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 良緣

162 良緣(求月票)

玉汝恆轉眸看了他一眼,“這個地方是何時準備的?”

“小玉子爲何不問,這大遠國還有什麼地方沒有你的暗樁?”司徒墨離上前一步,行至她的身旁,主動地握着她的手迫不及待地向屋內走去。

千瑾辰見狀,只是低着頭站在門外候着,玉汝恆跟着他入了屋子,淡淡地掃了一眼,“如此急切做什麼?”

司徒墨離當即便將身上這奇怪的布衫脫了下來,行至屏風後,不一會便換了一身清雅的青竹錦袍出來,臉上粘着的鬍子也被扯下,笑吟吟地行至她的面前,依然是俊雅風流的司徒墨離。

玉汝恆將頭上的斗笠摘下放在一旁,身上依舊穿着青布長衫,翩然而坐,徑自倒了一杯茶,如玉的手指轉動着茶杯,擡眸看了他一眼,“申屠凌傳來消息了?”

“小玉子,看來什麼都瞞不過你。”司徒墨離勾脣淺笑,隨即坐在她的身旁,細細地注視着她,忍不住在她的臉頰落下一個淺吻,“小玉子,我隨你去大冶國之後,你打算如何安置我?”

玉汝恆擡眸看着他,沉吟了片刻,笑着說道,“你想讓我如何安置你?”

“小玉子打算還要安置多少人?”司徒墨離一手將她圈入懷中,另一隻手已經滑至她的腰際,輕輕地解開她腰間的細帶。

玉汝恆並未阻攔,只是靠在他的懷中,“那你覺得我安置多少合適?”

司徒墨離轉瞬間已經將她的腰帶解開,長衫散落,他指尖一動,便將那長衫脫了下來,雙眸一順不順地看着她,手指滑入她纖細的腰際,指腹碰觸上那凝脂般的肌膚,如上好的綢緞般絲滑,他的手指忍不住地抖動了一下,輕輕地自腰間摩挲着,指腹的力度也慢慢地加重了一些,圈着她的手臂輕撫着她的後背,嘴角噙着邪魅地笑意,十足像個浪蕩子。

玉汝恆見他是越來越放肆,那遊弋在腰間的手顯然不滿足,緩緩地沿着腰間上移,她挑眉看着他,“你若是再動一下,日後想要再動手動腳的話……”

司徒墨離依依不捨地收了手,整個人軟趴趴地貼在她的身上,十足地無賴樣,“小玉子,你就不怕我日後滿足不了你?”

玉汝恆低笑一聲,“你如今都在想着這些勾當?”

司徒墨離幽幽地嘆了口氣,“美人在懷,不讓我想這些,那想什麼?”

“司徒墨離,日後離我遠些,如此便不用想了。”玉汝恆好心地說道。

“那會要命。”司徒墨離低聲道,“如今抱着,還可以解饞,倘若日日看着不能抱,那倒不如直接將我殺了好了。”

玉汝恆“噗嗤”笑出聲來,“司徒墨離,有其父必有其子,肅王素日也是如此吧?”

司徒墨離嘴角一撇,冷哼一聲,“小玉子,幹嘛無端端提起我父王來?”

玉汝恆低笑一聲,湊近他俊朗的容顏,見他一臉的不服氣,“你如今這樣子,與肅王比,哪個更甚?”

“對待自己的女人,自然是要百依百順的。”司徒墨離不得不承認,在這一點上,父子兩達到了共識。

玉汝恆擡起雙手勾着他的頸項,半仰着頭笑吟吟地看着他,“司徒墨離,我如今才發現自己看上你什麼了?”

