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慶安皺着眉問着李志:“大人,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白小兄弟突然就有了鬥氣?”
“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用鬥氣給他療傷,”李志話還沒說完,旁邊一道驚訝的聲音傳來:“你,還能用鬥氣給別人療傷?那只有銀級的鬥氣才能辦得到啊!”
衆人聞言齊刷刷地朝說話的人看去,原來是站在劉暢旁邊地史志樑。李志看着他問道:“你怎麼知道銀級鬥氣才能療傷?”
“錢凱師傅給我說的。”史志樑道,“錢凱?是什麼人?”李志問道,“他是神廟地光輝武士,而且已經是銅級的武士了。”
說着史志樑語氣低落下來:“我在神廟的時候就是他負責教導我的。”李志聞言急忙問:“那你知道鬥氣法訣嗎?”
“我知道,也可以告訴你們!但是你要幫我引發鬥氣,並且要幫我報仇。”史志樑揚起頭看着李志,靜靜地等他回答。
李志神情肅穆地說道:“好!我答應你,我以我的父母起誓,只要你告訴我鬥氣的法訣,我一定會引發你的鬥氣,並且殺上神廟幫你報仇!如違此誓,讓我不得好死,子孫此世代爲奴!”
史志樑見李志發下重誓,就把鬥氣法訣告訴他,原來所謂的法訣就是張慶安教給李志的那套呼吸法,不過關鍵的地方是如何能夠衝破關口到達鬥氣外放的技巧,所謂關口也就跟氣功中的穴道差不多,李志聽了一遍如何衝破關口的技巧後,暗運鬥氣,幾乎瞬間就衝破身體所有的的關口,鬥氣立刻達到了外放的地步,無形地鬥氣推動着衆人後退了好幾步。
史志樑感覺自己這一輩子吃驚的事情都沒有今天遇到的多,先是奴隸居然擁有鬥氣,達到了銅級的鬥氣就可以給別人療傷,並且還引發了那人鬥氣,完全顛覆了鬥氣是天神賜福於人的信念。
接着自己只是說了一遍,衝擊身體各處關口達到鬥氣外放的法訣,他只運行了一次,居然全身鬥氣的關口都在瞬間衝打開了,直接進入了銅級最後的階段達到了銅級騎士的地步。史志樑懷疑自己要是知道銀級的鬥氣地法訣是不是,會瞬間締造一個銀級高手。
李志閉上眼仔細感覺了一下,全身的鬥氣充斥在體表附近,他的感知瞬間提升了數倍,雖然跟上次鬥氣爆發的那種感覺還差很多,起碼比以前的自己強多了。
“你,你怎麼辦到的!居然可以全身鬥氣外放?”史志樑指着李志表情就像活見鬼似的,滿臉的不可思議“就算我師傅也不過是四肢的鬥氣可以外放”
李志皺了皺眉問到:“不對嗎?”
“不是不對!難道你不能鬥氣外放的時候,鬥氣就可以全身隨意流轉了?”史志樑想起上課時神廟老師所說過的話,
“怎麼有什麼不對?”李志連忙驚慌地問道,自己可是一直按着氣功來練鬥氣的,千萬別出了差錯啊!
“誰教給你的啊!這是很老的修煉方式了!”
