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受傷了。”安夏初轉過頭看着他。
她真的哭了,大眼睛水汪汪的,小鼻子紅紅的,真的是,可愛得引人犯罪啊。
“夏初,你背受傷了,最近這幾天,我只能從後面要你了。”易修凡擡手撥了撥她的小鼻尖,某個地方狀態越來越好。
“易修凡!”安夏初嘟嘴,垂眸看了眼易修凡的手指,張嘴就咬了上去。
易修凡倒是也不嫌痛,手指在安夏初的口中攪來攪去的,安夏初立刻鬆開了他的手指,咳嗽了幾聲,大眼睛狠狠地瞪着他,“你能不能……人家都受傷了,你居然還想着那些,色狼。”
“好了,我們純情的小夏初,我錯了,餓沒餓?想吃什麼,我去買。”他在安夏初的旁邊躺下,雙臂穿過她的腋下小心翼翼地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身上,輕輕地啄着她的***。
“我跟你一起去,大過年的,我不想住院,我要出院。”安夏初說着又委屈上了。
在外面過的第一個新年,竟然是在醫院裡過的,倒是挺有紀念意義的,可是她就是不喜歡嘛,誰會想要在醫院過年哪?
“好,等一下再給你處理一下傷口,我就帶你回家。”易修凡又親親她。
幸好她傷得不深,只是皮外傷,不然真的就在醫院過年了。
安夏初點頭,爬下易修凡的身子,下牀去洗漱,易修凡也跟着過去了。
剛從衛生間出來,易鵬飛和肖慧美就進來了。
“賞梅?”上官雅涵見天色還沒暗,離吃飯也還有一段時間,便點頭答應了。
賢聖燁彎*一笑,上前剛要環住上官雅涵的腰身,被她一個閃身給躲了過去,“你忘了?我現在輕功可不比你差呦,斷腸崖那麼高我都飛上來了……天哪,我也能混到今天!”
上官雅涵說着說着開始感嘆上了,人生的際遇啊,還真是不可思議,她現在的生活,是之前二十四年想都不敢想的,穿越,成爲武林高手,這真是一部小說啊。
有機會她得把自己的經歷給寫下來,留給自己的後人,讓他們知道他們的祖先,也就是她,經歷的這些有多麼的驚心動魄。
兩個人縱身一躍,來到了梅園。
上官雅涵也是現在才知道,原來竹林的後面是一大片梅園,她又不由得感嘆上了,這個男人還挺熱愛生活的,又是竹又是梅的,王府裡還有**和蘭花,他是想告訴別人他是君子嗎?
他纔不是君子呢,是賤人,是碧池。
上官雅涵上下打量了一眼身邊的碧池,這纔將目光落到面前這一大片梅花上。
看着如此美景,她突然心血來潮,吟詩一首,“衆芳搖落獨暄妍,佔盡風情向小園,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斷魂,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須檀板共金樽。”
賢聖燁從上官雅涵發出第一個音節開始,目光就落到她絕代風華的小臉上,一直到她念完一整首詩,鳳眸中的驚訝仍舊沒有退散。
上官雅涵側頭看了他一眼,意識到他是把這首詩當成她作的了,卻也沒開口解釋,反正從她口中出來的,就是她做的,誰敢笑她厚臉皮?
可是她多多少少也會有點不好意思啦,頷首淺笑,岔開話題,“那個……那湖裡的水要是結冰就好了,還可以滑冰。”
賢聖燁笑笑,牽起了上官雅涵的手,來到了梅園中央的一座小亭子裡,將自己身上的斗篷拿下來披在上官雅涵的身上。
上官雅涵擡頭看着他,他的動作很溫柔,眸底盡是深情,真的和原來的賢聖燁不一樣了。
可他不一樣有什麼用?他們之間所發生的事還在,賢聖燁的身份也不會改變,就算他再怎麼喜歡她,都不是她想要的那個人。
自從上官傾蒼的事情發生之後,她真的就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麼樣的男人了。
按理說賢聖燁很出色的,冷熠寒也很好,可是對他們的感覺,都不是能用喜歡來形容的。
她還是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
想想,這樣也好,一輩子,就她自己一個人,反倒是清靜了,沒什麼好煩惱的。
她只要有朋友就夠了。
“雅涵兒。”賢聖燁低頭迎上她的視線,一眸子的深情盈盈得快要溢出來了。
上官雅涵被他看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可是他落下的*,她卻怎麼也躲不開。
賢聖燁的雙手緩緩環上她的纖腰,柔軟的*瓣漸漸變得滾燙,上官雅涵感覺到自己正一點點融化在他的*間。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眼看晚餐時間就要到了,賢聖燁才心滿意足地放開她,自己在一邊竊竊地笑着。
上官雅涵抱着面前的主子,氣喘連連,朱*微啓,美眸迷離,不食人間煙火的小臉上蒙上了一層迷人的**。
賢聖燁的笑聲從後面傳來,她才意識到,她竟然在這裡和賢聖燁……
完蛋了完蛋了,她真的是無藥可救了,他隨時隨地地要,她竟然也能隨時隨地地給。
這絕對不是什麼好現象。
賢聖燁拿出身上的絲絹將自己擦拭乾淨,又仔細地幫着上官雅涵處理他在她身上留下的證據,一邊調戲她一邊幫她穿褲子,“快穿上,可別把我雅涵兒的小**給凍壞了,燁哥哥可喜歡雅涵兒的小**了呢。”
他說着,又伸手在上面捏了兩下。
上官雅涵仍舊抱着柱子,身子還在在抽搐着,回頭瞪了他一眼,慢慢地起身,嘴裡又溢出了一聲銷魂的嚶嚀。
“雅涵兒,回去就讓燁哥哥帶你回去吧。”賢聖燁親了親她的***,將她打橫抱起,縱身一躍回到了王府。
晚餐正好準備好了,離開之前,賢聖燁特地吩咐廚房,用烏雞燉了雞湯,給上官雅涵好好補補。
這些日子他就跟瘋了一樣,無時無刻不想要她,但同時也擔心她的身子。
她太瘦了,一陣風都能給刮跑,不補一補哪能行啊?
