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黃瓜不僅能吃,還能外用

清早,葉莎有史以來怕是醒得最早的一次,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感覺到身邊熟悉的溫暖氣息,她頓時驚訝的連身上的懶蟲都趕走了。

什麼情況?這男人竟然陪她睡懶覺?這可是極少出現過的情況。以往她每天起牀,可身邊的位置,溫度早已冷卻,哪像今天,身邊溫暖的可以膩死人。

這感覺真心不錯!

窩在蕭敖的胸前,葉莎忍不住的打量起他冷峻的睡顏。愛裝酷的男人,沒想到睡着了也是繃着張臉,一副嚴肅無比的神態,不過至少少了平日裡那種滲人的冷清感,讓人覺得平和多了。

妖孽啊,要不是這男人還算潔身自愛,否則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要遭到他的摧殘……

將手從兩人身體中間抽出來,葉莎擡手就想去摸摸他褶皺的眉心,試圖幫他撫平,可手指剛剛碰到時,男人濃而密的睫毛就往上掀開,一雙深邃奪目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眸光微閃,帶着一種讓她有些砰然心跳的異樣色彩。

像是做錯事的小孩,她有些心虛的趕緊將頭埋下,做鴕鳥狀。

真丟臉,好不容易正兒八經的看一回帥鍋,竟然被抓包。

“醒了?”今日她倒是醒的挺早。蕭敖深邃的眼眸中染着笑意,將她的反應盡收眼底,磁性的嗓音慵懶性感。“怎不多睡會兒?”

“你呢,怎麼今天沒去上朝?”葉莎不答反問道。總不能讓自己告訴他因爲牀上多了個人所以突然就醒的早吧?

蕭敖眼神微微一黯,並沒有將自己罷朝的事說出來,他捏了捏葉莎小巧秀挺的鼻子,慵懶的嗓音雖然低沉,但卻帶着十足的寵溺,“本王陪你如何?”

第一次相擁而醒,這種感覺讓他倍感溫馨,心口裡裝的全是溫暖的感覺,這種溫暖不似母后曾經給的,也不似皇兄給的,而是一種無法言語的溫暖,讓他覺得從來沒有此刻這般知足,彷彿世間再美好的一切都換不來此刻。

葉莎下意識的就想去推開他,昨夜這男人並沒有糾纏的太過火,否則她現在也不一定醒得來,但一男一女抱在一團,窩在同一牀被子下,談論什麼陪不陪的話題,她總覺得有些彆扭。

果然就在她蹬腿想要退出蕭敖懷抱時,不小心碰着某個硬邦邦的物體,葉莎頓時臉一窘,“那個……那個王爺,今天還有好多事情要做呢,可不可以先起牀再說。”她還要進宮去看看柳太妃呢。

“不及,本王已派人盯着了,相信過不了多久,你想知道的消息就會傳來。”蕭敖眸光閃爍,結實的大腿緊緊的壓着那雙亂動彈的腿兒,翻身就將葉莎壓住,帶着些許期待的眸子深深的看着身下的人兒。

“王爺,注意影響,白日宣淫被人發現可就不好了。”

“本王倒要看看,怎麼個不好法!”蕭敖嘴角微勾,一副不以爲意的口氣說完就低頭將她給吻住,大手遊走在那絲綢般滑嫩的肌膚上,點燃着彼此身體中的火焰。

“唔……”葉莎嬌嗔的捶了捶那身硬實的胸膛。尼瑪,一天少吃幾餐肉會死人啊?

秋日的清晨,本該涼風習習的早上,可某間臥房的溫度卻一直飈高,被引燃的兩具身軀卻渾然忘我的做起了早間運動,樂此不疲,深陷其中……

……

京城街道

天剛微微露出魚肚白,某商鋪開門準備着迎接今日的早客,店小二在開門之際突然發現不遠的地方有一團不知是何物的大東西,讓他感覺有些驚恐的是那團東西彷彿還在蠕動,他心下一慌,趕緊上樓將正在睡覺的掌櫃給叫了起來。

不一會兒,商鋪裡出來幾個青壯的人,一起小心翼翼的朝那微微蠕動的東西慢慢靠近。其中有個膽子大點的一把扯開面上的覆蓋物,瞬間,地上蠕動的東西讓一干人震驚在原地。好半響,有個人最先反應過來,大聲的嚷道:

“這不是醞王府的醞王爺嗎?怎麼被人綁了丟在這裡?”

