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薯麪條應該就是紅薯粉條吧?
“對對,就是那個。”
“豬!才吃了飯又想着吃。豹子肯定是遺傳你。”
“切,說的好像你不吃似得。”沈木棉說着又重新掛上了他肩膀,“我就是問問,回頭有空做點出來,到冬天咱們燙鍋子吃。”
“這個鎮上就有賣的,想吃了去買點就成,不用費事做。”頓了下又問,“作坊那邊你打算怎麼辦?”
再過兩日作坊就要完工了,人該買的得買,該招的得招了。
“哦,從村裡找人的事,我已經拜託給宏伯了,他會幫咱們找的。”
“他?”
“是啊,沈青那事咱們下了他不少面子,這事上得給他重新找回來。”沈木棉又說,“這族長雖然是咱們讓他當的,可也不能事事都越過他去,不然他的存在就沒意義了。至於其他人,後日不是要去鎮上麼?一起買回來吧。”
“可行。”
沈蘭風不太能閒的住,家裡這邊沒什麼事,就和沈木棉說一聲去了磚場。
等他走後,沈夏蘭端個小竹籮跑進來了,“棉棉姐,棉棉姐,你在家麼?”
“在呢!”沈木棉拿着鞋面從裡屋出來。
“棉棉姐,你瞧瞧我做的頭花!”
沈夏蘭興奮的從竹蘿裡拿了兩朵出來,“你看好看麼?”
那是一朵紅白相間的兔子頭花,兔子的眼睛繡了兩顆小珠子,嘴角還是扯開的,活靈活現的,另外是朵盛開的牡丹花,層層疊疊縫製的跟真的一樣。
“做的很不錯嘛。”
“姐你看這花上我還縫了琉璃珠,像是早上的露水一樣。”
“呀?”
琉璃珠這東西可就貴了,這丫頭怎麼買這個了?
看出了她的疑問,沈夏蘭就說,“這琉璃珠還得多虧那個死太監!”
“死太監?柳雲深?”
沈木棉心想怎麼還和柳雲深有關係了?
“對就是他,我和我爹去鎮上的時候遇見他了。”
沈夏蘭想到了兩日前在鎮上,從玉石鋪出來突然竄出來一個小偷搶了她手裡的東西就跑。
她爹爲了追回東西,當即就跟上去了。
本來她也要跟上去的,可這個時候,從對面的茶樓裡走出來兩對主僕攔住了她。
“喲咱們鎮上還有這麼標誌的妞呢?”
四個人一前一後攔着她。
“你們幹什麼?”
“小妹妹別緊張,哥幾個帶你找樂子去。”
“你們給我滾開!”
“……”
幾個男子攔一個小姑娘想也知道不是好事。
沈夏蘭剛想跑就被兩個小廝抓住了,而其中那位被稱呼牛公子的還用扇子挑起了她的下巴,“想跑?整個會寧鎮都是本公子的地盤,你往哪跑?”
“就是,哥幾個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別不識好歹。”
沈夏蘭暗道糟糕,今日怕是要倒黴。
不過要讓她被這幾個賤人侮辱那是絕對不能的,沈家的姑娘寧可死也不能接受這種事。
可她暫時還不想死,遂腦袋一轉就道,“這位大哥我還小才十一歲,啥事都還不懂呢。你說玩,玩什麼,玩泥巴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