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撩人
申屠凌嘴角噙着一抹嗜血的笑意,俊美的容顏下,那一雙眸子猶如黑暗的幽靈,他按着胸口,不過是冷笑一聲,“黎緋,你以爲如此雕蟲小技,便能降住本王?”
“凌王又何故硬撐?”黎緋冷然道,“柔福郡主對凌王傾心已久,如今不過是水到渠成之事,柔福郡主,我說的對嗎?”
溫新柔立在黎緋的身側,勾脣淺笑,“只怕凌王嫌棄我是破敗之身。”
“那又如何?比起玉汝恆,柔福郡主可是乾淨的多了。”黎緋這話乃是一語雙關,一則是在嘲諷申屠凌竟然看上一個男子,不止如此,竟然還甘願與其他男子一同分享,如此的話,亦是在暗諷玉汝恆不過是個被衆多人男人隨意玩賞的孌童罷了。
溫新柔擡眸看向申屠凌,臉上表現得甚是期期艾艾,只是那雙眸子內卻盛滿了對申屠凌迫切地佔有,她隱藏與袖中的手緊緊地握着,以此來壓抑着自己內心的狂喜與激動。
黎緋擡起手輕輕一揮,便有兩人上前,“還不請凌王下馬!”
“是。”那二人應道,擡手便要將申屠凌拉下馬。
“誰敢動本王?”申屠凌冷斥道,雙眸迸射出肅殺之氣,那二人被如此凌厲的雙眸震懾,竟立在原地不敢上前。
黎緋側眸看了一眼溫新柔,“既然凌王不願意他們動手,那便有勞柔福郡主親自請凌王。”
“好。”溫新柔求之不得,溫柔一笑,面帶羞澀地上前,擡眸看着申屠凌,“王爺,我扶您下馬。”
“你配嗎?”申屠凌冷哼一聲,冷視着她,眼眸中滿是輕蔑。
溫新柔的手微微一顫,渾身更是抖動了一下,他那鄙視的眼神就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凌遲着她,讓她痛入骨髓,只是內心卻越發地恨起來,她仰着頭,強壓着酸澀而眼角,低聲道,“我爲何不配?”
“本王從來不會讓骯髒地東西碰觸。”申屠凌沉聲道,收回雙眸,不去看她。
“骯髒?”溫新柔忍不住地笑出聲來,笑聲越來越大,直至最後,她的笑聲中夾雜着悽然,“那今夜我便讓王爺知曉什麼是骯髒。”
她雙眸碎出狠戾的冷光,伸手便要將申屠凌抓下來,手指還未碰上申屠凌的手臂,一陣冷風吹過,她的手臂便被一粒石子打中,整個手背即刻變得紅腫,她連忙收手,擡眸看着四方。
黎緋環顧着四周,雙眸微眯,示意躲在暗處的暗衛尋找。
不過是眨眼間,溫新柔的手臂又被打中,這下不是一粒石子,而是一把匕首,直接插入了她的手臂,她捂着手臂,擡眸看着四周,沉聲道,“是誰?”
黎緋眸光一暗,暗忖道,“難道是她?”
溫新柔看向黎緋,正欲說什麼,便看見一道身影如鬼魅般落在了申屠凌的身後,穩穩地端坐在馬背上,細長的雙眸勾出一抹冰冷刺骨的冷光,一手環過申屠凌,另一隻手握着他的手,“如何?”