“快看,醞王爺竟然被人閹了!”其中有一人眼尖的發現蕭正祁的下身,乾涸的血已經凝固了,但在重要位置卻已經不見了男人的命根子。

所有的人視線一下集中到某一個地方,都不由的倒抽了口涼氣。可不是嘛,醞王被人連根切除,一點都不剩,那白花花的屁股後面……還插着一根木頭。

此情此景,大家在驚駭之時,也趕緊將地上蕭正祁嘴裡的碎布給拿掉,連沒來得及問這醞王到底出了什麼事,就只聽一聲氣若游絲的聲音傳來:

“快……快救……本王……”

說完,就暈厥過去,人事不醒。

衆人哪敢耽誤片刻,趕緊的七手八腳擡着就往醞王府跑。

……

朝霞宮

柳太妃一聽宮女稟報從醞王府傳來的消息,當場就嚇的臉色泛白暈了過去。宮女太監見她暈厥,驚嚇的大呼小叫、手忙腳亂。等叫來御醫看過之後,柳太妃才顫顫驚驚的甦醒過來,第一句話就是讓人擺駕醞王府。

此刻她已來不及去追究是什麼人這麼大膽,竟敢如此歹毒,做出如此血海深仇的事。竟把堂堂的醞王、她唯一的兒子害成閹人。憤怒是難以消滅的,可現在她最想知道的就是到底醞王怎麼樣了。

當看着奄奄一息躺在牀上的醞王,柳太妃是又心疼又懊悔又憤怒。醞王府的丫鬟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她,不想柳太妃是又罵又哭的,打翻了下人遞來的茶水,撲在醞王身上剛喚上幾聲‘祁兒’,就又倒到醞王身上暈厥了過去。

醞王府這一天也是極度不安寧的,上至醞王妃、側妃,下至丫鬟僕人沒有一個人不是心驚膽顫的,如今醞王爺人事不省,還被人害成一個閹人,可謂是有人心酸、有人鄙夷、有人嘆氣……

再加上一個精神不大鎮定的柳太妃,一時之間,醇王府裡來來往往的人比過節還熱鬧,比過節還繁忙。

也是在這一天,醇王爺被人閹了的消息傳遍大街小巷,不過介於醞王蕭正祁平日裡愛尋花問柳的本性,有人在感嘆可惜的時候,大多數人更覺得這就是報應。

更有謠言傳出,醞王蕭正祁不止喜歡尋花問柳,好色成性,更有龍陽之好的隱癖,並傳出醞王之所以被人閹割,乃是因和一男人交歡時,斥罵該男子並未伺候好他,於是惹得該男子惱羞成怒,一氣之下將人閹了。許多人聽後,都不由的點頭稱是,畢竟醞王在被人發現時,屁股上還插着一根木棒。如果不是男子,誰會做這種讓人不齒的行爲?

……

而醇王府,一早的旖旎纏綿,葉莎醒來之時,已經被告之,柳太妃出了宮,已經趕去了醞王府。聽到張生回來稟報的消息和京中傳的熱火朝天的流言,她也顧不得腰痠背痛腿抽筋,捂着肚子在牀上笑個不停。

可這是她廢男人廢得最爽的一次。而且她還敢保證,這事絕對牽扯不到自己身上來。

要不是怕引起別人懷疑,她都想做個花圈讓人給送到醞王府去。而蕭敖看着她滿臉的興奮勁,除了面無表情的搖頭嘆氣外,也不知該拿身旁的人怎麼辦。

……

醞王府

柳太妃醒來之後,就一直在房中陪着還處在暈迷狀態的蕭正祁。看着自己兒子奄奄一息的摸樣,她心痛至極,又滿目怨恨,可卻又實在想不出法子。

不用她做多想,也知道是什麼人把醞王殘害至此。以淚洗面的她不停的懊悔着自己不該聽從兒子的話,去打那個女人的主意。她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那個女人竟然如此兇殘和可怕。

她原以爲那不過就是一鄉野女子,上不了什麼檯面,就算被兒子霸佔以後最多想不開,自尋了斷。可沒想到對方竟大大的出乎了她的意料!

