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夠無恥的

聽了葉莎的話,玄夜纔有些恍然大悟起來,看着葉莎的雙眼炯炯的發着亮光,全是讚賞崇拜之色。

王爺找的女人就是不一樣…… шшш.тт kдn.¢O

“愣着做何?還不快帶着照王妃的話去做!”

突然間一道冷硬的聲音傳來,打斷了玄夜的失神。回過神來的他陡然間察覺到身後傳來一陣寒氣,他回頭一看,一雙寒氣逼人的眸子正冷冷的看着自己,讓他頭皮頓時發麻。

不明白王爺那充滿厭惡的神色爲何而來,只覺得此地有些危險,不宜久留。他轉身恭敬的應道:

“是,屬下這就帶人前去捉拿!”

感覺到冰冷刺骨的視線一直都停留在自己身上,玄夜莫名的感覺有些寒顫,頭也沒敢擡,趕緊招了招手,領着自己的手下快速的消失。

蕭敖半眯着眼,蹙着濃眉走到葉莎身前,而司徒彤彤看到突然出現的他,則是唯唯諾諾的小聲打了個招呼。

“見過王爺。”

然後自動的站到了遠處,把位置留了出來。

蕭敖面無表情的頷首,並未和她多言,走到葉莎身邊環住她的肩,語氣有些冷硬的指責道:

“爲何不聽本王的話?”

這小混蛋,嘴上答應的好好的,一點都不把他的叮囑放在心上。

“呃……”葉莎聽他連稱呼都換了,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雙眼也有些躲閃的不敢直視他。“我就是想確認一下她的身份而已,不是故意想留在這裡的。”

見男人緊抿着薄脣使勁的飈冷氣,葉莎趕緊換上一副乖巧的嘴臉,“好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別擔心,沒事的。”說完踮起腳尖當着衆人的面在蕭敖臉上啄了一下。

光天化日之下她這大膽的舉動讓小青和春兒尷尬的趕緊埋下了頭,而司徒彤彤則是仰着頭,儘管一張小臉紅的彷彿快要滴出血來一般,但那雙清澈透亮的眼睛則是一瞬不瞬的看着當場親親我我的兩人,又是好奇又是羞赧。

原來醇王寵愛葉姐姐,而葉姐姐也不怕醇王,是這個原因啊。看來她還真的好好跟葉姐姐學習學習,這樣玉哥兒也會更喜歡她……

臉頰上傳來的溫熱觸感,讓蕭敖身軀微微僵了僵,本來還散發出冷光的眼眸裡瞬間浮上一絲窘色。不是他不敢在外人面前對她表現親暱,而是此刻旁邊還有幾個礙眼的女子。

他當然明白她此刻故意討好的行爲代表着什麼,手臂順勢摟住她纖腰,俯身貼着她,警告味十足的沉聲低語道:“晚上爲夫在好好的和你算賬!”

聞言,葉莎抖了抖眼皮,不過很快又無所謂的摸了摸鼻子。

哼,大女人沒必要跟他一般見識,量他現在也不敢把自己怎麼着。

“來人,送公主回房,好生保護。”在警告完身邊的女人後,蕭敖餘光瞥見不遠處一雙好奇的眸子正意味不明的注視着他們,他側過臉對着小青和春兒沉聲吩咐道。然後彎腰抱起葉莎頭也不回的朝涼雨軒走去。

小混蛋,自以爲他沒辦法治她?今日若是不好好的教訓她,以後要是再有危險的事,豈不都讓他提心吊膽?

……

某條無人的巷子裡,一抹身影快速的竄過,最後翻進了一間普通的宅院裡,並推開一扇門,並直接朝坐在椅子上的一個人走去,並單膝跪地。

“主子,請主子恕罪,奴婢身份已暴露了!”

“沒用的東西,怎麼辦事的,連這點事都辦不好,還說什麼爲太妃報仇!”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一臉怒氣的朝跪在地上的低吼着,狹長的眼眸裡迸出一抹狠色。

沒用的廢物,要不是看在她曾經跟過自己的份上,早就除掉她了。如今自己身體已廢,留着這種廢物也沒用!

