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其實老爺和大公子慕容佑其實都是被二子慕容酬陷害的,就在家變的前一天,慕容酬從外面帶回來了一羣面生的外人,說是可以爲慕容家效力的得力能手,慕容佑一看平時花天酒地的二弟今天竟然會突然正經起來,頗有經驗的他就認爲事由端倪,便沒有默許,但也不好拒絕。
由於慕容佑事物繁忙,就沒有心思去注意這羣外來之人的來歷,便出去忙着自己的事務了,可沒過多久,就聽到慕容佑遇難的故事。
張壕和賴皮蛇還聽不出來嗎,這其中絕對有蹊蹺。
之後的事情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慕容家主聽到慕容佑遇難的消息,一病不起,而二子說從外面購得了上等的丹藥,可以治好慕容家主的病,只是誰都沒有想到的是,家主吃了那丹藥,病情更加嚴重,誰都看在眼裡,開始認爲這一系列的變故都與慕容酬有關,但是誰都不能說出來。
而那時的慕容家,雖然實力雄大,但是實力都分配在神州大地各個地方,總部的兩大主心骨都受難了,只剩下一些婦道人家,而十一二歲的男孩慕容透又不能主事,只剩下兒子慕容酬了。
從那時開始,慕酬就藉以羣龍無首之名,便聲稱自己會成爲慕容家族新一任的家主,此言一出,便有一些人再也做不住了,一些老一輩的長老都嚴詞拒絕道:“你個慕容酬有什麼資格去做慕容家主,一沒修爲,二無能力,若是你做了慕容的家主,慕容家就葬送在你的手上了!”
慕容酬只是一句話道:“反我者死!”他的那些不知道從哪裡招來的外人,竟個個都是修爲上的高手,一下子就將那些反抗慕容酬的長老們殺害了。
之後再慕容酬的武力鎮壓之下,那些反抗的人,見一個殺一個,以至於之後沒有人敢再反抗,慕容酬還不放心,就威脅所有人道:“你們膽敢懷揣着任何一絲逆反的心理,你們的家人就會受到牽連,好自爲之吧!”
就這樣,慕容酬以他卑鄙的手段,和武力的鎮壓,不出十天,就全面控制了整個慕容家族,此時旁人才明白,那個表面上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其實是一個城府極深,心機極重的陰謀家。
張壕和賴皮蛇聽完慕容透母子的陳訴,母子兩就痛哭流涕,難以控制,彷彿比天塌下來還絕望。
其實張壕早就把這一場家變猜的八九不離十了,這怎麼看都是一場巨大的陰謀,偌大的一個慕容世家,卻是墮落於內奸之手,不禁讓他想起了神道門的投毒案,這兩件事情是多麼相似啊,只不過前者已經結局,後者的危難還在蔓延,他猜十有八九又是那個什麼的組織搞得鬼,難道他們的目的也和他一樣?想要尋找剩餘的魔書嗎?
賴皮蛇長了心眼,對慕容母子問道:“那些外人有沒有什麼特徵,比如說身上有什麼特殊的標誌?”
慕容母子想了一下,道:“有的有的,他們的手臂上都有一個標誌,五角星形的,特別奇怪,只有兩個角被塗黑。”
果不其然,就是那幫人。張壕和賴皮蛇同時下了結論,這幫就喜歡來這種陰招,攻擊一個勢力最核心的部分。
賴皮蛇指着牀上的中年男子道:“這貨是誰啊,怎麼會對你們如此不敬?”
李月而哭泣道:“這兩位公子就有所不知了,慕容家的三個公子都不是一個娘生的,只有大公子是家主的正室所生,其他兩個公子都是嫡出,而透兒就是我生的。”她頓了頓,嘆氣道:“這種名門望族就是這樣,子嗣之間是沒有什麼所謂的親情的。”
張壕問道:“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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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透道:“哼!慕容酬的軍師,我早就知道他覬覦我孃親的美色,沒想到今天她竟然這麼大膽!”
一個外人竟然敢對慕容家主的妾下手,現在的慕容家族竟然亂到了這種地步!
他們對慕容母子道:“你們先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不要被慕容酬他們發現,至於慕容發生的事,就交給我們。”
李月兒認爲這也是最好的辦法,畢竟他們母子的確幫不上什麼忙,只是擔憂地道:“兩位公子,你們要多加小心,慕容酬心眼頗多,爲人陰險狡詐,他的那幫手下也不是什麼善茬。”
張壕道:“不要擔心,就交給我們了。”
張壕將慕容透母子連夜帶出慕容家,將他們安頓好了之後。
至於那個慕容酬的軍師,被張壕一掌打碎天靈蓋,永遠消失在了這個世界。
賴皮蛇道:“現在怎麼做?”