“看上我什麼了?”司徒墨離眨着雙眸,一臉的期盼。

“看上你這幅無賴樣。”玉汝恆擡起手指點着他的鼻尖,湊上他的脣吻了上去。

司徒墨離雙手不自覺地環上她纖細的腰際,將她緊緊地抱入自己的懷中,眉眼間散發着流光溢彩,如此風姿卓越的人,倘若愛上一個人,那必定是忘我的。

深夜,玉汝恆靠在司徒墨離的懷中,二人同榻而眠,歲月靜好,他嘴角噙着滿足地笑容,靠在他懷中的玉汝恆睜着雙眸,透過月光注視着他的容顏,指尖滑過他的臉龐,前世的自己太過於壓抑自己,這一世,她不想再壓抑自己的內心,不想錯過那些美好的人或者事。

“小玉子,你這樣盯着我看,會讓我胡思亂想。”司徒墨離睜開黑亮的雙眸,笑吟吟地看着她。

玉汝恆嘴角一撇,在他的懷中尋到一個舒適地姿勢,“你不會後悔嗎?”

“後悔什麼?”司徒墨離輕聲問道。

“後悔一個大男人跟着一個女子,而她的心裡還裝着其他的人,也許以後身邊不止你,還有更多的人,也許,她會變心,將你拋棄……”玉汝恆說着許多心不由己的話。

司徒墨離安靜地聽着,忍不住地笑道,“小玉子,你如今終於說出自己的真心話了。”

玉汝恆閉着雙眸,只是靠在他的懷中,“難道我以前說的都是假話?”

司徒墨離輕輕地嘆了口氣,“只是,你從來都將自己的心思藏得很深,不想讓任何人靠近,可是,我卻偏偏像着了魔一樣,想要一探究竟。”

“倘若你有一日看透了我的心思,覺得沒有新鮮感了,你或許會厭惡,會離開,也會痛苦。”玉汝恆說着許多的可能性。

司徒墨離低聲道,“如今這纔像女子說的話。”

玉汝恆嘴角噙着笑意,“我很霸道,也很自私。”

“我也是。”司徒墨離笑着說道,“我的心很小,只能容下一個人,不像你心地寬闊。”

玉汝恆輕笑道,“你這是話中有話。”

“哼。”司徒墨離難得冷哼道,“難道我說的不對?你爲何會擔心以後的事情呢?你不是能看透所有的人,難道看不到我的心?”

“真肉麻。”玉汝恆覺得司徒墨離認真起來,的確讓人有些招架不住。

“肉麻?”司徒墨離停頓了片刻,“你們女子不是都喜歡聽這些嗎?”

玉汝恆擡眸看向他,“你之前也對其他女子說過?”

“怎麼可能?”司徒墨離嘀咕道,“我第一個吻的人是你,抱的人也是你,喜歡的人也是你。”

玉汝恆低笑一聲,“你當時還沒有猜出我是女子?”

“恩。”司徒墨離點頭道,“就是覺得沒有你心裡就跟空了一樣,就想時時刻刻地看見你,也說不上爲什麼,等後來知道了,瞭解了,已經做好準備接受自己有斷袖之癖,才發現你原來是女子……”

“你當時是什麼感覺?”玉汝恆順勢趴在他的身上,笑着問道。

“當時……震驚……驚訝……不知所措……然後又暗暗竊喜……”司徒墨離想起自己當時那手足無措,卻還要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便覺得好笑。

玉汝恆捏着他的鼻子,“果然還是很狡猾。”

司徒墨離低笑一聲,“不狡猾如何能入得了你的眼?”

玉汝恆認同地點頭,“其實,我並未有任何談情說愛的打算,只是,世事難料,你跟申屠凌都是意外。”

“意外?”司徒墨離不滿地嘟囔道,“難道不是驚喜,或者是上天給你的幸運?”

