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大人你們回來了。”劉暢站在山坳出口處衝着李志跟史志樑說道,李志衝着劉暢點了點頭,朝裡走去!
史志樑跳下馬來對着劉暢說:“劉叔,您怎麼又在這裡啊!”劉暢微微的笑了笑:“我看天色不晚了見你們還沒回來在這裡等等。”
“劉叔,你放心好了,頭領厲害着呢,這次遇到的那個銅級武士,三招沒過就倒在頭領的刀下了!”
說着史志樑衝劉暢神秘地一笑:“劉叔,你不是說總覺得人手少嗎?你猜這次帶了什麼貨回來了,劉叔你馬上就不用發愁人手不夠了!”
劉暢驚喜地問“你們遇到了運送奴隸的商隊?”
“嘿嘿,大石頭在後面帶着隊往回趕呢!有百來名呢!”
“大人,林爽爵爺給我們報案說他的一批貨物,在通往朝陽城的路上被搶了,而且人全部被殺死!看樣子跟前面幾起的案子一樣,應該是同一夥人乾的!”
“我讓你去查邊軍,查的怎麼樣?有沒有可能是他們乾的?”
“新上任的範歌將軍軍令嚴明,軍士們也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往上撞啊!”、
“媽的,再來幾起恐怕咱們也壓不住了啊!要是被盧大人知道,你我烏紗帽是小,恐怕吃飯的傢伙也保不住啊!”
“哪?大人您說怎麼辦啊!”
“拉上隊伍,你我親自帶着商隊,非他媽的要逮住他們不可!”
李志低頭看了看地下那隻斷手,斷手裡還握着一柄短槍,擡頭望着漸行漸遠的背影,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任由着鮮血從左肋下流出
“大人,怎麼辦?”鐵二問道,“跑的遠了追不上,由他去吧,回山”
“什麼”盧隨雲拍案而起“謝同!你說那幫強盜是全由奴隸組成號稱狼牙強盜?帶頭的跟你一樣有着銅級騎士的鬥氣?”
“是的大人,卑職拼死刺了他一槍卻也被他砍了隻手。而且我看那些奴隸恐怕都是有着鐵級的實力。”謝同站在一旁說道
盧隨雲猛的倒吸一口冷氣“你馬上跟我一同去見陛下。”
“謝同,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陛下,臣所言句句屬實,臣帶着緝捕司三十餘名好手假扮商隊,來回走了數次才遇到那幫強盜。一戰之下臣所帶三十餘名屬下無一得生,臣拼死逃走,就爲了把情況稟明給盧大人。”
“謝同,你下去吧,好好養傷。此事不要對任何人提起!”“是,小臣告退!”說罷轉身出去了。
威爾看了一眼盧隨雲,二人都從對方震驚地眼中看出了相同答案,威爾一字一句地道:“狼牙山!”
威爾衝盧隨雲問“他二人還活着嗎?”“陛下,他二人已經下到水牢這麼多天恐怕早已...”
“哼!千刀萬剮也不足滅朕心頭之恨,居然欺瞞朕,導致一羣賤奴爲禍一方!”威爾怒氣衝衝地在屋內走來走去,“盧卿,你說說。”
“陛下,”盧隨雲微微躬身道,“現在的情況恐怕要派出大軍去,”
威爾擺擺手“不行,絕對不能出動大軍,已經明正典刑的賤奴居然又再爲禍一方,朕怎麼跟白侯爺解釋,跟天下臣民怎麼解釋?朕不能讓天下人看朕笑話!”
“陛下,既然不調動大軍,您看這樣如何,前些日子神廟那裡可是顯露了強大的武力啊!要是有商人請求神廟護送一段路程,結果遇到了強盜,那麼依神廟的處事.....”
威爾聽到雙眼一亮,“好,好,那盧卿你去安排,一定要快,沒機會也要創造機會!”
山坳中李志正在指使着白力,在做鍵盤,李志面前的桌子上一塊薄薄的木板上面畫着奇怪的畫面,李志告訴白力,這個叫做顯示屏,旁邊是一個用布縫製的鼠標,拖着一個長長的棉線,棉線的一頭插在一個長方形木箱的後面,加上白力正在一個一個刻得大小不一的方塊,正好組成了一臺木質的電腦模型。
李志一心的在懷念着過去,渾然不知遙遠的格蘭國京城針對強盜們的行動就要展開了!
雞鳴郡首府雞鳴城的交易所內,商人們都在愁眉不展地議論着戈壁出現強盜的事情,
“唉,也不知道那裡冒出來的這幫強盜,弄的我現在大批地貨物積壓着,只要一聽是往朝陽城那邊的,沒有一支商隊接手。”
“就是不但搶光所有的貨物,連人也他孃的不放過,真是兇殘的很,現在誰還敢往哪裡走啊!”
