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不遠處,一個女人直直的盯着殷落晚,隨後問旁邊的人說:“你說她真會取代我成爲花魁嗎?”
“小姐,不會的,她沒有小姐的能力和手段。”女孩回答,馨兒轉頭突然冷笑了一聲,女孩睜大了眼睛,血液從她的嘴角流了出來,自己要做的事情誰也阻止不了。
舞蹈結束,殷落晚也不想藏着掖着,既然這張臉是絕世美景,那自己就要讓人看看自己到底有多美,殷落晚想着便摘下面具,面具還沒落下,突然一支箭過來,蕭玄燁眼疾手快,飛身上去將殷落晚抱住,巧妙的躲過那隻箭。
面具落下,殷落晚的臉出現在了蕭玄燁面前,划着濃濃的妝,眼角拉得常常的,殷落晚只希望蕭玄燁千萬不要認出自己,自己這樣子就像狐狸一樣,他應該認不出來纔是。
不對,蕭玄燁怎麼會出現在這種風月場所。“你爲什麼在這兒?”兩人異口同聲質問對方。
“我是被抓來的。”
“我是來找你的。”兩人回答着對方的問題,殷落晚知道此時此刻必須要撒嬌耍賴了,儘管自己的花魁夢碎,但也要做個受寵的太子妃。
“我好想你,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的,你看到我貼出去的告示了嗎?我知道整個江蘇,只有你知道那是我畫的,我是不是很機智?”殷落晚不斷的問着,蕭玄燁有些無奈。
“這件事以後再說,剛纔有人要殺你,我得去看看是誰。”蕭玄燁說着將殷落晚丟給秦盛,囑咐了一聲:“照顧好娘娘。”
說完,蕭玄燁便離開了,殷路晚被丟在秦盛旁邊,秦盛伸手扶着站都站不穩的殷路晚,臉紅紅的,不知是因爲熱還是因爲內疚,衆人見到殷落晚的臉都驚呆了,紛紛表示自己要再加錢,讓殷落晚再跳一段。
秦盛知道自己的人少,加上不能聲張,所以只好帶着殷落晚在衆人的開路下離開。
蕭玉清和葉晟睿正在和那人廝殺,這時候蕭玉清眼前突然又出現了那日見到蛇的情景,地上的一羣蟲子正往自己的身上爬,蕭玉清不斷後退,只剩下葉晟睿和女人搏鬥。
兩人武功不相上下,但女人擅長使用飛鏢和毒術,葉晟睿見蕭玉清畏畏縮縮,心中擔心蕭玉清受傷,一方面要保護蕭玉清,一方面又要追趕女人,場面一度把控不住。
女人似乎並不想打,只想逃,但這個人想要害殷落晚,自然不能放過,正在危難之際,蕭玄燁趕到了,蕭玄燁和葉晟睿聯手,蕭玉清不斷後退跌坐在了地上,見那些蟲子就要爬到自己腳邊的時候,殷落晚趕到了。
“玉清,你怎麼樣?”殷落晚蹲在蕭玉清面前,蕭玉清只覺得面前的是一條大蛇,正張着嘴要咬自己,她的劍一下子刺了過去,秦盛眼疾手快,趕緊將殷落晚拉開,若是再晚一點點,殷落晚想自己又要穿越了。
蕭玉清站了起來,對着秦盛等人就砍人,秦盛將殷落晚交給屬下照顧,自己則阻攔蕭玉清,殷落晚見蕭玉清武功比平日還要厲害,秦盛又不能傷害蕭玉清,所以,殷落晚只得自己上前。
只見殷落晚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後來發現石頭太鋒利了,又去撿一塊較粗的木頭,殷落晚問身邊的人:“這木頭砸在人的頭上不會砸死吧?”
“娘娘,您可千萬不能冒險,這事還是屬下來吧!”張偉從殷落晚手上接過木頭,殷落晚也覺得有道理。
“把公主打暈就行了,我看公主好像中毒了。”殷落晚說,衆人自然都看出來了。
“放心吧!娘娘,這事交給我了。”張偉使勁的握着木頭慢慢朝蕭玉清背後走去,蕭玄燁和葉晟睿也與那所謂的花魁馨兒打得熱鬧。
這時候張偉突然被蕭玉清追着砍,秦盛飛身上前一巴掌拍在蕭玉清頭上,蕭玉清轉過頭,所有人都嚥了一口口水。正擔心蕭玉清會不會再次一劍刺來的時候,蕭玉清倒了下去。
“找繩子綁好。”殷落晚安排到,和上次中毒比起來,這次似乎更嚴重,不,這次應該是,想象一下,蕭玉清竟然一直追着自己人砍,還好上次自己摔下去了,不然自己恐怕都被蕭玉清砍成肉泥了。
殷落晚想着心裡一陣後怕,後背出了一身汗。而那邊,馨兒也被人抓住了,蕭玄燁看着被人縛住手腳的馨兒說:“是你?”
“真是沒想到,冤家路窄。”馨兒冷哼了一聲,眼睛朝殷落晚看去,隨後又說:“原來你已經成親了。”
“是。”蕭玄燁回答,殷路晚一臉莫名的看着兩人,蕭玄燁揮了揮手,女人便被帶下去了。
“怎麼回事?你們認識啊?”殷落晚走到蕭玄燁面前好奇的看着蕭玄燁問,蕭玄燁只是回以淡淡的笑意。
“我也該回去交差了,葉兄,這次你可我好好照顧這個惹禍精,若是她再敢私自出去,就算打斷腿我也不怪你。”蕭玄燁說着便帶着秦盛離開了,自然,那幾個人還是留下保護殷落晚。
葉晟睿朝四周看了看,總覺得少了一個人,許久才意識到原來蕭玉清不在了,葉晟睿有些失落的說:“公主走也不打一聲招呼,虧大家一場朋友。”
“你小子,還深藏不露的,我就說你喜歡公主你還不承認,好了,你喜歡的人在那兒,我看公主是中毒了,你抱着公主回去吧!不過手腳不能,得等毒了再說,剛纔差點就給我結果了。”殷落晚有些後怕的說。
蕭玉清那劍刺出來的時候自己完全沒有反應過來,若不是秦盛將自己狠狠一拉,自己恐怕腸子都被刺穿了。
“娘娘,你看得出這是中了什麼毒了嗎?”葉晟睿問殷落晚,好像殷落晚什麼都知道似的。
“我不知道,這次只能看我師父的了,如果她老人家書裡留下東西了,我就夠了,如果書裡沒有留下東西,大家都完蛋。”殷落晚有些不悅的說,自己差點就成了花魁,他們來得也太及時了。
有人當皇帝當幾天下臺的,可沒聽說誰當花魁就一炷香的時間就下臺了,越想心裡越覺得憋屈,自然,這氣只能撒在葉晟睿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