“你怎麼來了?”申屠凌側眸看向玉汝恆,眼眸中的冷意驟然消失,一臉溫柔地看着她。
溫新柔擡眸看着申屠凌剎那間的神色變幻,緊抿着脣,手臂血流不止,她感覺不到絲毫的痛意,只覺得胸口像是被一團火包圍着,她一個旋轉,抽出候在一旁侍衛腰間的佩刀,旋身而出,直至地向玉汝恆砍去。
玉汝恆冷笑一聲,手腕一動,快速地抽出申屠凌腰間的佩劍,身子一側,擋住了溫新柔砍來的冷刀,緊接着縱身一躍而起,單腳踩在馬背上,另一隻腳踢中溫新柔的胸口,溫新柔躲閃不及,胸口一痛,從半空中跌落在地,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她如今已然失去了理智,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接着又提刀而上。
黎緋站在一旁看着玉汝恆的招式,眼眸中閃過一抹愕然,卻是轉瞬即逝,隨即便仔細地打量着她,距離上次見她已有數月,可是,黎緋總覺得這個人出現得太過於怪異,而且,她對自己似乎充滿着敵意,更是讓她沒來由的感覺到一陣害怕。
玉汝恆足尖點在馬背上,身體向前傾,手中的長劍如飛花一般而出,劃過溫新柔砍來的冷刀,直至地刺向她的手腕,輕輕一挑,便挑斷了她的手筋。
溫新柔痛得悶哼一聲,隨即又重重地跌落在地上,一隻手臂被匕首刺到,如今流血不止,另一隻手腕又被挑斷筋脈,她躺在地上雙眸卻死死地盯着玉汝恆,似是要將她扒皮抽筋一般。
玉汝恆不去看溫新柔,而是看向申屠凌,低聲道,“你受傷了,所以要用我的方式解決。”
申屠凌微微地點頭,“我知道。”
玉汝恆擡起手摸着他的青絲,自懷中拿出一個瓷瓶,倒了一粒解藥喂入他的口中,“走吧。”
如今有兩千的侍衛,還有黎緋帶來的人馬,至少有上萬人圍困在此處,玉汝恆卻是如此輕描淡寫地說出“走”這個字,她擡起手勒着繮繩,另一隻手環着他的腰際,便向前走去。
黎緋見她要離開,勾脣冷笑,“玉公子似乎不將我放在眼裡。”
玉汝恆並未看她,只是慢悠悠地駕馬離開,而圍在她四周的人卻不敢上前,只由得她。
黎緋手指一動,站在前面的魁梧大漢便命身後的人馬衝上前去,將玉汝恆與申屠凌團團圍住。
玉汝恆擡眸看了一眼大漢,湊近申屠凌的耳畔問道,“他該如何處置?”
“殺了。”申屠凌冷聲道。
玉汝恆涼薄的脣微微勾起,“自己動手。”
申屠凌見她握着他的手,他的手中握着佩劍,她一手攬着他的腰際,另一隻手與他握着一把長劍,二人飛身而出,轉瞬間,那冰冷的劍被刺中了眼前大漢的頸項,接着輕輕一動,那大漢的頭顱便滾在了地上,而玉汝恆與申屠凌則穩穩當當地重新坐在了馬背上。
身後的士兵見狀,更是面帶驚恐,皆立在原地,不敢動彈。
玉汝恆快速地收回長劍,轉眸看了一眼黎緋,“我要讓申屠尊帶了的人葬送在此。”
黎緋杏眸微眯,射出一抹冷光,掌心催動內力,便向玉汝恆打去。
一道黑影落下,擋在了玉汝恆的面前,與黎緋交起手來,玉汝恆看着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溫新柔,“這樣的狗留着也不過是個死。”
“那還留着做什麼?”申屠凌一臉嫌惡地說道。
“你捨得?”玉汝恆笑吟吟地湊上申屠凌的臉側,輕聲問道。
“小玉子,你這是成心要氣我嗎?”申屠凌嘴角一撇,一臉的委屈。
玉汝恆輕輕地蹭着他的臉頰,“好了,我會解決。”
申屠凌搖着頭,“我惹出的麻煩,自己解決。”
“那你隨便。”玉汝恆欣然應道。
申屠凌如今服下解藥,內力也恢復了許多,他隨即下馬,行至溫新柔的面前,沉聲道,“本王本想將你大卸八塊,不過如今本王改主意了,如今即便本王不殺你,你回去申屠尊也不會放過你,他折磨人想來更有趣。”
他冷笑地說罷,手中的長劍在她的面前一劃而過,挑斷了她的手腳筋,廢去了她的武功,溫新柔躺在血泊中,四目無神,心中卻是滿滿的不甘心。
申屠凌翻身上馬,做在玉汝恆的身後,將她納入懷中,頓時覺得心安,擡眸看着四周,已經是黑壓壓一片出現了大批的殺手,黎明來臨之前,這處已經是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黎緋未料到玉汝恆竟然有如此大的本事,她心中暗罵了一句,終歸是小看了她,趁着空當,衝着千瑾辰灑出一些粉末,在千瑾辰躲閃之際,她飛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千瑾辰翩然落下,轉身看向玉汝恆,“少主,讓她跑了。”
“無妨,殺她有的是機會。”玉汝恆漫不經心地說道,轉眸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成千的屍體,“做好善後之事。”
“是。”千瑾辰垂首應道。
玉汝恆微微點頭,便與申屠淩策馬離開,待繞過前面的樹林,便看見不遠處有一人正斜靠在馬車旁,笑吟吟地看着她。
二人隨即下馬,他連忙上前,站在玉汝恆的身旁,“小玉子,不過是殺人而已,何必你親自動手?”
