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詢玉看着身側這個絕色嬌俏的女人,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臉,此刻讓他無比憤怒和厭惡,這不是她!
面前的這個女子縱然有着與她相同的容貌,但卻絕對不是他的小混蛋!
氣息不同,連身上的味道都不同,他的小混蛋可沒有這般妖嬈惑人的濃烈香氣,難怪剛剛一進來的時候他就隱隱的感覺到有絲怪異。更何況那小混蛋睡覺可從來沒有這麼規矩過,那睡姿他可是從來都不敢恭維的。
這個女人竟膽敢僞裝他的女人!
那她呢?此刻該在哪裡?
想到這,蕭敖雙眼越加凌厲,手指掐住對方的喉部更加用力。
該死的,把他的女人弄到哪去了?
“王……王爺……是……是妾……妾身。”
嬌滴滴的嗓音傳來,讓蕭敖徹底的動怒了。眼裡泛着嗜血的紅光狠厲的看着還不覺悟的人,冷冽的語氣帶着濃濃的殺意。“說!誰派你來的?!”
他的女人要有這種說話的語氣和表情,那才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好大的膽子,竟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動心思!
“王……”易容成葉莎的女子感覺到掐在自己喉部的力量越來越大,突然清麗的眼眸一變,瞬間閃過冰冷無情的光澤,一手緊緊的拽住脖子上的手,另一隻手出人意料的摸出一把短刀,敏捷而陰狠的朝着蕭敖胸膛刺去。
早已識破對方身份的蕭敖似乎也防備着她會有些動作,見對方出手,他本能的往後一躲閃,不過在鬆開手指的同時卻沒想到對方竟然身手敏捷如猴,以快速的動作撲向了牀外。
下一秒等他追出去的時候,卻已不見人影!
憤怒加擔憂,讓他渾身散發着濃烈的血腥氣息,雙眸凝聚着駭人的冷厲眸光,青筋乍現的修長大手煩躁不安的一揮,只見白玉雕成的屏風瞬間四分五裂。
“來人!”
他一身肅殺之氣的來到雲霄宮外,冷厲的一聲高喝,嚇的正在巡邏的一列侍衛趕緊伏地。
“王爺有何吩咐?”
從腰上掏出一塊金色的令牌,蕭敖一臉黑氣的朝帶頭的侍衛冷聲而又威嚴的命令道:
“傳本王令,搜查各個宮殿,哪怕掘地三尺也要給本王把王妃找出來。違令者,殺無赦!”
帶頭的侍衛一見蕭敖手上的令牌,頓時有些驚詫不已,但周身傳來的寒冷感讓他快速的回過神來,然後上前,雙手有些發顫的躬身接過令牌,帶着一列人馬快速離去。
……
乾坤宮
蕭詢玉看着深夜闖入自己寢宮的兄弟,經過一番詢問,才知道今夜蕭敖被他叫走後發生的一系列事件,看着殺氣凜然的兄弟,他嘴角連笑都扯不出來了。在驚訝柳太妃大膽的同時也不得不一本正經的擺正臉色安慰起某個隨時會殺人的人。
“賢弟也不用太慌張,說不定公主因爲宮中無聊,所以找了個替身偷偷溜出宮去了,也未嘗不可。據眹瞭解,這公主可是個好玩成性的人。”
可蕭敖非但沒領蕭詢玉安慰的情,深邃的寒眸反而像是蓄滿了冰箭般的射向蕭詢玉,口氣陰冷至極的道:“別以爲本王不知道你打的如意算盤。今日本王把話可是放在你這。如果她在宮中遭了什麼不測,本王定不會饒過你!”
好玩成性?
那小混蛋沒事最喜歡的就是睡覺。要說玩,除非是某些人把她惹到,讓她心生不悅,她到是很有精神的陪那些人玩。否則,要她主動去找人玩,那她還不如睡覺來的舒坦。
她不是個喜歡給自己找麻煩的人!
