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這又是何必?非要將自己弄的這麼狼狽?爲了個女人,值得嗎?”來風實在不解的道。
“別的女人自然不值,她,就值。”龍靈宇幽幽的道。
來風無奈的嘆了口氣:“罷了,主子還是先回宮整理一下吧,身上的傷也不好拖着,屬下這就去請御醫來,至於今日的事情·····”
龍靈宇輕哼一聲:“今日的事情是誰的手筆,大家都再清楚不過,要教訓也不必咱們多費心,惹急了郭寒,你以爲元妃和沈嬈能好過?”
來風頓時又是一陣無語,我看您也不怎麼好過。
浴池裡的誰已經準備好了,青柳苑這宮殿雖然不算太大,但是卻處處精緻,就連這一處浴池都分外雅緻,足足一個房間大小的浴池,冒着熱騰騰的熱氣,水面上還撒着滋潤皮膚的花瓣,從天花板上垂落的層層薄紗簾幕,單單站在這裡,便彷彿如同仙境。
這等清幽雅緻的浴池,香梨似乎還是頭一次來,若是尋常時候,她想必還會享受一番,而此時······
郭寒抱着香梨大步的進來,站在浴池一邊的一排宮女齊刷刷的福了福身,聲音清脆:“參見瑞王殿下,瑞王妃。”
“全都滾出去!”
一衆宮女們當即嚇的腿肚子一軟,差點兒沒摔池子裡去,原本心裡還竊喜難得有伺候瑞王沐浴的機會,可就郭寒這厲喝一聲,便讓這些年輕的女孩兒們花容失色,匆匆的福了福身,慌忙退了出去,似乎再多呆一會兒,腦袋就得搬家了似的。
香梨氣惱的在郭寒懷裡掙扎着:“你放開我!放開我!”
郭寒一雙鐵臂卻抱的更緊了,像是要把香梨掐進自己的血肉裡,冷聲道:“之前我跟你怎麼說過的?這輩子都不許拿自己的身體跟我胡鬧!你給我老實點兒洗澡!”
香梨使勁兒踢着腿,手上還用力的拍着郭寒堅硬的胸膛;“我自己洗!不用你管,我不要你管!”
不要他管?還想要誰管?
郭寒驟然將香梨給放下,香梨身子一懸空,還以爲他要把自己給扔了,可隨即,便被一隻有力的臂膀給勾住了腰,穩住了她的身形,讓她不至於摔着。
香梨總算是落地了,剛剛挨着地面,就想掙脫郭寒跑了,郭寒哪裡能不清楚香梨哪點兒小心思,一隻手便將她給揪了回來,扣在了自己的身邊,另一隻手便乾脆的去扯她身上溼噠噠的衣裳。
香梨又羞又惱:“你幹什麼你!我自己洗,你走開!”
郭寒完全不搭理她,三兩下的功夫就把她身上的衣裳給扯的乾淨,只剩下一個單薄的肚兜兒擋在胸前,遮擋着最後的一點隱蔽,白皙如凝脂的肌膚大片裸露出來,曼妙的身姿幾乎讓人血脈噴張,郭寒看着她,語氣裡都帶着霸道:“你身上哪裡我沒見過?”
她今日絲絲縷縷的反常在他的眼裡都是針扎一般的刺目,她開始抗拒他了,開始排斥他了,甚至開始爲了別的男人跟他發脾氣了,任何的一點,都讓郭寒惶恐而又憤怒,他怕在她心裡已經開始潛移默化的將自己的分量漸漸減少,反而跟龍靈宇越走越近,他怕她有一天真的離他而去,他郭寒這輩子唯一怕過的事情,就是失去她。
他不能失去,也不允許失去,她的歸屬權,只能是他!
香梨一張小臉瞬間漲的通紅,氣惱的掙扎:“郭寒你就是個王八蛋!我不理你了,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郭寒沉了沉眸光,一把扯開她最後的一點遮羞布,冷聲道:“這輩子你理我不理我,也只能是我的。”
隨即,便抱着她嬌小的身軀,徑直下了熱氣騰騰的池子裡,香梨氣的半死,從來沒有被如此不尊重的對待,她在他眼裡是個什麼?是個物件嗎?他的他的,她就不能有自己的歸屬權嗎?在他扒掉自己的衣裳的時候,香梨心口都憋屈着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辱感,在水裡使勁兒的對着郭寒拳打腳踢:“我討厭死你了,討厭死你了!”
郭寒任由她打,手裡只是專心的拿着毛巾給她擦洗身體,看着熱水一點點的染紅了她的細嫩的皮膚,臉色也不像之前那麼蒼白,郭寒心裡才稍稍放心了些許,拿着毛巾附身要擦洗她下身了,大手剛剛摸到她大腿跟,香梨便炸毛了似的立馬要彈開,“啊”的一聲尖叫了起來:“你個混蛋!不許碰我!”
郭寒微微蹙了蹙眉,將她揪了回來,又怕她不會水,在水裡難免嗆水進去,只好一手勾住了她的纖腰,穩住她的身形,附身湊近了她,語氣微涼,還帶着警告的味道:“再鬧我在這兒就辦了你!”
香梨渾身一個哆嗦,連忙不敢動彈了。
郭寒這才鬆了口氣,細細的給她擦洗身體,香梨心裡委屈的要命,一雙美麗的眸子裡浸着淚水,都開始泛紅了:“你就知道欺負我。”
郭寒真是滿心的無奈,瞧着她這樣子,頓時什麼火氣都沒了,這世上唯一有這能耐讓這鐵面冷心的男人瞬間心軟的人,恐怕也只有香梨了。
郭寒動作輕柔了許多,輕輕扶着她的背,哄小孩兒似的:“別鬧了,我就給你洗澡,現在天氣那麼涼,你在水裡泡了那麼久,不好好洗個熱水澡去除身體裡的寒氣,容易染上風寒的。”
看着她這虛弱成這樣了,他哪裡還狠的下心來碰她?方纔也不過說了嚇唬嚇唬她,這小倔驢一樣的女人,性子又厲害的很,不拿出點兒東西壓壓她,她完全都不知道怕。
香梨這一肚子的火氣可沒這麼容易消,憤憤的咬了咬脣別過了頭去,淚珠子就在眼眶裡打轉也不落下來。
郭寒大手撫上了她的臉頰,便湊近了要吻她,香梨別過頭不樂意,郭寒卻輕易的鉗制住了她的小腦袋,讓她動也動不得,郭寒俯身吻住了她粉嫩的小嘴,動作輕柔卻霸道,勾着她的********纏綿着,良久,才微微鬆開她,抵着她的額頭低聲道:“你可以對我發脾氣,但不可以爲了別的男人跟我發脾氣,我會嫉妒他的。”