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語言不通,無法交流啊!”徐子軒急的直撓頭。在見到徐子軒沒有進一步的表示之後,“沖天頭”開始招呼手下們對徐子軒動手。他們利用手中的木棍和石塊,不斷的擊打徐子軒的身體,甚至還有人準備上前強搶徐子軒背後的秀智。剛開始徐子軒還只是躲閃,到最後這些傢伙居然找來了繩索,準備把自己綁回去的時候,徐子軒終於怒了。
他突然從腰中拔出猛虎刃,將自己身邊的土著人嚇退。然後慢慢的將秀智慢慢的放在地上躺好,然後擡起眼皮一字一句的用英語說到:“我沒有惡意。但是這個女孩子中了神秘的病毒,需要立刻醫治。如果你們想把我們困在這或者還有其他什麼企圖的話,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徐子軒的臉色凝重了起來,身體也擺出了進攻的姿勢,強大的氣勢將一衆土著人嚇得站在那裡失了神。“沖天頭”見到這種情形,對着身邊一個土著人嘰裡呱啦說了一通後,那個土著人撒腿就往回跑。而剩下的土著人在看了“沖天頭”的眼色後,慢慢的拿着各種原始武器朝着徐子軒逼了上來。
徐子軒見善意無效,而且圍着他們的土著人有近20人之多,經過短暫的分析,徐子軒選擇了先發制人。“赫......”徐子軒猛吼一聲,舉着匕首衝向了自己右側的土著人,在成功的刺傷2個土著人的手臂後。他又就地一滾滾到自己的前方對着土著人羣的腿部一陣亂捅......土著人生性本來就兇狠,見到徐子軒這種搏命的打發,土著人也是嘴裡怪叫着。舉着長棍和尖利的石塊朝着徐子軒身上招呼了過去。
俗話說猛虎還害怕羣狼呢,更何況這羣土著人的武器雖然原始,但是在“沖天頭”的指揮下,居然也有一些現代軍隊的雛形,能夠按照一些陣法輪流對徐子軒進行攻擊。不到10分鐘,土著人倒在血泊中就有近10個,但徐子軒身上也出現了無數的傷口和淤痕。這些都是石塊和棍棒在徐子軒身上留下的印跡。
眼看土著人在死傷一半後卻越戰越勇,而自己的體力卻在不斷的下降,徐子軒突然放棄了強攻。朝着“沖天頭”這個首領衝了過去。土著人見到徐子軒居然攻擊“沖天頭”,紛紛不顧自己的生死朝着徐子軒涌了上來。不過,他們還是慢了一步,當他們到達徐子軒身前的時候。猛虎刃那因殺人過多顯得有些血腥和滾燙的刀刃已經架在了“沖天頭”的脖子上。
“退後.....全部退後......”徐子軒對着土著人大叫着。手漸漸的加力,刀鋒割破了“沖天頭”脖子上的皮膚,血液順着刀刃滴到了地上。
“#¥%¥#%”其實“沖天頭”不傻,雖然他聽不懂徐子軒在說什麼,但是在這個緊急的時刻,語言已經不是交流的最重要的工具了,徐子軒的動作已經充分的說明了他接下來要做什麼。
聽到“沖天頭”的話,土著人慢慢的退後了兩步。但是那眼神、那緊繃的身體還是說明了他們此時的憤怒之情。
“我再說一遍.....我沒有惡意!那些人.....”徐子軒用手指着地上的躺着的土著人,“都沒有死。我下手很有分寸。我現在需要馬上離開這裡,把這個女孩子送到醫院去......你們明白嗎?”