“主子,接下來我們該如何是好?”跪在地上的女人擡高頭,露出一張嬌柔的臉,眼波帶着迷茫之色,望着椅子上長相比女人還柔美的年輕男子問道。

“喜兒,本王待你如何?”年輕男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將地上跪着的女人給扶了起來,並未答她的話,反而一改先前的怒容,溫柔的問道。

“自喜兒跟了王爺之後,王爺待喜兒極好。”女人眼裡露出一抹癡戀之色的看着面前的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並未因她爲自己着迷的神色而滿意,伸出手輕撫在女人臉上,反而自嘲的一笑,“可你知道,本王現在不能人道。”

說完這句話時,年輕男子濃黑的眸子裡涌出一抹陰狠的戾氣。

都是那個該死的女人,毀了他的一切,讓他失去了母后的庇佑。讓他失去做男人的資本和驕傲,甚至讓他如今想螻蟻一般過着躲躲藏藏的日子……

這年輕男子並不是別人,正是被葉莎一刀整齊閹割掉的醞王蕭正祁,而柔美的女子也並非他人,而是曾經跟在柳太妃身邊,憑着自己較好的輕功僥倖逃脫掉的宮女喜兒。

看着蕭正祁透漏出來的濃烈的恨意和殺意,還有話語間難掩的自卑,喜兒心中泛起一絲心疼,似乎是忘了兩人間的身份差異,她擔憂的捉住蕭正祁的手,柔聲安慰道:

“喜兒不求別的,只求留在王爺身邊陪伴王爺。即便喜兒現在不能承歡於王爺,但喜兒看中的不是這些,只要能陪着王爺,喜兒已是心滿意足。”

蕭正祁聞言,指腹從她臉頰緩緩的滑過,視線最後停留在她胸前,看着那曾經誘惑過他的豐滿之處,他低垂的眸子快速的閃過一抹厭惡。

如今他已是廢人一個,留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在身邊,只能看,豈不是時時刻刻提醒着他自己不能人道的事實!

擡起黑眸,他眼裡充滿了感激,“是嗎?本王已是這般不堪,難得喜兒還不嫌棄,本王心中甚是感動。”

說完,拉着喜兒走到桌邊,自己先坐下,然後牽着喜兒的手,示意讓她也坐下,“以後你我相伴,不須再有主僕之分。”

“王爺……”喜兒頓時吃驚不已,繼而眼底涌出一絲霧氣,顫慄着嘴脣望着蕭正祁。

她沒有聽錯?王爺……王爺居然說這樣的話?

“不必如此看着我,如今我已不在是當初的那個醞王了。今後有你陪在我身邊,等爲母后報過仇,我就帶你歸隱山林,過普通百姓的日子如何?”將她驚喜的反應看進眼底,蕭正祁第一次在別人面前換了自稱,並從桌上取了一隻茶杯親自倒了茶水,遞到喜兒手中,溫柔的笑過後,軟聲道,“這些日子辛苦你了,看你回來弄的滿頭大汗的,一定渴了吧?來,喝口水。”

喜兒沉浸在他突然的溫聲細語中,眼裡嚼着滾燙的淚花,被他的關切感動着,一時找不到自己的聲音,該說什麼是好,端着茶杯的聽話的就將杯中的茶水飲了下去。

她以爲這輩子都不能得到他正視的一個眼光,以爲這輩子都只能在心中默默的喜歡着他,沒想到,幸福來的如此的快。

她以爲她這次任務失敗了,肯定會受到一番懲罰,沒想到他非但沒有怪罪自己,還……還如此溫柔的對她,許她一個未來……

正在喜兒感動着並感嘆這幸福來之不易之時,肚子裡突然一陣絞痛,她下意識的捂住腹部,身子一僵,像是想到什麼,她猛然的睜大眼睛看着身側之人。

“王爺……你……”

蕭正祁狹長的眼眸半眯着,冷冷的看着面前這個不經誘惑的女人,嘴角掛着一抹冷笑,只是冷冷的笑着,並沒有開口,彷彿眼前的女人是死是活都跟他毫無關係一般。

他眸光裡的冷意讓喜兒頓時醒悟過來,忍着腹部傳來的劇痛,她心有不甘的問道:“爲何……?”

