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蘭風額頭滑下幾滴汗,咬牙道,“夜還那麼長,你急什麼?”
能不急麼,她都快累死了好麼?
見他似乎很悠哉,沈木棉突然壞心的收緊了些力氣。
“嘶……”沈蘭風倒吸一口氣,臭女人害的他差點一瀉千里。
“哈哈……”
“笑屁啊笑!”
沈蘭風瞪了她一眼,氣的故意重重頂了幾下,隨着嬌呼聲傳來,又重新低下頭精準的捕捉到那一抹嫣紅。
“……”
一夜纏綿悱惻!
清晨沈蘭風神清氣爽的起來了,沈木棉卻還在睡。
“喳喳…喳喳……”
沈木棉煩躁的翻了個身,將被子往頭上扯了扯,可是小鳥的叫聲還是不斷傳來。
“煩死了,一大早哪來的鳥叫聲,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一把掀開被子,就要下牀查看,卻見豹子抓着一隻小鳥正囧囧的看着她。
在他身後的新新肩膀上也站着一隻。
見她醒了,都咧嘴直樂。
“你們兩個小兔崽子,就是不學好,故意來吵我睡覺的是不是?”
本以爲他們會搖頭,誰知道兩個直直的點頭。
“你們兩個……”手指點點,“看我起來不揍你們小屁屁。”
兩兄弟對視一眼,扭頭就跑。
“真是熊孩子。”沈木棉揉揉肩膀找衣服穿了起來。
出來的時候卻見兩小隻一人手裡拿一張紙,上面寫着,“爹讓我們喊你的,揍爹屁屁!”
一看那字就知道新新寫的。
“兔崽子!”沈蘭風進來一人拍了一巴掌,“出賣老子出賣的倒勤快。”
沈木棉眼角抽抽,“一羣幼稚鬼!”
昨日被豹子嫌棄幼稚,今日她可算是扳回一成了。
“哼”了一聲去洗漱了,回來的時候豹子殷勤的給她拿了個雞蛋,新新給她盛碗粥。
“算你兩識相。”
飯後,兩孩子帶着小虎去了廂房後面喂兔子,沈木棉扶着腰站在門檻上。
“腰疼呀?”沈蘭風伸手捏上她的腰,“來,爺給你揉揉。”
“啪!”沈木棉瞪了他一眼,“一邊去。”這個臭男人,一弄起來就沒完沒了的,真奇了怪了,明明出力的是男人,最後累的怎麼反而是女人!見鬼了!
沈木棉又撇了他一眼,心想難不成是體位問題?下次要不換換,她在上試試?
“你又那麼看着爺做甚?”
沈木棉眼珠子轉轉衝他勾勾手,“過來!”
見她這動作,沈蘭風眼睛一亮,笑嘻嘻頭伸過來問,“幹嘛?”
等他到了跟前沈木棉一把摟住他的脖子,“唉,你說這院子裡的紅薯咋辦?”
繳了賦稅,如今還剩下一千多斤,這要怎麼吃?
“咦,就這事?爺還以爲你要親爺呢!”害的他白激動一下。
沈木棉翻個白眼,捏了他一下,“和你說正事呢,別嬉鬧。”
“賣去,收下來的黑豆也沒賣呢。”
“鮮紅薯好賣麼?”
“先賣黑豆,紅薯回頭切成片曬乾再賣。”
沈木棉想了想就問,“唉,我記得有種紅薯粉條很好吃,你會做麼?”
“你說紅薯麪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