張慶安連忙說到:“是我以前看過一本古書上記載的。當時大人自己爆發了鬥氣,我也是死馬當作活馬醫,沒想到大人居然保住了性命還練成了鬥氣。”
史志樑看了一眼李志,心道真是怪物,鬥氣爆發還能活下來,又練成鬥氣。接着史志樑那裡說出一番話來。
現在大陸上鬥氣都是在鐵級的時候,一般都是先控制着鬥氣運轉到胳膊,達到一念間鬥氣就流轉整個胳膊的時候,先衝擊開這條胳膊鬥氣外方的關口,這樣就算是初步達到了銅級,畢竟鬥氣可以外放後殺傷力大大的增強了,之後再控制鬥氣去衝擊另一條胳膊,以此類推最後達到全身鬥氣外放的境界,銅級纔算是修煉到了頂峰。
像李志這樣的法子修煉雖然可以瞬間達到銅級頂峰,但是鐵級的停留時間太長,有的甚至十幾年都達不到全身氣隨意轉的地步。完全沒有這個法子的快而實用,畢竟只要苦練幾年,總能貫通一,兩條的經脈達到鬥氣外放,殺傷力自然要厲害的多了。如今向李志這樣修煉的幾乎沒有了!李志聽到這裡自然明白,問題所在了。當下決定吃完午飯,就開始引發強盜們地鬥氣。
入夜時分,李志趴在牀上心道,忙了一下午,累的如同一天之內被強迫配種無數次的種豬,也不過才引發13個人,還剩下四十多號人在眼巴巴的望着。怪不得這個世界上的鬥氣沒有普及起來,真他媽的累人!不但要控制鬥氣在對方體內運轉全身一遍,還要留下一些鬥氣在對方體內。李志此刻那有心思還想着自己太監的問題,不一會就已經閉上眼,打着響亮的呼嚕進入了夢鄉。
一處不知名的地方有兩個人在對話
“陳峰跟李世傑兩個傢伙一回到京城就直接抓起來送進了水牢。威爾三世見都沒見他們,還發下明旨將他們二人全族貶爲奴隸。”
“兩個笨蛋被按了個什麼罪?”
“貪污受賄”
“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去忙吧,這件事不要去理會。這世間又不是隻有這兩個陳峰李世傑的!”
“是,我會對他們加大力度爭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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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長長出了口氣,最後一名強盜的鬥氣也引發了,接連着三日,李志除了晚上練功補充消耗的鬥氣,白天都是在引發強盜們的鬥氣,即便如此李志最近月把地修練來得鬥氣也消耗了一大半。
李志剛剛閉上眼要休息一會,就聽白力喊道:“李大哥,你看”李志有些不耐煩地睜開眼看:“看什麼啊!”嘩啦白力抖開手中的布卷只見上面畫了一副佔據了大半地狗頭,嘴巴大大地大張開露出尖利的牙齒,口中還銜着一具穿着華貴正在滴血地屍體。狼在吃人?
“你沒事幹弄個這個幹嘛?”白力聽後撅起嘴:“真虧大石頭還說你一看就會明白呢!”李志疑惑地說:“我明白?明白什麼!你就直接說吧”“這個是我畫來做旗用的!李大哥你上次不是說你是從狼牙山上下來的嗎?你看這是狼嘴裡鋒利的牙齒上掛着一個被殺死的貴族,多符合咱們的名字。”
李志又仔細看了看白力畫的圖,想了想對白力說道:“畫的挺好的!用來做旗子?那就用吧!反正咱們這夥人還沒個旗,也沒個正式的名稱。你去把劉暢張慶安他們倆叫過來,我找他們商量事!”
不一會劉暢跟張慶安就來到李志屋內,李志指着白力畫的那副圖說:“我上次說了個咱們是狼牙強盜,白力呢就畫了這幅畫,剛纔拿過來說用來做咱們地旗幟。你們覺得如何!咱們是不是應該打出旗號啊?”
劉暢聽李志說完後說到:“大人,咱們軟梯說着也要修好了,兄弟們都又掌握了鬥氣,一般的官兵咱們也不懼怕。狼牙強盜這個名字不錯,點出了咱們這羣人是從狼牙山上下來的,是官道上殺死官兵大隊的那些奴隸,那些商隊聽了恐怕就要先懼怕三分。更是戳破了格蘭國已經剿滅了咱們的說法。”
“大人,不妥啊!咱們打出旗號不是削了格蘭國的面子,要是惹得皇帝大怒,一定會派出大軍殺過來的!咱們這些人也不過是初步掌握了鬥氣,怎麼能是上萬大軍的對手。”
劉暢見張慶安反對便對張慶安說道:“張哥,就算他們大軍過來,咱們也可以順着軟梯翻過兩面山,去夜郎草原上啊!夜郎草原上馬賊衆多,難道格蘭皇帝還能爲了咱們貿然跟夜郎國開戰,帶着大軍殺到草原去?更何況咱們乾的那件事,不是惹得皇帝陛下勃然大怒的!”
