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行了,多大的事啊,再說了,沒她我怎麼知道這事啊,你還得感謝她呢?你說有我在,黃總會批評你嗎?對了啊,德叔,這到底 怎麼回事啊,你跟她什麼關係啊?”
德叔嘿嘿一笑說: “你說什麼關係,好過的啊,我們談過戀愛的啊,後來分手了啊,真的,嘿嘿!”
我說: “德行,拉倒吧你,你喜歡人家吧,人家未必喜歡你,是不是?”
“你個小東西,說什麼呢?我跟你說,他不喜歡我,也不會喜歡你知道不,他就是因爲說像他的初戀情人啊,懂嗎?所以不許去找她,人家根本不想見你呢!”
我說:“我也沒說她喜歡我啊,我就是想見見她,就是朋友啊,我從來都是把她當成朋友啊,我跟她在浙江認識的時候,就沒有什麼,很清白的,都是沈藍,沈籃誤會了!”
德叔說:“總之就是不能見,不能見,我說了不能見!”
我說:“那我就把你的事情告訴嬸子,行!”
他被我氣的罵着說:“你,你真是小敗類啊,這事情,男人的事情,你,卑鄙,好你告訴吧,那我也把你找女人的事情告訴,我告訴那個沈藍!”
我聽他這麼說,媽的,他也真夠卑鄙的,我說:“好好,不說這個,行,那你不告訴我她在哪,我不在深圳混了,我走了,以後我就說是你欺負我的,真的!”
他聽到這個,嘆息着說: “你那麼想見她啊?”
我說:“就是當朋友,想見一下!沒有別的任何意思,如果有任何意思,我恐怕都不見了,所以你也不要怕啊,我又不會把她怎麼樣?你不會吃醋了吧?”
德叔蹲在那裡抽着煙啊,擡頭看着我說:“你知道不,沒有黃總,我沒有今天啊,我不能這樣出賣她!”
我說:“這叫什麼出賣嗎?這根本就不叫出賣,你聽我說,你難道不了解女人嗎?你對女人這麼不懂嗎?”
“誰說我不懂女人的,我比你小子懂多了呢!”
我說:“那好,你想啊,她做這些,難道她真的不想我知道嗎?你傻吧,沒有女人是不想男人知道的.對不對?”
他聽了這個慢慢地擡起頭皺起眉頭說:“說的也是啊,我怎麼這麼笨呢?哪有女人爲一
個男人做這麼偉大的事情,而不希望他知道的呢?”
我說:“所以這個事情是一定要讓她知道的,但是呢,又不能說是你告訴我的,對不對?”
他一拍大腿說:“對啊,你小子說的太對了,就是不能說是我告一訴你的,也不能說是你突然察覺的,女人喜歡浪漫,對的,浪漫,那我們——”
我說:“就是啊,要搞個很偶然的,她幫我這麼大的忙,我怎麼說都不能再隱瞞下去,我不能不去答謝她,如果我一直裝着,讓她一直這樣幫我,我內疚的,我感覺實在欠她太多了,你知道嗎?這個會讓我特別痛苦,所以你這樣,你告訴我她住哪,然後呢,我哪天選個日子,我給她搞個巧遇,然後我就跟她說我認識了個朋友,他叫什麼,什麼,這樣也就不會提到你了,你這邊也就過去了,而且還很戲劇,而我又把人情給答謝了,你說如何?”
德叔說:“你讓我想想,我想想——”,想了會,德叔說:“你說話算話?”
我一笑,蹲下給了他根菸,我們的奔馳和寶馬停在我們身邊,兩個男人跟兩個二百五一樣,我樓住德叔說:“哎,德叔,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啊,我最誠實了,這點還用問嗎?”
你猜德叔說了句什麼,他一臉無辜,一臉懷疑地說:“小天啊,其實我發現你變了好多,在深圳這一年,你真的變了,跟以前不一樣了,現在的你有點壞,有點讓我有點——”,他很可憐地扭捏着表情無奈地說。
我說:“有嗎?不可能,我纔不是那樣的人呢!”,其實,我是真變了吧,後來我回到浙江,所有人都說我是變了些,感覺是不同了。
我說:“那隨便你吧,你不告訴我,我會找到的,到時候我就直接說是你做事不利,我也不管了!”
他忙叫住我說:“好的,就這麼辦,我告訴你,我告訴你還不行嗎?黃總也住在海天一色別墅,她跟她女兒住的,至於有沒有其他男人,我可不知道!”
我說:“就是你安排我住的那兒?”
德叔說:“你住的別墅,其實也是她的房產,後來送我的,所以我就安排你去那住了,其實她住的就離那不遠,那你以後經常去她那附近跑步,早晨什麼的,這樣就能遇到的,知道了嗎?”
我說:“好的,你真羅嗦,沒問題,我暫時也不去見她,不會的!”