“走吧。”玉汝恆只是淡淡地開口,隨即便上了馬車。
司徒墨離擡眸看了一眼申屠凌,連忙跟着上了馬車。
申屠凌也不甘示弱,三人擠在馬車內,玉汝恆轉身自包袱內拿出乾淨的錦袍遞給申屠凌,“換了。”
“好。”申屠凌笑着應道,接着轉身快速地換上乾淨的錦袍,轉眸笑吟吟地看着玉汝恆,“小玉子,其實你不過來,我也會全身而退的。”
“我知道。”玉汝恆低聲道,“不過是想給黎緋一些教訓。”
司徒墨離遞給申屠凌一個眼色,隨即自懷中抽出摺扇,瀟灑地展開,輕輕地搖晃着,“小玉子,那些暗衛都是申屠凌存留的勢力,古嬤嬤一直當寶貝的,不到萬不得已自然不會出現,如今倒是提前派上用場。”
玉汝恆擡眸瞅了司徒墨離一眼,“你們之前的打算是護送溫新柔到邊關之後,運用那些暗衛脫身?”
“不過是其一。”司徒墨離如實地回道,“其二便是,製造混亂。”
“那一萬人馬是申屠尊一早便安插在大遠國內的隱形勢力,他本意是將申屠凌制服,命人帶着他回國,另一方面便是兩國一旦交戰,便會讓黎緋帶着這一萬人馬裡應外合,打大遠一個措手不及,加上黎緋對大遠的熟悉,拿下大遠更是不費吹灰之力。”玉汝恆淡淡地說道。
“不錯。”司徒墨離點頭道,“我與申屠凌一早便有所懷疑,故而纔會試探一番,未料到果真如此。”
“如今,他暗藏在大遠的勢力被徹底地拆除,即便兩國開戰,他也不可能一舉拿下大遠。”玉汝恆冷笑一聲,“不過,依着他的性子,必定還會有另一套計劃。”
申屠凌靠在玉汝恆的身旁,低聲道,“我原本想借着護送溫新柔,一方面是試探他手中的人馬,另一方面便是要打探他第二套的計劃,未料到,還是防不勝防。”
玉汝恆擡眸看着他們二人,低聲道,“對付大遠國與我無關,我如今是在擔心,他如此做實則是在拖延我前往大冶國。”
“小玉子,我覺得他是以此來試探你是否真的離開大遠。”司徒墨離低聲道。
玉汝恆點頭道,“如今,我們識破了他表面上的計謀,卻還是中了他的計,好一招連環計。”
申屠凌幽幽地嘆了口氣,“看來前去大冶國這一路必定不太平。”
“既然如此,那我們便要以最快的速度趕往大冶國。”玉汝恆沉吟片刻,冷聲道。
“小玉子是擔心,申屠尊會很快地反應過來,而後對大冶動手。”司徒墨離擡眸說道。
“不錯。”玉汝恆嘆了口氣,“大冶國皇室本就單薄,如今都被流放苦寒之地,多半已經死在半路,留下的所剩無幾,也都是些趨炎附勢,苟且偷生之輩,而如今大冶由三駙馬看守,他算得上是驍勇善戰,城府深沉之人,大冶如今盡數掌控在申屠尊的手中,想要翻起風浪怕是不容易。”
“那小玉子前往大冶國……”申屠凌始終覺得前往大冶國欠妥。
司徒墨離卻與申屠凌有着不同的看法,他隨即收起摺扇,低聲道,“小玉子此次前去,是不是預料到了什麼?”
