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河圖坐上直升飛機之後,直接朝京北市飛去,這一次他回去就是要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三年,整整三年!他隱忍夠了,他之所以有底氣能跟江南蘇家叫板,能和京北市葉家對抗,無非是他的內傷養好了,之後,再也沒有人能是他葉河圖的對手。
至於撕毀的婚書,葉河圖本來還有一絲傷心和難過,三年,整整三年啊!他連蘇茗煙的手都沒牽過,就這樣放棄了,不知道多可惜,如果剛纔蘇茗煙在最後能叫他一聲:“老公,別走!”相信葉河圖能原諒蘇茗煙這三年來的愚蠢行爲,包括他丈母孃李文秀的冷眼看待。
可是,等到他走上直升飛機,蘇茗煙依舊沒有走出來,葉河圖絕望了,他感到深深地絕望,三年,整整三年啊!他沒有融化這座冰山,可想而知是多麼失敗,就算是全世界都膜拜的龍門聖主又如何,不過還是一個失敗者。
他傷心的看了一眼直升飛機下方霓虹閃爍的城市,如此這樣的美景,卻不屬於他葉河圖。走吧,回到京北市,先找那羣人討回公道先。
三個小時不到,直升飛機從江南蘇家飛到了京北市葉家。
飛機停在了京北市葉家專門的直升飛機停機坪上,不少葉家的人都看到了這一幕,緩緩間,直升飛機的艙門打開,葉河圖戴着墨鏡,一襲黑衣披風走下來,十分冷酷,帥氣逼人。
很快,葉家的守衛發現異常,領頭的一個男子迅速跑過來,喝道:“給我站住,什麼人?膽敢夜間擅闖我京北葉家,不想活了!”
葉河圖冷眼看着這個男子,摘下漆黑如墨的墨鏡,朝男子射出一道冰冷的目光,語言毫無感情的說道:“葉放,我回我自己家還要通知你不成!”
在京北葉家,葉河圖是長子長孫,但是有意思的是,這個長子長孫偏偏是葉河圖的父親葉荒帝在外面亂搞出來的孽種,也就是說葉河圖雖然在葉家是最大的孩子,但是他地位沒有他弟弟葉天策高,在這葉家,葉天策的母親,纔是葉河圖的父親葉荒帝明媒正娶的夫人,自然而然,所有葉家的人都看不起葉河圖,當然只有葉河圖的爺爺例外。
這個叫葉放的男子,是葉家外門安保部長葉空的兒子,雖然姓葉,但並不是葉家嫡派子弟,所以葉河圖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
葉放十分惱怒,大罵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我們葉家的野種回來了,怎麼,做了三年的贅婿現在偷偷跑回來想幹嘛,難不成想要家主幫你取消婚約不成!”
葉放雖然不是葉家嫡派子弟,但這些年也是作爲葉天策的頭號狗腿,有了一定的威望,自然跟着瞧不起這個入贅江南蘇家的三年的葉河圖。
葉河圖看着這個不知死活的葉放,冷漠的對他說了一句:“你再敢多說一句話,你信不信我打得你連你爹都不認得!”
葉放朝着葉河圖吐了一口唾沫,大聲說道:“哎呀我呸,就你個入贅上門的野種二椅子,還敢叫我不說話,你信不信我抽你!”
“行吧,看誰抽誰好了!”說完,葉河圖一個瞬身貼到葉放的身邊,
“啪”
“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啪”
葉河圖朝着他的臉扇了三十個巴掌,速度之快宛如殘影。片刻不到,葉放英俊的臉腫的跟豬頭一樣。抽完三十個巴掌,葉河圖把他提了起來,往四叔那羣黑衣人那一扔,黑衣人們接到葉河圖的授意,每個人都開始羣毆葉放。打得葉放死去活來的。
葉河圖用餘光看了一眼那個半死不活的葉放,暗暗說了一句:“狗東西,就你也敢阻攔我!活該!”