皇兄讓她進宮,他多多少少知道是爲了什麼,如了他的意,沒想到反而把她給推進了深淵。真是該死至極!
“咳咳咳……賢弟莫要把眹想的如此不恥,眹可是爲她好……哎……賢弟……”被說中了心中的算計,蕭詢玉眼中閃過一絲心虛,剛準備解釋,卻不想冷麪的人根本不屑聽他說話,甩袖大步的離去,害得他連衣角邊都沒拉住。
看着蕭敖背影消失的方向,蕭詢玉嘴角有些無奈的扯出一抹苦笑。
或許是他太心急了……
可現在怎麼辦?難不成讓他出面去質問柳太妃?雲霄宮的人可是見着那丫頭回來了的。
現在人是在雲霄宮不見的,找誰要去?
但願那丫頭是真的無聊偷溜出宮去了,否則……哎!
早知道自己今後會過得這般難受,當初父皇駕崩時他就不該做這個皇帝……
他何嘗不想過那種只羨鴛鴦不羨仙的日子……
……
京中某處宅院
蕭正祁將暈迷過去的人放到牀上,吩咐左右手退下後,他才脫下用來喬裝自己的太監袍子。然後走到燭臺邊將燈芯撥高,讓室內的光線更加明亮起來,這才一邊解着腰帶一邊往牀邊走去。
明亮的燭光照射在女人的臉上,白皙的肌膚被映照得剔透紅暈,女子精緻的五官,絕色的姿容此刻就像是朵盛開的花兒,嬌豔奪目,還未靠近,蕭正祁都彷彿覺得自己有些醉了。
白色的裡衣被他丟在腳下,光着胳膊竟有些迫不及待的爬到牀上,躺在女人身側,看着那恬靜的睡姿,絕美的容顏,越看他越覺得歡心,越看他越覺得下腹上那股熱火越難以控制。
白皙的手指從那張傾城的臉頰上劃過,讓蕭正祁不由得心一顫,視線從她臉頰往下,細膩的鵝頸,如脂般的肌膚柔嫩而無暇,精緻的鎖骨嫵媚生情,讓他喉結不由的滾了滾,嚥了咽口水,當視線停留在那衣料下高聳的小丘時,他漆黑的眼眸已染上紅光,忍不住的就要去扯掉那礙眼多事衣料……
真美,還沒有那個女人像這個美人一樣,還沒碰着就已經讓他慾火焚燒了。真想迫不及待的嚐嚐這具嬌軀的滋味……
就在蕭正祁手剛剛觸及到衣帶時,突然感覺脖子一涼,他猛的一驚,睜大眸孔看着本該暈迷的人,只見對方哪有半點暈迷的樣子,漆黑的麗眸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眸子清澈奪目,帶着幾分難以掩飾的狠色,粉嫩的櫻脣揚了一抹冷笑,深不可測,意味深長,本該是嬌豔欲滴的佳人,此刻卻讓他莫名的感覺心口涌上來一絲畏怕。
“你……你不是……”脖子上冰涼的觸感,讓他下意識的就覺得駭人。
“暈了?是嗎?”葉莎嚼着冷笑,輕哼了一聲,看着眼前排骨般的身材,她忍住想吐的感覺,握着的匕首按在男人的脖子上,她撐起身子,在蕭正祁還哆嗦着準備開口時,掄起一個手刀快如閃電的朝着他的肩脖處劈去。只見蕭正祁眼一翻,直接朝牀上倒了下去。暈迷前臉上出現的那麼震驚和懊悔頗有些讓人覺得好笑。
恐怕他怎麼也沒想到對方身手竟然如此狠快,要是早知道對方有底子,他絕對不會如此輕敵……
“呸!”葉莎從牀上快速的翻身站到了地上,一臉厭惡的看着牀上不中用的男人。
尼瑪,就這樣的人也妄想上她?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要氣質沒氣質,要身材沒身材,還TM的想免費泡妞?
