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昊翔一雙銳利的瞳子緊緊跟隨着她每一個極微小的動作,不屑地撇了撇脣:“別費事了,我自然知道就是那個含着奶嘴的塗家二少爺。”
落夕的血液一下子涌上大腦,再也無法理智,衝着項昊翔大喊:“你怎麼能這樣說他?”
她的吼叫對他來說就只好像貓咪在春天的嬌吟一般無害,他彎了彎脣角,流露出極深的不屑:“我就這樣說他,你心疼了?一個對社會沒有建樹的成年男人,只知道幻想一些沒有意義的華麗夢想,這樣的蛀蟲,真是塗家的不幸。”
落夕反倒冷靜了,不怒反笑:“那看來你是你們項氏的幸運星,大救星,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棺材見了也會打開蓋。”
“難道不是麼?”項昊翔向前一步,手掌包裹住她的側顏——她的臉頰是如此嬌小,轉瞬被他修長指節分明的手指包在其中,他貪婪地撫摸着,在她耳邊輕柔喘息道,“你沒有聽過我的故事?你不知道我只是一個私生子,一個賤人的孩子,處處受歧視,十五歲就駕車肇事逃逸,要不是因爲我有個有錢有勢的老爸,早就被關進牢獄了!”
他凝神端詳着她帶些恐懼的眼神:“可是那又怎樣?我最終得到了一切——一切,所有擋住我路的人都灰溜溜地滾開了,我要他們死,或者比死還要難受!”
“你是個瘋子。”她好不容易喘息到一點新鮮空氣,“你是個瘋子——”
“是麼?”他繼續輕柔地撫摸着她的脖頸,似乎在研究着那些此前他留下的殷紅痕跡,繼而是她的鎖骨,她的胸口……
“唔!”開始感覺到他的指尖越來越灼熱,越來越充滿情慾的節奏,她心虛地將頭別過一邊去,“不要。”
“情婦沒資格說‘不要’。”他鉗制住她的纖腰,“你說得對,我是個瘋子,我將我的繼母和親兄弟趕出了家門,他們終於變成了喪家之犬……哈哈哈,你知道那一刻,驪如風的表情有多好看,我真是從來沒看見她那麼漂亮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