她現在是有氣不能撒,有仇不能報。人人都知道那女人是醇王即將過門的王妃,如果讓人知道自己醞王有染指兄嫂的行爲,那醞王不僅名聲大毀,還要被皇上追究下來。畢竟那是皇上親自冊封的公主。她絕對不能再讓醞王冒身敗名裂的險……

可就這樣吃啞巴虧,讓她如何能平息心中的憤怒,如何面對自己醞王被毀的殘忍事實?

她不甘!

這個仇,她一定要爲醞王報回來!

……

在醇王府住了一天,葉莎還是跟着蕭敖回了宮裡,她結婚的新房正在修建,原本還有心想在王府中多待幾日,但吵吵嚷嚷的涼雨軒實在讓她覺得煩躁。想到那些做活的人也是爲了她在忙碌,她又不好有意見,所以也只能同意先回宮裡住下,順便再看看柳太妃後面會有什麼活動。

那麼有心計的女人,不可能白白的放過她。這點她可是做好了準備的……

兩人傍晚剛回到雲霄宮,就被小名子來傳話,說是皇上在乾坤宮設宴,要他們倆過去赴宴。

蕭詢玉早已讓宮女備好了山珍海味,看見兩人相攜而入,嘴角大大的咧開,露出一口白牙,又是讓宮女賜座,又是讓宮女奉茶,討好的意味顯而易見。

“公主可回來了,公主要是再在宮外玩幾日,眹這皇宮恐怕都快不保了。”

他對外宣稱溫柔公主因頗感宮中無聊,所以出宮遊玩,沒想到歪打正着,替她圓了沒在宮中的理由。今早一聽說醞王遇到的慘案,他細細的一分析,就猜到是誰人所做,才明白過來醇王昨夜爲何那般火大。

葉莎暗暗的抽了抽嘴角,對蕭詢玉一臉諂媚的摸樣着實有些反感,不客氣的入座後,才故作正經的回道:“瞧皇上說的,葉莎也只是出去了一日,哪有皇上形容的這麼誇張。”拐着彎罵她男人,真不要臉。

“不知公主在宮外玩得可好?”蕭詢玉沒直接點破葉莎的行動,試探性的問道。

“謝皇上關心,葉莎覺得還行。”假面虎,能再假點嗎?她就不相信這狗皇帝什麼事都不知道。

“那就好,那就好。公主這一日不在宮中,殊不知宮中出了件大事,想來真是讓人心痛啊。”蕭詢玉狀似不經意的說完,餘光偷偷的瞄了瞄一直面無表情沒說話的某個男人,見其臉上並沒有什麼不悅,這才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葉莎聞言,微微挑了挑眉,佯裝好奇的問道:“不知出了什麼大事,讓皇上如此爲難?”

“公主有所不知,今兒一早,眹聽聞醞王被人殘害致傷,現還未有甦醒的跡象,柳太妃得此噩耗,也突然抱恙不適,你也知道,柳太妃乃先皇妃子,眹雖然想盡幾分孝心去探望,但又怕惹人非議。如今你貴爲公主,也算柳太妃的後輩,可否替眹多去朝霞宮走走,以表眹關切的心意?”

“皇上!”本來未有所動的蕭敖在聽見蕭詢玉提出這種理由的時候,俊臉瞬間黑沉,想也沒想的低喝出聲。

這皇兄簡直是越來越過分了,明知道他的女人才從虎穴裡逃出來,又想把她往深淵裡推!他難道不知道經過此次事件後,柳太妃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女人嗎?