葉莎是越想越氣,這母子倆到底把她當什麼了?
還好她有先見之明,在咳嗽的時候暗暗的將茶水吐到了手心裡,否則弄不好真的要被這不入流的禽獸給糟蹋了,自己倒沒什麼,怕就怕到時那個冷麪男人會嫌棄……
想到這,她心中就有些發寒,不爲別的,就爲那男人超強的佔有慾和駭人的氣勢。
麗眸掃了一眼這間不算豪華的房間,見四周沒什麼可用的,她微微皺起了眉頭,可在見到那不算結實的牀幔時,她眼眸一亮,嘴角勾了勾,走上前幾下就將牀幔給扯了下來,撕成一條條的,將蕭正祁的手腳緊緊的綁住,又將其餘的牀幔撕下一大塊,揉成一團,狠狠的塞進他嘴裡。
做完最基本的準備工作,她忍住犯嘔的噁心感,一把拉下蕭正祁的褲子,眼眸在染上一抹陰冷的狠色時,更是掩藏不了某種無法形容的厭惡感。
要上她?她會讓他這輩子都只能被別人上!她保管切得他比女人還女人……
明晃晃的白光帶着狠絕之勢一起一落,聞着那腥臭的血腥味,看着男人身下不斷流出的殷紅,葉莎冷哼一聲,伸出一手將男人一甩,成趴狀,她收起匕首,轉身朝着桌邊走去,目標凳腳。
手裡握着自己手刀劈斷的凳腳,嘴邊的冷笑更加擴大。
尼瑪,長這麼大,沒想到爆(和諧)男人菊花是這麼爽……
……
做完一切,她也不管被她無情摧殘的男人到底活不活得了,轉動着眼珠想着自己該怎麼出去。
剛纔她聽到那男人吩咐手下在外面守着,就是不知道對方身手如何。
思來想去,葉莎覺得爲了以防萬一,不被人逮住,那就不能被對方發現。看了看不算高的房樑,她得意的揚着嘴角,心裡已經做好打算……
黑夜裡,一抹小小的身影睜大貓兒一般閃閃璀璨的眸子左顧右盼的四下張望,確定白日裡人來人往的街道此刻連個鬼影都沒有,她才敏捷又快速的扛着肩上的用牀幔包裹住的重物狠狠的朝大街中央一扔,然後拍了拍手,抖掉自以爲的晦氣,又嫵媚風情的撩了撩頸後的細發,露出一個無比迷人的笑容,這才踩着穩穩的步子大搖大擺的邁向黑暗中……
醇王府管事的院子裡
李生照往常一樣,叮囑完守夜的侍衛仔細認真以後,正準備回房休息。
王爺要大婚,這幾日他忙裡忙外,採購新婚用的物件,還要監督下人的活計,爲了不至於被下人做錯事所連累,他幾乎只差親力親爲了。而張生則是負責監工,因某王爺的特殊要求,必須重新翻修涼雨軒。
好在兩位主子都不在,除了累點,到也耳邊清淨。
正當他快到自己房門口時,突然看到門口處歪歪斜斜的靠着一某身影,他以爲是不安好心的人,正準備出口斥問對方是誰時,就見對方老神在在的朝他走來,映入他眼中的郝然是一張讓他晚上做夢都想罵人的臉。
“王……王妃?你不是在宮裡嗎?”反應過來後,李生明顯很是吃驚的問道。
這姑奶奶這會兒不在宮中跟王爺長夜漫漫,回王府做什麼?
難道是怕他們做不好事,特意回府來檢查的?
要不要這麼小心眼?這……這還讓不讓人過了?他跟張生整天忙死忙活的,她姑奶奶還不放心,還半夜三更的跑回來,這……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心眼比芝麻還小的女人?
“瞧你問的這是什麼話,難道我就只能在宮裡,不能回王府啊?”葉莎白了李生一眼。瞧瞧這些下人,怎麼說話的?