說完,葉河圖大步流星地朝內室走去,這個葉家的別墅羣絲毫不比江南蘇家的差,甚至可以說更加豪華,看着這羣人住着這麼好的地方,而自己卻過了三年,甚至更多年豬狗不如的生活,越想葉河圖就越氣,“老子在外面拼死廝殺的時候,你們在哪,老子做上門女婿的時候,你們又在哪。三年,整整三年啊!葉家沒有一個人來看過我!今天勢必要把這氣撒遍才能平復我的心情。”
葉河圖還沒走進最爲豪華的別墅洋樓內,就聽到裡面在載歌載舞,好不歡樂。似乎所有人都在,正好,他回來了,就要讓所有人都感受到他葉河圖隱忍三年的痛楚吧,一袋米能扛幾樓,一袋米要扛二樓,一袋米能扛七樓!一袋米能扛十五樓!
“嘣”的一下,別墅洋樓的大門被踹開。裡面所有人穿着華美的衣服,打扮得十分俊美靚麗,就在這時音樂暫停,所有人看着門口的這個男子,紛紛露出驚愕的面孔。
葉家代家主葉荒帝此時正坐在上座喝茶,沒想到別墅洋樓的大門居然會被人給踹開了,這踹開之人還不是別人,正是三年前給江南蘇家入贅的長子葉河圖。葉荒帝看着葉河圖,一襲黑衣,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而他的妻子趙蘭心現在正摟着一個男人在一旁的舞池裡跳舞,看着闖進來的葉河圖,趙蘭心放下了搭在男人腰間的手,不僅如此,葉家老二,也就是葉河圖的弟弟葉天策正好從樓上下來。
葉河圖和葉天策兩人目光在一瞬間交匯,目光如閃電一般發出一道亮光,葉河圖沒有停留,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笑道:“呵呵,真熱鬧,都在呢!”
趙蘭心首當其衝,擡手走了幾步,向前捏出食指,指着葉河圖罵道:“你個狗雜種,誰讓你回來的!給我滾出去!我葉家,沒有你葉河圖的立足之地!”
葉河圖看着衝過來的姨娘趙蘭心,一把抓住她那個豎出來的食指,然後向上一扯,“咔”的一聲,趙蘭心瞬間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然後葉河圖把趙蘭心向後一推,趙蘭心沒有站穩,摔得個狗吃屎!
葉河圖笑着說道:“本來吧,尊你聲姨娘,算是給老頭子一個面子,但你這麼不要臉,我也不打算給你臉了!從今天起,我只要再從你嘴巴里聽到狗雜種這三個字,你就沒必要用舌頭說話了!”
葉河圖走到葉荒帝旁邊的座椅緩緩坐下,而站住樓中間的葉天策目光如殺人一般,對着葉河圖罵道:“你敢傷我母親,葉河圖你好膽!”
葉河圖端起旁邊那邊沒有人動過的蓋碗茶,抿了一口緩緩說道:“這葉家,本來就是我的,你算個什麼東西!這有你說話的份嘛”
葉天策氣急,大喝一聲:“所有葉家子弟聽令,葉河圖擅闖葉家,重傷主母,給我亂棍打死!”
“嘣”
就在此時,別墅洋樓的大門再次傳來一聲巨響。
擡眼望去,原來是四叔帶着一羣黑衣人踏着莊重的步伐走了進來,“我看誰敢!”
頓時門外9000人發出震天的威喝聲,嚇嚇嚇嚇!餘音不絕於耳,聽到的人無不感到身顫心驚。
“葉氏無道,恭迎聖主回家!”
趙蘭心一臉懵逼的看着葉河圖,又一臉懵逼的看着門外烏糟糟的一片黑衣人,大腦像是宕機了一樣說了一句:“誰是聖主?”
剛抿完一口茶的葉河圖放下茶杯,緩緩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