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怕到時需要你還這個人情?”
盛靳年漫不經心的把玩着趙水光的頭髮,就見她點點頭,“雖然趙伊娜這次用了這麼陰毒的計謀,但畢竟趙伊娜是趙伊娜,喬雲帆是喬雲帆,不該把他們混爲一談的一棍子打死。況且我聽說是喬雲帆親手把趙伊娜給送進了監獄。也真夠不留情面,大義滅親的了。他沒欠我什麼,但既然給了我,我自然是要找機會還回去的。”
“就算他想留,他留得住麼?”盛靳年淡淡哼道,“不過你不用擔心,喬雲帆這東西是送給趙總的,說是就當因爲趙伊娜的事那幫人去家裡騷擾的賠禮。所以這人情不用你還。是不是聽起來覺得應當應分多了?”
“哦那就好。”
趙水光的話盛靳年勾脣,“雖然我這個人不喜歡欠人,更不喜歡互欠,別人欠了你多少讓他吐出來便是。但若是以後你在外欠了人情一定要告訴我,男的我來幫你還,女的我來幫你做參考。”
不知道爲什麼,當聽到男的他來幫她還時,趙水光頓時‘噗嗤’一聲笑了!腦海中猶然蹦出那日喬雲帆被蛇咬傷了,盛靳年要求幫他吸血排毒的事。這個腹黑的傢伙,他那哪是幫她還啊,分明就是威脅別人,讓別人不敢要求她還!
她爸做了一桌子的好吃的,雖然有葷有素卻做的色澤豐富嬌豔,讓人看起來很有食慾!只不過今天趙樹海看起來卻並沒有什麼吃東西的*,大概是因爲林梅的事而感到失意吧,本以爲自己人到中年終於有一個可以相伴後半輩子的人了,卻想不到引出這麼多風波,索性他最後理智的在林梅和家人之間選擇了家人。
如果讓趙樹海現在知道林梅都揹着他做了什麼事,他應該會更受打擊吧?
晚飯後,在趙水光和盛靳年一前一後的進了門後,後者便‘咔噠’一聲的把門落了鎖。
不知道是平時沒注意他有這習慣,還是今天覺得這落鎖聲音格外清晰,清晰的有些不同尋常,趙水光轉身不由得揚眉,“幹嘛?”
盛靳年表情平靜的上前,卻忽而沉身的冷不丁一個俯身一把她橫抱起來!
這次趙水光倒是沒有掙扎,反而小手順勢勾上他脖頸,揚眉間不由覺得這年叔什麼時候這麼體貼了?從門到*不過只有幾米的距離,這就心疼她多走那幾步,非要抱着她到*上去?
在幾步走到*邊後把她放下,還沒等趙水光下意識想要坐起身子時,下一刻就見*鋪微微下陷間,盛靳年掀開被子上chaung,整個頎長的身形手臂支撐的懸在她身體上方,竟將她從頭到腳的矇住!
被窩裡這*的氣氛,兩人間彼此相對的溫暖氣息讓趙水光頓時心‘撲通撲通’的狂跳起來!
“年叔,你,你要幹嘛?”
“聽說吃完飯坐着對身體不好,想要活動活動……“他嗓音低沉沙啞,細聽那話音卻分明滿是故意的撩撥。
趙水光承認自己被這磁性十足的男音給撩到耳朵都快要懷孕了!但是……
“那個,我今晚吃的太飽了,身體沉重的真動不起來。要不然你自己去院子裡溜達一圈走動走動?”
面對某人的真誠建議,盛靳年揚眉,隨着俊顏的貼近,身上危險的男性氣息越發濃郁的讓人面紅心跳!“真動不起來?”
那漫不經心的提問似在考量什麼般,趙水光忙不迭的點頭!下一刻卻見男人眼中的笑意越發明顯,猶如桃花點點在他眸底深處悄然綻放,那點點的光彩讓她不由得失了神。
等等,不都是男人看女人會失神麼?她也沒見盛靳年什麼時候會看她看到失神啊!爲毛她看他失神的時候卻越來越多?
對自己這反應很是不滿!趙水光不由得皺眉,難道她也被苗一一她們‘感染’了,受到了‘男神效應’的一萬點暴擊?