“恩。”玉汝恆擡眸看向司徒墨離,難得露出絲絲地笑意。
申屠凌湊近玉汝恆,低聲道,“小玉子,如今我可是無家可歸了。”
玉汝恆挑眉,“誰說你無家可歸的?”
申屠凌一怔,便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忙低頭道,“對啊,如今我們不是正要回家嗎?”
玉汝恆看着他們二人,握着他們的手,“既然跟我回家,便要聽話,我家裡的家規甚嚴。”
司徒墨離嘴角一撇,“小玉子,既然是回家,那何時拜堂成親?我可不想名不正言不順跟着你。”
玉汝恆沉吟道,“名不正言不順也要跟着。”
“小玉子,前幾日我父王可是傳來消息了,讓我帶你回去。”司徒墨離繼續不依不饒道。
玉汝恆擡眸看着他,“你就這麼着急嫁給我?”
司徒墨離冷哼一聲,“是你嫁給我。”
申屠凌連忙將玉汝恆抱入懷中,“是嫁給我纔對。”
司徒墨離挑眉,接着看向玉汝恆,“小玉子,你打算一人洞房一次?還是一起呢?”
玉汝恆將他懷中的摺扇抽出,順勢敲在他的頭上,“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司徒墨離看了一眼申屠凌,二人如今又站在了同一陣線,盯着玉汝恆,雙眸內皆是殷切,“小玉子是不準備嫁人?”
玉汝恆點頭道,“我家的習俗甚是開放,嫁娶隨意,不過,規矩嘛比較複雜。”
“什麼?”申屠凌迫不及待地問道。
玉汝恆鬼魅地看了他們二人一眼,“等回去再說。”
司徒墨離與申屠凌又對看了一眼,知曉如今是問不出什麼來了,索性二人不再糾纏。
黎緋狼狽地逃出,當即便趕往邊關,前去向申屠尊報信,等候命令。
三日之後,雲霄寒收到五百里加急,得知護送儀仗遇難,死去的還有大遠國的人馬,獨獨不見柔福郡主的屍身。
此時,玉汝恆躺在馬車內,申屠凌與司徒墨離斜靠在兩側,千瑾辰正在驅車,一道身影落下,將一封密函遞給千瑾辰,便飛身離開。
千瑾辰將密函遞給玉汝恆,她看罷之後,眼眸閃過一抹冰冷,周身更是散發着懾人的寒氣。
“小玉子,怎麼了?”申屠凌見玉汝恆陰沉着臉,她極少會有如此冷若冰霜的神色,擡眸看了一眼司徒墨離,二人湊上前來。
玉汝恆合起密函,深吸了口氣,頓時覺得有什麼在撕扯着心頭,她忽然冷笑一聲,申屠尊,你當真是夠狠。
司徒墨離俊雅的臉上也蒙上了一層雲霧,盯着玉汝恆語氣也多了幾分的冷,“小玉子,都到這個時候,你難道還不願意將事情告訴我?”
玉汝恆收斂思緒,將手中的密函丟給他,擡眸沉聲道,“你想知道什麼?”
司徒墨離將密函打開看了一眼,擡眸看着她,“他毀了黎氏的龍脈,將黎嫣的骨骸運回大驪?”
“什麼?”申屠凌伸手自司徒墨離手中拿過密函看罷,眼眸閃過一抹不可思議,“他到底要做什麼?”