李生暗中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心中更是肯定這姑奶奶回來是專門找他們麻煩的。
“王……王爺呢?王爺可回來?”照理說,這個點,王爺都在陪着這姑奶奶,而且又不是從前,王爺沒必要回府還暗中進行。
“你先別管他,他現在在宮裡好着呢,能吃能睡的,你還怕他餓瘦不成。”葉莎走到他面前,忒沒良心的將某人暫時拋之腦外,揚着下巴突然正兒八經的摸樣,問道:“我聽王爺說你擅長藥理,是嗎?”
李生心下有些狐疑,不知道這姑奶奶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但爲了不至於讓某人沒事找他茬,他趕緊的點了點頭,“屬下的確略知一二。”
“那就好,我呢,今日‘不小心’回府一趟,正好讓你幫我點小忙……”說完別有深意的朝李生勾了勾嘴。
“王……王妃有話請直說。”李生趕緊低着頭,一副恭敬得不能再恭敬的樣子。實則心中已經在深深的鄙視某人了。
大半夜的不在宮中,回來嚇他這個膽小的,還說什麼小忙,她姑奶奶做的事情哪件事算小的了?
聽說景陽郡主天天在家吵着要尋短見,最後還是皇上一句話,說看在右相是兩朝元老的份上,不嫌棄景陽郡主殘破的身子,不收回賜婚的旨意,最後才讓景陽郡主平息了下來。
這才過多久,她大小姐又要半夜活動了……
葉莎淡淡的掃了掃四周,藉着懸掛的燈籠發現並無其他人,這才壓低了聲音徐徐的道出自己找他的目的。
末了,她挑了挑眉,朝李生和藹可親的一笑,“瞧我這記性,都把王爺忘在宮裡了,這會兒我一個人進宮也不大方便,不如你就去跑一趟,告訴你家王爺,就說我已經回府了。”
李生聽了葉莎的話,差點仰頭噴出血來。
敢情這姑奶奶出宮連王爺都不知道的?真真佩服她不怕死的膽子……
可是爲嘛她自己不去,順便也回宮中歇息纔對,他現在可是大忙人,累死累活的一天了,連想睡個覺都不行,還得半夜當個跑腿的。
有這麼欺負手下的嗎?
葉莎見李生站着精神有些恍惚,不由的眼眸一冷,秀眉一橫,冷聲道:“還不去?難道要等你們王爺自己回府裡找我?”
“是是是……屬下這就去。”李生被她一瞪,趕緊站直了腰,就準備離開。
雖然不知道這姑奶奶到底要他配那些藥做什麼,但他卻沒膽子問出口。要知道,對於這姑奶奶,他是多說多錯,爲了減少麻煩,不讓內心受到摧殘,他決定做個聾啞人最好……
“記住,不準讓任何人知道我回府了。聽到沒?”葉莎在李生背後不忘出言警告道。
爲何要找李生去宮中報信?那是因爲據她觀察,李生比張生的嘴巴要緊實的多。叫張生去,搞不好那個狗皇帝就會知道。
現在特殊情況,最好不要讓人發現她在府中才好,等明日聽聽消息再決定下一步該怎麼做。
李生暗暗的搖了搖頭,雖心有不甘,但也還是馬不停蹄的朝宮中趕去。
……
回到涼雨軒,葉莎才發現好多東西都被拆除了,有的地方明顯還留着殘垣沒來得及收拾乾淨。她也大概猜到是什麼原因,索性也就撇撇嘴,並沒有絲毫覺得不妥。
晚上經歷了一些刺激的事,這會兒她感覺腦細胞跳躍的厲害,一點睡意都沒有。於是搬了張躺椅到花園裡,看着月亮數起星星來。
大約只過了一個時辰不到,葉莎發現有人靠近自己,她剛回頭想看清楚來人時,就被人從躺椅上拉了起來,隨即落入一處寬厚的懷抱中。讓她安心的味道傳入鼻尖,她揚起頭,露出一抹笑意,“怎麼這麼快啊?”