葉莎聽了蕭詢玉的話,莞爾的一笑。“葉莎既是皇上的義妹,幫皇上儘儘孝道也是應該的。不過這探望病人,花費可不小。皇上總不能讓本宮隨便上街買兩個煎餅就去了吧?”正好,她還找不到好的藉口去慰問慰問那女人,眼下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不僅有利於自己的計劃,興許還能撈到不少好處。

貌似讓自己撈點外水,還是挺不錯的。

不過在聽見蕭敖帶着薄怒的低喝時,葉莎微微蹙了蹙眉,走到自家男人身旁,扯了扯自家男人的衣袖,壓低了聲線小聲道:“我知道你擔心什麼,別緊張嘛,我是替皇上去的,不會有事的。”

這男人昨晚的怒氣就已經代表着對自己的在乎,這她知道。可有些事情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總不能讓人牽着鼻子走吧?主動點對自己是有好處的……

蕭敖聞言,沉着臉反手將葉莎的手握在手心中,冷眼掃了掃那身明黃的龍袍,語氣冰冷至極,“皇兄可是想欠臣弟的人情?”拿她的女人做誘餌,他原本還有些不以爲意,心想着有他們兄弟倆護着,可保她無事,可經過昨晚的事,他實在無法放心自己身邊的小混蛋。這一次是僥倖逃過了,那誰能保證下一次就能安然無恙?

他們倒好,一唱一合的,全然不將自己放在眼中。既然這樣,那他也不必客氣,保管這皇兄以後後悔!

蕭詢玉抽了抽眼角,臉上的笑意也有些掛不住了。是沒想過這夫妻倆會一前一後的想佔他便宜。可面對兩人的話,他也知道自己已經陷進坑裡了,不想被兩人給活埋,那就只得無條件答應這兩人的任何要求。

“呵呵……公主嚴重了,需要什麼儘管提就是。至於賢弟,眹在這裡先答應你,保證讓公主順利的風光大嫁,不會虧待公主半分。”

葉莎見蕭詢玉這麼好說話,不由的眼睛一亮,雖然不知道自家男人到底在打什麼啞謎,但一想到自己可能會腰纏萬貫,於是趕緊制止想開口的某王爺,對着蕭詢玉擡了擡下巴以示提醒,“皇上說話可要算話哦?”

“眹是一國之君,豈有說話反悔的。公主替眹去朝霞宮看望柳太妃,需要什麼讓小名字去取就是了。”

……

御書房,某皇帝看着手中的禮單,嘴角抽搐得都快變了形。

玉如意一對、千年人蔘二十株、西海夜明珠20顆、白銀40箱、黃金50箱、汗血寶馬一匹……

看着整篇的禮單,他心中懊惱又心疼。

這是去探望病人所需要的東西嗎?這根本就是土匪打劫!

二十株人蔘?也不怕太妃吃了補得太過?敢情這是拿去當飯吃?

讓她去朝霞宮,又不是隔着千山萬水,還用得上汗血寶馬?

蕭詢玉幽怨的嘆了一次又一次氣,自己說出的話,又不能變更,想着醇王那張冷臉,他只能將委屈往肚子裡咽。

當他看到最後禮單上的一句話時,更是差點口吐白沫,直接昇天。只見禮單末尾,郝然寫着:如有不夠時,再想皇上稟報!

……

第二日吃過午膳,葉莎聽蕭敖的探子來報,說柳太妃一大早的就去了醞王府,可醞王依舊還未醒來,柳太妃連午膳都沒有吃,就又回了宮,並且又讓宮女宣了一次御醫。

葉莎讓探子退下,回寢宮數了數一夜之間得來的寶箱,越看越心花怒放。白看不厭啊,有木有?

好不容易清點完自己的衆多寶貝,她大手一揮,朝一個隨身的宮女吩咐道:

“拿着煎餅,跟本宮去朝霞宮。”

一大早她就差人去宮外買了一籮筐煎餅,雖說禮物上不了檯面,但好歹也是禮輕情意重。一籮筐,絕對絕對‘撐不死’她丫的……

葉莎領着幾個宮女擡着一籮筐精心準備好的煎餅來到朝霞宮,朝霞宮的宮女對於她的出現似乎都有些詫異,特別是喜兒,在見到葉莎來時,眼底的暗潮洶涌卻是怎麼都掩飾不了。在看到葉莎身後的宮女提着一籮筐不知是什麼東西進到朝霞宮時,臉色瞬間慘白慘白了。當聽說葉莎是替皇上來探望柳太妃後,她沉着臉,行過禮就去寢宮稟報。

葉莎也沒等她回來,直接讓宮女將東西擡着走向了柳太妃的寢宮,自己也跟了過去。

她可是有聖意在身的,哪個敢攔?