玉汝恆語氣越發地冰冷,“不止如此。”
司徒墨離看向玉汝恆,見她細長的雙眸微斂,周身凝結着近乎於排山倒海般的肅殺之氣,他看向申屠凌,二人隱約覺得此事對於玉汝恆來說不止表面上如此簡單。
“將大冶國皇宮夷爲平地,毀了黎氏宗祠,將流放與苦寒之地的黎氏一族全部斬首,連婦孺都不放過。”玉汝恆擡眸看着遠方,“當真是要斷的一乾二淨。”
“小玉子,你這是怎麼了?”申屠凌握着玉汝恆的手,覺得她的雙手冰涼刺骨。
司徒墨離亦是上前,盯着她看着,“你是在擔心誰呢?”
玉汝恆微微一頓,擡收回視線,“擔心誰?”
“是啊,你與黎氏有何干系?難道不是因爲黎氏內有你想要關心的人?”司徒墨離總是想起那幅畫。
玉汝恆勾脣一笑,“黎氏的血脈不會就此滅絕。”
“申屠尊爲何會如此極端,他一定是察覺到了什麼。”司徒墨離緊接着說道。
申屠凌看向玉汝恆,“小玉子,你與黎氏?”
玉汝恆沉默了片刻,擡眸看着他們二人,“想知道?”
申屠凌點頭,但是看見她忽然變得淡然地雙眸,“倘若你不想說的話,我可以當做不知道。”
玉汝恆握着他的手,淺笑道,“傻瓜。”
司徒墨離始終注視着她,申屠凌可以裝傻,可是,他卻不能。
玉汝恆轉眸看向司徒墨離,淡淡地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司徒墨離靜靜地看着他,最終重重的嘆了口氣,低聲道,“好了,我不問了。”
玉汝恆緩緩地合起雙眸,“日後你會知道。”
“是嗎?”司徒墨離有些不確定,他總覺得她背後藏着太多的秘密,越想靠近,卻越發地覺得她離自己越來越遠。
玉汝恆點頭道,“司徒墨離,既然要跟我走,就由不得你後悔。”
申屠凌覺得現在的氣氛有些怪異,乾咳了幾聲,“小玉子,這幾日甚是風平浪靜。”
“這場仗打不起來。”玉汝恆慢悠悠地說道。
司徒墨離重新搖晃着摺扇,附和道,“的確打不起來。”
“豈不是白忙活了一場。”申屠凌嘆息道。
玉汝恆重新睜開雙眸,側眸盯着他,“當真白忙活了?”
申屠凌點頭道,“是啊,我可是差點失身。”
玉汝恆勾脣淺笑,挑眉遞給司徒墨離一個眼神,“你不覺得他裝傻的也太過明顯了一點?”
司徒墨離無所謂地聳肩,“你不是就喜歡他如此?”
玉汝恆轉眸看向申屠凌,“你的那些暗衛呢?”
申屠凌低聲道,“古嬤嬤帶着藏在一個安全的地方。”
玉汝恆微微點頭,臉上的笑容越發地明媚,“日後能派上大用場。”
“小玉子想要鬧點什麼動靜?”申屠凌連忙問道。
司徒墨離邪魅一笑,“的確能派上大用場。”
“你二人倒是對我打起啞謎來了。”申屠凌看着眼前二人一幅高深莫測的神情,細想着。
玉汝恆也不再多言,繼續閉上雙眸,申屠尊爲何會將她的靈柩不遠萬里帶回大驪呢?他到底想要做什麼?還是他發現了什麼?如今的黎氏子孫所剩無幾,當真是被趕盡殺絕,她如今回大冶國,已經沒有更多的黎氏子孫所用,申屠尊,終有一日,我要讓申屠一氏徹底毀滅。
此時,馬車突然停下,千瑾辰掀開車簾,低聲稟報道,“少主,剛收到消息,黎穆染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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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哈哈……咩哈哈……瓦只是抽風路過,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