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被取出來後,錢寶像窒息的魚兒回到了水中,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看向葉鶯的眼睛中滿是恐懼。
“現在可以跟我解釋一下這個瓷瓶裡是什麼東西了吧!”葉鶯將瓷瓶踢到他臉旁,繼續笑眯眯的問着。
“春,春藥!這是春藥,吃了以後,烈女變dang婦,你就是我的人了,你家的一切也都是我家的了。但,但這主意不是我想的,是錢欣,是錢欣那個小婊砸出的主意,你要找就找她,別再折磨我了。”錢寶一邊說一邊哭,黃黃綠綠的糊了一臉,看上去噁心死了。
而此時的錢家,錢欣正做着住上葉鶯家的大房子,穿上葉鶯的漂亮衣服,然後花着葉鶯的錢,再把她像奴隸一樣踩在腳底下呼來喝去,任意欺負的美夢。絲毫不知道自己的危險即將來臨。
葉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也不繼續嚇唬他了,扔掉水果刀,心念一動,閃身進入空間,找到了一個全黑色的睡袋。
知道嗎?葉鶯的空間裡既沒有水也沒有空氣,更沒有時間,所以整片空間裡滿滿全是大氣壓。就像是太空中。
即使是葉鶯自己也無法用正常的身體進入到空間裡,每次都是用心神幻化出一個小人來代替自己,當然,她不是沒有嘗試過用真身進去,但當她每用心神打開那道大門時,身體就像被繩子綁起來了一樣,無法動彈,直到她用心神關上大門才得以正常活動。
她一直都很不解,直到有一天啾咪咪抓了一隻老鼠給她,她也是抱着試試看的心思將老鼠扔進了空間裡,沒想到真的進去了,但隨着老鼠進入到空間裡的那一剎那,它瞬間變成了一灘肉醬,落在地上。
很顯然,這個空間比太空厲害多了。
葉鶯將睡袋取出來,拉開。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纔將錢寶給裝了進去,扔到空間裡。
嘖嘖嘖,可惜了,那個睡袋還挺貴的。
做完了這件事,葉鶯繼續回到牀上睡覺,她感覺她應該是害怕,不安,自責的,但不知爲什麼此時她的內心平靜的很,也許這纔是她的本性。她不僅沒有一絲絲的害怕,反而很快的睡了過去,甚至還將之前坐過山車的美夢續了起來。
——
清早,錢欣神清氣爽地從炕上醒來,穿好了衣服,洗漱好坐在桌子邊等着開飯。等到吃完飯,以後哥哥應該也就回來了。她的美夢也就成真了。
抱着這樣開心的想法,即使是吃着拿人的窩窩頭,她也覺得格外的香,甚至還比平時多吃了一個。
時間慢慢的過去了,錢欣的心情從剛開始的興奮不已,一直到現在的惶恐不安。早飯都已經吃完了,爹孃也已經下地幹活去了,這麼久了哥哥怎麼還不回來?
她焦急的在門口轉來轉去,等待着錢寶的歸來。
她註定是等不到了。
葉鶯躲在樹後,將手裡昨天晚上留下來的鞋子丟了出去。好好的欣賞了一會兒錢欣的驚慌失措後,緩緩地從樹後走了出來。
“在等你哥嗎?”
錢欣看着葉鶯完好無損,神清氣爽的走過來,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你,你不是應該……”
“應該什麼?應該哭哭啼啼的跑到河邊尋死覓活?還是應該委曲求全的嫁到你家,任你蹉跎?”
“你,你都知道了,那我哥呢?你把我哥怎麼了?”
“哦?錢寶嗎?”葉鶯走進些,彎下腰,狀似苦惱道。“我不知道哎,你讓他去找我了嗎?我沒有看見啊!我只是路過,看見你走來走去很焦急的樣子,所以前來關心關心你,你不要誤會拉。”
“你這個瘋子,你把我哥怎麼了?你等着!你等着,我現在就去找我爹孃,你等着!”錢欣一邊說着,一邊連滾帶爬的站了起來,就要往錢家田地跑。
“你要是敢去,你做的那些事情,馬上就會被全村人都知道,到時候整個村子都容不下你們,你們就會被趕出去,無處安家,而且我還會去報官,讓你們一家都下大獄。”葉鶯淡定的站在那裡,繼續笑眯眯的說着。
“你,你…我錯了,你放過我好不好?你想要什麼都可以!放了我,也放了我哥。”錢欣低聲下氣的說着。
可葉鶯卻沒有錯過她低頭時眼中閃過的那一絲惡毒。
“呵!放過你們?可以啊!大家都是一個村子的麼,只要你以後不再惹我,我肯定不會把這件事情說出去的,畢竟我們之前還是好朋友麼!我把你哥綁到山上去了,不過你放心,是外圍,不會有危險的,那你也要趕緊過去,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麼野獸衝出來把你哥給吃了。”葉鶯一改之前的態度,和聲和氣,善解人意的說道。
“這個傻子,果然被她騙了。”錢欣內心洋洋得意地想着,臉上也不免帶出幾分來。
葉鶯嘲諷的看着錢欣這拙劣的演技,無聲的勾了勾嘴角,轉身離開。
走到了葉家門前,卻沒有進屋,直直地向後面走去,上了山。在上山的必經之路上找了個隱秘的角落藏了起來。
很快,錢欣的身影都出現了。待到錢欣又向前走了一段路後,葉鶯才從後方出現,快步追了上去。她沒有掩飾自己的意思,所以錢欣也聽到了身後的聲音。見是葉鶯,張開嘴想要說些什麼。葉鶯卻不給她這個機會,三步並兩步的跑到她面前,直接用電擊棒將她擊昏。
“啪!”的一聲,錢欣倒地。葉鶯收起電擊棒。拉起錢欣的一條腿,拖着她向山裡走去。期間好幾次錢欣都醒了過來,隨後又被葉鶯給電昏。
因爲拖着一個人,葉鶯的速度慢了些,走了快有一個時辰,才走到她之前種土豆的那個地方。
種土豆的平地往右側走上一炷香就能看見一個山坡。這個山坡照其他的山坡來說高了許多,足足有五、六米。人要是從上失足跌下去,非死即殘。
葉鶯將錢欣靠好在山坡旁的大樹上。隨後便抱着胳膊倚在另一棵樹上,等着她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