柳太妃面色蒼白,神色也有些恍惚,像是被抽了半條魂一般的靠在軟榻上,聽聞喜兒來報說溫柔公主替皇上來看望身體抱恙的自己,當即臉色更加蒼白,眸光也由失神變得尖厲無比,一張臉整個就像是抽乾了血似的,除了猙獰之色,再也形容不出其他。

“不見。就說哀家身體乏力,無法見她!”柳太妃想都沒想就厲聲吩咐道。這女人,存心來看她笑話嗎?她還沒來得及找她,她倒是自己找上門來了。

不是她怕這個女人,而是她還沒有想到報復的方法。眼下見她,怎麼能控制她滿腔的仇恨?

“葉莎見過柳太妃,柳太妃吉祥。”走進寢宮門口的葉莎在聽到柳太妃一聲斥令之後,嘲諷的揚了揚脣,害怕突然有人來趕她似的,她趕緊跨入門口,繞過帷幔出現在柳太妃面前,一副乖巧懂事的摸樣,福了福身,根本不給人拒絕的機會。

“誰讓你進來的?”柳太妃聽到那聲讓她怨恨不已的聲音,下意識的就厲聲問道。說完後,才感覺有些不妥,不該讓自己泄露了情緒,於是馬上臉色一轉,口氣一變,頗有幾分無力的說道,“哀家身子不適,難免口氣不善,還望公主莫要見怪纔是。”

“太妃太見外了,葉莎聽聞太妃身子不適,心情低落,這也是常理,葉莎理解,葉莎不會往別處想的。”規規矩矩的將雙手擱置在身前,葉莎乖巧溫柔的安慰道。

餘光在看到自己的宮女擡着東西進來,她嘴角暗暗的勾了勾,佯裝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柳太妃,這才指着宮女擡進來的籮筐說道:“葉莎聽聞太妃身子抱恙,又聽說請了御醫看過都不見好轉,心裡也很是擔心。葉莎也是女人,心裡就揣測着太妃莫不是陰陽不調或者是長年大便不暢,所以纔會連御醫都治不好,今日特意派人從老家帶來一些煎餅,特此來獻給太妃。太妃可不要小瞧這些粗陋食物,這些煎餅都是用五穀雜糧製作的,對於通便養顏可是上好的佳品哦。”

柳太妃聞言,心口憋着的一口血氣直往上衝,差點衝到喉嚨口把自己給嗆死過去。一張本就沒有多少血色的臉瞬間白得幾乎快透明瞭。可一見身前女人小心翼翼的溫柔摸樣,而且又是那樣一番善解人意的話,她實在是找不到一點理由來發火。

誰都知道溫柔公主是從民間來的,沒見過世面,不懂這些繁文禮數,她又怎麼能在別人送的東西上面大做文章?

看着柳太妃的臉色從白變到黑,從黑變到青,又從青變到白,葉莎只差仰頭長笑三聲,暗暗的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她不停的告訴自己要忍住忍住,隨即又佯裝出一副備受委屈的摸樣,小聲的道,

“是不是葉莎太不懂事,惹太妃生氣了?葉莎也只是聽坊間傳言,據說這煎餅能讓人刮刮身體的油脂,對於美容可是上好的佳品。要是太妃不喜歡,那葉莎下次讓人送一些家鄉的黃瓜來。這黃瓜不僅能吃,還能外用,是女人必備之佳品……”