就在徐子軒對着周圍的土著人狂吼的時候,“沖天頭”偷偷把自己的右手握拳,將拳頭外側對準徐子軒的大腿,找準機會狠狠的砸了下去。如果單純是一記拳頭的話,“沖天頭”這樣的拳頭就算再砸個十幾二十下也不會對徐子軒產生什麼傷害。但是“沖天頭”右手中指上的那個凸起的銀色戒指上卻閃着詭異的光芒。
“你老實點.....”見到“沖天頭”居然用拳頭砸自己,徐子軒又好氣又好笑。但是過了不到1分鐘,自己的視力居然開始模糊了起來,手腳也慢慢的不聽使喚了。2分鐘後,徐子軒的腳已經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咣噹一下癱在了地上。
“這到底是怎麼了?”徐子軒吃力的擡起頭,艱難的朝着秀智的方向爬去。不行,就算是自己粉身碎骨也要把這個丫頭保住......
“沖天頭”見到徐子軒這幅摸樣,詭異的笑了。他再次向在場的土著人下達了命令,然後土著人們舉着被磨的尖利石頭走向了徐子軒。
就在土著人舉着石塊砸向徐子軒的腦袋的一刻,突然前方傳來了一聲大叫,“#¥#¥%”,話是土語,不過說土語的人卻不是土著人。徐子軒用盡最後的力氣撐開眼皮,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一眼。一個身穿黃色帆布喇叭褲、白色襯衣和皮馬褂的白人男子在剛纔逃走的土著人的帶領下朝着這邊飛奔而來。
接着,徐子軒眼睛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
在昏迷了整整30多個小時後,徐子軒終於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他吃力的活動了一下痠痛的脖子,四處打量着自己所在的房間。其實說房間真的有點太超前了,整個房子的面積在十平方米左右,圓錐形的牆,牆是用兩層木棍交叉紮成x型做成的,兩層木棍間塞滿了草。牆高大約一米八左右,再往上就是尖尖的屋頂了。整個房間雜草是主要材料,從雜草的縫隙中看得見用木棍做的骨架。而所謂的門,也是用木棍捆紮成的框架,中間夾滿了草,直接堵在圓形圍牆的缺口上。如果用現代人的語言來形容這個房間,那就只能用“窩棚”這個詞彙比較形象了。
窩棚裡只有一個用木條製作的簡易的桌子,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傢俱。就連徐子軒躺的地方也是一堆比較厚實的乾草。窩棚裡沒有其他人,而且據徐子軒觀察,門也並沒有鎖。徐子軒用雙臂將上半身撐了起來,用力的甩了甩頭,力圖讓自己更加清醒一些。正當他準備下“牀”的時候,窩棚的門突然被打開了。自己昏迷之前見到的那個白人男子端着一碗腥臭無比的草藥走了進來。
“咦?你居然醒了?”白人男子見到徐子軒居然坐了起來,吃驚的差點將手上的碗扔到地上去。他急忙把裝着藥的碗放到桌子上,小心的將房門關了起來。
“嗯.....”徐子軒點了點頭,“和我一起的那個女孩子在哪?還有,你是誰?我爲什麼會在這裡?”
“呵呵......看來你不但醒了,意識還很清晰啊!”白人男子驚訝的對着徐子軒說到,“知道你是怎麼暈過去的嗎?”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沖天頭手上的那些飾品帶有毒液吧?”
“沒錯!”白人男子立刻接過話來,“他手指帶着的那個頂針上的毒液是從響尾蛇、測步蛇等非洲劇毒蛇身上提取毒液,然後再用巨型仙人掌汁、蘆薈汁等解毒植物的汁液綜合而成,效果很猛,但是毒性卻不大。我親眼見過他用這種毒汁將一頭犀牛完全麻醉,並且整整躺了3天才慢慢的緩過來。而你,一個體重不超過160斤的人類......居然只昏迷了....額....”白人男子看了看他手上的手錶,“32個小時,僅僅32個小時你就完全清醒了,真是奇蹟啊!”
“奇蹟?呵呵.....”徐子軒苦笑一聲,“和我一起的那個女孩子呢?她中了不知名的病毒......”
“的確.....她的病可比你重多了......”白人醫生突然朝着徐子軒伸出右手,“自我介紹一下,我叫亞伯阿漢.林肯,非洲裔的法國人,一個地質學、植物學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