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不待也罷

葉河圖工作一天回到家,累到不行,二十五歲的他在江南蘇氏集團上班,然而卻只是保安部的一個保安而已,回到這整個江南最爲繁華的別墅羣的家中。葉河圖感慨,自己這麼做到底值不值得。

三年前,葉河圖在國外與人對戰,在即將戰勝對手的時候,卻被身邊摯愛偷襲重傷,一度逃回國內,放棄了國外的一切榮華富貴,只爲保住這條性命,盼望還能有機會東山再起。

可回到京北市葉家後,除了他的爺爺保他之外,所有人都視葉河圖爲喪家之犬。迫於家族的壓力,葉河圖的爺爺給葉河圖定了一門親事,讓他到江南蘇家入贅爲婿,無奈之下,葉河圖只能隻身前往江南蘇家入贅。

葉河圖的妻子蘇茗煙是整個江南第一美女,在江南商圈有着無上的地位,爲人高貴冰冷,宛如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這樣的女人從來就沒看得起過入贅爲婿的葉河圖,整整三年,葉河圖連蘇茗煙的手都沒有碰過。今夜也是如此。

葉河圖打開豪華的別墅大門,走到妻子蘇茗煙的身邊,像個跟班一樣,先扯出一絲笑臉,笑道:“老婆你回來得真早,最近公司不忙嘛。”

就在這時,裝飾名貴的旋轉樓梯上緩緩走下來一位穿着華美墨綠色旗袍的五十多歲成熟女人,看到葉河圖大聲喝罵道:“葉河圖你眼瞎啊,茗煙回來得早關你屁事!趕緊滾一邊去,打兩盆洗腳水來,給老孃洗腳。”

葉河圖入贅江南蘇家三年,整整三年時間啊,他低聲下氣,不敢大聲說一句話,被這個成熟美豔的丈母孃李文秀一家人吆來喝去。整整三年,只因他深受重傷,爲了爭取這三年的恢復時光,他忍下來了一切,像狗一樣過得毫無尊嚴。面子這東西,可能在乎,也可能也不在乎,但比起生命來,面子,當真是可有可無呢。

葉河圖扯着笑臉,先後進入衛生間端出兩盆洗腳水到妻子和丈母孃面前來,如捧至寶一樣把妻子和丈母孃李文秀的雙腳輕輕先後輕輕放入盆中。

妻子蘇茗煙這邊還好,除了擺着一張冰山面癱臉給葉河圖之外,沒有別的動作,但丈母孃李文秀不同,葉河圖剛把丈母孃李文秀的腳放進熱水中,丈母孃李文秀呀的一聲,閃電一般把腳縮回來。然後擡起兩腳對着葉河圖的胸口猛地踹過去,葉河圖一時間猝不及防,人向後仰摔倒在地。

妻子蘇茗煙眼瞧着母親李文秀被燙傷,趕忙問道:“媽,你要不要緊,有沒有被燙傷?”突然間,妻子蘇茗煙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從一座毫無動容的冰山瞬間化作滿臉怒容的猛獸,“葉河圖,你個廢物,洗腳這種小事你都做不好,乾脆明天保安的活你也不要乾了。”

丈母孃李文秀更加生氣,站起身來,快步走到葉河圖的身前,擡手就是對着葉河圖的臉就是一巴掌。

葉河圖剛想說對不起,很快,丈母孃李文秀的第二巴掌又打在了葉河圖的臉上

葉河圖這時目光有點變得不一樣了,就在丈母孃李文秀準備打第三巴掌的時候,那巴掌已經快貼近葉河圖的臉,葉河圖抓住了丈母孃李文秀的手,然後向後一推,丈母孃整個人沒站穩,啪的一下,整個屁股坐進了剛剛的一盆熱水之中。丈母孃李文秀被熱水燙得哇哇亂叫。

葉河圖站起身來,眼神突然從一種舔狗式的目光變成了一種冰冷犀利的目光,整個人散發出一種無形的殺氣。口中十分冰冷的說道:“江南蘇家,三年!整整三年!我如狗一樣在好心好意的伺候你們,侍奉你們,你們卻棄如敝履,真的當我不是人一樣,三年,我活得毫無尊嚴!”

葉河圖端起蘇茗煙那盆沒動過的洗腳水,猛地朝丈母孃李文秀身上潑去,“伺候你們整整三年,三年來我洗衣做飯,像個傭人一樣,如今再也不會了!我要恢復我的身份!我與蘇茗煙的婚姻,到此結束,這蘇家,不待也罷!小爺我再也不奉陪了!”

蘇茗煙皺眉說道:“你的身份不就是京北葉家的棄子嗎?當初可是你爺爺求着我們要你入贅,我們才答應的。”

丈母孃李文秀現在宛如一隻落湯雞,指着葉河圖氣急敗壞的說道:“葉河圖我看你是翅膀硬了,離開了江南蘇家,整個華國無你立錐之地!”

“三年之期已過,答應我爺爺的事情我已經完成,現在我已恢復自由,這天下無人可阻攔我!”葉河圖說完,走到一邊拿出自己那個破爛手機,輸入一串國際號碼,說了什麼蘇茗煙也沒聽清,只聽到一句,我等你。

幹完這個事情,葉河圖回到屋內,拿出了葉河圖和蘇茗煙的結婚證,對着蘇茗煙當面撕掉說道:“結婚三年,你從不讓我碰你一下,可是你知道嗎?我多次看到你和你的學長趙無良多次親密接觸。結婚三年,你除了讓我幹這幹那,累得跟狗一樣,什麼好話對我說過一句!是,我是葉家棄子,但好歹怎麼說也與你門當戶對,你竟如此對我!這婚姻,就此作廢!你我二人從此再無瓜葛!”

葉河圖從旁邊的餐桌上,拿起一片剛切好的西瓜,猛地塞進丈母孃李文秀的口中,說道:“你不是很喜歡吃這西瓜嘛,今天最後伺候你一次,讓你吃個夠!”

丈母孃李文秀氣得差點背過去,指着葉河圖顫顫巍巍的說道:“反了,反了,我蘇家贅婿今日反了!”

就在這時,門外一聲巨響,像是直升飛機落地的聲音,豪華的別墅大門,被領頭的黑衣人推開,領頭的黑衣人頭髮花白身後帶着數十個黑衣人,快步走到葉河圖的面前,突然齊刷刷地跪在葉河圖的面前,擡手就拜,衆人大聲說道:

“拜見聖主!”

“拜見聖主!”

“拜見聖主!”

連續三聲,整個別墅聲音陣陣,不絕於耳,一旁的蘇茗煙和丈母孃李文秀都震驚了!

兩人指着葉河圖說道:“你居然是...傳說中的那位...龍門聖主!”

啊!丈母孃李文秀當場噴血暈了過去。

葉河圖接過領頭黑衣人的黑色披風,一個完美的轉身,就把披風披在了自己的身上,“這次辛苦你了,四叔!我們走!”

那位叫四叔的領頭黑衣男子,恭敬的看着葉河圖,“不敢,聖主有令,老奴即便是在天涯海角,也會頃刻趕到。”四叔看了一眼已經暈過去的丈母孃李文秀,蔑視的說道:“這江南蘇家這般格局!實屬配不上我們聖主!可惜了!”

說完,葉河圖帶着衆人朝直升飛機登去,片刻間,直升飛機起飛,朝向無人知曉。只留下一片狼藉的蘇家,和滿臉震驚的蘇茗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