她不求榮華富貴,只求他能多看自己一眼。縱然他迷戀花叢,甚至好色成性,她也從未有過恨意,只求他偶爾的寵幸。她對他如此忠心,將他看成了她生命的全部,可爲何他卻要這般狠心的對待自己?

“爲何?”蕭正祁無情的一笑,“只因你是女子,而本王此刻最恨的就是女子!”說完起身,毫不留情的朝門外走去。

看着那抹無比無情的背影,喜兒嘴角突然揚起嘲諷的一笑,瞪目倒地之時,那雙原本清麗的眸子溢出兩行絕望的淚水,一瞬不瞬的盯着那讓她全身心付出過的男子離開的方向……

打算離開的蕭正祁在走出房門之時,突然聽到門外犬吠聲一片,聽着有些沸騰驚人,他不明所以的打開院門,想一看究竟。可剛打開一條縫,頓時差點將他眼珠子都嚇出來。

門口外的小巷子裡密密麻麻的擠滿了各種顏色的狗,吐着猩紅的舌頭,張着大嘴,露出尖牙不停的狂叫着。

從小嬌身冠養的他哪裡見過這般的場景,只覺得頓時毛骨悚然,握着門框的手一鬆,又驚又恐的朝身後跑去。

看着密密麻麻的狗一邊狂叫着一邊朝自己身後追來,蕭正祁頓時嚇的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

葉莎被蕭敖帶回了房,看着桌上黑乎乎臭燻燻的一碗藥,她捂着鼻子做出一副要哭的樣子看着身旁的男人。

“可不可以不喝?”

尼瑪,自打知道她懷孕後,這男人就讓李生配些所謂的安胎藥給她喝。她自己的身體她自己難道不清楚嗎?

而那李生彷彿是故意似地,一聽說要給她配良藥,那積極的勁兒比讓他在地上撿錢還興奮。

蕭敖蹙着眉,冷冷的看着她,一點都不爲她此刻討好的摸樣所心軟。

這般情景,每日都會上演,他知道她厭惡這些東西。可是最近一段時日,她幾乎都沒怎麼吃的下食物,若不狠下心來逼她喝些補身子的藥,他怎麼能安心?

“是自己喝還是爲夫餵你?”

葉莎見他根本一點同情心都沒有,看着黑漆漆的藥汁,她胃裡一陣痙攣,捂着肚子就忍不住的乾嘔起來。

看着她難受的勁,蕭敖心裡緊張着,卻又不得不逼着她喝下去,將她拉到自己懷中,端起藥碗倒入自己嘴裡,捧着她腦袋嘴對嘴的渡了過去。

葉莎被那臭味薰的眉頭都快擰成了麻花,小手放在蕭敖腰間又掐有擰的,雙腳也不停的亂踩在他的布靴上。

一番折騰下來,她藥也吞了,手腳也酸了,只差沒飈兩行淚出來以示自己的苦悶和憋屈。

混蛋男人、臭男人,明知道她不喜歡中藥的味道,卻每天都逼着她喝!

想着自己還有好長一段時間恐怕都要這樣度過,她心裡就氣憤不已。

會不會影響孩子健康她是不知道,但TM的天天喝黑藥,吃苦藥,將來孩子生下來不知道會不會長得又黑又臭?

要真是生個又黑又臭的寶寶,她找誰哭去?又不能塞回肚裡重造的。

嘴裡嚼着蕭敖餵給她的蜜餞,儘管嘴裡的味道沒那麼重了,可葉莎還是難消心中的憋悶之氣,憤憤的看了一眼抱着自己還擺着冷臉的男人,她星眸一轉,突然間心中升起一絲報復之意。

“夫君……”用着能讓她自己都能起雞皮疙瘩的聲音膩膩的叫了一聲,葉莎雙手抱着蕭敖的脖子,眸光含情脈脈的看着面前的俊臉。

“恩?”蕭敖背脊一涼,眼底閃過一絲戒備,“何事?”

