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原來計劃,向西北開到危地阿,找個港口補給油料和生活物資,再繼續到大帽子國。考慮的米國海岸警衛隊厲害,當然不能做遊艇大搖大擺偷渡進去,所以在大帽子國下船,走陸路偷渡到米國。
張立等人都在二樓甲板休息,這裡沙發寬,可以當牀用。第二天龍焰醒得早,把張立叫醒:“老大,我看過地圖,米國是在瓜爾多北面,船應該向北行駛纔對,貌似我們的船不對頭?”
“哦,瓜爾多正北是陸地,這裡海岸線是斜着的,船向西北方向行駛就可以。”張立解釋道。
“可這船,好像是向東南方向行駛?”
“你到過駕駛室看過?”
“沒有,我是看太陽升起地方,發現船方向不對頭。”龍焰行軍打仗,沒什麼電子導航,全靠太陽和星星辨別方向。
受到提醒,張立見船的左面是太陽,貌似真的船向東南方向行駛:“會不會我們睡過頭,現在是下午?”說完,掏出手機看時間,顯示是上午。
“媽的,這個賤人,居然敢耍我們。”已經對她夠好了,還給了錢,貌似人家不買賬,偷偷把船往反方向開。
張立和龍焰到駕駛室找金髮女,發現她不在控制檯,兩人怒氣衝衝到船艙臥室,門反鎖着,龍焰幾大腳踹破門衝進去。門被踹爛,金髮女用被單遮住胸,驚恐起身坐在牀上。
張立怒道:“你他孃的,二次戲耍我,真當我們腳盆人好愚弄嗎?”
“不知道先生你說的什麼?”
“媽的個巴子,還裝糊塗。老子救了你們還倒給錢,船上最好的房間也給你,這些都不能讓你感激?居然敢陰我們。”
金髮女子冷靜下來,看張立生氣的樣子,應該是發現船的行駛方向不對:“先生既然是逃離瓜爾多,那隨便逃到哪裡都一樣,所以把航線設爲向東南。如果向西北,把你們送走後,船上的錢不夠支撐我們返回哥倫布。昨天太晚,我看你們都睡了,沒有告訴你們。”
“你他媽又在忽悠老子,你都買得起船,這麼多國家還有生意上往來,難道還找不到錢返航?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
“把我殺了,沒人會開這條船。別激動,就像剛纔我說的,反正你們是逃離瓜爾多,其實往南逃也一樣。”金髮女想起昨天,眼鏡男給自己的錢比別人都多,主要是考慮自己會開船,有恃無恐說道。
這個女人目前是階下囚,還我行我素,如果船開到她的地盤,那到時候怎麼壓得住。張立對龍焰說道:“你會開船嗎?”
“老大,我那會開那玩意。”
“在聯邦快遞號,丫的,你不是好歹管理了一條大貨輪嗎?十多天了,沒學會開船?”
“那條船設好航線是自動駕駛,我壓根就沒怎麼動上面的設備。”
金髮女不笨,見張立兩人用另外一種語言交流,猜到他們商討的事,一旦他們認爲可以不要自己,那可能就要下毒手了,急忙說道:“如果你們不滿意航向,我馬上更改,你們可以派個人,守着我駕駛,下次我絕對不擅自更改。”
張立陰沉着臉,目前還得依靠這個女人,看來自己和龍焰要輪換着守着她:“給老子滾到駕駛室去,看看這條船跑到哪裡了?”
金髮女到駕駛室,見張立兩人死盯着她,怕把操作學會,快速點擊按鍵,調出航海圖。
金髮女指着屏幕:“我們到了妮家瓜,再過半個小時,就可以到該國西北部一個港口城市,那裡我們可以補給油料和物質,然後到你們想去的地方。”
坐船到大帽子國,要舒服和安全些,走陸地還得考慮如何穿越幾個國家的邊境。張立仔細看航海圖,這船跑了一晚上,只有到妮家瓜港口補給,然後再返回往西北走。
張立對龍焰說道:“這個女人很不安分,我們輪換看着她,你先下去休息。半小時後,這船要到一個港口補給物質,那時候我們得提高警惕,免得這個女人聯繫這個國家生意上的夥伴,襲擊我們。”
龍焰下去,金髮女主動搭訕:“補給完,還是掉頭往西北走?”
“嗯。”張立坐在椅子上,冷冷說道。
“爲啥非要往西北走呢?”
“我們一個同伴腿受傷,已經聯繫大帽子國的一位專家,只有他能治好腿。”
張立編的這個謊言,欲蓋彌彰,金髮女心道:如果真的是爲了那個女人,可以到別的國家,坐飛機到米國或回腳盆國找的專家,也比大帽子國的專家靠譜,看來這四個人很奇怪很神秘。
見四人中,有一女的蒙着臉,金髮女好奇問道:“這麼熱的天,爲啥有個女人蒙着臉?”
“這兩個女人,一個腿受傷,一個臉受傷,你的話有點多,好好開你的船。”
“這船設好航線,能自動駕駛。”
“怎麼設航線?能教教我嗎?”
“我們都是聰明人心知肚明,這個可不能教你,如果學會了,那我真的有生命危險。”
“你們毒.販個個都心狠手辣,我們腳盆人才不會那樣兇殘,過河拆橋的事重來不做。問你個問題?爲啥你冒着惹惱我們的風險,偷偷改變航線。”
“如果你告訴我,到大帽子國的真正原因,那我就告訴你,改變航線的原因。”
張立掏出槍,指着金髮女:“你最好告訴我原因,不然我覺得你是個潛在不安定因素,一般遇到危險,我們的處理原則,先把不安定因素解決掉。”
金髮女見張立體型文弱,微笑道:“你會用槍嗎?”
“這話傷自尊了。”張立說完,一槍打掉金髮女的耳墜。
雖然兩人距離不遠,但耳墜這麼小的東西,張立手一擺,沒怎麼瞄準就擊中,看來這個眼鏡男槍法有點準。金髮女摸着有點生疼的耳垂,驚訝說道:“你的槍法不錯。”
“什麼叫不錯,你又傷自尊,把你另外一個耳墜取下,向外面拋,看我能不能擊中。”知道金髮女不安分,張立顯擺自己的槍技,想讓她看看自己不是那麼好惹,免得再動歪心思。
金髮女將信將疑,取下另外一個耳墜,向外面一拋,槍聲響起,子彈準確擊中運動中的小物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