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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還沒等白靖和梵鏡夜父子相認,白靖就在梵無衍和南宮山的那場陰謀裡,爲了保護梵無閻而戰死了,梵無閻也元氣大傷的被囚困了起來,徒留下秋若水和陳氏兩個文弱女人。
秋若水被秋家帶回進了南宮府,而那個時候秋若水已經懷有身孕,剩下的就是南宮悠悠;而陳氏則死在了皇宮裡,獨獨留下了梵鏡夜。
所以,追根究底,梵鏡夜應該叫白鏡夜,東離護國公王;南宮悠悠則應該是梵悠悠,東離長公主!
而現在若是攤開他們兩人的身份,估摸又是一段精彩的說書段子,只不過梵無閻少了個皇子,變回個公主,這東離的天下,皇位有該誰去坐?
原本這纔剛拿下梵月息,什麼都極其不穩定,現在再鬧這樣一出,怕就怕有人要起異心。
聽了南宮悠悠這樣說,梵無閻直接搖了搖頭,“我老了,哪裡還有那麼多精力去管理一個國家?至於這天下誰來坐,這也好辦。”目光向着南宮悠悠身上一掃,頓時惹得南宮悠悠心裡一跳。
猜測着問道:“你不是想讓我來坐吧?女皇?”
她應該說什麼?是該高興還是該震驚,要說她這便宜父皇的思想也太超前了一點,在這麼個男人三妻四妾,女人沒有地位的時代,竟然提出讓她當女皇……
相比南宮悠悠的驚異,梵無閻倒是鎮定的很,“怎麼,讓你當這天下的第一個女皇還委屈你了?你怎麼不想想夜兒比你更委屈,他從一正統的皇子變成天下第一皇夫了,娶不着你不說,還得嫁給你。憋屈不憋屈?”
南宮悠悠揉了揉眉心,這就算她有心,這天下的人就能同意讓她當?依她看,第一個鬧翻天的就該是那些大臣。
雖然女皇這個稱號很牛b,很有吸引力,她也很動心,但只要一想想每天天還沒亮她就得起來去早朝,這尼瑪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皇帝果然是個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幹得比驢多,死的比豬快,極力不討好的一項工作。
只要想想都蛋疼,還是留着以後在商議吧。
“這西京、南嶽才歸順,什麼都沒上正規,還是讓他繼續處理着吧,你現在讓我排除萬難當個女皇,豈不是把這一堆爛攤子丟給我?我纔不要!”
梵無閻看着南宮悠悠一臉嫌棄的樣子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這皇位多少人搶着要,到了她這裡,送她她還不要,真是不知道要氣死多少人。
“我看你是懶!”梵無閻不成器的看了兩眼南宮悠悠,也不知道她這性子像誰?他雖說當太子的時候離經叛道了點,但身爲皇帝的時候可沒閒散過,至於若水,她那溫溫柔柔的性子更是跟南宮悠悠這性子八竿子打不着。
哪怕讓他一絲不猶豫的對三萬禁衛軍下死手,他都未必有她做的漂亮,這樣決絕的性子真是不知道她像了誰……
而子了氏個。“禁衛軍的事情你不用放在心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小五下的命令,他們只能執行,況且這件事你沒有做錯。”梵無閻怕南宮悠悠聽了剛纔早朝那些話,心裡有負擔,不由開導了一句。
南宮悠悠倒是心裡微微一暖,看着梵無閻笑了笑,“你不覺得我應該用溫和點的手段?畢竟……其實我可以讓他們降的,當初只要我對他們稍微放一點手,或許他們的結局就不是死。”
如果這件事不是牽扯到梵鏡夜的安危,她或許真的會這麼做。但是,她從來都不是聖母,所以她不能因爲放任無關緊要的旁人而失去自己最重要的那個人!
她,從來沒有那麼偉大的情操!
梵無閻一挑眉,“幸好你沒有心軟,否則現在站在這裡的就是梵月息,而不是你和夜兒了。”
他見南宮悠悠只是笑笑,彷彿在等他說完後面的話,也就指了指兩人前面的涼亭,走過去隨意坐了下來,端起石桌上早已準備好的茶水徑自倒了兩杯,將其中一杯放到南宮悠悠面前,接着才道:“你若是讓禁衛軍降也不失爲一個辦法,當然如果你真有能力保證他們不是假投降。不過,當別人的刀都砍刀你面前了的時候,你有兩種選擇,要麼拿起刀同樣砍向他,跟他來場殊死搏鬥;要麼就舉起手裡的盾牌,不攻擊只防御,最後再求和。”
“當然,不管你選擇哪一種方法,你都沒有錯,也沒有人能說你做錯了。因爲從一開始,你就不是那個先向你挑釁,企圖攻擊你的人,你作爲受害者,完全有選擇的權利。”<br/====完整章節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