擡起手,修長的手指捏着一顆蜜餞又放到她嘴裡。

張開嘴,含住他喂到口中的蜜餞,葉莎並沒有自己吞下,而是牙關輕咬着學着男人剛纔渡藥的摸樣,嘴對嘴的送到他口中,還伸出舌頭舔了舔他優美的薄脣。

那動作嫵媚動人,媚眼如絲,可她彷彿不自知似地,放開圈住他脖子的手,一點點的滑向他胸前,從胸襟出鑽了進去……

“夫君多日辛勞,爲妻的都沒好生的伺候過你,今日夫君好不容易在家,爲妻的決定幫夫君解解疲乏,給夫君你按摩按摩,可好?”哼,她就不信使出渾身解數,還整不了他!

敢給她播種,還逼着她喝藥,還不准她這樣不准她那樣,說什麼不向她擺臉色,可每天她就只能從他臉上看到一個顏色。

這麼多讓她不爽的地方,想起來她牙都被磨疼了。她不爽,他也甭想有好日子過……

聽她一番別有用意的話,看着女人的動作,蕭敖頓時呼吸一窒,一把將伸進他胸口的手給按住,啞着聲音警告道:“小混蛋,別鬧。”

他要是不知道她的意圖,那也白做她男人了。

“哎喲,你這是什麼意思嘛,人家好不容易想好好伺候你,你都不領情……”拋了個幽怨無比的眼神,葉莎一把將他給推到凳子上,隨即叉開腿直接跨坐在他大腿上,還有意無意的扭動着屁股,小手更是爬到他身上到處點火。

“混賬東西!你——”批評的話還沒說完,薄脣瞬間就被堵住,蕭敖僵硬着身體,感受着她溫熱的舌尖竄到自己嘴裡,他放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捏握成拳,想抱她也不是,想推開她又捨不得。

該死的,這小混蛋擺明了就是要挑逗他,吃準了他不敢動她……

感覺到他的緊繃,葉莎心中暗暗得意着,第一次如此賣力的主動送吻,要是沒有點成就感,豈不是很傷人面子?

於是纖腰繼續扭擺,嘴上繼續挑弄,雙手更加肆意,屁股上硬邦邦的東西她可是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了的。

“小混蛋,你非要如此折磨爲夫嗎?”似是再難忍受這般折磨,蕭敖還是敗在了自己的理智下,擡手將她緊緊抱住,由被動變爲主動的吻向她。

頓時兩人的情況反了過來。小手僵硬着沒動了,大手卻開始肆意的遊走了,本來還扭得歡暢無比的小腰停止了,被牢牢定在某個點上了。

葉莎見勢頭不對,猛的睜大雙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臉,見對方渾然忘我、興致盎然的摸樣,她腦中頓時一片空白。

這男人玩真的?

意識到這一點,她哪裡還有心情再想去挑逗他,猛的推開他的腦袋,從他腿上跳下去,葉莎狠狠的瞪了一眼根本不懂的壓抑自己的男人,隨後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臭男人,當初說什麼他能忍,尼瑪,都是騙人的!

可惡,不懂節制就算了,都不怕傷到她肚裡的孩子?

看着她逃去的方向,蕭敖牽了牽嘴角,揚起一抹苦笑……

這小混蛋……他要真想做點什麼,她以爲她真能跑的掉?

葉莎一逃出寢房,回頭看了看沒有追出來的男人,這才重重的鬆了口氣,待呼吸平緩後,她像是想到什麼,挺直了背脊朝司徒彤彤的小院走去。

太TM的丟人了,勾引人不成,差點反被勾引!

男人嘛,惹不起,她還躲不起嗎?

