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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月點了點頭,這些日子他一直在忙這些事情,“回王爺,此次死傷三萬兩千禁衛軍,骨灰極其撫卹金已經全部分發到家屬手中。”聚寶齋燒燬後,分不清骨灰和木灰,更不可能分清楚誰是誰的骨灰,他只能讓人一併裝入骨灰盒中,好歹留個念想。
“嗯,那些家屬情緒如何?”
“大部分人雖然悲痛,但此次的撫卹金足夠養活一大家子人生活了,所以屬下並沒聽見有歧義的聲音。”旭月說完這話,眼睛若有若無的掃了下剛纔說話的臣子。
“既然這些禁衛軍的親屬都安撫妥當,毫無意見,爲何各位丞相卻諸多憤慨?難道說這三萬禁衛軍當中,有你們的兒子或者佳婿?”
梵鏡夜面上雖是沒有變化,但語氣上卻分明的強硬了幾分。在場的大臣們心裡咯噔一聲,面上紛紛有些掛不住了,王爺這意思擺明就是看穿他們在玩什麼把戲了。
誰不知道當初這靈樞公主是王爺親自去西京娶回來的,爲了她,當初還跟老佛爺鬧過一場,甚至甘願棄了這一字並肩王不當,自貶爲民,就這溺愛的程度,他們現在公然在王爺面前說靈樞公主的壞話,這……這不是找死嗎!
不少大臣後背一陣冷汗直冒,他們怎麼就忘了這一茬了呢?失策、失策啊!
“本王知道你們心裡在想什麼,也明白你們想要做什麼。”梵鏡夜溫和的話語背後是難掩的精明,皇宮本就是一個複雜的地方,他能在沒有人庇護的情況下成長大,還守住王爺之位,穩住手裡的權,哪裡會是簡單之人?
沒等衆位大臣辯解,他又徑自道:“但本王要奉勸各位一句,不該想的東西別想,不該奢望的東西不要奢求,否則,就別怪本王不給衆位留情面了。”
梵鏡夜的話語說完,不少大臣都白了一張臉,膽小的已經順着額頭流起了冷汗。
他們仗着梵鏡夜剛剛奪位,位子還沒坐穩,還需要他們這些人鞏固朝堂,以爲梵鏡夜不會再也大動作,也不會把他們怎麼樣。沒想到人家一點面子都不個,就差開口閉口讓你滾蛋了。
從頭到尾人家都擺明了不怕你,不鳥你,沒把他們放在心上過。
他們還自以爲是的認爲梵鏡夜要仰仗他們,這仰仗的是個屁啊!
直到這會兒,聰明的、會看臉色、會分析厲害的大臣依然調整過來自己的態度,現在掌權的不是梵月息那個軟蛋,而是殺伐果決的一字並肩王,他們妄想在他頭上拔毛,這根本是癡人說夢。
目前這局勢看不清,也說不準到底是誰當這皇帝,所以,還是把罩子放亮點,來日方長,別做出頭鳥纔是!1ctdm。
月在軍忙傷。看着梵鏡夜輕輕鬆鬆就收服了這些大臣,一直悄悄躲在大殿外的梵無閻臉上露出一絲安心的笑容,看來他確實可以放心的將這個位子交給梵鏡夜了。
聽到這裡,他也沒必要繼續聽下去了,剛轉身打算走,卻對上了一個不知道站在那裡多久的南宮悠悠。
南宮悠悠可沒想到梵無閻會在這裡偷聽,其實嘛,只要梵無閻想,他完全可以正大光明的坐在大殿裡聽早朝,何必這樣呢?好歹、好歹也曾是一代帝王……
“噓!”梵無閻完全沒有被抓包的尷尬,反而鎮定的衝着南宮悠悠做了個動作,然後一馬當先的往外走。
南宮悠悠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腳步卻已經跟了上去。
“南宮這個姓朕……我不喜歡,還是姓梵好,你打算什麼時候認祖歸宗,改回來?”梵無閻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該怎麼跟南宮悠悠相處,雖然他極力想親近她,可這麼大兩個人了,他總不能把她當個孩子一樣在懷裡抱來抱去吧?
不過就像現在這個樣子的相處也挺好的,哪怕一句話不說,也有種叫做溫情的東西在流淌着,果然是血緣的牽絆啊。
暢和院在皇宮中是一處極爲安靜清新的院子,基本沒有多少人會來這裡,比起御花園的繁花疊簇來說,這裡更加的清雅別緻。
南宮悠悠對四周的景物頗有些欣賞,隨即脣角一勾,雖說她是魂穿過來的,並不能算是真正的南宮悠悠,但梵無閻卻是這具身體的真正親爹,他們兩人之間,總能找到些相似的事情,血緣確實是個說不清的東西。
比如,他們都不喜歡熱鬧的地方。
身旁的梵無閻沒有穿宮服,更沒有穿龍====完整章節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