“夠了!”一聲暴喝聲從柳太妃嘴裡響起。只見她臉色如鬼一般的慘白,雙目圓瞪,秀眉似劍,一臉的猙獰,放在腿上的手也微微有些顫抖,只差全身被氣的抽筋哆嗦了。

葉莎被柳太妃一吼,眼角瞬間劃出幾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只差嚇的沒當場給柳太妃跪下了。哆嗦着身子趕緊道歉,“葉莎該死,竟然讓太妃生氣了。葉莎不是有意的……嗚嗚嗚……”說完低着頭小聲的哭泣起來,那一顫一顫的小肩膀讓人看了都心生憐憫,別提她那楚楚可憐、聞着心疼的哭聲了。

喜兒在旁邊將葉莎的一舉一動收進眼中,本就不悅的神色更加難看,眼中的兇光乍現,要不是因爲自己身份低微,恐怕早已衝到葉莎面前指着她罵了。

而柳太妃也是一樣,儘管恨不得馬上殺了面前裝的楚楚可憐的女人,但僅剩的理智還是告訴她,別急,時機還未到。

等時機到了,她一定要想辦法將面前的女人千刀萬剮!

好可恨的女人,害了她的祁兒不說,還這麼大搖大擺的來朝霞宮羞辱她!

“罷了罷了,公主要是沒事,就請回吧,哀家乏了。”不願再多看仇敵一眼,柳太妃眯着眼睛有些不耐的擺了擺顫抖的手。

“太妃你可別生葉莎的氣,否則皇上一定會懲罰葉莎的。葉莎這就向你賠不是……”葉莎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朝着放有茶盞的矮几跑過去,手忙腳亂的倒了一杯茶,那一臉焦急的摸樣和動作還讓她差點把茶水倒在自己身上,小心翼翼的走到柳太妃面前,無比誠心的道:“葉莎向太妃賠不是,還望太妃不要計較葉莎的不懂事。”

柳太妃現在渾身上下,連汗毛都被氣的豎了起來,哪裡還想多看她一眼,巴不得她現在滾的越遠越好,可面前遞過來的茶水隱隱的代表着她不喝,人家就不打算走的摸樣,她磨了磨牙,接過葉莎手中的茶杯,也許是心口火氣旺盛,讓她也有些口渴,這一杯茶,她一口氣倒是喝了不少。

然後黑着張臉將茶杯往葉莎懷裡一送,她直接起身朝華麗的大牀走去。

“來人,送溫柔公主!”

見人都不理她了,葉莎這才眨了眨眼,收住眼眶的淚水,揉了揉被自己掐疼的大腿,隨後領着雲霄宮的宮女頭也不回的瀟灑離去。

尼瑪,要哭一次還真是不容易!不過還好,大功告成……

接下來就要看李生的了,要是效果好,讓她滿意了,回去之後給他封個紅包以資鼓勵,要是效果讓她失望,那他就好好的等着吧……

而這時遠在醇王府的李生,正指揮着府中的下人搬一些剛採買回來的物件,突然感覺背脊有些發涼,讓他鼻子微微發癢,狠狠的打了個噴嚏……

……

雲霄宮

當蕭敖回來時,聽宮女說葉莎一個人在寢宮裡長吁短嘆,他趕緊回了寢宮。隔着薄薄的紗幔就看見一個女人在牀上翻過來滾過去的,一聲聲輕微的低嘆聲傳入他的耳中,讓他不由的蹙緊了濃眉,直接上前撥開紗幔,將女人給抓起來放在自己腿上坐好,一手摟着她的腰,一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宮女說你沒用晚膳,所爲何事?”

“王爺,如果我有事求你,你會不會答應?”葉莎見自家男人一出現,臉上的鬱色變成了喜色,抱着蕭敖的脖子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討好的揚着笑容有些神秘的問道。

用什麼膳啊,她正苦惱着沒法看好戲,現在就算有龍肉擺在她面前,恐怕也提不起她的胃口。

蕭敖深邃的眸子微微一眯,帶着一絲戒備看着她,“何事?”

他怎麼感覺有種不好的預感……該不會這小混蛋又想整什麼幺蛾子出來吧?