……

葉莎走進司徒彤彤臨時住的小院,聽到丫鬟說她在屋裡,她直接推門而入。正在屋裡無所事的司徒彤彤見葉莎進來,高興的纏了上來。

“葉姐姐,我什麼時候才能見到皇上啊?”都快悶死了。玉哥兒說他會來接她,可她都等了一天了,也沒見宮中來人。

“瞧你着急的樣,不就一天沒見到嘛,害怕你玉哥兒不要你了?”葉莎忍不住伸手在司徒彤彤圓潤光滑的小臉上摸了摸,看似關心的動作,實則揩油的成分居多。

司徒彤彤臉一紅,撅着嘴委屈的道:“葉姐姐你就別取笑彤彤了。彤彤是擔心皇上又像之前那樣,說話不算話,明明說好四年後來夜鷹國接彤彤的,可是他竟然食言了。昨日他說會接我去宮裡,又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我說你怎麼這麼笨?”葉莎好笑的看着這個跟傻妞一般的女孩,將她帶到軟榻上兩人並排坐好後,她突然擺正臉色,頗有些語重心長的道:“這種不守時的男人虧你還時時刻刻放在心上,要是我啊,一腳就給踹了!”

“啊?葉姐姐,這不大好吧!母后說女人不可以打男人,那會讓男人沒有面子,還會受別人恥笑的。”司徒彤彤一臉驚訝的望着葉莎,小臉上寫着不贊同。

她從來都不打人,更何況是男子,她要是生氣,最多就是摔點東西,反正摔壞了東西也沒人會拿她怎麼樣。

“彤彤啊,你就是太單純了,所以老是被人家欺負,被人家騙。”葉莎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眼底快速的閃過一絲狡黠,“你不知道,男人是不能寵,不能慣的,你越寵着他,他越是覺得你好欺負,男人都喜歡這樣,在他欺負女人的時候,反倒還要女人去討好他,結果女人越討好,他們就越過分,難道你不覺得你玉哥兒也是這樣嗎?”

司徒彤彤似懂非懂的眨了眨眼,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她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葉莎抿嘴一笑,接着道,“所以啊,你千萬不要被男人的花言巧語所迷惑住了。古人有句話說的是男人靠得住,母豬也會爬樹,就是說咱們女人不能隨隨便便的去聽男人的花言巧語,因爲他們說的越好聽,搞不好騙你的機會越多。男人都是靠不住的,不能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懂嗎?”

司徒彤彤再次無意識的點了點頭,突然問道:“葉姐姐,說那句話的古人叫什麼名字啊?我怎麼都沒聽過那句話?”

這天下間都是以男子爲天,不靠男子靠誰啊?

葉莎差點被口水給嗆死。尼瑪,她哪知道是誰說的這麼一句話?

“古人嗎,當然是作古的人了。管他是誰說的,咱們只要懂得這個道理就行了。知道嗎?”

司徒彤彤乖巧的點了點頭,“恩,我會記得葉姐姐說的話的。”

“還有啊,天下間也不是隻有你玉哥兒一個男人,好男人多的是,別整天到晚都想着他。”

“爲什麼?彤彤跟玉哥兒從小就定了親的,肯定要想着他啊。”司徒彤彤一臉的不解。

“你看,問題就是出現在這裡。”葉莎忍住心中想笑的衝動,臉上擺着一副無比嚴肅的深情,“就是因爲他心裡知道你天天都在想着他,所以他才那麼肆無忌憚的不遵守承諾,讓你大老遠跑來找他。爲何他沒去找你,還不就是因爲他心中在想,反正你們也是定了親的,你肯定飛不了,那麼不管他做什麼,你都不敢有異議。”

“好像是哦。”司徒彤彤皺着秀美,點了點頭,“可是如果不想他,我又該做什麼?”

“想其他男人啊。難道天下間就沒有男人了?”葉莎遞了一個你很笨的眼神過去。

“啊?”司徒彤彤眼中帶着震驚,粉紅的小臉刷的一下就白了,“玉哥兒會生氣的!”

她怎麼能想其他男人呢?要是玉哥兒知道了,肯定很生氣,肯定不會理她的。

葉莎見她那小摸樣,想笑又不敢笑,努力的維持着臉上的一本正經,“葉姐姐心裡直快,憋不住什麼心理話,有句話說出來你可別生葉姐姐的氣。就你這傻笨傻笨的摸樣,難怪會被別人騙。你說你一堂堂的公主,要什麼沒有?整天把皇上放在嘴邊,你這樣只會助長了他的氣焰,以後更加受他的氣。瞧你這小摸樣,多招人喜愛啊,肯定有很多男人喜歡你。你偶爾把其他男人掛在嘴邊說給皇上聽,也得讓他產生一點危險意識,讓他知道,還有其他男人是喜歡你的。這樣他纔會更加在乎你。”要不要這麼迂腐啊?那些幼稚園的小盆友都比她開竅!