“傑克的商隊不是還在走着朝陽城到夜郎國這條線嗎?”
“貪婪地傑克我要是接用他的商隊託運過去,運到那裡怕是我一個子都賺不了,就是好的了。”
“黑心的傑克,他的商隊怎麼沒有遇到那幫兇殘強盜。”
“不知道吧,傑克的商隊可是有光輝武士押送呢。”一個商人神神秘秘地道,話音落下,引起一片驚呼聲:“不是吧,神廟的光輝武士怎麼會幫他護送商隊啊!”
那名商人撇了撇嘴:“沒見識,傑克在神廟立下誓言,宣稱商隊每次出行收益地一半都捐贈給神廟用來傳播天神的榮光。”
“一半的收益?那傑克他跟他的商隊一起喝西北風活着?”
這位商人意味深長地說道:“我們的於主祭生平可是最最喜歡金燦燦的顏色了,聽說傑克跟於主祭的關係好的很!”
交易所的商人們聽完那名商人說的話後,一個個若有所思地相繼離去。
傑克渾然不知有人已經將他的秘密生財之術宣揚出去了,此時的他正在向神廟捐贈他這一次的收益的一半,叮噹一枚金幣扔進了天神像前的捐贈箱內,不錯就是一枚金幣,唉!可憐地傑克商隊這次總共也掙了兩個金幣而已。
神廟中光輝武士的居所,光輝武士的一個小隊長,提着鼓鼓的袋子嘩的一聲袋子裡的金幣全倒在桌子上,粗略的分成了十小堆,有從每一堆中拿出兩個堆,對着圍上來的隊員們道:“分把,還是老規矩,這二十個金幣是給主祭的”
查理得提着狼牙棒,藏在枝葉茂盛的樹上,看着下面商隊緩緩地離去,小聲地罵了一句,媽的。拽了拽了旁邊的張慶安:“張哥,今天過去三支商隊了,怎麼都是他媽的有光輝武士跟着!”
張慶安皺了皺眉:“得子,看來是上幾次頭領弄的太狠了,這些商隊都害怕了,可是商隊怎麼能請的動光輝武士?我看我們回去吧,我們可對付不了全是銅級的光輝武士小隊!”
“草,大哥受傷了,讓我帶着兄弟們出來,一票也沒撈到就回去,怎麼跟大哥交代!”查理得憤憤不平地說,
張慶安勸道:“那總比送死強吧,回去找頭領商量一下看怎麼辦”
查理得不滿地哼唧了一聲,撥開枝葉看了看見四周無人來往,跳將下來招呼強盜們一聲,帶頭朝着戈壁深處鑽去。
查理得垂頭喪氣地跟着張慶安走進了李志的屋內,李志正坐在桌前敲打着一塊奇怪的木板,木板上有許多大小不已的方塊隨着李志的不斷的按下,發出噼啪的聲響。桌子上面擺放着一個方形的木板、李志還不是地擡頭看看桌上的那塊木板。
“大哥”查理得怯怯地喊了一聲,李志擡頭看了他們倆一眼,,“怎麼了?”一邊敲打着木製的鍵盤一邊詢問道,
“大人,那些商隊都有神廟的光輝武士跟隨,我們沒機會下手。”
“都是銅級的光輝武士?”李志像是再問他倆又彷彿是在自言自語,“嗯,你們下去吧。晚上了把人都找來說說看怎麼辦。”
李志看着眼前的木板上面畫着,windows桌面,騰訊qq。彷彿回到了家中的電腦前,這一切不過是自己在電腦前打了個盹做了場奇怪地夢而已,手指不停的敲打着木製鍵盤,緊閉的雙眼中流出兩行熱淚。
“盧愛卿,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威爾三世手指不緊不慢地敲打着桌面一邊問道,盧隨雲低頭說到:“陛下,那羣賤奴忽然沒有動靜了,可能是看見商隊有光輝武士害怕了。”
“哼,他們害怕神廟的光輝武士,哼,緝捕司的人那一羣賤奴不也一樣搶了殺了!”說着說着威爾三世忽然用力拍了下桌子“朕告訴你,烏蘭鎮已經重建完畢,你必須在入冬之前把這件事跟朕解決了!好讓搬遷過去的百姓能夠過上安穩的生活,商人們可以安心的在那裡停留歇腳。”
“去,讓李元帶着緝捕司的一半地銅級騎士去雞鳴城,那裡有人會告訴他怎麼做!”
“是,大人!”
屋內的火把正燒的噼啪作響,李志依舊在那裡敲打着木鍵盤心不在焉地說:“既然如此,那就暫時不要出去了,先全力吧所有軟梯裝好,我就不信,那幫商人能一直請着光輝武士護送!”