再說了,他每天也沒個節制,每次又都沒有什麼防護措施,說不定什麼時候她的肚子裡就會多出一個小人出來,到時候現補也不跟趟了呀。
不過說到孩子,他看了眼上官雅涵的肚子。
都這麼長時間了,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
她經常去司徒妙萱那裡,可是他連碰都沒有碰司徒妙萱,所以也就沒有在蘭馨閣動手腳,沒理由懷不上啊。
明天得找翰子墨研究研究才行。
“雅涵兒,來,把雞湯喝了。”賢聖燁親自添了碗雞湯放到上官雅涵的面前,柔聲說道。
上官雅涵也沒多想,點了點頭,拿出了碗裡的湯匙,捧起碗“咕咚咕咚”幾口就喝完了。
隔天,上官雅涵到蘭馨閣喝藥的時候,上官梓竹也去了,而且就是她剛將藥丸遞到嘴邊的檔,她來了。
“姐姐這是在喝藥嗎?生病了嗎?”上官梓竹媚態萬千地走了進去,仍舊是沒有行禮的環節。
上官雅涵幾口將藥喝了下去,優雅地擦了擦嘴,對上官梓竹親切地笑了笑,“最近也不知是怎麼了,一看見你心就堵得慌,這不正喝藥呢嗎?要是這藥再不好使的話,我只能求求王爺,把你趕出王府了,眼不見爲淨。”
上官梓竹咬了咬牙,哼了一聲,**還沒沾椅子呢就離開了。
“雅涵,你說話能不能不這麼氣人呀?”司徒妙萱看着上官梓竹的背影,故作生氣地埋怨了一聲。
“她活該,誰讓她沒事來找我茬的,沒揍她都算便宜她了。倒是這藥,被她發現了,希望她不要告訴賢聖燁纔好。”上官雅涵看着手裡的空碗嘆了口氣。
司徒妙萱也跟着嘆了口氣,“其實我覺得,王爺對你挺好的,你爲什麼……不肯留下來呢?”
“我不想留在這裡,原因有很多啦,我想要過我自己想要的生活,或者是重回六扇門,或者是自己經營一家酒樓,再把濟善堂好好打理好。可是在這裡,我就什麼都不是,整天除了吃就是睡,一點意義都沒有。”上官雅涵認爲自己是一個閒不下來的人,她不喜歡安逸的生活。
之前她媽咪就總說她是一個勞累命,她想了想,也確實。
但是她就是喜歡讓自己的生活忙碌起來,等到老了,想忙都不能忙了。
趁年輕的時候多去嚐嚐新鮮的事物總是好的,省得以後沒機會了。
司徒妙萱輕輕地笑了笑,“其實我真的挺羨慕你的,懂得那麼多,對人生充滿熱情,雅涵,你真是一個不平凡的女子,是女中豪傑。”
上官雅涵被司徒妙萱的話逗樂了。
她這樣就算女中豪傑了?
那豈不是二十一世紀每個女人都是豪傑?
“你都快要把我誇得找不着北了,行了,我先回去洗澡了,下午還要繼續織手套呢。”上官雅涵起身,沒用司徒妙萱送,自己離開了。
第一副手套織完已經是十天之後了,她自己留着,馬上又着手給司徒妙萱織。
等到第二副手套織完,還有三天就快要過年了。
沒辦法呀,這段時間事情真的是太多了,除了有的時候去學堂代課兩天之外,濟善堂那邊最近又有幾個大項目,六扇門那邊也會過來請她幫忙,還有她的武功,最近她更加勤練了呢。
好在最後還是織完了,也算對得起司徒妙萱了。
上官雅涵又將兩個手套用線連到了一起,拿着出去,給司徒妙萱送去。
“雅涵兒要去哪啊?”賢聖燁正好從迎面走來,還有司徒越一個。
“手套織完了,給妙萱送去,你倆有事呀?”上官雅涵晃了晃手裡淡藍色的手套,一個沒注意,手套就不翼而飛了。
“正好,這個就給燁哥哥了。”賢聖燁厚臉皮,直接將手套套到了自己的手上。
之前看着上官雅涵戴過,當時他就眼饞了,也決定將這副手套佔爲己有,如果今天他要是沒來的話,也決定了,大不了厚着臉皮去跟司徒妙萱要唄。
總之,她織出來的第二副手套一定要是他的。
“賢聖燁,你還給我,那是給妙萱的,我早就答應她了,快給我啦。”上官雅涵一個着急就動手了,和賢聖燁來回幾個回合,就是搶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