司徒彤彤點了點頭,“是有其他男子也喜歡我,比如說我大皇兄和二皇兄,他們可喜歡我了。我也經常把他們掛在嘴邊的。”

聞言,葉莎轉頭扶了一下額,只覺得自己額頭上一排黑線。

“其他男子,我指的不是自己的兄弟姐妹,而是那些想娶你過門的人。”她有點想搬開面前的這顆小腦袋,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

“可是除了玉哥兒沒人想娶我啊。因爲別人都知道我是玉哥兒未過門的妻子。”司徒彤彤一本正經的解釋着。

葉莎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很有想去撞牆的衝動。

“那你就隨口編一個,在你玉哥兒面前說,讓他緊張緊張,不就得了。”

“可我該怎麼編呢?”司徒彤彤漂亮的眸子裡裝滿了疑問。

葉莎氣結,“張三李四王五麻子,這樣不就行了?”

“可這些人我都不認識啊。”

轟!

葉莎只覺得頭頂有雷劈來。

這……這TM的什麼智商?

“好了,葉姐姐還是不跟你說的那麼深奧了,總之你記得,爲了不讓你家玉哥兒再言而無信,你就不能什麼事都順着他。更不能隨便的相信他說的話,知道嗎?”

司徒彤彤再一次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葉姐姐,我會聽你的話的。你看醇王怎麼喜歡你,這麼寵着你,我就知道你說的話肯定是對的。”

葉莎還算滿意的點了點頭。

哎,跟個智商低能兒聊天,還真是要廢掉好多腦細胞。

爲了不讓自己鬱悶死,她決定還是走吧……

……

深夜,一抹黑色身影再次翻牆而入。

看到推門而入的人,司徒彤彤猛的從牀上跳了下來,直接朝來人飛奔而去。“玉哥兒,你怎麼纔來啊?”

蕭詢玉順勢將她摟住,一臉關心的問道:“怎麼還沒睡?”他以爲她會睡着了。

“等你啊。”司徒彤彤撅着粉嘟嘟的嘴,有些不滿的道,“你說了你會來接我的,我都等了你一天了,你都沒來。”

擁着她走到牀邊,蕭詢玉坐下將她抱到身上,笑着問道:“怎麼了,生氣了?”

“哼,玉哥兒最討厭了,老是說話不算話。不理你了!”司徒彤彤臉一轉,故意冷哼一聲不看他。

“彤彤乖,別生氣了,我這不是來了嗎?”蕭詢玉轉過她氣呼呼的小腦袋,寵溺的笑哄着。

不過這一次司徒彤彤似乎不太買他的帳,“看來葉姐姐說的是對的,男人的話果然都是不能信的。”

一聽葉莎的名字,蕭詢玉臉上的笑容就有些掛不住了,握住自家寶貝的手,他好奇的問道:“告訴玉哥兒,王妃都跟你說什麼呢?”

該死的,他才把她家寶貝放府裡一天,就在他家寶貝耳邊嚼舌根!

司徒彤彤在他懷中頓時坐直了身體,擺正了臉色,瞪着蕭詢玉俊美非凡的臉,煞有介事的道:“葉姐姐說,男人靠的住,母豬也會上樹。葉姐姐說,讓我不準再隨便相信你的話,你的話都是騙人的。葉姐姐說,不能心裡只想着你,還要想着別的男人,這些男人叫張三李四王五麻子,葉姐姐——唔!”

司徒彤彤猛的睜大雙眼瞪着眼前突然放大的俊臉。

玉哥兒好討厭,又這樣親她,她話還沒說完呢……

葉姐姐說的好對,她真的老是被玉哥兒欺負……

蕭詢玉重重的堵着那張碎碎念個不停的小嘴,要是那個女人在身邊,他真想一把掐死她!

這是什麼人啊,居然給他的寶貝說這種話!

