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曹兄是給哪家......”
“不知趙兄,董兄,今日爲何在此,我記得,趙兄應該是初來洛陽吧。”
曹操似乎不願意在剛纔的話題上延續,忙打斷董旻的提問,反問起趙拓來。
“我確實是初來乍到,今日剛剛結識董兄,便邀約在洛陽遊覽一番。”
曹操看了看董旻,心想這傢伙的交際能力還真不一般吶,竟然還比他還快了一步。
“不想趙兄,一介武人,也對這吟詩作賦更興趣。”
“曹兄不也是麼?”
趙拓笑道。
“哈哈,真是英雄所見略同。”
這時董旻又插嘴。
“曹兄,你可不知,這趙兄不但武藝了得,而且還寫得一手好字,方纔在集市,還露了一手。這位小兄弟可以作證。”
“哦?”
曹操看向一旁穿着太學學生服的少年。
“正是,師傅的字,蒼勁有力,字體工整,章法嚴謹,極有法度,並且自創一體。”
鍾繇此時完全是一副小迷弟的模樣。
“師傅?自創一體?”
曹操看了看趙拓,
“此人竟然可以當一名太學學生的師傅,年紀輕輕,書法上還能自創一體?是不是有點言過其實了。”
“不知道,小兄弟名諱?”
“在下,穎川鍾繇。”
“可是穎川鍾氏一族?”
“正是。”
曹操吸了一口涼氣。
這穎川鍾氏一族,以鍾皓爲首,那鍾浩以詩律教授門徒千餘人,與那荀氏不相上下。
門生遍佈四海。
如今這穎川鍾氏後輩,卻成了趙拓的學生。
這趙拓到底是何許人也?
曹操心中暗驚,卻也不露聲色。
“既如此,一會我可要開開眼界了。”
曹操笑着對趙拓說,
“豈敢豈敢,那書法只是小技,說到這詩詞歌賦,我只是初通,比起各位,那是差遠了。”
“自創一體,還是小技?這書法可是隻有上流社會才能玩的東西,你竟然說是小技?要知道,這年頭,只要寫得一手好字,不說飛黃騰達,保這輩子衣食無憂那都是沒有問題的。”
曹操和董旻都暗自腹誹,想這趙拓是不是有點託大了。
“師傅切莫說那書法是小技,書法見人品,見字如見人,學生可是將書法視爲畢生追求的目標。”
那小鐘繇焦急的說。
“是是,是我說錯了。”
趙拓發現在這位書法狂熱粉絲面前,還是不要說書法的不好。
不過曹操心想,這書法與詩詞歌賦卻是不同,書法只要資源夠,勤學苦練,就能成事。
但這詩詞歌賦,還是得看靠天賦。
這趙拓書法厲害,並不代表這詩詞就厲害。
要是書法詩詞都厲害,那他還當什麼武將,還去爬什麼城頭,直接當官就好了。
他那個忘年交,就是欣賞曹操在詩詞上天賦,所以才讓他來給未來女婿把把關。
不過一想到這層,曹操的心裡就有一種莫名的痛。
這時,主持人看到人都差不多了,便宣佈詩會開始。
“一樓的各位才子,都可以獻上自己的詩賦,可以在中廳朗誦,也可以傳遞紛發。
有作樂府詩者,可以扶琴彈唱。”
主持人說完,就看了看一旁的一位公子。
那公子點了點頭。
看到那公子點頭,主持就宣佈,詩會正式開始。
趙拓看那公子相貌堂堂,穿得也很講究,最關鍵的是,還坐在C位。
他坐的那個位置,最方便二樓小姐們的觀看。
趙拓心想,看來這個局,就是這位公子攢的。
此時,有幾位公子獻上了自己的詩作,不過反響平平。
趙拓小聲對鍾繇說,你不是有請柬嗎?沒有準備詩作嗎?
鍾繇小聲道:
“倒是準備了一首,不敢在老師面前獻醜。”
“唉,竟然來都來了,就獻上去嘛,你不也是候選人嗎?”
趙拓鼓勵道。
“那,那學生就獻醜了。”
於是鍾繇就拿起毛筆,在紙上書寫起來,不一會兒,一遍五言詩即成,提交了上去,
“下面有請太學學子,穎川鍾繇,朗誦詩詞。”
一聽是穎川鍾氏,在場人都議論紛紛,
“可是穎川鍾氏?”
“素聞穎川鍾氏,擅長詩律,學徒門客竟有上千,不知這鐘繇,詩作如何。”
“我們拭目以待吧。”
那坐在C位的公子,也把目光看向了鍾繇,似有將他當成競爭對手之意。
鍾繇靦腆地站在廳中,他畢竟年少,舉手投足之間,似有些拘謹。
那C位公子,看到他這副樣子,內心稍安。
“小姐,你看那穎川鍾氏的公子,眉清目秀,倒也不比那衛公子差多少。”
“你這丫頭,只管看人長相,這穎川鍾家雖然是士族大家,但也不代表每一個人都優秀。本小姐,最看重的還是真才實學。”
二樓一對丫鬟小姐,正在竊竊私語。
那小姐長得清新而靈動,讓人看上一眼,就會陷入其中,久久不能忘懷。
一樓的鐘繇,清了清嗓子,便要朗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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