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季清篤定的說道。
權赫扭頭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紅腫的眼睛,心疼的說道,“你別難過了,岳母一直想去陪伴岳父,如今也算是得償所願。
你還有我和孩子。就算有一天,我死了,他們也會陪着你,你不會孤單的。”
“孩子就像是那雛鳥,一旦羽翼豐滿了,就全部飛走了……最後陪伴我的,只有你。若是你也走了,我就孤單了。”
季雲冉想到了孩子一個個長大,一個個飛走,心裡澀澀的。
“權赫,我很自私,你不準走在我的前面!”
“好!”權赫答應了下來。
雨停了下來,季清丟到了手中的黑傘,摟緊了權赫的脖子,她的臉埋在他的脖頸處,嗅着轉身於他的味道。
“權赫……”
“嗯?”
“若是有來世,我希望還做她的女兒。只是……下輩子,我希望她不要再把我弄丟了,不要再認錯了女兒。”
權赫腳步一頓,站在那裡不動了,權赫回答道,“弄丟了也沒有關係,我把你撿回去,給我當童養媳。”
“好。”季雲冉釋懷的笑了起來,“不過,你可不能有好幾個老婆。”
“我下輩子當中國人,中國人只有一個老婆。”
“那我給你當童養媳。”
權赫卻又改口了,“那是最壞的情況,若是可以,我希望你像卷卷和傾傾一樣,被父母嬌養着,等你長大了,我會努力去追求你,讓你愛上我。”
他希望她像女兒一樣,有一個幸福快樂的童年,不要經歷那麼多的波折,那麼多的眼淚。
……
謝韻漪的去世,讓季清暫時留在了殷汌市,她實在是不放心母親。
謝韻漪的去世,最難過的要屬季雲冉,短短一個月,她整個人就瘦了一圈,權赫每天都親自下廚,給季雲冉做各種補品,恨不得把季雲冉養成小豬。
因爲在孝期,季家人食素。就連頓頓飯,都離不了肉食的季清,也沒有偷吃過一口肉,可見謝韻漪的離去,對於季家人來說,是一件多麼悲傷的事情。
……
季清在國內逗留了一個月,必須得回德國了,臨走之前,季清去給母親買一隻寵物,留在母親身邊,代替自己逗她開心。
石清巖陪着她去寵物店,挑選寵物。
“你說我送什麼寵物比較好?”季清還沒想好送母親什麼寵物。
“林南,你給我站住!”
路上,季清意外碰到了一個“熟人”,不是別人,正是劉玉東的情婦龐若娟。
龐若娟胖了不少,相由心生,龐若娟的面容給人一副刻薄的印象,讓人不喜。
街道上,龐若娟正在廝打一個小帥哥,小帥哥年齡不大,也就二十來歲,穿的特別的時尚,耳朵上還戴了鑽石的耳釘。
“……我的錢呢,你把我的錢還給我!”龐若娟和小帥哥扭打着,面容猙獰可怖。
季清看過龐若娟的照片,從照片上看,龐若娟還是有幾分姿色的,此刻季清卻想到了市井潑婦。
季清晃了晃石清巖的手,問道,“那不是龐若娟嗎?他們在做什麼?”
石清巖不關心,說道,“不相干的人而已,走吧,我們不是還要給你媽媽買禮物。”
“嗯。”
季清剛走了幾步,就聽到那個小帥哥踹了龐若娟一腳,正好踹在她的肚子上,把龐若娟給踹倒在地上。
“大媽,你有完沒完?我陪你睡了那麼久,那些錢不是你給我的嗎?想在想要要回去,我告訴你,不可能!”
聽到如此勁爆的消息,季清又停住了腳步,拉着石清巖在一旁看戲。
石清巖看着季清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搖了搖頭,“這有什麼好看的?”
“那個小帥哥的意思是龐若娟包養了他?”
季清看着兩個人,龐若娟都能夠當小帥哥的媽了,季清搖了搖頭,說道,“那個小帥哥年齡那麼小,龐若娟怎麼下得去口?”
“帥哥?”石清巖看向那個所謂的“帥哥”,從男人的角度來說,還真是沒有看出來他帥來,“哪裡帥?比我差遠了……”
季清笑道,“你和一個‘鴨子’吃什麼醋?那種人,髒得很。”
“那你還誇他帥?”
“至少龐若娟覺得他帥。”
龐若娟坐在地上,拍着巴掌,哭喊了起來,“……你這個混蛋,你把老孃的錢還給我。那可是我養老的錢,你都給我騙光了。”
小帥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還拿出鏡子,撥了撥頭髮,他的手機響了,小帥哥把小鏡子放進了兜裡,接起了電話。
“……肝肝,我的小心肝肝,我想死你了。”
季清雞皮疙瘩都要掉下來了,她對石清巖說道,“你要是敢像他那麼說話,我就揍死你!”
石清巖也沒有想到那個男人說話那麼噁心,他拉着季清離開,不在搭理那對狗男女。
走遠了,聽不到龐若娟悽慘的哭聲了,兩個人才放慢了腳步。
季清說道,“惡有惡報,龐若娟看來是被小白臉給騙光了錢。她現在那副醜樣子,想要去當別人的情婦,估計也沒有男人能看上她了。”
石清巖不解,問道,“你怎麼對她的事情感興趣?”
“我這叫打抱不平!龐若娟害的張阿姨離婚,遠走德國,我就是看不得這種當小三的女人好。”
“……”
“你說,我們回德國了,我要不要把龐若娟的悲慘下場告訴張阿姨?”
石清巖回道,“我覺得你最好不要告訴張阿姨。”
“爲什麼?”
“因爲張阿姨不愛劉玉東了,也不關心劉玉東和他的情婦怎麼樣了。張阿姨可不想知道劉玉冬或者龐若娟的任何事情。”
季清想到張素蘭對待劉玉東的態度,認爲石清巖說得很對。這一對狗男女是死也好,活也好,張阿姨纔不想知道呢。
季清扭頭看着石清巖,目光有些冷,石清巖察覺到,笑道,“爲什麼用這種眼神看着我?”
“石清巖,你要是敢養情婦,我就拿鞭子抽你。”
石清巖抿了一下脣,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你到現在還不相信我對你的真心?”
“男人的心最容易變了。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男人的話要是能信,豬都能上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