看把他純潔乖巧的寶貝給教成什麼樣子了?

不行,絕對不能讓自家單純的寶貝住在這裡了!

“彤彤,玉哥兒這就帶你回宮。”蕭詢玉放開她的嘴,起身取了架子上的外衫就往司徒彤彤身上套。

“可是……可是葉姐姐……”司徒彤彤摸着微微有些疼的嘴巴,不解的望着蕭詢玉的動作,被吻的有些發麻的舌頭說話一時也不怎麼利索了。

“不準再提她!”蕭詢玉突然俊臉一沉,突然一聲低吼。三兩下的給她穿好外衫,連她臉上突然被嚇出來的淚珠都顧不及去看,抱着人就朝門外去。

葉姐姐葉姐姐,他都想殺人了,還葉姐姐個不停!

那女人太可惡了,簡直就是亂教壞小孩子!

某個小女孩埋在某個突然冷臉的男人胸前,委屈的淚珠漣漣,滾落個不停,不明白爲什麼一向溫柔疼愛自己的人突然變的這麼兇,還這麼大聲的吼她。

她不過就是想說,要走也該向葉姐姐道個別嘛……

就這麼不聲不響的走了,葉姐姐會不會不高興啊?

……

乾坤宮

蕭詢玉怒氣衝衝的回到寢宮,把人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那精美豪華的大牀上時,這才突然發現自家寶貝一臉的淚水,像是想到什麼,他突然心中一驚,趕緊將人拉到自己懷中,着急的問道:

“彤彤,你這是怎麼了?”

他家寶貝怎麼哭了?

瞧着那雙紅紅的大眼睛,蕭詢玉頓時心疼不已,難怪剛纔他覺得胸口涼涼的。

“你走開!我不要看到你!”司徒彤彤一把狠狠的推開他,起身直接走下牀,連周圍的環境看都沒看一眼,一臉委屈加憤怒的隨手抓着身邊不遠處的一個香爐就狠狠的朝地上砸去。“你就是個壞人!我就說嘛,你怎麼會不來找我,原來是你根本就不喜歡我了!長這麼大,連父皇母后大皇兄二皇兄都沒吼過我,你居然敢吼我!”憑什麼吼她,她又沒有做錯事,虧她還一天到晚都想着他是如何如何的疼她。

司徒彤彤一邊氣憤的大聲嚷道,一邊順手的將身邊凡是能摸到的東西全都一個勁的往地上砸,一隻手拿不動的就兩隻手,兩隻手拿不動,就動手掀……

蕭詢玉頓時傻眼了,聽着司徒彤彤嘴裡罵罵捏捏的話,才猛然想起先前自己說過什麼,做過什麼。他頓時腦中轟鳴一響,也不管有沒有東西會砸到他,撲上前去就將正準備毀掉那扇玉屏風的發飆的寶貝給緊緊抱住。

“彤彤乖,玉哥兒錯了,玉哥兒剛纔不是吼你……”

看着滿地的狼藉,落地的花瓶碎片,掀翻的矮几,灑掉的金壺……他心中就有些害怕。

他這寶貝什麼都好,惟獨有一點讓人忌諱害怕的是就是發怒時的毀滅力。

別看這小身板一副好欺負的摸樣,曾經可是毀掉了一座宮殿的……

“放開我!我討厭你,討厭你!”司徒彤彤被他困在懷裡不能動彈,眼看着就要把那屏風給推倒,結果就這樣被他給阻止了,氣得她貝齒直顫。

“皇上,是否發生什麼事了?”寢宮外,突然傳來小名字詢問的聲音。

“無事!在外好生守着,不準任何人靠近乾坤宮一步!”蕭詢玉一邊抱着人,一邊沉聲的朝門外吩咐道。

“好了,彤彤乖,玉哥兒真的不是對你發脾氣,玉哥兒只是生王妃的氣罷了。聽話,別生氣了。”快速的解決門外的事,蕭詢玉趕緊將人橫抱着走向大牀,很是一副討好的摸樣。

要是被司徒叔叔還有她那大皇兄二皇兄知道他吼過她,那指不定會出什麼大事,得趕緊哄好了纔是。

“生葉姐姐的氣?你憑什麼生葉姐姐的氣?”司徒彤彤皺着眉頭,冷着臉反駁道。葉姐姐這麼好,給她好吃的,給她漂亮的穿戴,還給她說那麼多有用的話,他不感激就算了,竟然還生氣!實在是太可惡了!