張慶安張嘴還要說什麼,李志衝他擺擺手說道:“劉暢說的不錯,明天早上召集大夥宣佈!”
“頭領,既然如此我也沒什麼說的了!要是沒事我就回去了!”張慶安說完扭身走了出去。
李志默默無語地看着張慶安轉身離去,李志輕嘆了口氣,突然覺得索然無味,就衝着劉暢說道:“你也回去吧,明天也別集合了,你通知大家知道就行了!”說罷閉起眼練起功來。
蕭瑟的秋風吹過讓林平緊了緊衣領,林平是林爽子爵府上的二管家,這次他帶着府上最近幾年多出來的奴隸,準備拉到朝陽城去賣給那些私奴販子。漫長的道路上卻沒有一個歇腳地地方,讓他不由的咒罵着毀了烏蘭鎮的賤奴們,想到這裡回頭看了看長長的車廂,呸了口,張口罵了一聲:“賤奴!”
“大人,據說最近這帶不太平,有強盜馬賊出沒!”林平看一眼護衛長瞥了他一眼:“馬賊?咱們的邊軍是吃乾飯的啊?草原上的馬賊還能跑到戈壁上來?再說了,又不是沒跟馬賊打過交道,來了給他們的點錢是了!咱們拉得一羣賤奴,又不是什麼值錢地貨物!”
“大人,據說這幫馬賊強盜從不留活口!”
林平輕蔑的看了護衛長一眼“據說據說,誰親眼看見了?再說了要你這個銅級的武士幹什麼的!”正說着,迎面跑來兩匹駿馬,馬上地一名少年微微掃了一眼這支車隊就飛馳而去。
朝陽城隱約可見了,林平一個勁的催促着趕車的奴隸們。希望在太陽下山前能夠進城去,後面又傳來噠噠地馬蹄聲,護衛長回頭依稀還是不久前過去的那兩匹馬,想起馬賊出沒的傳聞,護衛長不由得緊了緊手中的劍。
馬上人的臉已經可以看的清楚,領頭還是那名少年,後面緊跟着一個頭發短短白面無鬚的男子,仔細看去男子頭上打着奴隸的印記,似乎還缺了只耳朵。
就要超過車隊的時候,那名一隻耳朵男子,忽然從馬上跳了起來,刀光從男子手中發出。
“殺!”
從路旁兩端的高大的樹木上忽地跳下一羣人,持刀端槍地朝着車隊殺了過來,正是李志所領的狼牙盜!
護衛長剛剛抽出長劍,就見李志一刀迎面劈來,連忙從馬上滾落,抽出長劍就要上前,忽然被馬血噴了一身,剛剛所騎的馬兒長嘶悲鳴,馬兒已經被橫斷成了兩截,一記刀氣從血霧中激射而出當場將他身體劈開,李志踏步從他身邊走過,手中長刀不斷地閃現着鬥氣光芒,一名奴隸怎麼會鬥氣?這是他最後地疑問.
李志如狼入羊羣一般橫掃了大半的護衛,左右已無可殺之人,“哈哈,哈哈!十步殺一人,古人所言果然痛快!”李志說罷,仰天狂笑,配着血跡斑斑的長刀,有種說不出的瘋狂。
“大人!”
大石頭拖着林平的頭髮走了過來,“他說他是什麼子爵的管家!”林平已經嚇的尿溼了褲子,在大石頭手下顫抖不已。
林平高喊着“不要,不要殺我,我家大人是子爵!”李志聽後冷笑了兩聲,一刀過後,大石頭覺得手中一輕,林平的腦袋已經跟身子分家了。
李志站在那裡不躲不閃任由林平那滿腔的鮮血噴了一身,面無表情地對着大石頭說:“石頭,就這麼個傢伙,給我帶來作甚?去!讓車上的奴隸們把這裡都收拾乾淨然後帶他們上山!”說罷李志回刀入鞘,跨馬揚鞭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