說罷看了看張慶安“你所說的前次弄上來的那幫人,也引發他們鬥氣的事情,就照着你說的根據他們的表現來做,具體的做法你們商量着辦,等我的傷好了之後就先引發一些個表現突出的人!沒事你們都回去睡吧,只要不是官兵們殺上來,其他事你們商量着辦不要問我了!讓兄弟們練功勤快點,要知道實力纔是最大的本錢。”
商人們按照那名神秘商人說的辦法,果然請到了光輝武士,雖然出了不少金幣,可是朝陽城的稅務卻也省下了,尤其那些運送貨物出境的商隊,那個士兵敢查神廟的商隊,敢勒索神廟的商隊。雖然總體上出的錢不算少,可是不用對那些窮城衛,臭大兵們小心翼翼地賠笑了。
“大主祭,最近雞鳴城地於洋主祭呈來一份報告,我看於主祭說的辦法不錯,而且他送過來的錢財比其他地方高出好幾倍!”
“這樣地話,有損天神的榮光啊!不過那些商人們也不是天神忠誠地信徒,就這麼按於洋呈來的辦法,給各地主祭傳下去。於洋那裡,告訴他天神榮光普照大陸,天神會記住他!”
“我說,兄弟不知道那些個混蛋怎麼知道的,讓我們的利潤大大地減少了!”傑克坐在馬車中,衝着一名男子抱怨着,
“傑克大哥,世上那有永遠地秘密啊,反正我們也大大地撈了一把啊!況且主祭大人也沒給我們漲價,我們還是比他們賺的多!”
傑克得意地笑了笑,忽然外面傳來喊殺聲,傑克剛要起身出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撲”的一聲,傑克就覺得心口一痛。
低頭看去一截明晃晃沾着血地刀尖從心口露了出來,只見刀尖在心口處轉了半圈,噌,刀尖又縮了回去,傑克一隻手無力地捂着心口,掙扎着扭轉身,看着正在那裡擦拭短刀地男子,“你,你.....”砰的一聲,倒在車廂中。
“雖然你死了,可我親愛地侄子總能按他自己的想法生活了,我想這次他願意怎麼賭,怎麼玩都不會有人管着他了!就連你許給我的那份財產我也送給我親愛的侄子。看我也算對的住你了,你也應該瞑目了!”這名男子看着傑克睜得大大的雙眼,一腳踩了上去,將傑克的面目踩的稀爛。挑起簾子,鑽出了馬車,外面已經屍橫遍野,車前站了數十位的蒙面男子。
唉,他輕輕地嘆了口氣,衝着那名領頭的蒙面人點了點頭:“你們收拾一下!”
於洋看了一遍又一遍來自神城的神函,白胖地臉上擠滿了笑容“啊!天神在上,我願您的榮光早日照耀在整個大陸上!”
“主祭,主祭,”急促的喊聲從外面一路傳來,於洋忙收起了神函,整了整儀表,面色肅穆地衝着跑進來的這名祭司說到:“天神在上,不要驚慌,天神在看着我們,沒有什麼事情會讓天神的侍者驚慌。”
“商隊被強盜們洗劫了,光輝武士全部死了!”
“你說什麼?”於洋揪住這名祭司的領子大聲地喝問,
“主祭,傑克地商隊被劫,一個小隊的光輝武士全部戰死。”
於洋鬆開手,撲通坐在了地上,張着嘴,眼睛直直地看着這名祭司長袍地下襬,半天沒有說話。
“主祭,主祭,”這名祭司伸手推了推於洋,
“怎麼辦!主祭。”於洋空張了幾下嘴,沒發出音來。
“大主祭,雞鳴城傳來緊急報告,一支商隊被強盜們在通往朝陽城的路上襲擊,光輝武士一個小隊全部被殺,並且光輝武士的頭顱被割下,堆在道路中間。”
“天神啊!那些不知神恩的罪人們居然犯下了如此的不可饒恕地罪孽,您的僕人將代表您的意志對他們降下神罰。”高大的天神像下,一個男子匍匐在神像地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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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那不知名地所在
“你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是的,這件事是威爾的那條惡狗做的。前些日子,戈壁上突然出現了一羣強盜,他們來去如風,兇殘狠毒,出手從不留活口!誰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從那裡來,那些商隊都不敢走朝陽城這條線了,那條惡狗在雞鳴城地手下也吃了大虧,只有一個人丟了隻手才逃得性命。而且那幫強盜是羣奴隸爲首的已經是名銅級騎士了!”
“那麼說,這件事情,也是這些強盜乾的?”
“不,是那條惡狗乾的!”
室內一陣沉默“我明白了,這次就讓威爾得意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