“你先答應我,我就說事情,否則免談。”葉莎見男人古怪的神色,心裡暗暗有些心虛。

“先說來本王聽聽。”

“你先答應,否則免談。”

“先說。”

“靠,你丫的不想幫忙就算了,我找其他人總可以了吧。”葉莎被逼急了,一把推開男人,作勢就要往外走。

反正會飛的人又不是隻有他一個,何苦要讓自己在他面前拉下臉來求他。這還蹬鼻子上臉了?

“休想!”蕭敖一把將人抓住給丟到柔軟的大牀裡面,低吼的聲音冷冽而嚴肅。

這混賬東西,越是這樣,就越有事情瞞着他。今日不改改她暴戾的脾氣,他也就不配做她男人。

“你要敢走出這宮門半步,本王定將你穴道全點了。”

葉莎微微一愣,隨即將蕭敖伸過來的手拂開,瞪着雙眼看着他,一臉的怒氣,哪有半點剛纔討好的摸樣,“有種你今天就點死我!”臭男人,又拿點穴威脅她!“這日子老孃不過了行嗎?”

“你敢!”蕭敖眼眸收緊,一臉黑氣的就要去將女人制服,可一看到那雙寫滿怒氣的眼眸中是許久都不曾見過的決然,頓時心口一緊,伸出去的手怎麼也下不去,就那麼僵硬的停在半空中。

好半響,他心中一陣喟嘆,漆黑的眸子裡全是無可奈何。好不容易她終於接受了自己,眨眼之間又是這般……也罷,就聽聽她到底要說什麼……

停在半空中的手突然一改方向,伸到葉莎腰下直接將人摟了起來,低沉的語氣帶着絲絲無力的感覺,“你可是有事瞞着本王?”

“滾開,別碰我!”她連事情都還沒說呢,他就又吼又叫的,什麼破玩意兒、

蕭敖俊臉一沉,眸光因她排斥的話語和掙扎的動作也變的冷冽起來,不但沒放手,反而摟得更緊,埋頭就狠狠的將她吻住。

混賬東西,又開始跟他翻臉了!

一陣火熱又霸道親吻下來,葉莎已經有些癱軟無力,可惦記着自己心中的事情,她哪肯乖乖的配合,可不配合又要被吃得死死的,眼見着男人氣息變得灼熱起來,她心下大叫不好,趕緊推開某個欲準備深入探究的男人。

“你先答應我的條件,回來後隨你想怎麼樣,我都依你。”TM的,爲了看場好戲,非得把自己給賣了才行。就不知道這買家會不會上鉤?

她只求別賠了夫人還失了地,那可就太不划算了。

蕭敖被她中途打斷,臉上自然是不悅的,擰着濃眉看着女人一心想做某事的堅定神情,似乎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嫌疑,他突然覺得好氣又好笑。不過也十分好奇她肯出這般條件到底是爲了什麼。

於是他冷着臉捏了捏葉莎的鼻尖,別有深意的威脅道:“看本王后面如何收拾你。”

……

夜黑風高,偌大氣派的皇宮上空,突然飛過一團黑色不明物體,避過所有巡邏侍衛的眼球,目標直向某處深宮而去。

金碧輝煌的寢宮,卻上演着一幕幕香辣刺激又火熱的場面,即便是不能親眼看個透徹,光是聽着也讓人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嗯……嗯……啊……不行了……哀家要作死了……”

寬敞的寢宮,不停的傳來女人的吟浪聲,還夾雜着男人的粗喘聲,可見某種運動是多麼的激烈和振奮人心。

而躲在靠門處帷幔後面的兩個身影,一個是豎長了耳朵,聽得那叫一個爽,只差沒跳出去幫忙吶喊助威加油了。晶亮的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彷彿恨不能將那遮擋住風景的紗幔給瞪幾個洞出來。

張大了嘴的葉莎嘴角差點流出幾滴口水,心中那個悔啊……TM的,這年代有一點不好的就是科技發明太落後,要是手裡有臺攝像機,那該多好。都怪自己身邊的臭男人,亂髮火,把自己的手機給摔了,否則把今晚這難忘的一幕拍下來,看那個女人還有什麼臉面活在這世上……

沒想到李生給的密藥效果這麼好,她先前還擔心分量不足,起不到作用,於是還多浪費了兩顆……靠,真是便宜了這女人了!