張壕道:“只好繼續潛入慕容家裡面了,現在的問題在於那幫慕容酬的幫手,其實他們固然厲害,但是如果真正和慕容家族的實力相比,我看根本就不堪一擊,畢竟慕容家族已經有幾百年的歷史了。只不過現在慕容酬成了唯一合法的繼承人,再怎麼說他都是慕容家主的兒子,就這一條,足以塞住好多人的嘴。所以我們得找到慕容家主,向他說明一切,揭穿慕容酬的陰謀。”
賴皮蛇道:“恩,也只能這樣了。”
張壕繼續道:“雖然我篤定所有的陰謀都是慕容酬想出來的,但是如果沒有一個強硬的人物在鼓勵他的話,以他的膽子是不敢做出這種事,此人才是主事者!”
他嘆了一口氣道:“爲什麼我感到一種不祥的預感呢,我總有一種感覺,現在的一切都是假象!”
賴皮蛇道:“管他呢,現在我們趕緊找到慕容家主,這樣才能讓慕容酬不再有掌管慕容家的權利。”。
“所言極是!”
張壕就再溜到了慕容家中,將兩個侍衛打昏,和賴皮蛇換上了他們的衣服。還沒有活動開來,就被一個看起來像是侍衛長的人叫喚道:“喂,你們兩個是新來的嗎。”
張壕還以爲他揭穿了他們的把戲,不敢說話,誰知那侍衛長道:“新來的更好,不必擔心會心軟,你們啊,給我來!”
張壕和賴皮蛇互看一眼,摸不準這侍衛長要幹什麼,只是隨着他走,不久之後,就來到了一間的府衙之間,張壕定睛一看,馬上就知道這件房子是要幹什麼的了。看來這次走運了。本來還以爲要自己找,誰知道他自己將他們帶到了。
因爲他以前的地方,正是慕容家主的辦公房間,爲什麼張壕會那麼興奮呢,因爲這裡面可能藏有張壕想要的東西,也就是剩下的那個作者所做的書。
侍衛長見張壕目光變得呆滯,嘲笑道:“新來果然沒有見過大場面,這只是門外而已,你們還沒有進去裡面呢!”
張壕裝着腔調道:“讓您見笑了,請問您叫我們來這裡有什麼吩咐。”
“哼!今天算是便宜你們了,新任的慕容家主下令,他要整修這件前人家主的辦公房間,以便他更好地帶着慕容家族蓬勃發展,所以今天你們的任務,就是去欽點裡面的物品,全部一一記錄下來,不能佔爲己有,這是份優差,你們可有幹好啊!”
“好的,好的!”張壕和賴皮蛇馬上答應道。
侍衛長拍了拍他們的肩膀,欣慰的一笑,張壕卻感到這一笑很不簡單。
張壕他們帶侍衛長走後,立刻進入這些樓房裡面,他們根本就不會去欽點裡面的東西,他們爲的只是一本書。
張壕和賴皮蛇一進來,本以爲這裡面會很金碧輝煌,誰知道卻極其淡雅簡單,佈置地很書卷氣,總之就是簡單。
“怪不得那慕容酬說要重新整修,這種一點都沒有氣勢的房間哪適合他這花花公子啊!”賴皮蛇笑道。
“趕緊找吧!時間重要!”張壕心繫那本書。
兩人就在這些屋子裡倒弄翻開,什麼地方都檢查,賴皮蛇時不時都驚歎道:“唉,這上任慕容家主真的是清廉的很啊,找到現在都沒有找到什麼值錢的玩意!”
雖然賴皮蛇是在開玩笑,但說的還真是事實,張壕幾乎快找了一般的房間了,至今還一無所獲,急的他都有點不知所措了。因爲這僅僅是個猜測,那本焚音般若訣尾頁所註明下一本書就在這慕容家族中,可也沒有說明在慕容家族哪裡啊。張壕只是猜在慕容家主那裡的可能性最高,可是誰能保證呢?
就這樣他們又忙乎了幾個時辰,已經找了兩遍了,還是沒有找到什麼關於的蛛絲馬跡。
“或許你要找的東西不在這裡!”賴皮蛇安慰他道。
“如果是這樣,那就難找咯!”張壕對賴皮蛇苦笑道。
這時房門突然被撞開,之見兩個凶神惡煞的人衝了進來,張壕和賴皮蛇還來不及反應,就被那兩個人所襲擊。
賴皮蛇和張壕立刻倒下,那兩個人其中一人道:“哼!不堪一擊,不過那侍衛長的確做的不錯,沒有找慕容家的人來整理,否則打死了就不好處理。”
“所以外人就可以隨便殺害嗎?”張壕和賴皮蛇站起來道,“難怪我就想着爲什麼整理前人慕容家主房間不用慕容的家的人,而是用我們這兩個外人,現在答案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