玉汝恆親暱地蹭着他的下顎,“你有胡茬了。”

司徒墨離連忙擡起手摸着下顎,低聲道,“有就說明我是正常的男人。”

玉汝恆見他說得頤指氣使地,正欲開口,便又聽到他繼續道,“明兒個你給我剃鬍須。”

“不會。”玉汝恆直言道。

“我教你。”司徒墨離低笑一聲。

玉汝恆深吸了口氣,“看來我的確還是掩蓋不了女子的天性,怪不得被你發現。”

“小玉子掩飾的極好,只是相處久了,便會發現。”司徒墨離安慰道。

玉汝恆冷冷地應道,“好了,時候不早了,早些歇息。”

“好。”司徒墨離將錦被扯了幾下,蓋在彼此的身上,緊緊地抱着她,亦是一夜好眠。

翌日天亮,玉汝恆起身,司徒墨離已經準備好剃鬍刀,笑吟吟地等着她。

玉汝恆無奈地起身,行至他的面前,盯着他微微露出的胡茬,笑着說道,“你這是想了一夜?”

司徒墨離將手中的剃鬍刀遞給她,隨即坐下,“刀下留情。”

玉汝恆按照他的示意,動作極輕,半個時辰之後,玉汝恆這才鬆了口氣,“這比殺人還麻煩。”

司徒墨離忽然將她拽入懷中,她順勢坐在他的腿上,擡眸看着她,“還不準備趕路。”

“抱一會。”司徒墨離將下顎抵在她的肩頭,低聲道。

玉汝恆將他推開,“你是越發地肆無忌憚了。”

司徒墨離擡眸看着她,隨即起身,“小玉子,今兒個騎馬吧。”

“看來申屠凌那處很順利。”玉汝恆一語道破。

“還好。”司徒墨離接着說道,“我們要儘快趕到邊關。”

“你察覺到了什麼?”玉汝恆一面淨面,一面問道。

“只是感覺不對。”司徒墨離將棉帕遞給她,站在一旁說道。

玉汝恆沉默了片刻,接着說道,“申屠凌那處讓他小心一些。”

“適才剛接到消息,雲霄陽暗中動手了。”司徒墨離隨着玉汝恆行至屏風處,他立在屏風外,玉汝恆則是入了屏風換了一身乾淨素雅的錦袍,隨即走了出來。

“雲霄陽動手?”玉汝恆覺得依着他的謀略,與雲霄寒不相上下,怎會突然動手呢?

“他手中的謀臣接連被刺殺。”司徒墨離接着說道,“雲霄寒太瞭解雲霄陽的性子,如今這是逼着他動手。”

“黎緋呢?”玉汝恆繼續問道。

“她?”司徒墨離見玉汝恆已經收拾妥當,二人行至桌前,千瑾辰亦是低着頭走了進來,三人坐與一處簡單地用罷早膳。

三人隨即離開了這處宅子,一人一匹馬,繼續趕路。

“黎緋的行動太古怪。”玉汝恆想着司徒墨離適才的話,低聲道。

司徒墨離側眸看着她,塵土飛揚,清風吹拂着她的青絲,她臉上帶着幾分的冷然,他也覺得奇怪,“她到底要做什麼?”

玉汝恆繼續道,“按理說,她與申屠尊暗中勾結,又與雲霄寒達成了某種協議,更是與雲霄陽關係密切,雲霄陽動手,她必定會有反應,可是,她如今表現得太過於鎮定,沒有任何的動靜,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司徒墨離沉吟了片刻,接着說道,“那麼這背後必定還有更大的陰謀。”

玉汝恆隨即停下馬,翻身下馬,三人牽着馬停在溪邊,她彎腰蹲在溪邊,耳邊傳來潺潺的溪水聲,“雲霄陽不可能如此衝動地動手,雲霄寒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除掉雲霄陽,又是爲了什麼?他難道不應該相互牽制着彼此的力量嗎?”

