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花了十萬米金收買船員,但人心隔肚皮,誰知道他們會不會背地裡耍花招。甲板下的艙室有牀可以休息,但張立等人根本不敢去。怕在下面睡覺,這些船員弄到槍,一把槍就可以守住梯子間,把人困在下面。保險起見,第二層甲板視野開闊,作爲張立等人的窩點,這裡有沙發還有酒。
私人遊艇比較豪華,這是女妖第二次坐船,掃了眼沒什麼新鮮感,坐在沙發上打坐。殘疾人左大美女,見吧檯什麼都有,叫張立給她弄了瓶冰凍啤酒。喝了一大口啤酒,徐徐海風吹來,十分涼爽。
海面平靜,天空沒有一絲污染,左大美女望着燦爛星空,從來沒看到如此美景,嘆道:“第一次坐私人遊艇,第一次見到這麼潔淨清澈的星空。有錢真的好,如果我有錢,也買艘船看遍天下美景。”
“你的追求真低啊。”
“好像你很有追求似的。”
張立看了眼打坐的女妖,心道:哥到是有追求,想到其他星球看看,不過女妖這樣子東躲西藏,在有生之年通過她離開這裡,是個不切實際的幻想。
正感嘆美景,龍焰上樓來,抓着桌子上的冰凍啤酒喝了一大口:“老大,這船上好像有人藏槍。”
“甲板上的槍不是叫你撿起來了嗎?有人偷偷撿槍私藏?”
“怕以後用得着,這把自動步 槍留下。其餘甲板上的手槍,我都扔海里,只留下彈 藥。”
“那你怎麼認爲有人藏槍?”
“剛纔我清理屍體,在他們對持地方,見有個蛇頭的人,是被手槍打死的,從屍體姿勢看,應該是那個房間的人開槍打的,而我們只繳獲這把自動步 槍。”
“他們出來都搜過身,即使藏槍,那也應該是藏在那個房間,走我們去看看。”對方八個人,如果藏有槍支,心有不軌,來個突然偷襲,除了女妖外,張立三人都有危險。
龍焰揹着自動步 槍,張立對他說道:“把你手 槍給左大美女,她守在這裡。”
龍焰將槍遞給左大美女,張立說道:“這兩個包可是一千多萬現金,你可要守好。如果發現不對,你該開槍就開槍。我和龍焰去搜查艙室,排除潛在隱患。”既然有人私藏槍支,說明這八個人中,有的人估計不安分。
左大美女腿受傷,張立叫女妖幫忙都不肯,雖然她在這裡,即使大夥有危險,估計也不會出手。現在對船上的八個人底細不清楚,這條船到底是誰的?他們爲啥長時間停在海上?被蛇頭的人發現劫船。
兩人到甲板下的艙室,檢查那個有雙人牀的房間,將裡面翻了個底朝天,終於在衣櫃下面找到一個暗格,裡面散落一些步槍子彈,發現一把手槍和幾盒手槍 彈。
這也是一把雙排彈手槍,張立退出彈 夾,見裡面只有幾發子彈,聞了下槍口,有槍藥味道,應該是不久前射擊過。這八個人中,有人用過這把槍,怕被搜出來,將槍藏在這裡。
想在問題來了:藏槍的這個人,如果心懷不軌,那就是個潛在隱患,得把這人找出來,現在還不敢肯定其他地方還有沒有武器。還有一種可能,藏槍的人因爲害怕,私藏武器心裡圖個安全感。
搜出武器,龍焰鬆了口氣,見張立沉默不語:“老大怎麼了?”
“我們對這個船不瞭解,搜搜其他艙室,看還有沒有其他武 器。”
甲板下的第一層艙室,除了這個房間外,還有另外三間臥室,貌似一間是客房,另外兩間有幾個上下鋪,應該是員工的休息間。這幾間房子,都搜了個遍,沒查出問題。最下面的艙室,儲藏室和動力室,也沒找出武器。
折騰一兩個小時,兩人回到第一層甲板,其他七個人都在這裡休息。張立對龍焰說道:“你到駕駛室,把那個女叫下來,我說個事。”
金髮女子跟龍焰下來,見餐廳其他幾個人,有點驚慌,不知張立把他們聚在一起做什麼?
見人到齊,張立對金髮女子說道:“你將我的話翻譯給他們聽:我們腳盆人喜歡坦誠相待,有兩個問題想問大家,第一個問題,誰是船主?”
金髮女子不知道張立賣什麼藥,將原話翻譯。其他幾個人聽了低着頭,不吭聲。
明白怎麼回事,張立冷笑一聲:“怎麼?船主那麼可怕嗎?你們都不敢說出來。”
金髮女子回答道:“我不是給你說了嗎,船主被打死了。”
“媽的,老子最恨女人騙人。船上最好的房間衣櫃裡全是女人衣服,另外整條船裝修風格,明顯有女人味,你別告訴我船主是個娘娘腔。船上的女人到有幾個,不過有點上位者氣質的,只有你了,難道這些還不能證明你就是船主嗎?”張立垮着臉揭露金髮女人的身份。
金髮女人想不到張立觀察明銳,猜出她就是船主:“既然知道我是船主,那你想怎麼樣?”
“我從來不騙女人,也很討厭女人騙我。希望下個問題,你別再欺騙純潔真誠的男人。我問你,你爲啥長時間呆在瓜爾多海域?”
“我是哥倫布人,到這裡主要是會會生意上的朋友。”
“你是毒 販?”
“你怎麼這樣認爲?”金髮女人一怔,驚訝問道。
“瓜爾多這個破國家,從上到下這麼亂,誰敢到這裡開公司賺錢,這裡唯一的生意就是毒.品了。”
金髮女人即沒承認又沒否認,反問道:“你不是說自己是腳盆生意人嗎?按你的意思,到這裡做生意的都是搞毒.品?”
“我們的生意是國家級別的,到這裡主要是幫主魚木政府奪得瓜爾多外.交權。”
“魚木政府與夏國陸地政府經常在這裡幾個國家,爭.奪外交權,爲什麼你們腳盆人要攪和他們的事?”
“你不明白我們腳盆人心很大,只要有毛線的關係,我們都要插一腿。剛纔聽你的意思,好像對這裡幾個國家政.壇情況很熟悉。”
“我們的生意不單在瓜爾多一個國 家,還牽涉周邊幾個,當然很熟悉這幾個國 家高層情況。”金髮女人說得隱晦,但張立猜到她說的生意,八成就是毒.品運輸經過這幾個國家,哥倫布國響徹全球的產品只有白貨了。
“我們下個補給物品的國家---危地阿,你對這個國家也很熟悉?”
“那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