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玄逸拉着曉兒的手踏進了南宮國的疆域,又趕了兩天路後,曉兒便聞到淡淡的海風味,有一點兒腥,但仔細聞聞又好像沒有了。
“上官大哥,你有沒有聞到海的味道?”
海的味道?海有什麼味道?這也能聞到?趙勇聽了這話狠狠的吸了吸鼻子,什麼味也沒有!
“少夫人,你的鼻子比狗鼻子還要靈!”
“你這是拿狗和我相比?”曉兒佯怒道。
上官玄逸也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趙勇立馬便慫了:“屬下不敢!”
曉兒見此便笑:“我開玩笑的,你不必怕成這樣!我的鼻子的確比狗鼻子要靈。”
趙勇看了一眼上官玄逸,意思很明顯,他不是怕他,他是怕她的男人。
“南宮國有一半疆域近海。”上官玄逸沒管趙勇,對曉兒解釋道。
“靠山吃山,靠海吃海。難怪南宮國如此富庶。”曉兒點了點頭,這她是知道的。
南宮國,位於這一片大陸的南端,這是一個以香料著稱的王國,主要發展水稻,香料,水果和畜牧業,漁業,製陶業,紡織業和造船業,注重海外貿易。
曾經南宮國的水稻產量可是四個國家中最高的,畝產近五百斤,南宮國的百姓也是幾個國家中最富足的。
可是自從幾年前閔澤國培育出超級水稻,產量嚇死人,而這幾年更是每年畝產都在增加,他們這個優勢便再也沒有了。
所以南宮國爲什麼那麼想得到超級水稻的育種方法也是可以理解的!曾經一直都是第一的國家,又怎麼甘心屈居第二?
不過水稻算不上什麼,只能自給自足而已。
南宮國最有名的還是香料,吸引許多海外客商來往交易,他們有半壁江山臉朝大海,海外貿易活動頻繁,所以南宮國也是相對富有的。
不過南宮國大部分國土都沿海,而且還有許多島嶼,所以也是經常受到海嘯和地震的影響,每年都有傷亡,導致人口是幾個國家最少的。
不過天災沒有那個國家沒有的,這是無法避免的。
曉兒看着南宮國百勝的打扮,不由感嘆,果然是和開放的外國友人經常打交道的國家,這裡的人的衣着打扮比閔澤國的人開放洋氣多了。
現在端午節已經過去了,天氣一天熱比一天,南宮國的姑娘們都穿上了中袖和低胸的衣服了,而偶爾看見一兩個金髮藍眼的姑娘更是穿着短袖袒胸露背的衣服。
曉兒擡頭看了一眼上官玄逸:美色當前,也不知道這人的眼睛有沒有亂看,嗯,還好,目不斜視的!
要是他敢往某個不該看的地方看一眼,她便挖了他的雙眼,曉兒陰測測的想。
上官玄逸察覺曉兒的視線,低下了頭,輕聲問道:“怎麼了?”
曉兒搖了搖頭,她纔不會告訴他,自己擔心他眼睛亂看,想挖了他的雙眼呢!
上官玄逸和曉兒走在最前面,身後跟着趙勇等人,至於那些士兵和暗衛都分散在各處,暗中保護着。
兩國交界的邊境上,狄大將軍還暗中調了數萬兵馬,在那裡等着。
他們這次是來討回公道的,但是對南宮國來說這是公然挑釁,上官玄逸自然是做好準備的。
宮慶華被趙勇點了穴,放在板車上推着走,曉兒還給他化了一個妝,讓他沒那麼容易被人認出來。
快到城門了,人越來越多,路上的人都紛紛對他們行注目禮。
上官玄逸和曉兒男的俊,女的俏,吸引了許多人的眼球。
但很快大家都被他們身後的人吸引了,那人低着頭,身上戴着枷鎖,只能看見側面,但是大家心裡都好奇極了,紛紛議論:“那個人到底犯了什麼事?被人這樣鎖着遊街示衆?”
“肯定是罪大惡極,不然能被人這樣鎖着遊街嗎?”
“該不會的殺人放火吧?”
“就算是殺人放火,那些犯人也沒有遊街示衆,估計這人犯的事比殺人放火還要嚴重!”
“那是姦淫擄掠?”
一個老婦人擔着一擔子賣剩的青菜經過,聽了這話停下了腳步,擡起頭看了一眼宮慶華。
“有可能是賣國求榮!”
“這種人就該去死,活着也是禍害百姓!”老婦人不知道受到什麼刺激,她放下擔子,將賣剩的爛菜葉不停的往宮慶華身上扔去。
有些孩子見狀,覺得好玩也撿起地上的破爛往他身上扔!
口不能言,動也不能動的宮慶華,閉上眼睛,滿臉屈辱。
上官玄逸拉着曉兒走到邊上,護在懷裡,免得她被那些那些百勝丟過來的東西丟中了。
動也不能動的宮慶華睜開眼,用毒蛇般的目光看着將亂七八糟的東西丟到自己身上的人,心中將上官玄逸咒罵了一遍又一遍。
有一個調皮的小孩往他的頭上扔了一塊石頭,血瞬間便從他的臉上流過。
宮慶華此刻想毀掉全世界的心都有了!
生來便尊貴無比的他什麼時候受到這種侮辱?
他全身狼狽不堪,心裡翻滾着滔天的仇恨。
上官玄逸!你等着!此仇不共戴天!你我兩人從此至死方休!
上官玄逸淡淡的看着這一幕,眼裡平靜無波,似乎察覺到什麼,他微微擡起了頭,視線和宮慶華的目光對上,看到了他眼中的恨意。
上官玄逸不以爲然的鉤了鉤嘴角,嘴角的冷意彷彿能瞬間凍結這個世界:這就是你幹劫走我的寶貝的代價!這就是你的人將楊柳傷成那樣的代價!這就是你給湞陽縣百姓帶來的苦難的代價!這還只是開始呢!你慢慢等着!
對敵人,他從來都是心狠手辣,從不手軟的!
百姓將能扔的東西都扔光了,上官玄逸才淡淡的開口道:“走吧!”
一會兒後,幾人來到城門外,楊柳遞出了一個帖子,守城的士兵見是來訪使者頓時恭敬了不少。
然後又詢問了一下宮慶華是怎麼回事,楊柳便說:“這是我國一個患有瘋狗病的人柺子,沒想到逃到這裡了!路上碰上了他瘋狗病發作,我們才這樣鎖着他,帶過來的。”
宮慶華不停的對士兵眨眼睛,這是全身咱一能動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