就算快馬去,一來一回的時間也得兩三個小時。
不過當她擡頭看到某個男人一臉怒容時,頓時笑容就僵在臉上,還來不及問清楚某位大爺幹嘛擺臉色時,一道震耳欲聾的吼聲就響在她的耳邊。
“混賬東西,說,去哪了?”別告訴他她是真的覺得無聊,然後偷偷溜出宮去玩了?
她心眼小,怎麼可能爲了玩把其他的女人往他牀上弄!
“你這是幹什麼?”葉莎被他莫名其妙的冷臉明顯驚駭到了。這才發現男人身上一股濃烈的駭人氣息,彷彿是從冰棺裡跑出來的一樣,陰冷的讓人有些發抖。
“說,去哪了?”蕭敖一手緊緊的將她嵌在自己身前,一手握着她尖細的下巴,幽深陰沉的眼眸一瞬不瞬的凝視着她的反應,似乎想要從她臉上看出些什麼,語氣更是冷冽的讓人不敢違抗。
“討厭,放手!”葉莎試圖着想推開他。這男人是想把她勒死還是掐死?
尼瑪,她大晚上看了那種噁心的東西,正想着找人安慰安慰自己那顆‘脆弱’的心靈,哪知道這男人一點都不知道什麼是溫柔,不關心她就算了,一來就擺個棺材臉,又是吼又是掐的。
“說!去哪了?”蕭敖再一次的出聲命令道。黑眸更冷,語氣更厲,手上的勁也使得更用力。
這混賬東西,他真的想好好的收拾一番。慣會自作主張,自以爲是,她難道不知道她的突然失蹤讓他差點血洗宮中?
好在她安然無恙,還知道叫人通知他已經回府的事情,否則他真不知道等過了明日還找不見她,他會怎麼樣。
葉莎瞧着蕭敖極不正常的摸樣,心裡有些不舒服,想也沒想的朝他吼道:
“你吼什麼吼,兇什麼兇,我被柳太妃給下藥,讓她兒子給綁了,我都沒生氣,你生什麼氣,發什麼火?”還有沒有天理啊,一來就跟自己比嗓門大。吃飽了太閒了,所以專門想找她吵架?
蕭敖眸孔緊縮,驚訝於她話裡的‘下藥’,大手鬆開了葉莎的下巴,下一秒,兩臂將她人緊緊的摟着,雖然眼眸中的冷色並未散去,但語氣已經有所緩和,下巴磨蹭着葉莎的頭頂,低沉的嗓音帶着一絲不容察覺的委屈,“爲何不聽本王的話,在雲霄宮好好的待着?”
他就知道事情並非皇兄說的那麼簡單。他都已經說好會在宮中陪她了,她怎麼還可能拋下自己出宮去玩?
聽他緩和了口氣,葉莎也沒繼續跟他吼,知道這男人大爺脾氣隨時會發作,她也有心想緩和兩人現在緊張的氣氛。於是伸出手臂抱着他健碩的腰肢,將頭使勁的埋在他胸前磨蹭着,兩人親密的緊緊相擁,在這一刻並沒有多少曖昧可言,倒反而生出了幾分劫後餘生的味道。
葉莎自然也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大對勁,埋在男人胸前,小心翼翼的放柔了聲音問道:“不生氣了?”
找不到她就這樣,那幹嘛還整天只知道惹她生氣,也不知道給自己多點溫柔,就知道霸道。
蕭敖帶冰的眸光微微閃動,卸下一絲冰冷。這混賬東西也知道他生氣了?
