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傳世問:“你知道本屆總統的名字叫什麼嗎?”
李無悔說:“知道啊,叫唐天恩,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吧。”
但話才說完,猛然間想起,老爸問這句話肯定有含義,唐天恩,唐靜純,難道?
果然,李傳世說:“是,本屆總統的名字叫唐天恩,他只有一個獨生女兒,就是這個你覺得可能有來頭的國安局機*副處長,唐靜純!”
李無悔的心一下子像被;零下一百攝氏度的寒冰給凍結了般,緊張到呼吸不過來,唐靜純,會是總統女兒?李無悔還是覺得這像一個神話故事般讓人覺得不可信地說:“爸,你這是在和我開玩笑吧?”
李傳世問:“你看我的樣子像在跟你開玩笑嗎?”
是的,李無悔看得見老爸的樣子很認真,一點都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但是他確確實實不敢相信這麼一個事實,他覺得自己一定能找到什麼理由來推翻這個事實,於是說:“你不過一個深山中的打獵的獵人,這麼可能知道總統的事情,這不是跟我開玩笑是什麼?”
也許,這是李無悔唯一能確定的可以讓自己不相信老爸的理由,就算他還在部隊,還偶爾跟林文山和神兵連長這樣的軍方高官打交道,尚且不知道總統的事情,老爸不過是一個窩在深山打獵的獵人,他怎麼可能知道總統的事情。
但李傳世卻說出了更加雷人的話來:“這個世界上,只要我想知道的事情,還很難有我知道不了的
。”
李無悔笑說:“你真以爲這個世界都是您守着的那片深山,有多少條路,每條路有多寬,有多少處懸崖,懸崖有多高,您那麼心中有數啊,這些國家機密,一個國家都只有很有限的人知道,您怎麼可能知道,我說您怎麼和我開起這樣的玩笑來了,以前的您可是很嚴肅的啊。”
李傳世說:“我沒有跟你開玩笑,你認識的這個唐靜純確確實實就是總統唐天恩的女兒,所以,日本颶風恐怖組織的人才會想方設法處心積慮的綁架她,其目的是爲了用她來威脅唐天恩,讓唐天恩想法爲李志豪挖下一個陷阱,這是其一;其二,唐靜純在山城遭遇綁架,如果她不是總統女兒,你們戰神怎麼可能接到命令來保護她在山城的安全?你覺得一個國安局的副處長有資格讓你們一個頂級特種部隊派人來保護嗎?他們國安局也不差人,有什麼事情他們只能自己派人保護;其三,如果唐靜純只是一個國安局的副處長,她有權力一個人在山城晃盪這麼久嗎?如果是國家有什麼任務,她會和她的同事一起駐紮在山城,她怎麼可能自由到隻身一人在這個地方?再加上她的年齡,她的姓,她和牛大風之間的關係,足以證明她就是總統女兒。戰神師長林文山和神兵連長都知道唐靜純的身份,但他們不會對任何人說,多一個人知道唐靜純的身份,就會加重她的危險。”
李無悔聽了老爸的分析,也知道他可以完完全全的相信唐靜純就是總統女兒了,他覺得很荒唐,荒唐得難以置信。但現在能很合理的解釋唐靜純爲什麼雖然愛他,但卻堅決地拒絕他了,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他和唐靜純之間的差距是真正的天壤之別,唐靜純必然不會接受他。總統女兒,再怎麼選對象也會是個財團少爺或者高官公子的,原來,從一開始就註定了他和唐靜純是不可能的。
他的大腦一團亂麻,說不清自己的心裡是悲是喜還是一種什麼情感。自己竟然和總統女兒扯上關係了,糊里糊塗地相愛了一場,他是該高興自己曾經睡過總統女兒,還是應該慶幸總統女兒竟然爲自己動過情,或者是該悲哀,自己最真誠的感情卻成爲了被權勢唾棄的犧牲品?
難怪唐靜純告訴他,彼此死也不可能,他想娶她的唯一可能,只能等太陽從西方出來。媽的,到底是自己做了她的鴨 子,還是自己發泄了生理需要?她走得那麼幹脆,那麼絕情?
突然,他想起了一些不明白的東西:“爸,你怎麼知道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