帶着一絲幽怨的她看了一眼身旁的蕭敖,這一看不要緊,趕緊的一手將蕭敖拉住一手捂住他的嘴,踮起腳尖貼在他耳邊咬起了耳朵。

“別衝動,有事咱們回去說。”

蕭敖兩眼如冷箭般的看着那吟浪聲音傳來的方向,恨不能立馬衝出去殺了那對狗男女。

居然……居然膽敢在後宮中做出這種苟且之事!

淫(和諧)亂宮闈,這女人好大的膽子!

不過就在蕭敖準備動手抽出軟劍想來個捉姦捉雙的時候,突然聽到身旁的小女人那麼一說,他眼眸的冷光頓時微閃,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給了葉莎一個‘定是你乾的好事’的冷厲眼神。

這混賬東西,膽子真是大翻天了!難怪今晚如此的不正常,又是討好又是生氣,說什麼都要來朝霞宮一趟,原來竟是爲了來看這出‘好戲’……

……

回到雲霄宮,蕭敖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朝一臉幸災樂禍的女人低吼道:“爲何不讓本王將這對姦夫淫婦殺了?”

緊繃的俊臉上寫滿了難以嚥下的憤怒之氣,葉莎見他是真的想殺人,有些不知死活,還一臉神秘的回道:“現在還不能殺,好戲還在後頭呢。”

她沒忘記李生當時紅着一張臉向她解說密藥的功效,說什麼那藥叫‘七日合歡散’,食用過後每隔七日就要和男人交歡一次,而且一次比一次的反應更爲強烈,如果不找男人,那食用過後的人會因陰陽調和不夠,慢慢枯竭而死。

既然是這樣,那柳太妃無疑就是讓她抓住了致命的把柄,何須現在動手,以後找個最佳時機,讓大家都見識見識。

這看戲嘛,自然是越多人看越熱鬧,否則白費了她一番苦心不是?

蕭敖並沒有因爲葉莎的話而神情鬆懈,反而臉色越加陰霾,將女人拉過來直接按趴在自己腿上,大手啪啪的就朝某人的屁股打下去,“混賬東西,說,誰讓你這般做的?”

那女人是該死,而且死不足惜,但這小混蛋卻是該訓,而且該狠狠的教訓。

她可知這淫(和諧)亂後宮的罪名?要是被人發現是她動的手腳,即便他和皇兄有心要保她,天下人也會唾罵她。

可這小混蛋不僅一點反思之意都沒有,還一副洋洋得意的摸樣,讓他怎麼能不氣,怎麼能不急?

蕭敖對葉莎這般的做法可謂是真的動怒了,連打在葉莎屁股上的力道至少也用了五分,隨着啪啪的幾巴掌,打得某人熬熬的一邊叫喚一邊直罵。

“混蛋,你TM的放手,老孃要廢了你!”她可是疼得來連眼淚都噴出來了。

尼瑪,哪有人這樣的,免費看了這麼香豔四射的好戲,不知道感激她,反而還對自己動起了手。TM的腦子抽風進水了?

侮辱,這絕對絕對是對自己的侮辱!

“你還敢罵?”蕭敖見某人一點醒悟的摸樣都沒有,俊臉黑得不能再黑,揚起手作勢又要打下去。

“尼瑪是不是有病,老孃做錯什麼了,要讓你這樣打!”葉莎一邊噴着馬尿,一邊轉頭恨恨的瞪着還想對她施暴的某人。

看着她躺着淚珠的臉,蕭敖揚起的手停在半空中,最終還是沒能繼續,一想到她很多事情都不明白,不懂,他又覺得很無奈。最終心疼戰勝了生氣,將女人翻轉過身,有些語重心長的道:“你做事之前爲何不動動腦子,這些事情是隨隨便便能做的?爲何不事先跟本王商議?”

葉莎心中可是欲哭無淚,尼瑪,不跟他商量她都被打得這麼慘,要跟他商量的話,那她還不被打成變形金剛?

先斬後奏這個詞他丫的難道不懂?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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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親們~

我怎麼發現我特邪惡…。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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