蕭詢玉轉了轉眼珠,將她兩隻小手緊緊的抓在手中,好聲好氣的解釋道:“王妃她想多留你在王府裡,不想讓玉哥兒帶你走,可是玉哥兒又想你,自然就生她的氣了。玉哥兒那不是故意要吼你的,只是想着見不到你,心裡自然就緊張,一緊張玉哥兒就沒控制好脾氣。彤彤乖,不是你想的那樣,玉哥兒怎麼會不喜歡你,玉哥兒喜歡你的緊,要不然也不會因爲王妃不讓你走就發這麼大的火,是不是?”

那該死的女人,他上輩子真是欠了她的!給他寶貝灌了什麼迷藥?竟然連她的壞話都不敢說了!

司徒彤彤擡頭看了看他認真無比的臉,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你說的是真的?不是因爲討厭彤彤才發的火?不是因爲討厭葉姐姐才發的火?”

“真的真的,玉哥兒對彤彤的心天地可鑑!要是玉哥兒有半分騙彤彤,就讓彤彤毀了我的乾坤宮,好不好?玉哥兒心中裝的全是你,不信你摸摸。”蕭詢玉說完,就將手中的小手捂到自己胸口上,一雙深邃的眼眸別有深意的看着面前火氣減小的人兒。

“討厭,玉哥兒壞死了!”司徒彤彤俏臉一紅,忍不住的嬌嗔道,一雙小手被他緊緊的握住,怎麼都抽不出來。

蕭詢玉眼裡溢滿了笑意,心中暗暗的舒了一口氣,擡起她羞赧的小臉,低沉的誘哄着:“玉哥兒哪壞了?”

溫熱的男性氣息撲灑在那白皙圓潤的俏臉上,司徒彤彤頓時從脖子紅到了耳根,眼眸別開,使勁將靠攏的蕭詢玉給推開,趕緊爬到了牀裡側,背對着躺了下去。

蕭詢玉低低的笑了笑,一張笑臉頓時魅惑無比,看着故意躲避的寶貝,他突然玩心大起,坐到司徒彤彤身後,俯身關心的問道:

“剛剛摔了那麼多東西,讓玉哥兒看看,有沒有哪裡受了傷?”說完,就伸手去解開他給她穿好的外衫。

司徒彤彤突然一僵,臉蛋更是紅得跟個猴屁股似的,翻過身來抓住他的手,“不可以……玉哥兒不能看……我……我沒受傷。”

“爲何玉哥兒不能看?玉哥兒只是擔心你剛剛傷到了自己而已,你不讓玉哥兒看,玉哥兒怎麼能放心。”蕭詢玉恬不知恥的說着話,大手一反就將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抓住。

“母后說……大婚前不能讓玉哥兒看彤彤的身子。”

“你早晚是玉哥兒的人,玉哥兒只是看看,又不做什麼,聽話,玉哥兒只是擔心你而已。”某隻臉皮厚的大灰狼絲毫不以爲意,繼續着無恥的誘哄着。

“可是彤彤沒受傷啊。”司徒彤彤眼裡寫滿了疑惑,十分不明白自己根本就沒什麼事,他到底要看什麼。

“玉哥兒要親自檢查過纔會放心。”某隻大灰狼繼續嚴肅認真的堅持着。

四年了,好不容易見着自己的寶貝,他知道她變了,但作爲丈夫的連妻子變什麼樣了,都不清楚,那豈不是很丟臉?

司徒彤彤看着面前又堅持又嚴肅的男子,雖然從頭到腳都羞澀不已,但卻又找不到反駁的理由,只好閉上眼,羞赧的點了點頭。

只是不大一會兒,乾坤宮突然傳來一陣女子的尖叫聲:

“玉哥兒,你怎麼了?怎麼突然流這麼多鼻血?來人啊——快宣御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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