埋下頭,找準她的脣,狠狠的吻向她,像是什麼東西失而復得一般,那種一直壓抑在心中的空寂感在他吻向她的瞬間,彷彿被什麼東西填的滿滿的,冷冽的氣息悄然而逝,他就這樣緊緊的沒有一絲縫隙的摟着她,吻進她的嘴裡,填滿自己的心中……
身高的懸殊,讓葉莎有些被迫的仰着頭,承受着男人時輕時重的親吻和啃咬,每每有些吃痛的時候,她想低呼出聲,可她的舌尖都被緊緊的吸允着,吞噬着,根本就沒有開口的機會。
過了半響,蕭敖終於將她放開,就在葉莎慶幸着自己終於被解脫的時候,突然自己被騰空抱了起來,讓她止不住的驚呼道:
“呀,你幹什麼?”她還有好多事要跟他說呢。
“本王幫你檢查下可有傷着的地方。”蕭敖面色平和,一本正經的道,只不過黑眸中閃爍的點點星星卻無法掩飾他的別有用心。
葉莎差點咬着自己的舌頭。這種鬼話虧他也說的出來,這男人總是這樣,用着正人君子的口吻,卻老是做出禽獸的事情出來。
還有比他臉皮更厚的人嗎?
“放我下來啦,我有重要的話給你說。今天晚上不行,我累了一晚上,連澡都沒洗,你不準強迫我!”摟着他的脖子,葉莎無比認真的正色道。
這次她可不是找理由拒絕,而是真的有事要說。再說,被那個噁心的已經成了太監的人抱了,她現在身上膩得慌,總覺得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一直黏在自己身上似的。他不嫌棄,她還嫌棄呢。
蕭敖聞言,眼裡閃過一絲不悅,但見女人正經嚴肅的神情,心裡雖然有些不甘,卻又不得不放棄。
他也想聽聽她到底有什麼事要說的。
不是他太過相信她,而是他知道,雖然她性子直率,但心裡很能裝事,不是特別讓她忍受不了的事情,她絕對不會輕易的對人說出來。
抱着他往回走,蕭敖直接在躺椅上坐了下來,將葉莎摟在懷裡,順了順她有些凌亂的髮尾,這才低沉的問道:
“何事需要跟本王說?”
“我問你啊,元國什麼時候開始有扶桑人的?”葉莎鄭重其事的問道。不是她小心眼,要去琢磨這些本跟她沒瓜葛的人,而是那些忍者在她心中是個隱患。
既然那些忍者能出現一次,那麼絕對就可能出現第二次,第三次。她不能保證每次他們都能僥倖的脫險,畢竟忍者這種身份對她來說,多少還是有些懼怕。
可以說忍者是世界上的亡命之徒,他們一旦接受了任務,除非是死,否則絕對會不擇手段的達到目的。
既是忍者,那跟扶桑人肯定脫不了關係。而柳太妃無意間提到的扶桑人跟醞王蕭正祁關係似乎還不錯,那麼就更有必要查一查忍者的事。
那母子倆心理變態,誰知道是不是他們母子倆派人來暗殺他們的。爲了以絕後患,她必須有所防備,早日揪出那顆毒瘤。
那麼首先要做的就是從扶桑商人入手。
“你問扶桑人做何?”蕭敖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詫異。
難不成扶桑人也把她得罪了?他怎麼沒發現?
見女人一副洗耳恭聽的摸樣望着自己,他也沒覺得有什麼好隱瞞,這才徐徐道來,“曾經父皇在世之時,曾救過兩個扶桑人,之後並與對方結下了友好的邦交情意,扶桑人也特別感激父皇的恩德,時不時遠航回國帶些他們國土的特產來元國,一些以感恩的名義獻給父皇,一些則是用來販賣以維持生計。到迄今爲止,他們差不多在元國待了近10年之久。”
蕭敖細細的爲葉莎解說完,疑惑的再次開口問道剛纔的問題:“你問他們做何?”