接下來,我跟德叔去吃了夜宵,德叔一直問我有沒有搞那個林雪,我說我沒搞,他罵我有病,後來又跟我講他是怎麼跟黃總認識的,以及黃總是怎麼安排他這事的。
那天晚上,我就在別墅門口偶然碰到了黃玲,而我也沒有把這些說破,那自然是件很開心很美妙的事情,而從她這裡,我又得到了不少關於沈籃的消息。
黃玲跟沈家姐妹都是青田人,也許是因爲黃玲的性格太過強悍,我一直忽視了她也是個青田女人,是跟沈家姐妹來自同一個小縣城。
當時,我很想見到黃玲,因爲什麼,很多原因都有吧。
我跟德叔找個地方開始吃夜宵。
坐下後,德叔仍舊是拿出二鍋頭跟我喝。
邊給我倒酒邊說:“小天啊.你命咋這麼好呢?”
我說:“也許吧,可是你光看到這些——而我總認爲人的命運好與壞都是對等的,上天不會讓一個人永遠地好運,也不可能永遠地壞運,就算一個人再不富有,但是上天也會在其他地方彌補他,比如一個健康的身體,一個溫暖的家庭,而有些人很有錢對吧,可是呢,也會身體不健康,家庭不和睦,等等,我認爲都是公平的!”
德叔喝了杯酒,抿住嘴,手一抹說:“說的好,不過也都不矛盾,呵有錢總歸還是不錯的,命不是這麼說的,小天,我們只能看到我們自己,因爲我們是一個個體,一個有靈魂的頭腦,所以很多時候我們也不能看的那麼開,就比如你說黃總吧,玲玲,呵,她那麼有錢還在拼命地賺錢,你說她爲了什麼,她說實在的,以前就是一個沒啥愛好的女人,就知道賺錢,然後人家買什麼,她就買什麼,可是呢,現在她可不一樣——”
我說:“怎麼不一樣了?”
“那不得了了,開始走文化知性女人路線了,現在啊,大部 分時間去報什麼培訓班,開始學文化,還在學英文,看書,以前見到我就跟我聊怎麼投資,怎麼賺錢,現在就跟我聊,她看了什麼書,而且那穿衣服也不一樣了,以前不大會穿衣服啊,只要貴的,不管別人看了好看不好看,就穿,現在那可大不相同,專穿那種有民族特色的的,現在,呵,比以前那可更加迷人了,只是一張嘴,還是他媽的,哈!
我聽着,想到了一些東西,我說:“是嗎,那不是挺好的嗎?”
“我現在就納悶呢,她是怎麼變了,就是那次去過浙江認識你後吧,呵,我問她是不是因爲你?她說不是,她以前對我可是有話就說,連他媽的跟什麼男人在一起都講,簡直比男人都厲害,我也一直把她當男的,雖然長的很漂亮,可是沒女人味啊,現在可真是不同了,你要是見到她啊,那有可能都認識不出來了,跟我在一起都特會擺譜,還讓我少說髒話,不文明,要有追求,不能老搞這些沒品位的,哈!”,德叔說一句,哈哈地笑一句,似乎把黃玲當成了一個可以拿來尋開心的活寶,但是呢?又對黃玲充滿了一種親切吧。
“她就從來沒想過結婚嗎?你跟她認識多久了?”我問。
“我跟她認識十多年了,當時她來投資,我就認識了,當時我混的還不行,是在她手下乾的,現在其實也是,她有幾個工程都是我在做,她也想過結婚啊,可是她說遇不到好男人,把我們男人看透了,我們在她眼裡就是禽獸,就是找女人滾牀,要對方,沒任何精神追求,這樣的人她不喜歡,要找還不簡單啊,到處都是,她還說她媽的,她什麼樣的男人沒玩過,喊味了,呵!”
我也是一笑,感覺這個女人真是挺經典的,我愣在那裡不語。
德叔說:“哎,想什麼呢?是不是在打她的主意?”
我說:“什麼啊,我可沒有,我跟你說德叔,我感覺她這樣幫我,我受之有愧,當初因爲沈籃的事情,我都感覺挺對不住她的,她幫了我那麼多,人特別好,很大度,所以說,我真的挺想回報她的!”
“其實啊,小天,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別什麼回報不回報的,黃總這樣幫你,她也就
沒想到你回報,她很多次跟我說,你都不知道她那個激動開心的勁頭,說你真的太像她的初戀男朋友了,太像了,她說就猶如看到曾經的他,她的那個男人也是你這性格,雙重性格,有時候很內向,很羞澀,很溫柔,而有時候呢,又很男人,她這樣爲你做這些,她心裡好受,她特別開心,她有這麼多錢,可是最需要的是什麼,是精神,哪怕一點點讓她開心的事情,她都能把那當作寶貝,你就當她是爲她曾經的男人做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