司徒墨離自袖中抽出一塊錦帕,浸溼擰乾遞給她,接着自馬背上解下水囊遞給她,“我反而有些看不明白,不過,大遠國的事情與你我都無關,緊張的應當是雲景行纔對。”

玉汝恆接過水囊仰頭喝了一口,隨即遞給他,“他們如何鬥我大可不必關心,只是,黎緋的舉動不能忽視。”

司徒墨離看向她,“小玉子,你對黎緋似乎特別地在意。”

玉汝恆擡眸看着他,“的確。”

司徒墨離收起水囊,打量着她,雖然有許多的疑惑,不過,如今最要緊的便是離開大遠。

千瑾辰看着眼前的二人,一言不發,只是擡眸看着四周,觀察着動靜。

玉汝恆看着他,“我們不能再往前走。”

“難道……”司徒墨離亦是想到了什麼,看着玉汝恆臉上多了幾分的陰沉之氣。

玉汝恆隨即翻身上馬,三人轉身朝着原路返回。

陽王府,雲霄陽端坐在軟榻上,看着手中的密函,雙眸迸射出冷冽之氣,隨即將手中的密函捏成粉碎,冷聲道,“雲霄寒的動作還真快。”

“王爺,他似乎對您的行動了若指掌,屬下派去傳信之人都未回來。”跪在地上的手下低聲道。

雲霄陽雙眸微眯,手中的瑪瑙手釧已經被捏出了印痕,他深吸了口氣,“黎緋在做什麼?”

“她一直待在自己的院子內,並無任何特別之處。”手下如實回稟道。

雲霄陽再次地睜開雙眸,“去看看。”

“是。”手下低聲應道。

雲霄陽起身踏出寢宮,擡步行至西院的緋衣閣,閣內一如往常,婢女見他前來,連忙跪在地上行禮。

“人呢?”雲霄陽冷聲道。

“回稟王爺,公主在歇息。”婢女小心地回道。

“本王進去瞧瞧。”雲霄陽沉着臉擡步入了閣樓,待行至牀榻旁時,掀開帷幔,看向牀榻上躺着的女子,眼眸閃過一抹冷厲,擡起掌便向那牀榻上的女子打去,那女子渾然不知,便中了一掌,當場斃命。

雲霄陽冷哼一聲,擡手扯起那女子的臉龐,一張人皮面具轉瞬落在他的掌心,他擡眸看着跪在地上的一衆婢女,“全部拉出去杖斃。”

“是。”身後跟來的管家應道,隨即便將地上早已經嚇得不敢出聲的婢女拖了出去。

“王爺,這……”手下連忙跪在地上,嚇得冷汗淋漓。

雲霄陽低聲道,“傳令下去,沒有本王的命令,不許輕舉妄動。”

“是。”手下連忙領命,接着退了出去。

管家垂首立在他的身旁,“王爺,這……”

“金蟬脫殼。”雲霄陽緊緊地捏着手中的人皮面具,“本王倒要瞧瞧,她到底要做什麼?”

申屠凌如今正連夜帶着人馬前往邊關,郡主的儀仗比起來時清減了不少,不過還是氣派非凡,就在此時,四周忽然傳來馬蹄聲,申屠凌帶着的皆是近身侍衛,還有當時前來護送的儀仗,人數不過兩千餘人,如今行走在管道上,月色清冷,兩旁的樹木隨風搖晃着,發出怪異地響聲。

侍衛連忙上前稟報,“將軍,前面有敵情。”

申屠凌眸光一沉,臉上戴着猙獰的面具,如今一身鎧甲,顯得威嚴無比,他勒緊馬繮,冷聲道,“繼續查探。”

“是。”侍衛應道,便駕馬狂奔。

不一會,便傳來身後的侍衛傳來的稟報聲,“將軍,後方有敵情。”

申屠凌擡眸看着四周,轉瞬間便看見四周的火把忽然亮起,他轉眸看着身後的侍衛,“保護郡主!”

“是。”侍衛應道,隨即便命人將皇攆護了起來,皇攆掀開,溫新柔隨即下了皇攆,提着裙襬行至申屠凌的面前。

申屠凌不過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郡主還是回到皇攆的好。”

“不,我要與王爺在一起。”溫新柔搖着頭,站在馬下,眸光甚是堅定。

“來人,請郡主回皇攆。”申屠凌沉聲道。

“是。”侍衛領命,隨即站在溫新柔的面前。

溫新柔忽然拔下發髻的朱釵,抵在自己雪白的頸項上,“誰敢動?”