“說的那麼認真,好像每次都讓你真(震)動一樣。不用擔心,震動一向是男人的責任和義務,你們女人就只管躺在那享受全套消化食的服務就可以。就像……做個spa一眼簡單。”
男人臉上清淺的笑意讓趙水光一時間很難以相信自己剛纔聽到了什麼!像做個spa一樣簡單?是啊!spa的確不用她自己出力!不過剛纔她說的明明就是很正經的‘真動不起來’,爲什麼某些人會惡意的把意思扭曲成‘震動不起來’!思想這麼邪惡真的好麼?
丫的分明就是個外表禁慾,實則縱慾的*!
(某人:禁慾並不等於沒有*,只是一直沒找到可口的。)
趙水光努力清清嗓子,小手捧着男人的臉……好吧,這個動作看似溫柔而羞澀,實則她是怕某人接下來不由分說的開始在她身上開始做spa!
“那個,你不是說要重視胎教麼?這麼個胎教方式不太好吧?”
盛靳年大手撩開她的衣角,手描繪着她的腰身,漸漸來到她的小腹處。這裡孕育着一個屬於他們的新的生命,雖然還不知道男女,更不知道像誰,卻被所有人期待的生命。
“誰說的?我幫他媽媽按摩的同時,正好一起幫他按摩到了。從他還沒出生我就這麼疼他,他一定感覺的到。”
趙水光:……
就在男人俯身在她仔細看已然有些輕微隆起的小腹處印上輕柔一吻時,那印時溫熱,脣離時微涼的感覺讓她周身頓時打了個激靈!
趙水光面色火燒般的燙起來,窘到恨不能挖個地洞鑽進去!在盛靳年的撩撥下,她竟不爭氣的有了反應!
那種感覺,真是和來大姨媽差不多……不過,比大姨媽要涼颼颼的……
“懟懟。”盛靳年傾身而上,低頭吻上她的額,低低的溫柔的叫着她的名字輾轉在她脣邊流連,趙水光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開始熱了,整個大腦都像是漿糊了般完全攪動不開!
“我有個你喜歡的東西想要給你看……”說着他去被窩裡摸索着她的小手,“來,把你的手給我……”
趙水光覺得,盛靳年再這麼撩下去的話她一定會原地爆炸的!他到底跟誰學的這些東西……什麼她喜歡的東西,她纔不要!也不想要摸!
“不要……”
就在盛靳年拉着她的手往下探時,趙水光覺得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紅暈從臉頰一路染到脖口的衣領裡!
就在盛靳年用被子蓋住兩人的俯身,然而下一刻趙水光直覺得自己手腕上突然一涼!
嗯?
在她迷惑不解的摸向自己手腕時,那串珠子的冰涼水潤感讓她一時沒認出!然而在她下意識拉下被子時,腕部那條半透明的白色月光石手鍊讓她頓時呼吸一窒!
“這條手鍊當時不是斷了嗎?你是怎麼找到的?”
她忍不住低呼,那失而復得的喜悅讓她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直放出明豔的光彩!
“知道這手鍊你有多寶貝,我便一顆一顆幫你撿了回來。你數數珠子有沒有少?”盛靳年提議道。
不用數,這手鍊戴起來和原先的大小一樣!肯定不多不少正合適!她還以爲這條手鍊在被扯斷後就徹底丟了呢!怎麼都想不到他居然會如此細心的幫她一一撿回來!真是太讓她驚喜了!
半晌,沉浸在興奮中的趙水光才反應過來,“所以,你剛纔做哪些就是爲了給我看這個?”
趙水光微微眯眼的摩拳擦掌起來,她發誓,如果這位大叔敢說一句‘是’的話,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伸出爪子來,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做‘猛禽勿招惹,挑逗需謹慎’!
這手鍊找回來了高興歸高興,但是被人耍成剛纔那樣,這快樂未免也太短暫了啊!
盛靳年揚眉,“怎麼聽你這話的意思好像透着些失望呢?”
說話間他伸手撫弄着她紅色還未褪去的小臉,“要不然,你以爲我把你推倒,然後壓在你身上扯過被子矇住我們,是應該做些什麼?或者說,你希望我做些什麼呢?”
趙水光咬牙,“盛靳年!你這個踐人!給我就給我還蒙什麼被子!”
“這樣才驚喜麼。而且月光石不應該是在黑天的時候才亮?蒙上被子纔看得清,不然就只能看你這張紅的像新年炮竹一樣的臉了。”
靠!盛靳年這個笨蛋!這是月光石不又不是夜光石!是得藉助光才能看到這石頭幽藍色的光芒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