葉莎聽完,一副若有所思的摸樣,沉着臉,似乎有些恍然大悟起來。
聽到蕭敖再次問她緣由,她覺得很有必要將事情告訴他,畢竟上次來暗殺他們的忍者可是明顯看得出來要對付的人是他,她可不想自己還沒過門就成寡婦。
再說她也因那些忍者受過傷,要不是這個男人,恐怕她早就一命嗚呼了。於公於私,這仇是報定了!
小日本如此猖狂,那就先滅了他們祖宗!
等葉莎從思緒中回過神來,發現男人一臉逼問的神色,她趕緊坐正身體,將男人的頭往下拉,然後貼着他耳廓將自己心中所知道的都一一說了出來。末了,還將自己今晚上所做的‘傑作’也全盤道出。
葉莎的一番番話,聽的蕭敖饒是再能鎮定自若的人也不由的感覺心驚,看着女人有些小小得意的摸樣,他捏了捏她的鼻尖,“小混蛋,你是如何得知這些忍者只有扶桑纔有?”
葉莎丟了個白眼球給他,有些鄙夷道:“這是常識好不好,連這些都不知道,虧你還是王爺呢,也不嫌丟人。”地球人都知道的事情,在這個國家竟然無人知曉。真不知道是元國倒黴還是扶桑人走運?
不過遇到她葉莎,她保管讓他們倒黴就是了……
蕭敖深邃的眼眸突然因葉莎的話而微微一黯,下意識的將她更加摟緊了一些。
這小混蛋到底還有多少事情他不知曉的?
蕭敖是很想把心中疑惑的事問個清楚明白,但又怕引起葉莎的反感,思慮再三,他決定把這件事情壓一壓,等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再來套她的話。如今不僅要面臨她所說的追查忍者的事,更重要的是眼前有關醞王的事。
他沒想到醞王竟然起了那麼大的色心,連他的女人都敢指染,不僅如此還自以爲是的找了個替身想來替代自己的女人。
看那女人的身手,還有她當時瞬間刺向自己的匕首,竟然和那些暗殺他們的忍者幾乎一樣,同樣的身手,同樣的招式。看來,自家這個小混蛋的話不得不信!
只是沒想到這小混蛋下手比他還狠……難不成她閹男人閹上癮了?
不過確實割的好,割的妙……換做是他,他恐怕一刀就取了他的性命,哪會給他身不如死的機會……
“累嗎?讓下人準備熱水,本王幫你沐浴可好?”整理好自己的思緒,蕭敖眼眸深深的看着懷中的人,一想到那個該死之人,竟然還碰了她,他就恨不得廢了他的雙手。
葉莎一聽男人要幫他洗澡,頓時僵住,臉上出現一個囧字。“我自己會洗。謝謝王爺的美意,你老身份尊貴,我哪敢讓你服侍我哦。”他大爺的,真是無時無刻都在想吃她豆腐。
說完葉莎就想起身,離某個危險物品遠一點,可某個男人佳人在懷,又擔心了一夜,這會兒踏踏實實的抱在手中,那會輕易的放手,將葉莎重新押回懷中,他起身抱着她就往內室去。
不算明亮的房間,一直都傳來女人帶着嬌嗔的怒吼聲。
“混蛋,你抹哪裡?”
“滾開,我自己來!”
“啊,你這色狼,別……別咬……疼……”
“……”
女人的怒吼聲最終演變成陣陣嚶嚀聲……
蕭敖將葉莎從頭到尾認認真真的洗了個‘徹底’,纔將人從浴桶裡撈出來,把人擦乾以後,連衣服都捨不得給人穿好,直接抱着香噴噴的佳人滾到了牀上。
“明天還有事,今天能不能不要?”葉莎見男人撩開了衣袍,欲做一番垂死掙扎。明天她還準備聽好消息,要是被男人再折騰一宿,那自己什麼時候才能爬起來?
“你說呢?”不容違抗的反問聲響起,蕭敖根本不給她再廢話的機會,俯身將人穩穩的壓住,密密實實的封住了那張還想喋喋不休的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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