申屠凌冷笑一聲,“郡主想要死,大可留在這處。”

溫新柔見他說出如此冷漠的話,眼眸閃過一抹哀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轉身便向皇攆走去。

不一會,前方查探的侍衛前來稟報,“將軍,前方乃是大遠國的人馬。”

“可知是何人?”申屠凌斂去心中的疑惑,沉聲道。

“這是帖子。”侍衛雙手將呈上。

申屠凌接過帖子看罷之後,“傳令,原地休整。”

“是。”侍衛應道,隨即前去通傳。

申屠凌隨即騎着馬帶着一小隊人馬向前而去,不一會便看見不遠處前來的人馬,端坐在馬背上的人待看見他時,隨即翻身下馬,單膝跪地,“卑職參見凌王。”

申屠凌打量着來人,低聲道,“你是……”

“卑職奉皇上之命,特來護送郡主回國。”眼前的人馬並非是大遠國人,而是大驪國假扮混入的人馬,申屠凌看着眼前數千的人馬,衣着打扮與大遠士兵無疑,只是在大遠如此嚴密的監視下,怎能輕易地混入大驪的士兵,的確讓他不得不謹慎幾分。

“既是如此,那便繼續趕路吧。”申屠凌沉聲道。

“卑職斗膽,還請王爺戴上鐐銬。”跪在申屠凌面前的人忽然起身說道。

申屠凌眸光一凝,“這也是皇上的旨意?”

“皇上有命,還望王爺莫要爲難卑職。”眼前的人說着便擡步,示意身後的士兵拿着鐐銬走了過來。

申屠凌冷笑一聲,“還真是好大的膽子,你以爲就憑你們便能動得了本王?”

“皇上有旨,若有不遵旨者,殺無赦。”眼前的人也不再客氣,冷聲道。

申屠凌揚聲一笑,手指一揮,身後的侍衛擋在了他的面前,“本王倒要看看,你等誰敢動?”

“還不請王爺下馬?”眼前的人沒有絲毫的畏懼,頤指氣使地命令道。

“是。”他身後的人馬隨即衝了過來。

而申屠凌身旁的侍衛卻在此刻轉身跪在他的面前,齊聲道,“請王爺下馬!”

申屠凌見狀,早已經瞭然這些人乃是申屠尊的人,又是一聲狂笑,眸光一冷,沉聲道,“既是如此,那本王也無需顧忌。”

他說着便縱身一躍,卻覺得胸口一疼,一口鮮血自嘴角溢出,他一手勒緊馬繮,一手握着腰間佩刀的手卻沒有絲毫的力氣,他擡眸看着眼前的人,“還真是早有準備。”

“卑職勸王爺莫要動怒,這毒藥雖然不會傷及性命,不過,王爺倘若要強行運功的話,便會自損內力,卑職可是吃罪不起。”眼前的人長得一臉的兇惡,身形魁梧,如今說話間更是帶着幾分的猙獰,比起申屠凌那張面具還恐怖幾分。

申屠凌眸光一沉,“本王倒是小看了你,既然已經來了,又何必躲在暗處看好戲。”

他話音一落,自遠處飛來一條長鞭,隨着那身影旋落,長鞭打在了他的面具上,將面具一劈爲二,露出他俊美不凡的容顏。

“凌王當真是美貌無雙。”眼前的女子正是黎緋,她一面把玩着長鞭,一面似笑非笑地說道。

申屠凌不過是勾脣一笑,“哪裡比得上二公主的美貌,拜倒在二公主裙下的又何止千萬。”

黎緋冷笑一聲,雙眸中射出一抹冷厲,轉眸便看見自遠處走來的溫新柔,“凌王又何須自謙,索性今夜景緻不錯,不如,本公主成人之美一番,讓凌王與柔福郡主喜結良緣如何?只是不知玉汝恆的滋味比起柔福郡主的哪個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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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瓦要虐渣渣,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