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彥烈懶得繞圈子,直接打開了後門,上車。
江汝飛剛啓動車子習彥烈就笑問江汝飛,“跟我還有秘密呢?不說是吧?”
江汝飛就不是那種平白無故會發火兒生氣的人。
除非有什麼緣由。
江汝飛皺了下眉頭,“往後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遠一點,不要忘了,你已經結婚了。”
習彥烈吃驚‘喲’了聲,雙手撐着前面,“什麼時候覺悟這麼高啦?”想想不對呀!“你是不是被婁沁收買啦?”
江汝飛橫瞪了習彥烈一眼,沒搭理他。
自求多福!他不管了還不行?
夫妻倆各自身邊睡着同性人,一夜不得好夢。
婁沁最近都沒有怎麼休息好,這一覺睡的,也不怎麼踏實。
因爲昨天晚上喝了太多的酒,習彥烈一覺睡到大中午才起。
江汝飛不見了人影,不知道忙什麼去了,倒是容淺找了過來。
“昨天晚上阿飛怎麼回事啊?”
容淺張嘴先關心江汝飛,習彥烈趿拉着拖鞋,“誰知道,他不說。”
容淺給自己剝開了橘子皮,“是不是最近遇上什麼事兒啦?”往習彥烈嘴巴里喂一瓣。
習彥烈想了下,“不知道。”
……
科技大樓裡,顧謹則忙完手裡的工作,拿着手機盯着看。
看看還是什麼都沒有,冷笑了聲,他拿起外套出了門。
一來二去的小一個月過去後,婁沁的手機裡依然躺着顧謹則發過去的短信息。
我不跟你道歉,反正我也沒欺負你。不過你要抓緊時間反悔,要不然說不定在哪一天裡,就沒機會了。
最近婁沁常常全國各地跑,搞國際合作。
再次降落在C城機場的時候,她看見了顧謹則。
顧謹則依在車身上,嘴角輕揚,看着很欠揍,尤其是婁沁看到他這副德性。
雖然婁沁身後跟着拿行李的小助理,顧謹則還是殷勤的走了過去。
“累不累?”
顧謹則還是一副好哥哥的樣子。
婁沁憋了一口氣,不願
意和他說話。
顧謹則撞了她肩膀下,“問你話呢!怎麼跟個小孩兒似的。”他想知道婁沁什麼時候準時回家,問下超級妹控的人不就知道了?
婁沁側仰着頭看他,“你不是要從我眼前消失。”
那天晚上顧謹則說,如果什麼都沒有發生,他就不再出現在她眼前。
“這話你都記得?”顧謹則笑話她,“你看,我就知道你惦記我,萬一我消失的話,還不得讓你後悔死。”
婁沁不再理他,往前直走。
她也不想搞得很不愉快,只是那天晚上太尷尬。
“行行行,我不說了好吧?”顧謹則挨着她走,“忘了吧,啊?真丟人。”
出了機場大廳,婁沁看到了外面的陶之行。
陶之行看見顧謹則和婁沁在一起,也楞了下。
“過來接人?”
最近婁沁和陶之行挺有共同語言,主動走過去問道。
陶之行聳肩指指小助理手裡她的迷你小行李箱,“這不,就在眼前。”
婁沁回來其他人沒告訴,顧謹則在的話,可以猜出是婁鳴說的,但是陶之行的話……
“你怎麼知道我今天回來?”
陶之行輕笑,“我每天都在機場無聊的喂鴿子,總會碰上一回。”
鬼才信!
婁沁誰的車也沒上,和小助理打車回了單位。
婁沁不傻,雖然陶之行現在和她保持着安全的朋友距離,但是從某種小細節裡,婁沁可以看出陶之行的心思。
所以在她回來第二天陶之行打電話約她出來吃飯的時候,她說,晚上要和習彥烈燭光晚餐,沒時間。
她拒絕人,從來這樣直接。
可當晚上九點鐘陶之行電話打進來的時候,輪到婁沁無法拒絕了。
“阿烈在我眼前和別人把酒言歡,你在和誰燭光晚餐?”
婁沁不知道習彥烈晚上和誰在一起,突然也不想撒謊了,“我最近睡眠質量不好,準備休息了。”很累。
她沒有懷孕,醫生說,精神壓力大,導致假性懷孕。
婁沁很想不通,她哪裡來的壓力。
陶之行拿着電話睨着正把酒言歡的習彥烈,“那你更應該出來見我一面,我治療睡眠質量不好最拿手。”
婁沁苦笑,“你什麼時候轉行做醫生了?”
陶之行往外走去,將後腦勺大大方方留給了可以看清楚他的容淺,“那你就不要管了,我保證你見過我之後可以安安穩穩睡一覺還不行?”
陶之行乾脆直接去了家門口接人,他請婁沁喝了杯熱牛奶,說,“睡前喝杯熱牛奶,特有助於睡眠。”
婁沁不對他抱什麼希望,無奈,到底還是給喝掉了。
有一搭沒一搭的問些婁沁在國外的事情,陶之行只當一個聽衆。很顯然,婁沁不是個很合格的講述者,陶之行不問她就不講,陶之行哭笑不得。
送婁沁到家門口的時候,陶之行從車後排往前面撈東西,一一交代婁沁,往她手裡放,“這是跳繩,回家後先跳個三百下,小小運動下。”累了自然能睡的香。一捧深紫色放到婁沁眼前,“這是薰衣草,放到你臥室裡,舒緩神經。”伸手從後面稍遠的地方撈過來個卡通周杰倫的抱枕,“你可以試着抱着抱枕睡一覺,效果很不錯。”
陶之行覺得婁沁他們這個年代的人應該喜歡周杰倫,他尋求店員意見了,那店員小姑娘說了很多名字,什麼韓國歐巴,長腿叔叔,他不熟,只選了耳熟的國產周杰倫。
婁沁挺感激陶之行的用心,不是所有男人都願意爲一個不相干的女人準備這般周到。
“謝謝。”
陶之行哼笑,“真謝謝我的話,以後別拒絕我請你吃飯就行。”
嘭嘭!
副駕駛車窗玻璃被敲了兩聲,陶之行和婁沁同時看出去。
習彥烈歪頭看着車裡的兩個人,婁沁手裡抱着一堆東西。
婁沁推開車門下車,對陶之行再次說了謝謝,“再見。”
陶之行覺得,他沒那麼容易可以走人。
“大晚上的你倆幹嘛呢?”習彥烈盯着婁沁懷裡的薰衣草,還有個很幼稚的卡通人物抱枕。
婁沁不知道該從何說起,車裡的陶之行倒是接了話,“只許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