兒進去之後說完氣氛尷尬,所以纔想着在這裡說,如果一會兒氣氛不好,她還有藉口打破那種尷尬氣氛。
“沒有的事,只是想到了就問了。”沒有正面回答廖東亭的話。
聽着這話,廖東亭倒是並不在意顏箹這話背後的東西,開口直接道:“邀請我進去坐着聊吧。”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她還繼續說其他就顯得矯情了,她和廖東亭之間的關係,算得上是前世今生續接而來的友情,難能可貴,不忘初心,“那就請吧廖三少。”
“我更喜歡你直接教我東亭。”隨着顏箹的腳步,和她一起走進了辦公室內,同時還不忘添這麼一句。
可頓了頓,敏感的廖東亭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儘管心裡難受憋悶,可還是道:“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這句話,似乎隱隱在預示着什麼,可某人又不願意去真正參透。
兩人坐下,同時兩杯已經跑好高山烏龍就已經端到了兩面面前的茶几上。
“我先出去了顏醫生,有什麼你直接叫我就行。”知道他們談事情,所以楊子軒沒有打擾,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轉身退了出去。
等着楊子軒離開後,顏箹也沒有開口說話,把主場留給了廖東亭。
她很清楚他來這裡做什麼,畢竟白天他的母親來她這裡,可是弄得彼此都有些不愉快。
果然,當廖東亭開口說的話,顏箹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顏箹,今天我母親冒昧來打擾你,我現在正式向你道歉。”雖然他們是朋友,可顏箹的另外一個身份他從未打破過,如同他們就是這一世才認識十多年,想出不多卻一見如故的朋友,對於自己母親今天做的事情,如果不是今天病房內發生的事情,大家需要他在中間做和事佬,恐怕,他都不會知道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